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子读诗:“割草累了”,这是背景。“我们喜欢趴在铁道上/听火车”,要割草的自然是乡下娃。乡下娃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听火车于是成了经常玩的游戏。“趴在铁道上”,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不过这是偏远的乡下,没人管,孩子们也不知道。“铁轨是热的”,这热是太阳晒的,还是火车开过造成的?“冰裂的声响传入耳朵/我们知道火车就要来了”,这是点题。“冰裂”是火车碾压铁轨的声音。“我们猜火车/是公是母”,哈哈,孩子们真有趣,火车也有公母吗?“公的是拉货的黑火车/母的是绿皮票车”,公的更黑,更丑,拉煤,干重活。母的更绿,更美,拉客,干轻活。孩子们原来是这样区分火车公母的。“猜对的就拿/输了的一把草”,这是孩子们的赌注。“这是我小时候和伙伴们/经常在京沪铁道线旁边/玩的游戏”,这三句呼应开头,起补充说明作用。“如今真有两个/就埋在铁道边/一年四季听火车”,结尾三句由回忆转到现实。回忆是美好的,快乐的,现实是残酷的,痛苦的。这两个,是什么原因走的?为什么要埋在铁道边?2021年5月24日9点40分
作者简介:黄平子,男,70后,文学爱好者,在《新世纪诗典》、《诗快报》等发表作品。喜欢那种很短小、很简单的诗。写作是一种编码的过程,阅读是一种解码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