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停歇我的跋涉;我决心
饮尽生命之杯。我一生都在
体验巨大的痛苦、巨大的欢乐,
有时与爱我的伙伴一起,有时却
独自一个;不论在岸上或海上,
当带来雨季的毕宿星团催动
激流滚滚,扬起灰暗的海波。
by 丁尼生
原来《傲慢与偏见》、《简爱》、《呼啸山庄》掺杂着翻看,记不清何时的事情了,觉得奥斯丁磨磨唧唧的女人对话,放下的次数最多,另外两姐妹的倒是风格迥异,记住了艾米莉.勃郎特要找的是一模一样的灵魂,另外有一种可能,希克里夫和罗切斯特,都属于野兽式的男人。世界给予男人女人不多的选择,阅读可以弥补意淫的,几乎全在于个人的理解范畴。《简爱》里的女人独立属于虚幻,女人拯救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简也拯救不了罗切斯特,即便她末了试着重新开始爱他了。
若是不嫌弃女人唠叨,可去《欲望都市》,当然唠叨有时可以锦上添花,汉语的匮乏,不知道欢喜一个人到底用什么样的语言表达?美丽荒凉的呼啸山庄,在没有道德自我约束之前,希克里夫的报复是有点邪恶的爱,除了与之关联的恨,什么宗教抚慰不了摧毁的终结。女人对金钱和爱情完美结合的渴望,有点类似鱼与熊掌的结局,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女人会偏向于金钱耀眼的光芒,杨绛说《傲慢与偏见》是一部写实性的小说,轻松明快的连奥斯丁自己嫌弃少了黯淡的部分。写作者如此说来的眼神,恋恋不舍对着的是自家的孩子。
但是人们便喜欢瞧伊丽莎白理智且聪明的爱情,即便自己一无所有,并不妨碍对别人指手画脚。时代的机会可能给过了所有人, 奥斯丁这些婚恋小说的门第观念不容僭越,选择就不算什么选择了,等级和幸福的比例,从来没有多大变化。《爱玛》里温柔貌美的赫蕊埃特,兜兜转转,嫁给了旧爱农夫马丁。小说家和女人奥斯丁之间还是有区别的,我对她们都谈不上喜欢,只不过为了领略文字构建的魔幻,眼睛的近视度数一再上升,包括闪光,到了看不清面前任何姑娘姣好皮囊的地步。
每个角落都有梦想家努力的梦着,所以今时暴雨,重温《呼啸山庄》,曾经无比厌倦的丑陋俗世,我们幻化为它某一微不足道的部分,没有经过多少风吹雨打,艾米莉·勃朗特显然比姐姐夏洛蒂·勃朗特狂野极端,《呼啸山庄》里的凯瑟琳与之对应的过分相仿,所谓“好姑娘”算是活着的一种方式,不是唯一,其他的被内心交战的艾米莉投射进了小说。绝望的奢侈性,蚕食了小说家的岁月精华,《呼啸山庄》比《简爱》更趋向于作品对写作者的反噬,烧掉了艾米莉三十岁集聚的激情和痛苦,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哪一种爱不和自私霸道关联在一起,抛弃更爱更恨更痛苦,可能还有爱的不够深。
阅读一个人爱另一个人,总是温暖的,但是小城的湿度太大,刚刚摘下没有多久的血桃,彼时洗净我连皮吃了四个,费劲回忆原来汁水淋漓的甜鲜,始终不靠谱的难以归拢。女主简平淡乏味的面孔,隐隐约约浮起落下,貌似伟大脱俗的平等之爱,暴雨横空而过,小说用一场大火解决了道德的问题,有点侥幸的是,简不用去印度,而且按照小说家的安排回到了罗切斯特身边。阅读者想着雨天的雨具,琢磨着一日三餐的重复,夏洛蒂·勃朗特收拾妥了结局,像奥斯丁一样把《傲慢与偏见》写成如何恋爱的女性小说。更为重要的是,如何迎接一个男人赤裸裸的目光,以及顺便打理收服他们,留为己用,才是阅读之外的冷幽默。什么样的女人最可爱?与达西先生今何在?大抵是小说结束时意外收获的两个问号,毛姆的冷嘲热讽与博尔赫斯浑浊不清的眼神,我分不清其中的意味深长,而现实往往多的是难以收拾的残局。
- The End -
一个文艺大叔的个人呓语
读书、看电影
用心灵旅行
长按指纹3秒“识别二维码”关注
【微信公众号:zhl172901515】
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