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说说性教育

大概在你两三岁的时候呢,你就问过“我是怎么来的”这样的问题了,告诉你“你从妈妈的肚子里来的”。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提起这个话题,我们聊得就是“你在妈妈肚子里做什么的问题”,三岁前你告诉妈妈说“你在妈妈肚子里爬树”,如果还有“娘胎的记忆”一说的话,大概你是指“爬脐带”玩吧。

后来,你上幼儿园后,有一天问我:“妈妈,我是怎么到你肚子里去的呢?”我告诉你的是:“有一粒种子种到了妈妈的肚子里。”再后来,就是问:“妈妈,这种子是谁种的?”你得到的答案是:“爸爸把一粒种子种到了妈妈的肚子里,这粒种子长大了就变成了你。”这段时间,如果再提起这个话题,你会问:“妈妈,你肚子里现在有没有种子啊,发芽没有?”或者说:“妈妈,我肚子里也有个种子,也有个小宝宝呢。”又或者说:“等我当了妈妈,我要学佩奇的样子给小宝宝喂饭。”

快五岁的时候,巧虎有一期讲“出生了”,讲得也是一粒种子和另一粒种子相遇的故事。你问我:“那种子到底是怎么种到你的肚子里的呢?”是啊,无论性教育以何种方式开始讲述,最后我们都会面临这个问题的最本质的一面。

对我来说,在原生家庭获得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上的知识仅够了解自己的“第二性征”的,而现在要求我的不仅要学习,而且要以一种恰当合理的方式讲述给一个五岁的“求知者”,我很为难。思量再三,还是觉得自己无此能力胜任孩子的性教育者。

于是求助吧,求助书本,于是乎买了本绘本。读完,孩子没有再问问题。

自始至终,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在“逃避”些什么,逃避什么?逃避的是直面和赤裸地面对“性”吧,而我在此过程中“逃避”的态度,可能才是真正会传递给孩子的东西,中国人关于“性”的讳莫如深,这才是真正中国文明文化的产物吧。

关于性教育的话题实在太多,而话题越多,只能说明这个问题还是存在着的大问题吧。

任何问题,往大了说开去,大概都是人类文化和人类文明的事吧,那就希望人类文化和人类文明不断地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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