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兰花绘画技法,太棒了
刘云博的花鸟画用水墨写清新,以素净为高贵,雅逸,疏淡又清气十足,不着色却远胜于用五色的表现力,追求宁静安逸的情调是十分鲜明的。
赏昙花能让人变得清明与宁静。如果地球与宇宙相比,地球只是“太平洋上的一粒沙”。昙花虽然弾指芳华,轰轰烈烈,但也是刹那美丽,瞬间永恒!人呢,以百年记,也不过是三万六千五百多天,在历史长河中,能有雪爪鸿妮,实是不易。有一付对联说得有意思:若不撇住终有苦,各能捺住即成名。横批:撇捺人生。撇不出即苦,捺收得住是名,一撇一捺是人字。人生几何?我欣赏昙花。巜人类简史》中有一句著名的话:“新世纪的口号,快乐来自于内心”。
毋庸置疑,刘云博的这些工笔和兼工带写的墨花墨禽画作可以看出他对宋元绘画的承继,追根溯源。
画家能够以古人为师,已自上乘。来自于古人,又要不同于古人,要有所创新,对后人要有所启迪,这也是每一个有襟抱的艺术家不可绕过的艺术求索历程。
刘云博:原名刘芝,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2012年进修于北京画院莫晓松工笔花鸟高研班。现为北京中国工笔花鸟画院研究员。
一幅优秀工笔花鸟画的创作,往往经历了作者千回百转、屡屡斟酌的思考酝酿过程。正如此,每一幅优秀的工笔花鸟画都蕴含着作者的绘画功力和鲜的个人特色,融合着现代的审美意趣和传统技法。
许多有思想的画家,一直在探索着拓宽内容题材到技法的演变,形成了工笔花鸟的新画风、新体格。在这个探索者的队伍里,云博的作品,无疑让我们眼前一亮。
云博的工笔花鸟,既得传统工笔画的精致明丽,又有文人写意画的雅逸清疏。作品多表现寒塘野鹭、残荷孤鸟、雾锁寒林,在荒寒萧疏中透出一抹温情和亮色。在处理色与墨、工与写的结合关系问题上,刘云博的方法甚是独特。
他将传统的水墨晕染甚至泼墨写意直接引入到工笔画的创作中,一再实践着工与写的结合、线与面的结合以及冷色调在画面整体中的情绪表达,使作品兼具宋人写生传神的院体风格与元代文人水墨花鸟画的放逸冷隽。最大的特色是他一直在追寻一种幽淡散逸的审美格调和诗意化的氛围。
如刘云博获奖作《蕉林聚贤》就是他工写结合的代表作,画作中的几只鹅用精谨细腻的笔法将它们的慵懒和灵动描绘的栩栩如生。图中的芭蕉则以泼墨写意,以精练之笔勾勒出芭蕉高舒垂荫的形态。
而画中的土坡,用的却是山水画的皴法。此幅作品豪气涤荡,逸气氤氲,集工笔、写意之精奥,兼宋元之意韵,又旁采西法,制作皴染,既有大气象,又有意笔处。堪称夺心之作。
从画面局部到整体氛围,都呈现出绘画功力和他内心深处的审美格调和浪漫情怀。云博他的画结合着他苦练十几年的绘画功底和源自内心的个人创造,展现给世人气韵生动的艺术效果。
“声音颜色,饮啄态度,远而巢居野处,眠沙泳浦,戏广浮深,近而穿屋贺履,如岁司晨,啼春噪晚者……” 这一切均在刘云博的的笔下被表现的出神入化,把人们带往美好的遐想之中。
他从工笔画的细腻雅致之中,捕捉到了那种灵动鲜活而又不乏阳刚之美的气质,使每一个进入到他画里的人,都阅读到形象的诗歌,聆听到视觉的音乐,感受到心灵的篇章,获得怡情、养性、陶冶心灵的“美”的艺术享受。
虽然刘云博的画并非无瑕,但随着他绘画功力的日益精进、思想内涵的日益深厚,伴随着他的天赋与勤勉,刘云博的画作,将会以更完美的形态展现给世人,而他也一定会在自己的艺术之旅中不断创新、不断提升、进入新的高度。
时搬到客厅,有时搬进阳光房,轻松音乐,焚香品茗,谈天说地;瓜果佐酒,漫论诗书。用一位作家朋友说的话,“醉里挑灯看花”,是有意思的事:等待羞涩的美人,在在千呼万喚中,一点一点地展现它的秀色。未开放时绛紫色的花苞象小家碧玉;开放时,它有着別的花所不及的气度,洁白的花瓣,一点点向外舒展,如美人伸着懒腰,虽然柔情似水,但它开放的样子,极其狂放,闭谢的姿势也刚烈异常,象倒挂金钟,不减姿态。宗彪、王寒夫妇,文字唱和,各领千秋。他们连续三年,每次坚守三五小时,观察细致入微,与我们共享昙花开放的美好时光。《江南草木记.昙花》,讲到了这件乐事。撮影家叶晓光,为昙花留影作画册;卢霞客与台岳学子,诗词唱和:小暑台风送清凉,安心静观渐开花,妙曼多姿色。人到闲处,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