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S.托马斯《回声慢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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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气候。天气不稳定。与其说下雨不如说下血。女人被剖开又缝上，卸掉了那团废物，它在男人的缺失中积攒了九个月。时间有的忙活了，要抹掉肉体上那些出生印记。精神上的印记是消除不掉的。梦会重现，向光摸索而去，来到那个缝隙，但太窄挤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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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名字，
时间把包调了。
把你的手放在
我肋部，怀疑
            
我的神性。
她的脸在我上方
升起又落下，
我被照亮
 
在泪光中。仁慈
留下这本该
剪除的，
时间还算及时。

注：摘自程佳译R.S.托马斯《回声慢慢》（1988）
     《回声慢慢》是诗人的一部自传性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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