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双会飞的眼睛,《我的名字叫红》

经过了所有时间

克·马列尼科娃  (俄罗斯)

经过了所有时间

肯定有什么值得你骄傲

万物中生长的语言

记住,有多久什么也没有生长了

用美丽的名字称呼你

对故乡直呼其名,叫得出任何道路

叫得出那个肮脏的洞穴和生病的大腿

请你快一些

哦,向上帝祈祷

然后你留下来

与那些碎片

硕大的内核

与抖动的手指

翻倒的茶壶并排躺在一起

你清楚地知道

它们共有多少

用统一的嘴唇

呼唤你

解释,现在

多么

为你担心

2004.05.10


给我一双会飞的眼睛,《我的名字叫红


“一切文明

皆如亡者一般短暂无常。

就像我们难免一死,

我们也得接受

来而复离的文明一去不回。”

前几年,还能凑热闹的大口喝酒,抑或正襟危坐的聆听所谓的大家扯淡文学,可是现在恬静的是表面,一场酒宴再也坐不下去,内心躁动不安,这一切的灯红酒绿,都被我幻想成伊斯坦布尔有点灰尘的阳光。

都柏林文学奖的奖金比诺贝尔文学奖还高,算是世界奖金最高的文学奖了。如此看来,奥尔罕·帕慕克的获奖小说《我的名字叫红》,既不是探案推理,也不是婚姻爱情,更像一本神秘波斯细密画的说明书。

历史这玩意,谁也说不清楚。文明的源头存疑,这无可厚非。人类痕迹所在,推动文明的竟然是掠夺与现代工业发展。寺庙的叩拜,只能是信则灵,任何宗教的真主只能为信仰者现身。

或许揣着一本书,旖旎于旅行的时光,随意懒散,没有章法,最后遇见的人,是偶遇,类似伊斯坦布尔。《我的名字叫红》不在便携考虑之列,读她几乎令我精疲力尽,过去很长时间,《红楼梦》早已束之高阁,忘记了年轻的白天夜里,通宵达旦读过的情绪。

《我的名字叫红》的背景本就纷繁不已,况且十六世纪末的土耳其的前世,奥斯曼帝国,兵强马壮,处于骁勇善战的状态,资本主义曙光下的首都伊斯坦布尔,随着奥斯曼帝国的拐点,1683维也纳之战的颓势,雄霸欧亚非300多年的帝国,终于迅速成为小说中画家们的怀恋。

就像当下五味杂陈的土耳其,民族情节暂时无法统一归类融合,帕慕克的小说也无法归类,即便获了奖,小说中他的笔触,几乎囊括了人生几乎所有的可能,冷静的情欲和人性,完美的谋杀和死亡,貌似高尚的宗教和传统,很显然,这一团乱麻,帕慕克梳理的不慌不忙。

如此细腻铺张的读下去,精彩未知世界的纵深,小说里的故事,随便使人忘记了今夕何夕,倒不是惊悚有点刻意的爱情,而是迷失于历史的漩涡。“东方和西方都是真主的”,或许“但东方是东方,西方是西方。”

后来图书馆的那本国内最早的版本,翻译的云里雾里,有时只能归结于自己历史知识的平庸,奥斯曼帝国的典故,倒不如说是伊斯兰世界的渊源和典故,这些纠结不清的民族东西,可能正是瑞典学院神经质教授所喜欢的。

大概是像今天湿度很大的雨天,图书馆的那本书,被一个叫红的男人给丢了。叙述起来有点话唠,朱光潜先生曾说,第一流的小说家不尽是会讲故事的人,第一流小说中也不仅仅只是故事。

总之《我的名字叫红》被借给一个叫红的男人,阴雨霏霏,空旷无人的公交车上,他沉浸于奥斯曼帝国的骚情中喃喃自语,下车之后很久,他才发现,书不见了。

所有的爱情最后都不免走向烂俗,被柴米油盐扼杀,类似生活里所有的琐碎都是必须的,只有经过繁庸喋喋不休的煎熬,那些所谓的理想信仰涅槃等等,可能才会如豆浆机打磨的最后,香甜可口。

帕慕克式的哀与愁,基本是十年后的重逢,没有蹩脚的爱情,离奇的谋杀,因为年轻时不屑的人情世故,如今早已老而弥坚。放眼放去,暴雨间歇,络石斑斓,红绿陡然雀跃,这个爱变色的小花,恐怕才是人间常态。

“假如法兰西终年是白昼,

便不会有普鲁斯特。

 【绘画:庞邦本(中 国)】

    前篇回溯  : 

   ▷狂人徐渭,其号青藤道人

傻傻地怀恋,槐花巷中夏日长

爱与宽容的《喜宴》,熙熙攘攘的冰凉

白天黑夜,盖世的丑陋,旷世的孤独

五二零,镜花水月般的相遇

夏风起,偏偏望断天涯路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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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柯记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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