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诺·舒尔茨《鳄鱼街》,华丽晦涩的短篇小说

布鲁诺·舒尔茨是波兰作家,生于一八九二年七月十二日(和卡夫卡同样是巨蟹座,但要小几岁),卒于一九四二年(被纳粹打死),享年五十岁。他遗留下来的作品数量不多,这部集子包含了《鳄鱼街》、《用沙漏做招牌的疗养院》两部短篇小说集和集外三篇,共二十九个“故事”,据说也就是他的全部小说作品了(中译本只有二十五万字左右)——但也足够让他身后获得巨大的声誉。

《鳄鱼街》中译本

总的说来,舒尔茨的作品文风华丽(从译文来看),极多描绘性的句子,尤其是具有强烈的色彩描写,这或多或少和他的职业有关——他是一个中学美术老师(在《肉桂色铺子》一篇中,有提及绘画课的内容)。不过,情节上来说,则显得比较简单(或者说有意淡化),然而又往往是颇为荒诞艰涩的,令人有不知所云之感,因而需要一读再读,精读、细读。

舒尔茨似乎特别喜欢描述各个季节(也许可以统计一下每个季节出现的频率),注重颜色、气味、感受等,采用各种修辞手法,各类比喻是常见的,还有通感等。此外,不少语句还带有情欲方面的暗示。

值得一提的是,集中的各个篇章并不是完全独立的,某些人物会反复出现,特别是父亲(雅克布)这个角色。他不仅行事古怪(不少行为带有宗教意味),异想天开,而且还是“善变”的——蜕变为蟑螂(《蟑螂》),还有蟹(《父亲的最后一次逃走》)。——这些写作风格,无疑都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卡夫卡的。

另一个出现较多的人物是阿德拉,她是家里的女佣人,一个年轻的姑娘,似乎又是父亲的对立面,例如毁了父亲的孵鸟计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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