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瞎子阿炳:创作《二泉映月》,因花柳病失明的中国莫扎特

瞎子阿炳曾创作过一首二胡协奏曲,名为《二泉映月》,这首曲子被誉为传统音乐的巅峰,是最能代表传统音乐的作品。在以往的认知中,阿炳是一个疾恶如仇,正义凛然的民间音乐家。但是,真实的阿炳却没有那么高不可攀,他生活在市井之间,曾饱尝过人间的酸甜苦辣,是一个普通但不平凡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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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以为,阿炳的眼睛是因为反抗日本宪兵才被弄瞎的,但实际上,这并不是真相。阿炳,1893年出生于江苏无锡,原名华彦钧,是一个人人厌恶的私生子。他的母亲吴阿芬是当地名门望族秦家的少奶奶,拥有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小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然而,她嫁到秦家不到半年丈夫就去世了,所以他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为了操办丈夫的葬礼,吴阿芬请了当地一个有名的道士,名字叫华清。因为丧事的缘故,华清要经常出入秦家,结果一来二去之后,他就和吴阿芬好上了。当然,二人的关系没多久就被捅了出去,所以阿炳出生之后也为人所不齿。一家三口每天都在谩骂声度过,华清能受得了,吴阿芬却受不了,她把阿炳照顾到4岁之后就投井自尽了。

吴阿芬走后,身为道士的华清无法独自抚养阿炳,于是他就把儿子托付给了同族的一个婶母。1901年,阿炳被父亲接到了雷尊殿当小道士,在私塾读了3年书之后,华清又教他音乐,鼓、笛、二胡、琵琶等乐器,他都弹得十分不错。在练习吹笛子时,阿炳在父亲的严格要求下,经常要在笛尾上挂铁圈以增加腕力,逐渐习惯后又换成秤砣,整个过程特别心酸。

不过,阿炳学二胡则要比学笛子还要刻苦,他没日没夜地练习,导致琴弦上都被勒出了血痕,手指也拉出了厚厚的茧。另外,他演奏用的二胡的外弦比一般弦粗壮得多,这都是他经年累月苦练的结果。1910年,阿炳正式“出道”,他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还拥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时人都称他为“小天师”。

8年之后,华清去世了,阿炳继承了雷尊殿的财产,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富二代。也许是受到了父亲去世的打击,再加上交友不慎,突然有钱的阿炳开始了花天酒地的生活。作为一个道士,阿炳毫无自觉性,他一边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一边吸食鸦片上瘾。与此同时,阿炳还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所以他自然会受到青楼女子的青睐。

久而久之,在美色、酒色的浸染下,阿炳的身体逐渐被掏空,后来还得了花柳病,导致双目失明。阿炳瞎了之后,朋友走了,“喜欢”他的女子也离开了,他赖以生存的雷尊殿被别人抢走了,他被赶出了道馆,流入民间。为了生存下去,他只能靠在街边卖艺讨生活,阿炳穷困潦倒,他唯一剩下的就是才华,堪称中国莫扎特。建国后,音乐教授杨荫浏找到了阿炳,他用磁带录下了阿炳演奏的二胡曲子,这便是《二泉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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