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杯◇创新微赛 || 吴俊凯（百万人选择的文学创新高地） / 开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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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卷·2021·总第五期

（网纸同步）

原创·精品

金秋卷

文学顾问：孔灏、相裕亭、徐继东、李锋古（已故）

书法顾问：侍少华、李敬伟 摄影顾问：王红军

国画顾问：徐开领、甲乙丙 法律顾问：吕庆根

总编：清涟一荷 主编：汪兴钊 副主编：宋海红

执行编辑：零下（综合）陈革非（诗歌）

魏社岗（小说）周毓麟（小说）

雪霏（综合）晋耀文（散文）

郭小峰（综合）甜恬（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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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刊佳作 □

写给老师们

（散文）

文/吴俊凯 (四川)

一

在北方或者南方，你们都把孔子的神像放在尊贵的位置，在思而不罔中叩头敬礼，甚至，到如今，还朝着早已不在的孔庙默默屈躬，献上最真实的虔诚。因为，许久许久以来，孔子一直是老师的象征，无可争议地成为了你们行业的祖师爷。他在《论语》里的语录，成了你们左右逢源的准绳。由此，你们儒气满身，就连那只粉笔的指向，也格外胆小谨慎。言辞也在德行间中规中矩。孔子授课后收过几块干肉，你们把这样简洁的行为当成经典细节，由此在清贫的路途无怨无悔。你们说"逝者如逝“是自己的生命淡泊如斯而已。我知道这是曲解，但不知你们何以如此? 在南方，你们还把朱熹也捧上了神坛，也留下了一份厚礼。

二

你们为何把人性的善良写进了《三字经》里? 自从有了“人知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民族的人性便上善若水，民族的文化骨骼便在善性中成长起来。也许你们早已知道，德性的伟大是人性中最伟大的事。你们始终坚信生命起始于性善，并且一再想信终了于善行才是完美的生命过程。在文化史上，有许多个老师节。不知这些节日是在致敬你们的何种精神意义?但无论如何，是忽视不了你们倡导的"性本善”这一根蒂的。鲁迅曾经鞭挞过众多的恶行，或许其反面的意义也诞生于此。

三

有人把你们一生的行为，用”蜡炬成灰泪始干”来象征、比喻。这无疑是发明、创造。但伤感多了、悲戚多了，多少倾向于悲剧意义。在感念其赞美之余而多了一份沮丧。这样的叙述，少了一点文化上的关怀。其实，你们隐去的一个个背影，早已连通了中国文化的征途。凝视历史，翻检古籍，名声久远的人和事，哪个哪件与师字能够脱离关系?由此，我们可以大胆而言之，凡是伟大，都与你们少不了关系。你们是这些伟大与不朽的始作俑者。许多不朽的人，在回忆往事之时，特别是在忆及童年、青年旧事时，往往会记起蒙学时期、青年时期的老师，并多有感激之辞，其间，尊师之情潺潺如溪。这不是简单的人性眷顾，而是补叙了文化事实。所以，今人还言之凿凿的师者解惑也，若是仅滞留于知识层面，而忽视了你们于人性的启悟、文化的连通，甚至于忘却了"伟大”的始作俑，似乎便有些意义的单薄与干瘪了。或者，另而言之，是少了对老师称谓的深透了解，至于因此少了敬意，或许也有些必然了。

四

曲埠的孔庙，至今保存完好，尽管其间历经几多次的修缮，但到底能连续起来，墙壁处还存着孔子气息，似乎也是恐难否认的事实。地下的泥土上，是否还存留着孔子的脚趾印痕，也只能在有与无间存疑不止。我想，任何武断的肯定与否定，都有些让人信服不起来，毕竟屋外硕大的棵棵松树还郁郁葱葱，还在延伸生命奋进的乐章。我站屋前、树下，想曲埠这一份特别尊贵的文化礼物，我们在屈躬之后，将把礼物呈现的意义搁在何处?是中华师魂的尊位呢，还是民族不朽的至极高处?几千年来，它存在于民族风云变幻的几十个王朝，这有何威严而让人不敢冒犯呢?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了冒犯师者将会成为逆子的论调。

五

请相信，有人说，你们的所作所为是伟大的。这不是简单的肯定，因为你们的作为，将决定民族行进的角度与高度，因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他们的修为，都是因你们而纯粹起来的。

2021，9，10 于临邛土园村

本期责任编辑：零下

当代文学家

2020.07.02 started publi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