中医的五脏主治、五脏所欲、五脏所苦和五脏所损

中医的五脏主治、五脏所欲、五脏所苦和五脏所损详解

五脏主治从中医的角度上来说,人体是由心、肝、肺、脾、肾五大功能系统组成的一个有机整体。气血阴阳,是提供这五大功能系统正常发挥作用的物质基础。所以对于五脏的治疗,一是必须理解五脏的常态和病变;二是必须理解气血阴阳,以及天之五气、地之五味、情之五志和五脏之间的相关联系。对于上述的相关问题,《内经》“宣明五气篇”已经讲得很明了,再经过《难经》的补充使之完整化,后来历代名医都有所发挥。现代中医药大学的《中医基础理论》教材,更是把这些基础上的知识进行了系统的整理,再通过白话文的讲解,形成一本相对独立的教材。治病要用到中药,学中药必要理解地之五味和五脏的关系,《内经》“酸入肝、辛入肺、苦入心、咸入肾、甘入脾”。另外,《内经》针对五脏为病的用药治疗法则也进行了讲解。后来张元素的《珍珠囊补遗药性赋》“五脏补泻主治例”把上述的治疗法则进行了具体化,张元素的学生李东垣又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些补充,使之完善。这些治疗法则,可以说是五脏论治的总纲,如果这个基础法则不掌握,还是机械的去套学什么药治什么病,学中医一辈子,也是一个庸医。五脏所欲欲是想要、需要、希望的意思。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以辛补之,以酸泻之。心欲耍,急食咸以耍之,以咸补之,以甘泻之。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以甘补之,以苦泻之。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以酸补之,以辛泻之。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以苦补之,以咸泻之。肝主疏泄,辛药主行、主发散,所以肝以发散为补。肝为风脏,所以风药是辛味,也就是说一切风药都可以疏肝,因为肝主升发,风药有升发之性,所以可以疏肝,比如麻黄、生姜、柴胡、苏叶等都可以疏肝散邪。肝主疏泄,调节一身之气机,所以理气药是辛味能散能行。肝藏血,所以活血药也是辛味,也能散能行;酸药主收敛,所以对于肝来说,酸反而是泄。但从临床上来说,肝阴血是肝疏泄的物质基础,没有足够的物质基础,肝是不能进行有效的疏泄的,所以真正要养肝,还是在于收敛肝的阴血,而不是辛药的发散。临床上很多医生治病片面的疏肝,疏肝药都有耗伤肝阴血的副作用,肝的阴血耗伤严重,反而起疏病越重的。所以《神农本草经疏》提出了治肝在于敛养,这种理解是正确的。心欲耍,耍,应理解为软的意思,也就是说心气急、心悸严重,要用用咸寒一类的药来镇心,比如生牡蛎等药。因为心火要下潜于肾,才能达到心肾相交,肾阳才能足,肾阳足了,才能让津液气化上承于心,心才能得养,所以说咸补心。心主血脉,血脉要通畅,得有阴营的一方面,也要有气阳的一方面。但补阴血之药,大多对血脉的畅行不利,而补药多甘,所以会说甘是泄心。但心的阴血不足了,还得以甘药来补养,比如《伤寒论》中的“炙甘草汤”就是重用甘药来补心之阴血。甘入脾,血之生成,脾的运化(对食物的消化吸收功能)至关重要,所以也要用到甘药,为什么对于心体受损的心脏病,治疗得以“四君子汤”为核心来治疗,也就是为了促进脾肾的消化吸收功能,心体才能有足够的物质基础来补养。脾欲缓,缓是舒缓舒服的意思。脾虚则运化无力而使中焦痞满,脾虚不能散精,升阳不能达于四肢,所以肢体困重无力,人就不舒缓,治脾虚之药必是甘药,所以说食甘以缓之,以甘补之。临床上常见医生治疗消化不良的,都是用一些消导药(比如山楂、神曲等助消化药),要知道用助消化药来促进消化,这是治疗食积的实证而已,是中医治疗八法中的消法,对正气都是有损的。这种以消导药为主来治疗痞证,对于一时的食积可以,但对于脾虚不运化的情况,只会更加耗伤人的元气,让人越治越损。所以对脾实的情况,还加了“以苦泻之”,临床上用于消化不良的食积上来看,主要是大黄、厚朴等药来苦泄。另外脾主运化一身之水湿,气虚则无力运化水湿,内湿重,也要以苦药来燥湿,所以先贤会说白术是健脾圣药,白术主要作用无非也是取其苦燥去脾湿而已。把脾湿泄了,脾也就健运了。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以酸补之,以辛泻之。肺主一身之气,对水液的代谢可以起到调节的作用,所以说肺是水之上源。从肺对水液的代谢上来看,主要是肺的宣肃功能正常达到这作用。肺气宣发,则一身的毛孔张开,汗液外排,通过排汗的方式去除体内多余的体液。比如人受寒后,毛孔闭了汗(热)不能出来,内体寒湿重,就会出现《伤寒论》中的麻黄汤症,所以治疗上用麻黄和桂枝的辛来宣发肺气,这辛的泻,主要是针对肺宣的一方面而定,也就是说辛味的风药可以促进肺的宣。用风药治疗感冒,无非也就是通过辛散的风药促进肺气的宣发,毛孔开泻了,汗外出而去病邪。如果说汗出太过,主要也是因为肺的宣发太过的原因,针对这种汗出太过的夏天,所以孙思邈创了“生脉饮”(人参、麦冬、五味子组成),用人参的甘补气固肺,五味子的酸收敛肺气。中医治疗肺病的宣肃,也就是通过药味的酸收和辛散来进行,肺气宣不足则加用辛药,肺气宣太过,则用酸药来收。酸以收敛,所以说补肺,辛以宣散,所以说泻肺。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以苦补之,以咸泻之。对于以苦药补肾,很多人觉得难以理解,对坚的意思也总是以某药来论坚,而没有从医理上来说明,特别是朱丹溪说到到黄柏坚肾后,后世的医家就是一直觉得黄柏是一个坚肾药,但黄柏是怎样达到坚肾的目的,大多无言。我们从肾的生理上来说,肾主水,是一身水湿气化的根本,湿重则肾中的元阳不能发挥正常的生理作用。治疗水湿得用苦药来燥湿,湿去而肾的功能得正常的发挥,所以说苦补肾、坚肾。朱丹溪用黄柏来坚肾是针对肾有湿热的情况,用黄柏来燥湿去热而已。我们从张仲景的《金匮要略》“肾着汤”(炙甘草、炮干姜、茯苓、白术组成)和“泽泻汤”(泽泻、白术组成)两方来看,就是两个治疗湿阻的处方。肾着汤是一个温中化湿的药方,主要是针对阳虚湿阻的病情而定,泽泻汤是一个针对湿热的情况而定。这两个方都是用到了白术来苦燥去湿而让肾安,所以临床上不是说黄柏是坚肾的特定药,丹溪只是吃透了《金匮要略》和《内经》的精神,根据临床的需要而选择黄柏来去肾中湿热因为丹溪的名气太大了,世人不善于学习,所以盲目的根风,才会弄出一个黄柏是坚肾的特定药来。说到以咸泻肾,主要是针对肾中内存元阳而说。人一身的阳气得潜于肾才能用,不能潜则阳气上扰而见虚阳上亢的病情出来,咸药入肾,用来镇潜肾中元阳,所以这里的咸指的是咸寒之意。虚阳上浮,用生牡蛎等咸寒的药来镇潜浮阳,虚阳得潜,所以说成是泻了。五脏所苦苦,是苦困之意。也可理解为疾病、痛苦。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肺苦气上,急食苦以泄之。肝苦急,急为急躁之意,比如人的情绪急躁(肝主疏泄,人的情绪是由肝来调节的),可吃甘寒的食物,比如梨子、百合等,可让人的情绪和缓下来。肝主疏泄,另外还有调节一身气机的作用,脾的运化,就是必要有肝的正常疏泄才能行,如果说肝气急,脾为之运化太过(比如很多糖尿病就是因为肝的疏泄太过造成),脾为之受损,所以要吃甘药来补脾。脾是后天之本,气血化生之源,脾健运了,气血才能足,血足肝才能得养,所以要吃甘药来舒缓肝气。脾主运化一身之水湿,湿重则困脾,去湿则吃苦药来燥湿,所以健脾时必要用到苍术、白术,就是取其苦燥去湿而使脾得健运。心苦缓,这缓应理解为涣散之意。喜为心之志,过喜则心气涣散。心气涣散则心的阴血随之而耗损。酸味主收敛,所以对于心气涣散的病人得吃酸味以收敛心阴。比如失眠的病人,就是心气涣散太过。《金匮要略》的“酸枣仁汤”(酸枣仁、茯苓、知母、川芎、甘草组成)熬制而成,就是用酸枣仁的酸来收敛心阴,再加用清热行血药,达到养血安神和清热除烦等之功效。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肾阴为一身之元阴,耗伤肾阴,无非以肝郁化火为最,辛能行能散,所以散解郁结的肝气,必用辛药。肝郁得解,则不再耗伤肾阴,所以反说是润肾之燥。这种用辛药来润肾燥的原理,和“承气汤”的急下存阴一样的,是去病之源,达到治疗的目的。并不是说辛药能润养肾,如果真的肾阴亏虚,还得大补肾阴,见肝郁再在养阴的基础上来疏肝。比如《续名医类案》的“一贯煎”:北沙参、麦冬、地黄、杞子四药来大养肾阴以治本,川楝、当归辛散解郁来治标。高鼓峰则以六味地黄汤加柴胡为治,称为“水中疏木”,也是取柴胡的辛散解郁,让六味地黄汤能更好的达到补肾养阴的效果。肺苦气上,急食苦以泄之。肺病最常见的就是哮喘和咳嗽,都是气机不能肃降为见症。苦药能燥,但苦寒的则能泻,所以治疗肺气上逆的咳嗽、哮喘,都是以葶苈子、苦杏仁等药来降气泄肺之实邪。五脏所损这是《难经》补充《内经》的内容。《难经》第十四难说“损其肺者益其气;损其心者,调其营卫;损其脾者,调其饮食,适其寒温;损其肝者,缓其中;损其肾者益其精。此治损之法也。”“虚则补之”是历代医家论治虚损病必宗之法,但补不是机械的针对某药入某脏机械的选择几味药来拼凑治疗,而是必要根据五脏五大系统的相互关系,以及本脏的物质和功两方面的关系进行有机的分析,再来取舍用药。比如肝损,治疗的大法是“损其肝者,缓其中”。肝主疏泄,体阴而阳用,性喜条达,苦急而喜舒缓。根据《内经》“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肝欲散,急食辛和散之”,养肝得以甘寒阴柔的药来舒缓肝急为治本之道,但片面的柔养,肝气则为之不疏,所以有必要进行疏肝,让肝的物质和功能两方面都正常,肝才能为用。比如冶肝阴不足的一贯煎,就以沙参、生地黄、麦冬、枸杞子等甘寒滋养药来柔养肝而缓急.少佐川楝子和当归之辛散,让肝的疏泄生理机能正常发挥。比如肾损,治疗是“损其肾者,益其精”。肾主封藏,内寓元阴元阳,其生理机能的运动趋势有两方面,一是向上蒸腾气化,以温煦濡养诸脏;二是向下渗利,但向个得有肾阴的物质基础以供肾阳的气化,水湿的下渗又得有肾阳的温煦才能气化开,体现出了阴阳互根的主要性。所以治肾损,除滋补肾中精气外,同时也要恢复肾的蒸腾气化渗利的生理功能。如治《金匮要略》中的“崔氏肾气丸”,地黄、山萸肉、山药以固肾,促进肾的封藏之力,以补肾之损;加用茯苓、泽泻以促下渗之力;附子、肉桂温肾阳,以助肾蒸腾气化,让津液上承以养它脏和渗下;肾虚则行血不畅,行血不畅则易化热而产生伏热,所以用丹皮凉血行血去伏热。恢复肾的基本生理功能,这才是真正的治损。五味入五脏,五脏要平衡身体才能健康,五味有偏则增气太过也一样会生病,所以平时饮食上五味要平衡。对于五味致病方面,《内经》讲到“五味所禁”,辛走气、气病无多食辛;咸走血,血病无多食咸;苦走骨,骨病无多食苦;甘走肉,肉病无多食甘;酸走筋,筋病无多食酸。是谓五禁,无令多食。另外,《内经》还讲“阴阳形气俱不足者,调以甘药”。从文中的“调”字可以看出,对于身体大虚之人,和以甘药缓补。甘药能补,所以对虚者要用甘药,更有另一层意思是健运脾胃。因为甘入脾,用甘药是可以理解为调理脾胃的。脾胃是气血化生之源,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所以一切治疗,必要先查胃气,这是五脏治疗的关键,也是一切病治疗的关键。一个中医生,如果连脾胃病都不会治,必是庸医。中医之五脏1 肝中医学中肝脏被比喻成将军。这个比喻,就是从我们讲过的肝脏的“木性”发展出来的。肝脏具有“藏血”的功能。古人又把血液比作滋养人体生命的水,而木正是从水中而生。古人于是将肝脏的五行属性归于木,从而将“木喜条达”的特性移嫁到肝上,认为“肝主疏泄”。也就是肝有保持人体内气的运行顺畅、舒展,不出现郁滞的功能。随着脏腑理论的完善,肝主疏泄的功能的重要性不断提高,成为肝脏最为重要的生理功能。生活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个人心情不好,常常会见到两种不同的反应。一种人喜欢的生闷气,把所有的不快憋在心里不讲;另一种人点火就着,遇到些不顺心的小事就暴跳如雷。这两种情况,都与肝的功能失常有关。第一种情况,主要是肝木疏泄的功能太弱了;当体内出现气的郁滞时,肝没有足够的能力,把郁滞消散开。气滞越来越严重,导致了一些病证。中医把这种情况叫做肝气郁。对这样的肝木不及的情况,就需要用柴胡一类疏肝的药物,帮助肝来加强疏泄的功能,把气滞散开。而对于第二种情况,原因主要是肝木的功能“太过强盛”了。中医把这种病证,叫做肝火旺。需要用龙胆草一类清泻肝火的药物,把肝脏中过于亢盛的阳气清除一些,来维持肝脏自身的阴阳平衡。2 心古人将人体解剖之后,发现心脏与血管连在一起,里面存留有血液。古人把血管称为脉,是气血运行的通路,于是提出了心脏的第一个生理功能,“心主血脉”。接下来,古人又发现,心脏所处的位置,最外面有胸骨、肋骨在保护;近一层后,心脏还受到肺脏的保护;最里面的一层,在心脏的表面还有一层心包。这些结构,把心脏包裹的严严实实,外界的风吹草动根本无法伤害到心脏。这样优厚的待遇,在古代只有君主才有资格来享受。古人于是把心脏比作人体的君主。国家有大事发生,必须先禀告君主,听从君主的安排。要治理好一个国家,没有非凡的智慧和勇气是万万不行的。古人把这种身负重任而不惊,日理万机而不乱的能力,称作“神明”。相应的,人体要完成正常的生理过程,保持良好的状态去工作,学习,生活,一时一刻也不能离开心脏来主持大局。所以中医学认为“心主神明”。讲到这里,必须提一下“脑”的问题。现代医学通过解剖学和生理学的研究,发现在人体真正主管“神明”的,也就是主管人的思维意识精神的器官,是脑。这是不争的事实,无疾不想对究竟谁主神明作任何争辩。只想举两个事例,与大家一起来思考。朱砂的颜色是红色,与心火同;中医经常用此药来安神,用于治疗心烦,癫狂等精神性病症。百会是头顶中央的一个重要腧穴。古人治疗精神情志类疾病时,经常会用到此穴。这两件事提示我们:古人在进行医疗实践的过程中,“心主神明”的理论,是可以为医生提供治疗思路,对临床发挥指导价值的。同时,“心主神明”的理论,并没有对古人的思想产生根本禁锢;发现针灸头部腧穴,可以很好的治疗精神情志疾病后,古人不会因为受到“心主神明”的影响,就将宝贵的经验置弃不用。今天的我们,在学习古代先贤智慧的时候,态度很重要。我们是以古人为师为友,恭谦的来学习;还是与古人为仇为敌,尖刻的吹毛求疵。态度会决定你最终从古人那里得到的东西,是有用的智慧,还是无用的故纸。 3 脾中医学所讲的脾,实际上包括西医解剖学中脾脏和胰脏两个脏器。由于二者在位置上与胃紧密相连,古人便联想脾脏的功能,主要是把吃进到胃中的饮食物进行消磨转运,进而演变成为“脾主运化”的基本生理功能。饮食物在体内的运化过程,我们在六腑部分会详细讲到,这里就不做重点分析了。饮食物通过消化吸收,转化为气血,为人体提供营养和动力。而消化吸收的功能,需要脾脏来主持。中医学因此将脾称作“后天之本”,“气血化生之源”。除此之外,脾脏与肝脏相似,也是一个储藏有大量血液的器官。古人把这种现象,与脾为气血化生之源,以及下面要讲到的气血关系结合在一起,提出了“脾主统血”的功能。而这里所谓的脾,实际上更多的是指气而言的。下面我们讲气对血的固摄作用,大家就可以理解了。4 肺肺与气管相连,通于鼻窍。这就决定了肺脏最基本的生理功能“主气司呼吸”。肺脏通过主持呼吸运动,使人气与天气相通,人与自然形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通过主持呼吸运动,肺脏同时主持了人体内气的升降出入。呼气时,气向外,向上;吸气时,气向内,向下。再来看下肺脏的位置和形态,他像一口大钟一样,守护在心脏的周围。古人据此认为,肺脏就像威严的宰相,身居君主两侧,将君主的旨意传达给百官,协助君主对百官进行治理。这位宰相的职能,在中医学中被称作“肺主治节”。肺主治节的功能,与肺主气的功能其实是密不可分的。人体内气的升降出入,都会随着一呼一吸而井然有序的进行。恰似一位德高望重的宰相,运筹帷幄,时时掌控着全国上下的局势。最后,肺脏还有一个功能,叫做“通调水道”。中医治疗疾病时,有一个很有趣的治法,非常形象的表现了肺脏通调水道的功能,叫做“提壶揭盖法”。生活中我们会有这样的体验,我们每天用到的茶壶,在盖子上都会留出一个小孔。当我们用茶壶倒水时,空气可以从小孔进入,水就会顺畅的流出来了。如果不要这个小孔,而且把壶盖的四周用泥巴糊住。这时再想把水倒出来,就万万不能了。其实在物理学上,道理其实很简单,是由于的大气压的作用而已。但在中医学中,古人却根据这个生活中的现象,把他用到医学的领域,成为一种治疗小便不利的重要方法。肺的形态像一口大钟,不但护卫着心脏,而且护卫着下面所有的脏腑,与茶壶上的盖子何等相似。当肺的功能正常时,人气与天气相通,就像壶盖上留有小孔。肺脏一旦受到病邪侵袭时,肺脏主气的功能受到影响,就像壶盖上的小孔被封死了,就可以出现小便的不畅通。此时我们无论用多少通利小便的药,效果都不会明显。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壶盖揭下来,也就是宣肺的方法,让天气与人气相通,小便就自然会顺畅的流出来了。5 肾“肾虚”这个中医学词汇,在今天几乎成了人所共知的流行语。似乎中国人都多多少少的都需要补补肾,才是对身体最好的呵护。中医学中的肾,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器官呢?前面我们提到过,古人通过对人体的解剖,发现肾脏的位置是五脏中最靠下的;而且肾脏中可以闻到很强的小便气味。古人据此认为:肾脏与人体的水液代谢功能关系十分密切,从而提出肾脏最基本的生理功能“肾主水”。但今天我们常说的肾虚,往往不是指肾主水的功能出现了问题,更多的是指肾脏更重要的一个生理功能――肾主藏精。这里的“精”,最初主要指的是生殖之精。肾的位置与生殖器比较接近;肾脏的形态与男性睾丸的形态比较相似(睾丸有“外肾”之称);肾脏与腰部相邻,中医有“腰为肾之府”之说,而过度的性生活很容易引起人的腰部酸软无力、疼痛等表现。种种迹象都表明,肾脏与性方面的生理功能有着很密切的联系。伴随古人对“精气”概念的推崇,肾主藏精的范围也日益扩大,肾也渐渐成了人体的“先天之本”,肾中所藏的元阴、元阳,也成为人体一身阴阳的根本。五脏五味补泻理论+中药的性能(四气、五味、升降浮沉)+《黄帝内经:五脏、五行、五情、五色、五味、五季养生论》五脏五味补泻理论摘要:五脏五味补泻理论最早源于《内经》,是正确阐释中药归经理论的源头之一,对指导临床灵活遣药制方有着深远的意义。金元时期医家张元素探究《内经》,曾对其有所研究。本文试从张元素的学术角度去阐发此理论,望能从中总结临床用药的普遍规律。关键词:张元素;黄帝内经;五脏五味补泻;理论探讨1历史源流张元素,字洁古,为金元时期易水学派的开山者,张氏探究《内经》,师法仲景,遣药制方的理论是其学术成就的重要一方面。而这个理论概括来说又有几个主要组成部分,而其中五脏五味补泻理论是张氏对《内经》原文的补充,是其独到的用药经验,对后世临证遣药给予莫大的启示,临床价值很高。故本文以寻求《内经》原意为基础,结合张元素的用药,对五脏五味补泻理论进行阐发。《素问·脏气法时论》云:“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甘草……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五味子……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白术……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泻之诃子……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知母;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川芎,用辛补之细辛,酸泻之芍药……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芒硝,用咸补之泽泻,甘泻之人参、黄芪、甘草……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甘草,用苦泻之黄连,甘补之人参……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白芍,用酸补之五味子,辛泻之桑白皮……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黄柏,用苦补之地黄,咸泻之泽泻。”(张元素补充药物)这是内经关于五味与五脏的关系进行的专章论述。张元素在此理论指导下,结合临床实践有所阐发,在其著作《医学启源》中为此理论的欲、补、泻均一一补充了药物,之后又被李时珍收入《本草纲目》的《序例》中,并命之为“五脏五味补泻”。2分脏辨析2.1肝的五味补泻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1]张景岳云:“肝为将军之官,其志怒,其气急,急则自伤,反为所苦,故宜食甘以缓之,则急者可平,柔能制刚也。”[2]全元起云:“肝苦急,是其气有余,木性柔软,有余则急,故以甘缓之,且调中,以实脾也。”总结上两注,可有两点所得:①肝之急,是由肝本身之生理所决定的。肝主疏泄条达,太过不及皆为病,气有余为过,过则自伤而怒,甚者侵犯它脏出现乘脾或者侮金,这便是“急”。②甘以缓之的实质在于调中实脾,即所谓“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之意,通过实土,达到抑木的目的,此亦不治而治之之法,故曰“柔能制刚”。张氏用甘草缓肝急,无独有偶,很自然地令人想起另一个名方——甘麦大枣汤。张仲景用之治疗妇人脏燥,此即甘以缓之之意。且方中三药甘温平和, 均入脾经,与《内经》调中实脾缓肝的治则乃一脉相承的。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首先,笔者认为须界定此处补泻的内涵。李中梓提到“违其性则苦,遂其性则欲,本脏所恶,即名为泻,本脏所喜,即名为补。”这提醒我们考虑此处“补”与“泻”应立足于本脏的生理特性的基点上。肝如此,它脏也应准此。以肝为例,肝木性喜条达而恶抑郁。散之,则条达,辛能散,故食辛以散之,遂其性则补,反其性则泻,肝木喜辛散而恶酸收,故辛为补而酸为泻。若误以为其中补泻“虚则补之,实则泻之”的意思,则与《内经》的原意相去甚远了。同时,笔者也注意到张元素补肝用的是细辛,补肝即遂肝性,临床上细辛用途主要有二:一是用治阴寒内盛,寒痰蕴肺之证;二是与黄柏、黄连等相配治风火牙痛,口腔溃疡,即宗《内经》郁而发之之旨。在未读此文之前,笔者围绕“郁火”曾有诸多疑问。而体会到细辛补(散)肝治郁火的内涵后,诸如郁火的定位及用药依据问题都得到解释。2.2心的五味补泻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全元起云:“心苦缓,是心气虚。” [2]高士宗云:“心主夏火,有炎上迅速之机,苦缓而不收,心则苦也。治之之法,当酸味以收之。酸收者,助心气而使之上炎也。”[3]上两注说明① 心主缓,即所谓心神心气的涣散不收。② 通过酸性药味的收敛作用,达到凝心神、固心气的作用。四季之中,心主夏,夏又易伤于暑。暑为阳热之邪,性开泄而能耗气伤津,令人脉虚汗泄。因汗为心之液,汗出过多便会引起心气的亏虚。生脉散治暑伤元气,自汗脉虚有奇功,方中五味子酸温收涩,敛阴止汗,此正和“心苦缓,酸以收之”的宗旨。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用咸补之,甘泻之。高士宗云:“心病则火炎,故心欲软。治之之法,当食咸味以软之,咸能软坚也。” [3]张琦云:“火甚则躁,咸为水,化水以济火也。水火交则神足,故曰补。火性急速,甘则反其性而缓之,故曰泻。”[4]再查张元素为之补充的药物,可见软为芒硝,补为泽泻,泻为甘草、参、芪。此处之“泻”是最发人深思的,用参、芪、草来泻心乍一看来真是不可思议。然这又再次证明此补泻并非为虚实而设,只是言心为火脏的特性。用芒硝、泽泻之咸以化水降火为补,而参、芪、草甘温助火,逆其性则为泻2.3脾的五味补泻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高士宗云:“苦为火味,故能燥也。”[3]但若单言苦为火味,便以水火相克简单看待苦能燥湿,笔者觉得仍属牵强,我们试以临床实际用药验证之。祛湿药不外乎几类:苦温燥湿、清热燥湿、淡渗利湿、解表化湿、行气化湿。经过分析,上述大致可分为三类:1、苦味类:苦温燥湿、清热燥湿;2、甘淡味类:淡渗利湿;3、辛味类:解表化湿、行气化湿。而其中辛味类实际是通过辛味的发散,达到解表行气之功,化湿实为附属之作用,即起直接祛湿功效只有两类药。但很可惜,淡、涩在内经时代尚不属五味之列,故也无法言明淡味的功效。另外,原文不言利湿而言燥湿,故当用苦药无疑,诸如苍术、白术之苦温,黄连、苦参之苦寒,俱为后世用药之典范。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泻之,甘补之。吴昆云:“脾以温厚冲和为德,故欲缓,病则失其缓矣,宜食甘以缓之。”[6]再查张元素之缓用炙甘草,补用人参,泻用黄连。缓与补均为补脾之药,因而可知脾气健运即为缓,反之脾虚产生诸如纳呆、精神不振、体削形槁等就谓之不缓,此时若更加以苦寒之药,必会损伤中阳,脾虚更甚。2.4肺的五味补泻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张景岳云:“肺主气,行治节之令,气病则上逆于肺,故宜急食苦以泄之。”[1]全元起云:“肺气上逆,是其气有余。按肺本下降,今上逆,是本不足而标有余。苦能宣泄以治标。”[2]此两注将肺之生理解释得甚详,又因经云“酸苦涌泄为阴”、“阴味出下窍”,故苦能降泄,食苦以降上逆之肺气。张元素在此补充的药是诃子,固然有其个人经验方面的原因,但按当今的观点看,诃子毕竟是泻肺不足而敛肺有余。换另外一例解释更为恰当,《金匮》治肺痈喘不得卧,用葶苈大枣泻肺汤,方中葶苈为君,为苦辛大寒之物,即宗“苦以泄之”之旨。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泻之。张景岳云:“肺应秋,气主收敛,故宜食酸以收之。肺气宜聚不宜散,故酸收为补,辛散为泻。”此处张氏收肺用的是白芍,再联系前文泻肝同样是用白芍。一物二用,颇考心思。以笔者愚见,是否当“木火刑金”即肝火犯肺证时,使用白芍尤为适宜?另外,张景岳注释所提“肺气宜聚不宜散”的理论给临床用药以莫大启示。因肺为娇脏,不忍峻攻,尤是体质素虚,肺气不足的患者,在治病同时应注重勿伤肺气,固护卫气,以使气顺流通为念。但笔者注意到,临床上肺气不固者固然有,但肺气闭郁,聚过于散之病更多。譬如外感之闭肺证,出现喘而胸满,面赤怫郁,无汗发热而恶寒等症状,岂不都是皮毛外闭,肺气不得宣散之征吗?太阳伤寒首方——麻黄汤,方中主药麻黄,味辛麻,故能发汗解表,宣肺平喘,李时珍称之为:“肺经专药,治肺病多用之”。然而同为肺之实证,何故一用苦泄,一用辛泻?苦之如葶苈之流,借其降泄之力,专泄肺中水饮及痰火等实邪,使其从小便而出;辛之如麻黄之属,则是凭其宣散之功,达驱散表邪,开通肺郁的目的,化之为汗而解,这便是两者的区别。2.5肾的五味补泻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 。吴昆云:“肾者水藏,喜润而恶燥,若燥则失润泽之体,而苦之矣”[6]但辛为发散,何以能润?高士宗解释:“辛能开腠理,致在内之津液而通气于外,在下之津液而通气于上,故能润也。”[3]此注真令人耳目一新。因为果是水亏肾燥,后世多用甘润育阴之法,皆遵“辛能发散”而将辛药束之高阁,更不闻“辛以润之”之法。历代医家的诸多方论、药解故然也有以“辛以润肾”为论点的,但至今仍难以达成共识。以笔者之愚见,何必大费周章,仲景的肾气丸便是“辛以润肾”的明证。方中附桂二味,虽分量仅占全方的十分之一,但却在方中发挥着不可思议的重要作用。此二味为辛润之物,能引六味直入肾经,调补肾燥;又能驱除阴霾,生化肾气,使小便通利,气化正常。综合全方之力,实能阴阳并调,为补肾第一方。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泻之。吴昆云:“肾以寒水为象,坚劲为德也。病则失其坚矣,宜食苦以坚之,盖苦物玄寒,以滋肾也。苦能坚之,故为补,咸能软坚,故谓泻。”[6]再查张元素原文,坚用地黄,补用黄柏。其大意便了解了,所谓“坚”,即泻火存阴,火退阴足,使阴阳平衡,则肾自坚。但肾为人体元阴元阳之藏所,《内经》只言其水亏火炎的一面,尚有阳虚阴盛的一面,若亦循“苦以坚之”就未免过于生搬硬套了。3小结五脏五味理论是正确阐释中药归经理论的源头之一,对指导临床灵活遣药制方有着深远的意义。本文试图将张元素的一家之说加以扩展,转变为临床用药的普遍规律。但同时笔者必须承认,中医药学发展到今天,仅凭五味来准确定位药物作用及用于临床是不符合实际的。纵观古今中药文献,毕竟药味相同的药物,其功效应用并不一定相同,有的甚至差异极大。 而功效一致的药物,又可能标不同的药味,变化莫测。因此,我们学习应以掌握理论的实质为目的,临床仍因坚持辨证论治为第一要务,而不囿于五脏苦欲而施补泻之法。中药的性能(四气、五味、升降浮沉)中药的性能,指与中药治疗作用有关的性质和功能。是所有的药物共同具有的一些普遍特性。中药的性能理论,又称为药性理论。它既是中药功效的高度概括,也是认识中药功效和应用中药的理论基础。 祖国医学认为,任何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都是致病因素作用于人体,而致机体阴阳偏盛偏衰、脏腑经络功能失调的结果。因而,药物防病治病的基本作用,不外乎祛邪去因,扶正固本,协调脏腑经络功能,从而纠正机体阴阳偏盛偏衰,使其恢复阴平阳秘。药物之所以能够针对病情,发挥上述基本作用,是由于各种药物各自具有若干特性和作用,前人也称之为药物的偏性,意思是说以药物的偏性纠正疾病所表现的阴阳偏盛或偏衰。古人未能对药物作用的物质基础进行深入的探究,以药物的偏性来解释药物作用的基本原理,这是对药物作用的高度概括。清代医家徐洄溪总结说:“凡药之用,或取其气,或取其味……或取其所生之时,或取其所生之地,各以其所偏胜而即资之疗疾,故能补偏救弊,调和脏腑,深求其理,可自得之。”则不仅指出了“凡药之用”“各以其所偏胜而即资之疗疾”,而且进一步对药物的各种偏性作了探求。 中药治疗疾病的偏性是多种多样的,将其复杂的性质与功能概括起来,主要有四气、五味、升降浮沉、补泻、归经、有毒无毒等方面。这些性能理论,是我国历代医家在长期医疗实践中,根据药物的治疗作用,在中医的阴阳、脏腑、经络等理论指导下总结出来的。它是祖国医学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赖以们学习、应用和研究中药必须掌握的基本理论知识。 一、五味 五味的本义是指药物和食物的真实滋味。药食的滋味可以通过口尝而察得。由于药食“入口则知味,入腹则知性”,因此古人将药食的滋味与作用联系起来,并用滋味来解释药食的作用。而在医学中则以之作为概括药物作用的理论,这样就形成了最初的五味理论。 五味理论在春秋战国时代是以饮食调养的理论出现的,如四时五味的宜忌,过食五味所产生的不良后果等。五味作为药性理论最早见之于《内经》、《本经》之中。《内经》对五味的作用和应用及阴阳五行属性都做了比较系统的论述,《本经》不仅明确指出“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还以五味配合四气,共同标明每种药物的药性特征,从而为五味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经后世历代医家的补充,逐步完善了中药的五味理论。 药性的五味,是指药物有酸、苦、甘、辛、咸五种不同的味道,因而具有不同的治疗作用。有些药物还具有淡味或涩味,因而实际上不止五种。但是,五味是最基本的五种滋味,所以仍然称为五味。 药物五味的认定,首先是通过口尝,即用人的感觉器官辨别出来的,它是药物真实味道的反映;但五味更重要的则是通过长期的临床实践观察,不同味道的药物作用于人体,产生的不同反应和获得不同的疗效,而被归纳总结出来的。也就是说,五味不仅仅是药物味道的真实反映,更重要的是对药物作用的高度概括。自从五味作为归纳药物作用的理论出现后,五味的“味”也就超出了味觉的范围,而是建立在功效的基础之上了。因此,本草书籍的记载中有时出现与实际口尝味道不相符的地方。总之,五味的含义既代表了药物味道的“味”,又包含了药物作用的“味”,而以后者为据构成了五味理论的主要内容。五味和其他一切事物一样,具有阴阳五行的属性,《内经》云:“辛甘淡属阳,酸苦咸属阴。”《洪范》谓:“酸味属木、苦味属火、甘味属土、辛味属金、咸味属水。”《素问?藏气法时论》指出:“指出:“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软。”这是对五味属性和作用的最早概括。后世在此基础上进一步补充,日臻完善。现据前人的论述,结合临床实践,将五味的作用及主治病证分述如下: 辛,“能散能行”,即具有发散、行气、行血的作用。一般来讲,解表药、行气药、活血药多具辛味。因此辛味药多用治表证及气血阻滞之证。如苏叶发散风寒、木香行气除胀、川芎活血化瘀等。此外,《内经》云:“辛以润之”,就是说辛味药还有润养的作用,如款冬花润肺止咳,菟丝子润补肾等。大多数辛味药以行散为功,故“辛润”之说缺乏代表性。此外,一些具有芳香气味的药物往往也标上“辛”,亦称辛香之气。这样,辛就不只与味觉,而且与嗅觉有关了。随着中外交流的发展,外来香料、香药不断输入。到了宋代,由于香药盛行,应用范围日益扩大,对芳香药物作用的认识也不断丰富。具有芳香气味的辛味药,除有能散、能行的特点之外,还分别具有芳香辟秽,芳香化湿,醒脾开胃,芳香开窍等作用。 甘,“能补能和能缓”,即具有补益、和中、调和药性和缓急止痛的作用。一般来讲,滋养补虚、调和药性及制止疼痛的药物多具有甘味。甘味药多用治正气虚弱、身体诸痛及调和药性、中毒解救等几个方面。如人参大补元气、熟地滋补精血、饴糖缓急止痛、甘草调和药性并解药食中毒等。 酸, “能收能涩”,即具有收敛、固涩的作用。一般固表止汗、敛肺止咳、涩肠止泻、固精缩尿、固崩止带的药物多具有酸味。酸味药多用治体虚多汗、肺虚久咳、久泻肠滑、遗精滑精、遗尿尿频、崩带不止等证。如五味子固表止汗,乌梅敛肺止咳、五倍子涩肠止泻、山茱萸涩精止遗以及赤石脂固崩止带等。 苦,“能泄、能燥、能坚”,即具有清泄火热、泄降气逆、通泄大便、燥湿、坚阴(泻火存阴)等作用。一般来讲,清热泻火、下气平喘、降逆止呕、通利大便、清热燥湿、苦温燥湿、泻火存阴的药物多具有苦味。苦味药多用治热证、火证、喘咳、呕恶、便秘、湿证、阴虚火旺等证。如黄芩、栀子清热泻火,杏仁、葶苈子降气平喘,半夏、陈皮降逆止呕,大黄、枳实泻热通便,龙胆草、黄连清热燥湿,苍术、厚朴苦温燥湿,知母、黄柏泻火存阴等。 咸,“能下、能软”,即具有泻下通便、软坚散结的作用。一般来讲,泻下或润下通便及软化坚积、消散结块的药物多具有咸味。咸味药多用治大便燥结、瘰疬痰核、瘿瘤、癥瘕痞块等症。如芒硝泻热通便,海藻、牡蛎消瘰散瘿,鳖甲、土鳖虫软坚消癥等。此外,《素问?宣明五气篇》还有“咸走血”之说。肾属水,咸入肾,心属火而主血,咸主血即以水胜火之意。如大青叶、玄参、紫草、青黛、白薇都具有咸味,均入血分,同具有清热凉血解毒之功。《素问?至真要大论》又云:“五味入谓,各归所喜攻……咸先入肾。”故不少入肾经的咸味药如紫河车、海狗肾、蛤蚧、龟板、鳖甲等都具有良好的补肾作用。同时为了引药入肾增强补肾作用,不少药物如知母、黄柏、杜仲、巴戟天等药用盐水炮制也是这个意思。 淡,“能渗、能利”,即具有渗湿利水的作用,故不少利水渗湿的药物都具有淡味。淡味药多用治水肿、脚气、小便不利之证。如薏苡仁、通草、灯心草、茯苓、猪苓、泽泻等。由于《本经》未提淡味,后世有些医家主张“淡附于甘”,然淡味与甘味的作用,各具自己的特点,应该分别论述为是。 涩,与酸味药的作用相似,多用治虚汗、泄泻、尿频、遗精、滑精、出血等证(症)。如莲子固精止带,禹余粮涩肠止泻,[sa4]乌曲骨收涩止血等。故本草文献常以酸味代表涩味功效,或与酸味并列,标明药性。 以上是五味药性的基本内容。但就某一具体药物来说,则当具体分析。药物的味往往单味者少,多数药物具有几种味,对这些药物功效的认定,必须全面综合并结合临床疗效来认识概括。此外,上述的五味作用,只是药性的一个方面,对于药物性能的全面认识,必须结合其他特性,才能全面地掌握药物功能。 二、四气 四气,即指药物具有寒、热、温、凉四种不同的药性。它是通过调节机体寒热变化来纠正人体阴阳盛衰的,为说明药物作用性质的重要药性理论。对于四气的认识,起源甚早。《汉书艺文志?方技略》曰:“经方者,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齐,以通闭解结,反之于平。”可知药性分寒温,不晚于西汉时代。文中还指出药性之寒热,是“因气感之宜”所形成,所以《本经》首先提出了“又有寒热温凉四气”。可见最早药性的四气,是以四时气候特征来概括药物性能的。然而宋代寇宗奭为了避免与药物的香臭之气相混淆,主张将“四气”改为“四性”。李时珍亦从其说,谓“寇氏言寒热温凉是性,香臭腥燥是气,其说与《礼记》文合。但自《素问》以来,只以气味言,卒能改易,故从旧尔。”。寇、李之论,虽然亦有其理,然而未能说明四气的原始含义。 四气药性也和五味一样,寓有阴阳属性,即寒凉属阴,温热属阳。寒凉与温热是相对立的两种药性,而寒凉与温热之间则仅是程度上的不同,即“凉次于寒”、“温次于热”。有些本草文献对药物的四性还用“大热”、“大寒”、“微温”、“微凉”加以描述,这是对中药四气程度不同的进一步区分,示以斟酌使用。此外,四性以外还有一类平性药,它是指寒热之性不明显、药性平和、作用较缓和的一类药。一般平性药物的功效主要通过五味和其他药性来反映出来。 药性的寒热温凉是由药物作用于人体所产生的不同反应和所获得的不同疗效而总结出来的,这与所治疗疾病的性质是相对而言的。如病人表现为高热烦渴、面红目赤、咽喉肿痛、脉洪数,这属于阳热证,用石膏、知母、栀子等药物治疗后,上述症状得以缓解或消除,说明它们的药性是寒凉的;反之,如病人表现为四肢厥冷、面色苍白、脘腹冷痛、脉微欲绝,这属于阴寒证,用附子、肉桂、干姜等药物治疗后,上述症状得以缓解或消除,说明它们的药性是温热的。 一般来讲,寒凉药分别具有清热泻火、凉血解毒、滋阴除蒸、泻热通便、清热利水、清化热痰、清心开窍、凉肝息风等作用;而温热药则分别具有温里散寒、暖肝散结、补火助阳、温阳利水、温经通络、引火归源、回阳救逆等作用 《素问?至真要大论》“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本经》序例“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指出了如何掌握药物的四气理论以指导临床用药的原则。具体来说,温热药多用治中寒腹痛、寒疝作痛、阳痿不举、宫冷不孕、阴寒水肿、风寒痹证、血寒经闭、虚阳上越、亡阳虚脱等一系列阴寒证;而寒凉药是主要用于实热烦渴、温毒发斑、血热吐衄、火毒疮疡、热结便秘、热淋涩痛、黄疸水肿、痰热喘咳、高热神昏、热极生风等一系列阳热证。总之,寒凉药用治阳盛热证,温热药用治阴盛寒证,这是临床必须遵循的用药原则。反之,如果阴寒证用寒凉药,阳热证用温热药必然导致病情进一步恶化,甚至引起死亡。故李中梓《医宗必读》谓:“寒热温凉,一匕之谬,复水难收。” 由于寒与凉、热之温之间具有程序上的差异,因而在用药时也要注意。如当用热药而用温药、当用寒药而用凉药,则病重药轻达不到治愈疾病的目的;反之,当用温药而用热药则反伤其阴,当用凉药反用寒药则易损其阳。至于寒热错杂的复杂病证,则当寒、热之药并用,使寒热并调。尤其要辨清寒热的真假,如遇真寒假热之证,则当用热药治疗;真热假寒之证,又当选用寒药以治之。切不可真假混淆。 由于每种药物都同时具有性和味,因此必须将两者综合起来。缪希雍谓:“物有味必有气,有气斯有性”,强调了药性是由气和味共同组成的。换言之,必须把四气和五味结合起来,才能准确地辨别药物的作用。一般来讲,气味相同,作用相近,同一类药物大都如此,如辛温的药物多具有发散风寒的作用,甘温的药物多具有补气助阳的作用。有时气味同、又有主次之别,如黄芪甘温,偏于甘以补气,锁阳甘温,偏于温以助阳。气味不同,作用有别,如黄连苦寒,党参甘温,黄连功能清热燥湿,党参则补中益气。而气同味异,味同气异者其所代表药物的作用则各有不同。如麻黄、杏仁、大枣、乌梅、肉苁蓉同属温性,由于其味不同,而作用各异,如麻黄辛温散寒解表,杏仁苦温下气止咳,大枣甘温补脾益气,乌梅酸温敛肺涩肠,肉苁蓉咸温补肾助阳;再如桂枝、薄荷、附子、石膏均为辛味,因四气不同,又有桂枝辛温解表散寒,薄荷辛凉疏散风热,附子辛热补火助阳,石膏辛寒清热降火等不同作用。又有一药兼有数味者,则标志其治疗范围较大。如当归辛甘温,甘以补血、辛以活血行气、温以祛寒,故有补血、活血、行气止痛、温经散寒等作用,可用治血虚、血滞、血寒所引起的多种疾病。 一般临床用药是既用其气,又用其味,但有时在配伍其他药物复方用药时,就可能出现或用其气,或用其味的不同情况。如升麻辛甘微寒,与黄芪同用治中气下陷时,则取其味甘升举阳气的作用;若与葛根同用治麻疹不透时,则取其味辛以解表透疹;若与石膏同用治胃火牙痛,则取其寒性以清热降火。此即王好古《汤液本草》所谓:“药之辛、甘、酸、苦、咸,味也;寒、热、温、凉,气也。味则五,气则四,五味之中,每一味各有四气,有使气者,有使味者,有气味俱使者……所用不一也。”由此可见,药物的气味所表示的药物作用以及气味配合的规律是比较复杂的,因此,既要熟悉四气五味的一般规律,又要掌握每一药物气味的特殊治疗作用以及气味配合的规律,这样才能很好地掌握药性,指导临床用药。三、升降浮沉 升降浮沉是指药物作用于人体的不同趋向,在于说明药物在体内的作用趋向性能。药物的作用趋向是与疾病所表现的趋向相对而言的。《素问?六微旨大论》谓:“升降出入,无[sa5]器不有。”指出气机升降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基础,如一旦发生故障便会产生疾病。故《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其高者,因而越之;其下者,引而竭之;中满者,泻之以内;其有邪者,渍形以为汗;其在皮者,汗而发之。”阐明了应根据升降出入障碍所产生疾病的病势和病位的不同,采取相应的治疗方法,为中药升降浮沉理论的产生和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金元时期升降浮沉学说得到了全面发展,张元素在《医学启源》中旨承《内经》,首倡“气味厚薄升降图说”,用运气演说阐发了药物具有升降浮沉不同作用趋向的道理。其后,李东垣、王好古、李时珍等又作了进一步的补充,使药物升降浮沉学说趋于完善。它作为说明药物作用的理论依据,是对四气五味的补充和发展。 由于疾病在病[sa6]热上常常表现出向上(如呕吐、呃逆、喘息)、向下(如脱肛、遗尿、崩漏)、向外(如自汗、盗汗)、向内(表证未解而入里);在病位上有在表(如外感表证)、在里(如里实便秘)、在上(如目赤肿痛)、在下(如腹水、尿闭)等的不同,因而,能够针对病情,改善或消除这些病证的药物,相对来说也就分别具有升降浮沉的作用趋向了。 药物的升降浮沉性能,主要是以改善脏腑气机升降紊乱和病势顺逆的功效为依据,但与药物的四气五味、气味厚薄和其质地的轻重及药用部位等也有着密切联系,此外还受炮制和配伍的影响。 就药物的性味及厚薄而言,一般而言,凡味属辛、甘(味之薄者),气属温、热(气之厚者)的药物,大都属升浮药,如麻黄、升麻、黄芪等药;凡味属苦、酸、咸(味之厚者),性属寒、凉(气之薄者)的药物,大都属沉降药,如大黄、芒硝、山楂等。 从药物的质地、部位与升降浮沉的关系来看,一般花、叶、皮、枝等质轻的药物大多为升浮药,如苏叶、菊花、蝉衣等;而种子、果实、矿物、贝壳及质重者大多属沉降药,如苏子、枳实、牡蛎、代赭石等。除上述一般规律外,某些药物也有特殊性,旋覆花虽然是花,但能降气消痰、止呕止噫,药性沉降而不升浮;苍耳子虽然是果实,但功能通窍发汗、散风除湿、药性升浮而不沉降,故有“诸花皆升,旋覆独降;诸子皆降,苍耳独升”之说。其实这是受药物气味的因素所决定的。 升与降、浮与沉都是相对立的作用趋向,升是上升、升提,降是下降、降逆,浮是升浮、上行发散,沉是下沉、下行泄利。一般来讲,升浮药性趋向于上行向外,具有升阳举陷、发散表邪、宣毒透疹、涌吐开窍等作用;而沉降药性则趋向于下行向内,具有清热泻下、潜阳息风、降逆止呕、止呃、利水渗湿、重镇安神、降气平喘等作用。一般药物都具有升浮或沉降的性能,但部分药物并不具此性能,而有些药物则具有双向性,如川芎能上行头目、下行血海,白花蛇能内走脏腑、外彻皮肤。由此可见,既要掌握药物的一般共性,又要掌握每味药物的不同个性,具体问题作具体分析,才能确切掌握药物的作用趋向。 药物具有升降浮沉的性能,可以调整脏腑气机的紊乱,使之恢复正常的生理功能,或作用于机体的不同部位,因势利导,祛邪外出,从而达到治愈疾病之目的。具体而言,病变部位在上在表者宜升浮不宜沉降,如外感风热则应选用薄荷、菊花等升浮药来疏散风热;病变部位在下在里者宜沉降不宜升浮,如热结肠燥大便秘结者则应选用大黄、芒硝等沉降药来泻热通便;病热上逆者,宜降不宜升,如肝阳上亢头晕目眩则应选用代赭石、石决明等沉降药来平肝潜阳;病热下陷者,宜升不宜降,如气虚下陷久泻脱肛,则应用黄芪、升麻、柴胡等升浮药来升阳举陷。总之,必须针对疾病发生部位有在上在下在表在里的区别,病热上有上逆下陷的区别,根据药物有升降浮沉的不同特性,恰当选用药物,这也是指导临床用药必须遵循的重要原则。 然而,药物的升降浮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临床上往往受到炮制与配伍的影响而发生变化。如有些药物酒制则升,姜炒则散,醋炒收敛,盐炒下行。如大黄,属于沉降药,峻下热结、泻热通便,经酒炒后,大黄则可清上焦火热,以治目赤头痛。故李时珍说:“升者引之以咸寒,则沉而直达下焦,沉者引之以酒,则浮而上至巅顶。”又药物的升降浮沉通过配伍也可发生转化,如升浮药升麻配当归、肉苁蓉等咸温润下药同用,虽有升降合用之意,实成润下之剂,即少量升浮药配大量沉降药,也就随之下降;又牛膝引血下行为沉降药,与桃仁、红花及桔梗、柴胡、枳壳等升达清阳、开胸行气药同用,也就随之上升,主治胸中瘀血证,这就是少量沉降药与大队升浮药同用,随之上升的例证。一般来讲,升浮药在大队沉降药中能随之下降;反之,沉降药在大队升浮药中能随之上升。故王好古云:“升而使之降,须知抑也。沉而使之浮,须知载也。”由此可见,药物的升降浮沉可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在一定的条件下甚至可以相互转化。因此,对药物的升降浮沉之性必须从多方面的来分析,才能得到准确的认识。《黄帝内经:五脏、五行、五情、五色、五味、五季养生论》

黄帝内经脏腑五色、五味、五脏、五官、五行对应表五色与四性是祖国中医药学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不同的颜色分别对不同的脏腑器官有所补益,均衡摄取才是真正治病、防病、保健、养生。中医认为五行对应养体内的器官,木为肝,火为心,土为脾,水为肾,就保健治疗而言,五色《即青(绿)、赤、黄、白、黑》的药材及食物分别对应五行(即金、木、水、火、土)因此对人体的五脏有不同的滋补作用。青色对应五行为木,入肝能增强脏腑之气。肝为解毒的器官所以青色食物有清肝解毒的作用。赤色对应五行为火,入心能增强心脏之气,提高人体组织中细胞的活性,可增强人体免疫功能,预防流感及各种病毒的入侵,有清血、补血、通血的功效。黄色对应五行为土,入脾,能增强脾脏之气,促进和调节新陈代谢,提高脾脏功能的抗病能力。白色对应五行为金,入肺,可增强肺腑之气,提高肺腑器官抗病毒能力,止咳化痰,治虚劳咳血。黑色对应五行为水,入肾,能增强肾脏之气,治阳痿遗精,腰腺酸病,补亏损及久病不复者。可保健、养颜、抗衰、防癌,对生殖排尿系统大有好处。一、五行1、五行学说来源五行学说是中国传统文化之精髓所在,是指木(生长、生法、柔和、条达舒畅)、火(温热、升腾、明亮)、土(生化、承载、受纳)、金(清洁、清肃、收敛)、水(寒凉、滋润、向下运行)五种物质的运动。中国古代人民在长期的生活和生产实践中认识到木、火、土、金、水是必不可少的最基本物质,并由此引申为世间一切事物都是由木、火、土、金、水这五种基本物质之间的运动变化生成的,这五种物质之间,存在着既相互资生又相互制约的关系,在不断的相生相克运动中维持着动态的平衡,这就是五行学说的基本涵义。2、五行相生相克的关系五行学说认为,五行之间存在着生、克、乘、侮的关系。五行的相生相克关系可以解释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而五行的相乘相侮则可以用来表示事物之间平衡被打破后的相互影响。相生即相互资生和相互助长。五行相生的次序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相克即相互克制和相互约束。五行的相克次序为: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相生相克是密不可分的,没有生,事物就无法发生和生长;而没有克,事物无所约束,就无法维持正常的协调关系。只有保持相生相克的动态平衡,才能使事物正常的发生与发展。二、五行与五脏传统中医学认为,人的有机整体是以五脏为核心构成的一个极为复杂的统一体,它以五脏为主,配合六腑,以经络作为网络,联系躯体组织器官,形成五大系统。这是中医学系统论的一部分。所以要说中医养生就不得不说五脏之间内在的联系和相互滋生的关系。木 → 火 → 土 → 金 → 水肝 → 心 → 脾 → 肺 → 肾如木生火,即肝木济心火,肝藏血,心主血脉,肝藏血功能正常有助于心主血脉功能正常发挥。火生土,即心火温脾土,心主血脉、主神志,脾主运化、主生血统血,心主血脉功能正常,血能营脾;脾才能发挥主运化、生血、统血的功能。土生金,即脾土助肺金,脾能益气,化生气血,转输精微以充肺,促进肺主气的功能,使之宣肃正常。金生水,即肺金养肾水,肺主清肃,肾主藏精,肺气肃降有助于肾藏精、纳气、主水之功。水生木,即肾水滋肝木,肾藏精,肝藏血,肾精可化肝血,以助肝功能的正常发挥。这种五脏相互滋生的关系,就是用五行相生理论来阐明的。用五行相克说明五脏间的相互制约关系:如心属火,肾属水,水克火,即肾水能制约心火,如肾水上济于心,可以防止心火之亢烈。肺属金,心属火,火克金,即心火能制约肺金,如心火之阳热,可抑制肺气清肃之太过。肝属木,肺属金,金克木,即肺金能制约肝木,如肺气清肃太过,可抑制肝阳的上亢。脾属土,肝属木,木克土,即肝木能制约脾土。如肝气条达,可疏泄脾气之壅滞。肾属水,脾属土,土克水,即脾土能制约肾水,如脾土的运化,能防止肾水的泛滥。这种五脏之间的相互制约关系,就是用五行相克理论来说明的。三、五味与五脏1、酸生肝:酸味食物有增强消化功能和保护肝脏的作用。常吃不仅可以帮助消化,杀灭胃肠道内的饿病菌,还有防感冒、降血压、软化血管之功效。以酸味为主的酸梅、石榴、西红柿、山楂、橙子,均含有维生素C,可防癌、抗衰老、防治动脉硬化。2、苦生心:古有良药苦口之说,中医认为苦味食物能泄、能燥、能坚阴,具有除湿和利尿的作用。像橘皮、苦杏仁、苦瓜、百合等,常吃能防止毒素的积累,防治各种疮症。3、甘入脾:性甘的食物可以补养气血、补充热量、解除疲劳、调胃解毒,还具有缓解痉挛等作用。如红糖、桂圆肉、蜂蜜、米面食品等,都是补甘食物的不错选选择。4、辛入肺:中医认为辛味食物有发汗、理气之功效。人们常吃的葱、姜、蒜、辣椒、胡椒,均是以辛味为主的食物,这些食物既能保护血管,有可调理气血、疏通经络的作用,经常食用,可预防风寒感冒,但患有痔疮便秘、肾经衰弱者不可食用。5、咸入肾:咸为五味之冠,百吃不厌。中医认为咸味食物有调节人体细胞和血液渗透、保持正常代谢的功效。咸味有泄下、软坚、散结和补益阴血等作用。如盐、海带、紫菜、海蜇等属于优质的咸味食品。四、五色、五谷与五脏1、肝色青:宜食糙米、牛肉、枣、葵;青色应肝。2、心色赤:宜食小豆、李、韭;赤色应心,故而想要面若桃花,可补以维生素C丰富的食物,如西红柿、橘子、红苹果。3、肺色白:宜食麦、杏、韭;白色应肺,想肌肤美白,可常食富含蛋白质的食物,如豆浆、牛奶一类。4、脾色黄:宜食大豆、栗;黄色应脾,所以面色暗沉的人,可辅以黄色、味甘的食物,如胡萝卜、蛋黄等。5、肾色黑:宜食桃、葱;黑色应肾,所以肤色较深的人少吃色素添加过多的食物。五、五官与五脏1、鼻为肺之官鼻子的外形为胃气所主,鼻孔为肺气所主,所以肺开窍于鼻,鼻是肺之官,只要人的肺有病首先就会表现在鼻子上。这里讲的鼻子主要指的是鼻孔里边,肺热则鼻孔出气粗、热;肺寒则鼻孔冒凉气。比如当人得肺病的时候,就会出现喘息鼻张的症状。2、目为肝之官肝开窍于目,得了肝病会在眼睛上有所表现,一般得肝病的人两个眼角会发青。孩子如果受到惊吓,鼻梁处常会出现青筋或者青痕,这也与肝有关联。在中医的五色和五脏的配属里,肝主青色。这个青色并不是我们平时所见的青草、树叶的绿色,而是苍色。肝是从肾水里面生发出来的,苍这个颜色是黑色与青色的一个过渡之色。顺便谈一个问题:如果人在冬季没有养好身体,到了春天气机就生发不起来,就会生病。所以,了解颜色和脏腑的对应关系对养生保健是有裨益的,我们平时可以通过观察脸色的变化对身体的状况作出判断。3、口唇为脾之官脾开窍于口,口唇是脾之官。得脾病的人会出现唇黄或者嘴唇四周发黄、嘴唇脱皮、流血等症状,这些都是阳明燥火太盛造成的。4、舌为心之官舌为心之官。心脏有病一般会出现舌头不灵活、舌卷缩等症状。口误,经常说错话,也是心气不足的象。《黄帝内经》上有:心病者,舌卷缩,颧赤。颧赤是说心脏有病的话,颧骨这个部位会发红。除了颧骨,我们日常生活中还要留心印堂,因为心病还会表现在印堂处。印堂位于两眉之间,此处如果突然地发红,而且图案如灯花状,是心神将散的象,我们尤其要当心,这叫“祸福在旦夕间”,可能会有重病突发。印堂发黑也不是件好事,从中医的角度讲,这相当于水气凌心,就是肾水太多,心火太弱,肾水上来使心火的功能发挥不了。这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要对印堂颜色的变化加以小心。5、耳为肾之官耳朵是肾之官。耳朵的病都会跟肾相关。《黄帝内经》里有“肾开窍于耳”的说法。得肾病的人会有耳聋、耳鸣的症状。五官通利则五味、五色、五音方能俱辨。中医认为五官与脏腑器官的关系极为密切,通过了解五官的病变就可以发现隐藏在身体内的五脏的病变,所以我们要时刻留心五官的变化,才能留意到相关联的五脏的情况。具体到五官的养生方法,很简单:常闭眼,养神;少说话,养心;平稳呼吸,养肺;多食美味,养口;少惹烦杂,非礼勿听,养耳。六、五情与五脏1、“心在志为喜”“心在志为喜”是指心的生理功能和精神情志与“喜”有关。《素问?举痛论》说:“喜则气和志达,营卫通利”。喜悦的过程,犹如人体能源(精神能源和机体能源)的释放过程,获得释放的能源,将形成原动力,展开新的精神活动,并支配着身体活力,创造出新的业绩。如:能提高人的大脑及整个神经系统的活力,充分发挥机体的潜能,提高脑力和体力劳动的效率和耐久力,使人感到生活和工作中充满乐趣和信心,从而动作起来显得轻松有力、敏捷、准确、精力充沛;能使心脏、血管的肌肉运动加强,血液循环加快,新陈代谢水平提高;能扩张肺部,使呼吸运动加强,肺活量增大,有利于肺部二氧化碳和氧气的交换;能加强消化器官的运动,增加消化液的分泌,从而增进食欲,帮助消化,促进新陈代谢。2、“肝在志为怒”怒是人们受到外界刺激时的一种强烈的情绪反应,是一种不良的情志刺激。怒与肝的关系最为密切,故称“肝在志为怒”。一方面,大怒可以伤肝,导致疏泄失常,肝气亢奋,血随气涌,可见面红目赤,心烦易怒,甚则可见吐血、衄血、卒然昏倒、不省人事。另一方面,如肝失疏泄,也可致情志失常,表现为情绪不稳,心烦易怒。3、“脾在志为思”脾在志为思。思,即思虑、思考,是人体意识思维活动的一种状态。人的思虑的情志活动主要是通过脾来表达的。思是精神高度集中的思考、谋虑的一种情志。当人沉湎于思考或焦虑时,往往会出现饮食无味、食欲下降。有的妇女可以因为工作紧张,思想高度集中导致月经量少,经期紊乱等,这与脾主统血的功能相一致。4、“肺在志为忧(悲)”古代医家对忧愁的患者仔细观察分析后发现,肺是表达人的忧愁、悲伤的情志活动的主要器官。当人因忧愁而哭泣时,会痛哭流涕,涕,就是肺分泌的黏液。人哭泣的时候,肺气盛,黏液分泌增多,而肺开窍于鼻,所以涕就从鼻中流出了。肺主气,为声音之总司,忧愁悲伤哭泣,还会导致声音嘶哑、呼吸急促等。肺主皮毛,故忧愁会使人的面部皱纹增多。5、“肾在志为恐”恐为肾志,肾是人们表达惊恐之志的主要脏器。恐是人们对事物惧怕的一种精神状态,对机体的生理活动是一种不良的刺激。《素问?举痛论》说:“恐则气下,惊则气乱。”即是说明惊恐的刺激,对机体气机的运行可产生不良的影响。“恐则气下”,是指人在恐惧状态中,上焦的气机闭塞不畅,可使气迫于下焦,则下焦产生胀满,甚则遗尿。“惊则气乱”,则是指机体正常的生理活动,可因惊慌而产生一时性的扰乱,出现心神不定,手足无措等现象。七、五季与五脏1、春宜升补:春季阳气初生,大地复苏,万物生发向上,内应肝脏,应根据春季的特性,因势利导,应用桑叶、菊花、生姜等升散之品以充分调动人体的阳气,使气血调和。2、夏宜清补:夏季炎热、火邪炽盛,万物繁茂,内应心脏,应根据夏令之时,人体脏腑气血旺盛,采用金银花、荷叶、莲子等清淡、清热之品调节人体阴阳气血。3、长夏宜淡补:长夏时值夏、秋之际,天热下降,低湿上蒸,湿热相缠,内应脾脏,应采用赤小豆、绿豆、藿香等淡渗之品,利湿健脾以达到气血生化有源。4、秋宜凉补:秋季阳气收敛,阴气滋长,气候干燥,内应肺脏,此时五脏刚从夏季旺盛的代谢中舒缓过来,应采用百合、黑芝麻等滋阴生津之品,以调节夏季脏腑功能的失调。5、冬宜温补:冬季天气寒冷,阳气深藏,内应肾脏,此时应根据冬季封藏的特点,以桂圆、核桃仁、阿胶等温补之品来滋补人体气血之不足,是脏腑的气血旺盛,适应自然界的变化。五行、五脏、五味、五色、五官、五情、五季之间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只要掌握了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并应用到日常的养生中,相信您自会有一个健康的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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