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诸暨"活孙死赵"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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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 | 趙氏宗亲(ID:zhaoshizongqin)
编辑 | 趙英雄
供稿 | 趙国光
浙江诸暨暨阳南门赵氏二O一一年开始启动重修宗谱,因为南门派是诸暨赵氏的大派,分布地区村落众多,调查登记人丁难度较大,特别是城区更难。其中善五公派有一支北门支派的人丁资料一个也找不到。「暨阳南门赵氏宗谱」一九三三年版中记载的该支男丁解放初应该在世的住在城关的至少有数十人,南门赵氏修谱办公室派人去公安派出所查早期人口档案也一无所获,总觉十分奇怪,怎么会全部失踪一个也寻不到呢?是日寇攻入城区时被害?是一九四九年解放时外迁?一直不得而知。
一天修谱人员听城区一位老人说起,过去城关有一支姓孙支派是南门赵氏过继过去的,去世以后牌位是进南门赵氏大宗祠的,就是说活着是姓孙,死了后灵归赵祠,所以就有"活孙死赵"传说。
那么到底是哪一支孙氏与南门赵氏有此渊源呢?后来从该支孙氏后裔孙剑波和诸暨市宗谱研究会副会长、暨阳孙氏文化研究会负责人孙新栋处得到讯息,他们提供的「暨阳登仕桥里孙氏宗谱」有与南门赵氏是同宗的记载。孙氏家谱有这样的记载:登仕桥里孙氏二世祖孙彩生公娶暨阳南门赵氏锷七十七公之女为妻,因无嗣,遂继妻兄源四百九十公长子为嗣,源四百九十公的长子名绳武,字宗茂,「暨阳南门赵氏宗谱」中排行为深又五百七十三。「暨阳登仕桥里孙氏宗谱」的行传中有关彩生公记载比较详细,娶赵氏,子一,宗茂,还将其岳父岳母生辰及葬地都在行传中载入,连其妻舅,行传中称为大舅及配偶的生卒年月和葬地也都详细记载,就是说把宗茂公原赵家的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的详情列在登仕桥里孙氏二世祖彩生公的行传中,这在一般家谱中罕见。宗茂公被孙氏尊为三世祖。暨阳登仕桥里孙氏源自富阳龙门,有孙瑞麟公于明期末年迁住杭城,其子孙彩生于清康熙年间迁住诸暨城区。登仕桥里孙氏尊瑞麟公为始祖,尊彩生公为二世祖。
补充阅读:关于赵姓始迁祖赵才的史料记载
「暨阳登仕桥里孙氏宗谱」一九三五年修成,比一九三三年版「暨阳南门赵氏宗谱」迟两年,为与南门赵"略示区别",新列孙氏字第二十个:"至德深兼运,传家孝友长,忠恕崇圣道,积善万世昌。"与南门赵二十个字第:"源深启景运,本大裕华宗,孝友常爱敬,礼义端肃雍",只有"深"字共享,"忠"与"宗"字音同辈份同,"孝、友"辈份不同。宗茂公在登仕桥里孙氏中排行为深一,名讳宗茂,字绳武,南门赵中宗茂为字,绳武是名讳,排行深又五百七十三。
两部家谱中有这样的现象:登仕桥里孙氏第十一世"忠"字辈,二十多个男丁的名字中全部都有"宗"字,与南门赵氏二十九世是"宗"字同辈份,取名字比南门赵一族还规范。第十世"长"字辈,与南门赵"华"字同一代,也有带有"华"字的名字,足以说明当年赵孙之密切。「暨阳南门赵氏宗谱」中把登仕桥里孙氏作为善五公派住北门一支记载的,而「暨阳登仕桥里孙氏宗谱」中把孙氏分为住北门、辽山(王家井镇)、西门外(山下杨)、登仕桥里(原城关横街)这样四支。记载的人丁资料在两谱中基本一样,估计「暨阳登仕桥里孙氏宗谱」编修就是参照「暨阳南门赵氏宗谱」的记载在南门赵氏族人帮助下完成的。
还有更巧的事:《中国国民党诸暨百卅将领录》中记录的孙谋、孙人望两位在 「暨阳南门赵氏宗谱」中都有记载,而且与南门赵的两位国民党将领赵才标、赵臬的学历、经历、任职多有相似并有交集。孙谋,「暨阳南门赵氏宗谱」中谱名为炳珍,排行华又百三,官名谋,字精础。国民党金陵陆军军官学校、浙江陆军将校教育团毕业,曾在蒋鼎文部团长,抗战时期任第一战区司令部副官处少将处长。「暨阳登仕桥里孙氏宗谱」中排行长八,行传内容与赵氏谱中一样。孙人望, 「暨阳南门赵氏宗谱」中排行华三百九十九,「暨阳登仕桥里孙氏宗谱」中排行长二十七,谱名源锦,字克文,为孙谋堂弟,一九三五年修谱时是中学生,行传中内容较少,黄埔军校十六期毕业,参加过抗战,到台湾后任国民党陆军大学教授,后任金门防御司令部中将炮兵司令。赵才标,排行本三千一百三十三,毕业于国立东南大学,农学士之位,民国十六年参加浙江省首届县长考试,出任武康县县长兼莫干山管理局局长。后赴美留学,获康乃尔大学农业经济学博士学位,后入弗吉尼亚军校深造。学成归国,供职江西省政府参事室。随后调任江西省第二行政区专员公署(驻宜春)专员,抗战开始,投笔从戎,出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七分校少将副处长,学生总队少将总队长,西安警备司令部副司令兼参谋长,出任盟军总部派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联络团总务处长。抗战胜利,任国民政府国防部交际处副处长,西安警备司令部司令,后晋升陆军中将。到台湾后,出任驻日本军事代表团中将团员。又任「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就业辅导委员会」副秘书长(蒋经国为秘书长),晚年侨居美国。赵才标与孙谋、孙人望在暨阳南门赵氏中同属善五公派。赵臬,又名赵国标,谱名赵棫,排行大二千三百二十五,字国表。国民党中央軍校六期、中央航校一期、陸軍大學十一期、三軍聯大五期、國防研究院二期畢業,參加过抗戰,歷任飛行員教官、科處長、系主任、空軍軍區司令部參謀長、台灣東南行政長官公署副參謀長、空軍總司令部署長、空軍參謀大學校長、國防部參謀總長辦公廳主任,金門防衛司令部副司令官等職,空軍中将退役。赵臬与孙人望同在金门时,一个司令部副司令一个炮兵司令,不知当年他们是否知道不但是同乡而且还是同宗?历史竟有如此的巧合!
从史料和传说还可以看出一些迹象:孙氏一族与南门赵氏关系把握一直比较纠结。根据「孙氏宗谱」中的「谱序」和「新建祠堂记」中记载中,登仕桥里孙氏曾多次发起建祠,几选祠址,几遇诉讼,历经艰难,终于一九三二年新祠建成,孙氏木主入祠,自此孙赵分祠。一九三五年「孙氏宗谱」修成,原「赵氏宗谱」中宗茂公以下人丁全部列入「孙氏宗谱」。自此孙赵分谱。但又说:"与赵祠之关系不妨仍旧举行""赵氏之行谊有足多焉",说明分祠分谱后关系仍密切,也表明登仕桥里孙氏与南门赵一直以来"合亦难来分亦难"。据孙氏老辈传说:有位老族长曾有认祖归宗,离孙归赵的想法。在过年祭祖仪式上挂上一排"赵"字的灯笼,忽然堂前刮来一阵狂风,把所有"赵"字的灯笼全部吹灭,族人大惊失色,再也不提归赵姓之事。孙氏后辈中有为者有声望者,亦认为既然赵氏之子已继孙氏,已为孙氏传宗接代,不应再弃孙而去,其后代也不宜入赵祠,此"非礼而不合于古之宗法者也",所以孙氏后裔有能力者于上世纪卅年代不辞辛劳完成建祠修谱之大事,生时姓孙死后灵归赵祠即所谓"活孙死赵"的状况也就此结束,但此状态的确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至于我们南门赵氏修谱人员为什么一个也寻不到这一支派人丁资料,那是因为我们去查档案是作为赵姓去查的,其实这一支户口档案中全部都是孙姓,暨阳南门赵氏一直将其作为赵氏的支派看待的,所以查不到。
赵孙渊源如此,传说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