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新视野》‖【散文天地】胡庆军散文专版‖总第4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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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期责编:玄微子

推荐语:用真情实感写出来的作品才能打动人心,并触及灵魂深处潜伏的那根神经;才能让生命的脉搏震荡出人性的光芒万丈;才能让作品的广度与深度、宽度与高度无限放大、延伸。感谢作者奉上如此精彩美文,特推荐阅读。(吴光德)

娘在桥头等我

  题记:人在他乡,家乡是主题,那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身在他乡,家乡是牵挂,那可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游子在外,心在家乡,这里更是我思乡思绪扩散的地方!

  

  娘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乡下女人。

  每次回家看娘的时候,娘都会到村口那条小河上的小石桥上接我;每次离开家的时候,娘也总是颠着零碎的小碎步,送我到村口那条小河上的小石桥。娘头发已经全白了,身体也好像越来越瘦小。

  和我每次挥手告别的时候,娘也都说这一句话:“宝,在外边好好干,娘硬朗着哩!什么时候再回来给娘打个电话,娘在桥头等你。”

  我的家在一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村庄,一条小河从村前缓缓流过。无论是盛夏还是严冬,也无论是干旱的年份还是梅雨时节,这小河也从没有干枯过、没有泛滥过,河上的那座小石桥是村子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无论是很多年前交通不便的时候还是如今公路四通八达的时代,从没有改变过。

  石桥的这边是我的家乡,石桥的那边就是笔直的国道。每次从长途车上下来,我一眼就可以看见桥头上站着等自己的娘,从儿时到如今,也好像从没有改变过。虽然娘已经老了,但每次,我回家都渴望娘在石桥上等自己,因为那是一种温暖,是一种依托。

  每次和娘携手,走在村子里记忆中的那条古老的街道上,虽然有了很多时尚的味道,还是那样的古色古香;但和娘说起从前街道的样子,娘就说:“现代的东西,使狭窄的街道稍显拥挤了,但怎么也掩饰不了这里过去、曾经和将来的繁荣。”听这话时,我就感觉娘很有学问,并不像一个没念过书的乡村老太太。

  我从上高中离开这个村子开始,每次回家,娘都会在桥头等我,走时也会拉着她儿子的手送我到桥头。

  我的爹常年在外劳作,从记事开始,娘就自己一个人拉扯着儿子生活。村里的乡亲们淳朴,给了我们娘俩很多的帮助和救济。

  我也很争气,上完县一中,考上了省城那所全国重点大学,然后就毕业留在了省城工作;再然后就在省城找了对象结了婚。

  我接过娘很多次,想让她去省城和自己一起生活,但娘就是不去。她说住不惯楼房,舍不得家乡的这些乡亲,也舍不得乡村这美丽的风景。

  没办法,我知道娘属于家乡,我给娘装了一部电话,有事没事便给娘打个电话。每次走,都给娘留下很多钱,让娘喜欢什么就自己买点什么。娘也不推辞,但每次娘都会把她儿子留下来的钱捐献给学校里那些家庭贫困的孩子们,她说:“我个老婆子哪花得了这么多钱?”

  别人把这些告诉我,我也劝过娘自己别舍不得买东西,每次娘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把我的话听完。但心眼里我感觉娘做的是对的。每次回来看娘,我依旧给娘留下更多的钱。

  每次回来,娘都是精心给我做些我儿时喜欢吃的小吃,其实我现在并不喜欢吃。日复一日,我心安理得地接纳着娘的这一份关爱而变得有些许麻木,甚至感觉为理所当然。偶尔还为娘的婆婆妈妈而厌烦,但过后总不免歉疚满怀,而内心也经常自圆其说地默默承诺:将来等有机会、等自己条件再优越点的时候、等自己不忙的时候……一定要陪同娘一起去看看风景,好好报答她的关爱。

  直到有一次回家,娘在忙碌时摔倒,并固执地认为不要紧时,我突然感受到母亲衰老的真相。看她满脸的皱纹和花白的发髻,不由想起那句: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但娘还是固执地不愿意去省城,即使那些老邻居劝说,娘也不点头。拗不过,我也便依了娘。

  有时,周末了或者节假日了,我忙不能回去看娘,不管是不是已经电话告诉娘,娘都会自己到小石桥上站一会,数着国道上的汽车念着我的名字。有时和娘通电话,娘会告诉我,好好干,别给乡亲们丢脸,别总是惦记着娘。

  没事的时候,我会推掉许多应酬,带着老婆或自己回老家看娘,出发前我也总是习惯给娘打个电话,因为我知道,娘会在桥头等我。  

     幸 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是一种温馨;幸福在哪里?幸福也许就在你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阳光很诗意地泻下来,照在身上暖暖的。我信步走进那个临商贸街的小店,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店里顾客不多,我要了一杯咖啡,看热气缓缓地飘起来,把浓浓的香气吸入我的鼻孔。

  店面很温馨也很干净。独自享受着这份惬意,我想,这也许就是一种心情一种幸福吧。

  店门打开了,相互搀扶着走进一对老年夫妇。那老妇好像有什么疾病,脸色很白;手好像有些病情的后遗症,微微有些颤抖。如果没有老头的搀扶,好像就要倒下去一样。

  两位老人环视了小店一周,在靠近我的位置上坐下来,老妇好像和老伴儿说了句什么,那有些煞白的脸上的笑容很灿烂。“简单些吧,要不太浪费了。”她边说边掏出一方手绢递给自己的爱人。老汉接过手绢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微笑着细心地为老妇擦拭双手。

  窗外的阳光愈加温暖,光线射进窗子,柔柔地落到我的身上。

  老夫妻要了一份比萨、两杯白水,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等。两人不时细声说着,目光中充满慈祥和恩爱。

  “又不是经常来,你不是很想吃比萨吗?今天是你生日,怎么也要让你多开心一些。”老汉说话的时候,我看见老妇人眼睛里柔情万种,我想这老妇年轻时一定很漂亮。

  披萨端上来了,老汉认真小心地切下一块;然后用刀把切下的那块小心地分出一多半,用叉子小心地叉起来,送到老妇人的嘴边。透过窗的阳光照在刀叉上,亮亮的,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老妇人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如初春的桃花。她很幸福地把那块比萨吃下,然后细声说着让老汉也吃。

  就这样,老汉每次用刀切下一块比萨,都分出一半或者一多半送到爱人的嘴边,喂老妇人吃下。直到两个人的面前只剩下核桃般大小的一块时,老汉依旧用刀切下一块比萨,然后分出一半送到爱人的嘴边。

  看着两位老人的举动,我忘却了去喝自己的那杯咖啡,任那杯咖啡的香气飘散……

  阳光暖暖地照着。忽然想,幸福在哪里?幸福是什么?原来幸福就在我们不经意的感受中,在滴答抵达的时光时里。 

多少地名在记忆中风化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记忆。唤醒城市记忆的“捷径”之一,是老地名。

  穿行在任何一个城市的老街旧巷,从一个个老人口中了解这个城市的过往,深切感受那些老地名对城市记忆的重要性。小小地名,承载着城市的历史文化,记录着城市的变迁与发展。从空间的角度看,它是城市的坐标,可以帮助人们按图索骥;从时间的角度说,它是历史长河翻卷的浪花,有着深层的文化意蕴。

  走在街上,满目都是崭新的建筑,而昔日的地名已逐渐消失,慢慢地在记忆中风化。

  一个地名,一个故事,一段历史。如果说城市也有记忆,这些普普通通的记忆中的地名,就是一座城市的历史;它们的消逝与变迁,记录着城市成长的足迹。

  近年来,伴随着各个地区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城乡面貌日新月异,城市现代化建设正以高速度向前发展。居民生活环境的改善,居民生活小区的不断兴建,公益设施相继的增加,现代化的生态城、园林化生活逐步完善。由于城市建设的发展,现代化小区的兴建,街道的增加,让我们感觉到了城乡建设、发展波澜壮阔的一隅。

  记得一本书里这样描述那些远去的城市老地名:如果闭上眼睛回忆一番,你生活的这个城市给你留下的记忆里面,到底有哪些难忘的场景和瞬间?是那些市井风情,还是那些日新月异的建筑?是某个你亲身经历的人生场景,抑或是那些在文本里已被叙述得成了“毛边本”的如烟往事?字里行间有淡淡的伤感。

  是的,如今每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人们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和家人一起,和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一起,聚集到各个社区、休闲广场,尽情地唱起歌,舒心地跳着舞。人人脸上挂满了喜悦,人人的心里洋溢着欢乐,整个城市就是歌的海洋,舞的世界,一片盛世和谐的景象。每次看到这醉人的场面,就会不由得想起曾经的那些街道、那些建筑、那些人或者事。

  记忆中,大学毕业来到这个城市生活、工作,那个时候的这里虽然早已不是人们流传的“一条马路、一盏灯,一个喇叭全城听”的景象,但城小人少,仍然显得有些冷清。从当时统计数字看,这个城市城区非农业人口不足20万人。由此你可以想象得到,一个不足20万人口的小城能热闹繁华到哪里去呢?很多老土着人也许记得十分清楚,那些年每当夜幕降临,仅有的几家像样的商店早早就关了门,晚上不到八点半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人们只能坐在家中,看着有限的几个频道的电视节目,有时影像还不清晰。很多居民小区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如今,伴随着经济和社会的蓬勃发展,我生活的这座城市和全国很多城市一样,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这里的人们以及那些来这里打拼的外地人一起,经过不懈地艰苦奋斗、拼搏进取,把一个不起眼的小城打造成为一个美丽的生态城。今天,当你漫步在祥和的生活小区,过去那种低矮潮湿的平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设计新颖、造型美观、居住舒适、生活方便的新居民楼;更可喜的是小区的居民和睦相处,大家互敬互爱,邻里团结、互相关心,谱写了一曲曲文明和谐的新篇章。

  当你站在大道旁放眼望去,宽敞平整的柏油马路四通八达,各种车辆川流不息行进有序,即使是那些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的人,也已经再也寻不到当年的影子。如今,一道道文明的风景线,生动地勾勒出一幅人人和谐相处的动人画面。

  是呀,现在和年轻人说起那些老地名,他们都会面带疑问。那些老地名不但是这座城市的地理信息标志,更是这座城市的历史人文记忆。随着现代化的推进,一个个新地名横空出世,而老地名正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其黯然远去的背影,是历史的断裂,更是文化的失落。

  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当走进一个个历史文化名城,体味那些老地名留给我们的温情和感伤时,我们也在思考,现代社会中,究竟如何给老地名一席之地,以重续历史文脉。每个城市、每个乡村都在热火朝天地进行市容市貌的改造,伴随着一座座古宅、一条条小巷的消失,一个个老地名也行将消失;也让那些在某个历史时期形成的城市文化,风化在历史的长河里了,这或许真的是一种悲哀。

  老地名的消失,原因大多为街坊改造等工程的实施。老地名,是一个城市历史信息的载体,是城市发展变迁的刻痕印记。面对现代化建设中老地名消失的现状,很多专家呼吁,在城市建设、改造和管理中要有效地保护和利用老地名,使优秀传统文化得以发扬光大;特别是对于那些有着历史、文化传统、老百姓又普遍认可的老地名,应该尽量进行保护,让那些记载城市发展的地名在传统与现代间寻找归宿。

  老地名,是传统历史文化的记忆之钥。当我们在现代化的道路上感到迷茫之时,藉由这把钥匙,我们可以重新走进历史;老地名于是成为一个标志,凝聚着厚重的历史文化信息,为我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文化营养。越传统,越现代,越开放,老地名越会成为一种打不开的文化情结,经过了历史长时间的淘洗,成为文化寻根的重要载体。

  如果说城市是一片叶子,那么,街道则是这片叶子上一根不起眼的叶脉。一叶知秋,一街识城。世纪大道和世纪广场印证着一座城市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变化

  面对生活的变迁,我的邻居,70多岁的黄大爷常常感慨,城市飞快地建设着,偶尔的回忆让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他说那年春节前,已经搬到外地20年的弟弟特地回了趟家乡,他想看看当年居住在一起的老邻居;可是找来找去,不要说过去的老邻居,就连原来自己家居住的地方也找不见了。

  对于消逝了的地名,老年人只有在记忆里寻找了,而新城市人完全就不知道那些陌生的地名在哪里。新兴的住宅小区已没有了过去平房名称的印记,岁月演绎了越变越好的居住环境,以及越来越好的生活。

  一个城市,倘若没有历史的记忆,跟水泥钢筋丛林没什么两样,我们很快就会迷失其中。城市改造不可避免地会带来新老地名的交替,但是,城市地名的交替不能“失忆”。假如我们连城市的记忆都可以忘却,那么,我们又从哪里去寻觅历史文化的底蕴,体味城市文化的厚重哪?

  老地名、新地名,在变迁中让历史飘散了。那些远去的地名无法抹去曾经的历史,那些崭新的地名也正在反映出了这个开放时代在我们城市留下的新的痕迹。

胡庆军,笔名:北友。1969年12月出生。河北黄骅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天津作家协会会员。主任记者职称。曾出任多家刊物、网站编委、副总编、总编。作品散见《西北军事文学》《诗潮》《绿风》《中国文化报》《天津文学》《时代文学》、泰国《中华日报》等报刊。作品被收入《2009中国诗歌选》《2010中国诗歌选》《中国网络诗歌精选》《天津现当代诗选》《中国散文选100家》等30余种文学选本。著有诗集《走向成熟》《远去的风景》《点亮一盏心灯》《站在时光的边缘》等多部。

《作家新视野》征稿启事

《作家新视野》属综合性文学季刊,隶属于大秦文学院主管,大16开本,130页码。

本刊由中国著名作家程海担任主编,青年作家吴光德、郭淑萍担任常务副主编。

本刊内设【小说前沿】【散文天地】【诗歌先锋】【赏析评论】【精短美文】等不同栏目。

另:《作家新视野》下设【作家新视野】微信公众号和【作家新视野】QQ群,作为纸刊常年选稿、备稿文学基地。

办刊宗旨:

立足当代,功在千秋,传承文学,培养新秀,汇天下之文章,集百家之大成,繁荣中华文化。

办刊理念:

不厚名家,不薄新人,以质为本,坚守为文者道德底线,为文学爱好者搭建快速通往文学殿堂的坚实桥梁。

经《作家新视野》编辑部研究决定,从4月15日起,面向全国范围征稿,具体要求如下:

一:文学体裁与要求:

小说5000字内,散文2000字内,现代诗歌单首20行内,散文诗500字内,赏析评论5000字内,精短美文1000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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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所投稿件,在标题前用【】标注所投文体+标题+作者名+正文,文章最后注明通联方式、微信号或QQ号、联系人、邮寄地址,便于后期跟进并邮寄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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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本刊积极倡导社会爱心人士予以友情赞助,所有赞助费用会在每期微刊平台公之于众,接受大众监督。

《作家新视野》编辑部

2019年5月8日

《作家新视野》纸刊编委

主      编:程   海

副  主 编:吴光德  郭淑萍

文字责编:山雨歇

刊名题字:程   海

编       委:玄微子  优雅的枫叶   彭可  梦之雪  花开民间  雪婷  释圣静  田间布衣   叶城  月亮之巅  闲云一朵(排名不分先后)

《作家新视野》微刊编委

首席顾问:程    海

顾       问:厉    雄  定军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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