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是世界的母语(道丁理论19)

汉语是世界的母语

一、语言、文字、字母发音符号

语言是人类进化发展的主要文明成果之一,是古人在管理和使用火而逐渐直立行走的过程中,口嘴后缩,头顶隆起,喉结突起,能够发出各种不同的语调和声音频率,从而逐渐产生了语言系统。

语言和文字是人类文明的一部分,也是人类文明发展的结果和的表现,更是人类文明最好的和最早的记录者与传承者。

在语言和文字的文明发展历程中,逐渐形成了语言、文字和字母发声符号并存发展的局面。三者之间,既有内在的联系,又有本质的区别;具体说来如下:

语言:是由发音器官发出的一个个的声音和语调等组成的,包括语音、语调、语素、语法等共同构成的一个有规律的声音交流系统。

文字:是人们在语言符号产生和形成的基础上,通过长期对世界万物的观察和认识,根据事物的性质、形状、意义、特征、结构、属性等,通过阴阳符号,以类画形,进行描摹和刻画,并将描摹和刻画的结果同语言符号结合起来,形成音、形、义、构、属等一体的文明事物和现象。

字母语言符号:字母是人们在文字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标识发音的符号,是由发音器官发出的一个个的声音和语调等组成的,包括语音、语调、语素、语法等共同构成的一个有规律的系统,即最终形成一个语言符号系统。

在文明发展的过程中,语言虽然还单独存在,但已经成为了文字和字母发音符号的一部分。字母语言符号根据地域方言不同,形成了拉丁语、斯拉夫语、阿拉伯语、婆罗米语等众多流派,但它们仅仅是声音及发声变化的排列组合,没有实际意义,和客家话、四川话一样,是汉语的不同方言。所以,人类文明的文字是唯一的,母语是唯一的,而各种发音字母符号和方言则有成千上万种。

有时,我们闭上眼睛,听不同地方的人们说话,你就能知道他是哪儿的人。同样,如果忽略语言的意义,仅从音速、音色、音调和发音节奏上,你会发现,人们的语言几乎是一样的,可以按地域分为几个大的方言。如中国西北的兰州方言和斯拉夫语方言,听起来感觉两者之间是一样的。不同的方言,存在着共通的母语,其差别只是音速、音色、音调和发音节奏的不同。经过分析发现:婆罗米语(印泰语)是湖北、四川和陕西、河南(中原)方言,阿拉伯语是河南与河北、陕西方言,拉丁语、客家话、日语等是河南(中原林州)和山东方言,斯拉夫语是兰州西北方言和北方胡语方言等,当然,这只是个大概情形,但也说明了不同语言(方言)的差异,只是表象而已。就是说,语言只是一种声音符号,其发音节奏、音速、音色和音调的变化,是生存环境造成的,音长音短,音高音低,音强音弱,语速快慢等方面的差异,是生存环境差异的反应,而语言背后的事物及其本义是一致的,是不会变的,即母语是唯一的。

二、母语和方言

(一)母语是文明的根,是一切语言符号的基础。

最初产生的语言系统就是母语。母语是文明的根,是一切语言符号的基础。母语最大的特征就是稳定性;无论环境条件如何变化,母语都会被最充分地传承和保护下来,就是说无论族群迁徙到何处,总是用母语来传承自己的姓氏、族谱和崇拜的神灵等,总是用母语给当地的山川、河流、地理等主要事物,进行称呼和命名。所以,世界上很多地方,虽然远隔万里,古时音信不通,但却传承着相同的称谓与语音,如很多地区、国家、人名、姓氏中,都称为“…亚、…兰、…斯坦、…(斯)顿(廷)…阿、…丁(京)、…斯(思)”等,这并不是翻译的所谓“音译”的原因,而是人类文明中母语的稳定性决定的,是不同族群对母语传承的结果。

一些氏族部落迁徙到不同的地区之后,在传承母语的同时,因为环境和生产生活的变化,或因个体的差异,会形成许多新的发声和语音、语调特征等,从而产生形成了各种各样的方言。相对于母语来讲,方言就是一种“子语”。但是,母语所代表的真实意义,所对应的具体事物,却是始终不会改变的。

具体来说,在发音的变化上,印度、中亚、蒙古高原等地区,为母语增加了后卷舌音;西亚、北非、欧洲等地区,为母语增加了前卷舌音和后卷舌音;东亚、巴蜀等地区拉长了母语音调等。如“馄饨”,天津方言叫“云吞”;“泌阳”,在当地叫“泌(贝)阳”;“亚伯拉罕”,在伊斯兰族群叫作“易卜拉欣”;“九”,粤语方言读“狗”;“申请”云南方言读“善请”;“将(jiang)进酒”,陕西方言“将(qiang)进酒”,“佛塔”印度方言读“浮屠(图)”;“女娲”祖神,尼罗河方言读“伊阙婆(egypt埃及)”,两河流域方言读“萨玛”、“耶和华”,印度河地区读“菩萨”、“沙门”等;大食国,方言读大食(duoyì)国等。虽然方言不同,但所对应的具体事物及其意义是相同的,是一样的。

(二)母语是文明传承的纽带

通过这些不同的方言,从文字及其意义的唯一上,就能发现文明事物的一致性,不同族群之间的传承和变化。如“阿”字和“亚”字,“阿”是一个人站在土丘高处呼喊,声音响亮、传得远,延伸为“高远”、“伟大”和“尊敬”等意义。所以,阿拉伯、阿尔卑斯山、阿尔泰山、阿尔金山、阿拉斯加、阿弥托佛、阿典娜神庙、阿爸、阿妈等,虽然称呼不同,但是,都传承和代表了这个字的本义。“亚”的本义是在低地、水边和滨河而居的意思,所以,亚平宁半岛、罗马尼亚、印度尼西亚、肯尼亚、叙利亚、亚得里亚海、亚伯拉罕等,也都是亚的本义,表示低、低地和水边的本义。这就是母语和文字的稳定性对事物的传承和记录。通过这些,就可以分析和知晓不同地区、不同族群之间的内在的、古老的关系,可以了解不同文明形式之间的传承与发展。

三、母语和方言之间的演变过程

就母语与方言之间的演变过程,我们现在来举例说明:

如“水”读shui,在兰州和河南一些地区方言读作fei(匪),客家话读作dui(堆),中亚和吴越地区读作su(苏),中亚地区许多河流都叫什么苏,如阿克苏、玛尔坎苏河、克孜勒苏河、苏州河等。在方言“苏”的基础上,西亚、北非地区增加了前卷舌音,进一步读成wau(卧唔),欧洲地区的英语方言在wau(卧唔)的基础上,增加了后卷舌音,拼读成water(卧特),就是英语方言的水。其它如“火”增加了后卷舌音读成fire(火儿),“吃”增加了前卷舌音读作eta(以契),“石头”增加了后卷舌音读作stone(石头很)等。这些都清晰地体现了母语到方言之间的变化演进过程。

四、母语具有相对稳定的传承性,是人类文明的血脉

因为,在族群迁徙的过程中,每到达一个地方,总是要用母语来首先命名那里的事物,如主要的山脉、河流、地名等,同时,关于族群本身的名称与称谓、主要信仰与神话以及个人的姓氏名等,也会用母语比较稳定地传承下去。这些都是母语所具有的“稳定性”基因,是研究语言发展变化与历史文明的密码和主线。如:阿、亚、娅、徙、斯、希、丁、京、廷、顿、兰、阑、斯坦、鲁、卢、罗、冀、鄂、陕、河、江、晋、齐、萨、萨满、曼、苏、玛、马、伯、巴、班、克、卡、塔、莫、伊、齐、奇、娃、娜、贝、布、匈、突、土、图、勒、车、拉等,虽然在不同方言的发声上有些差异,但大致是稳定的,这些就是各种方言中的母语音。母语是文明的根,是一切语言符号的基础。母语最大的特征就是稳定性。无论环境条件如何变化,母语都会被最充分地传承和保护下来。

母语和子语(方言)之间的差异与两者之间的传播距离和分离的时间成正比,即距离越远,差别越大;距离越近,差异越小;分离的时间越长,差别越大;分离的时间越短,差异越小。当族群迁徙到很遥远的地方,与故土分离很久远之后,方言(子语)和母语就类似两种不同的语言了。

语言是文明的产物,语言(包括各种方言)的特征是受人们生存的环境特征决定和影响的。一个地区的方言往往能够反应和记录那里的人们的生活场景和经历过程,这也使得每个地区或族群的方(语)言都具有自身特点和地域属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闻声可以识人,闻声也可以知晓一个民族曾经的生活和经历。那些语言节奏比较快,音色变化较多,带有较多卷舌音等特征的民族,他们的先辈们一定是生活在环境恶劣和条件艰苦的环境里;而那些语言节奏平和,语速较为缓慢,语音简洁干净等特征的民族,他们的先辈们一定是生活在环境条件较好,比较舒适安逸的环境里;那些音调拉得较长,高而洪亮的语言,他们的祖先一定曾经生活在充满危险的地方(如虫蛇遍布、灾害频发等)。有时,抛开各种语言的具体指向意义,仅听他们的语音、语调和节奏,你就会有许多美妙的感觉。从本质上讲,具体事物及其意义是唯一的,其上的各种方言,只是发音的不同,意义都是完全一样的,即必然对应着唯一的文字。

五、方言与语系

居住和生活在同一个地域的人们,由于长期相互交流,在音调、音频和音色上往往会有趋同性,这就形成了族群的方言。各种不同的方言在发音和表达上,如果音调、音频和音色等比较接近或相似,就构成了一个地区的语系。如中国语言的北方语系和南方语系、东南语系和西北语系等;再有本土母语语系、梵语语系、阿拉伯语系、拉丁语系、斯拉夫语系、希腊语系等。语系之间的差异和地域间的距离成正比,地域越远,差异越大,最终会变成完全不同的音调、音频和音色等,发展成为不同种类的语言类型和语言符号,不能直接进行相互交流,必须通过翻译才能实现交流。

但是,不同方言之间的翻译,必须知晓两种方言所指的事物及本义,才能实现。一些人认为翻译都是音译的结果,则是片面的。因为,不懂得各方言所指示的具体意义是无法翻译的。实际上,文明有文明的规律,语言有语言的关系,翻译有翻译的传承,有些音译虽然说得过去,但文字对应的事物和意义,则不符合法则。翻译也有自身的科学和要求。正是因为世界母语的统一性,各种不同的语言(方言)之间,才能够实现翻译。如果母语不一致,则无法实现相互翻译。如人类与动物、鸟类之间,母语不同,就无法实现翻译。当然,不同地区特定的文明事物,会产生和出现一些专用的、特有的语词,无法和母语对等翻译,可以直接以原音翻译,如玄奘翻译的:佛、菩萨、菩提、涅槃、觉悟、禅定、刹那等,但其在母语中的意义是清楚明白的。

​还有一些翻译是通过定义和代指翻译,改变了词的原有母语意义。如China,现为“中国

”和“瓷器”的英文译名。就是这种译法。

China的母语音和母语义是秦、秦国、秦人。在距今2000年之前,秦朝统一列国,北击匈奴,南伏百越,威震天下。当时一些部落和族人被迫迁徙到南洋、南亚、西亚和北方一带,还有后来的匈奴西遁,都把China(秦)的威名传遍天下。

China(秦)的母语音在南亚和印度地区,因为当地方言有前卷舌音,读作(Sin、Chin),这就是古代印度梵文。后来,西亚地区又增加了后卷舌音读成China或Chinas, 有人说后面的a是葡萄牙人加上为了表示地域。拉丁文拼读成Thinas或China,成为欧洲英语等的读音。总之,随着南亚和西亚文化交流的发展,China就成为通用的读音和称谓。后来,有些人就音译为“震旦”或“至那、支那”等。根据地区方言的不同,在中亚一带读作sino,在北部的斯拉夫语地区读作:Китай(契丹)(Kitai)。但是,无论那种方言,那种翻译,China母语的稳定性、母语的意义没有丝毫改变,仍然都是“秦”的意思。

日本僧侣空海曾于804年随遣唐使赴唐学习佛经,因此可以推断他书中的"支那",是从汉译经典里学来的。以后一些佛教界人士为显示博学、虔诚也开始用起了“支那”一词称呼唐朝。甲午战争中清政府失败后,长久以来一直把中国尊为上国的日本人,在震惊之余大为陶醉。从此,“支那”一词在日本开始带上了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轻蔑的色彩。而中国人则以“假扮”(Japan)称呼日本,因为英语中的Japan源于漆器。

十八世纪以前,欧洲地区还不会制造瓷器,而来自东方的精美瓷器很受欢迎。陶瓷最初的称呼是“Chinaware”,本义是秦人的瓦,后来定义译为:中国瓦。China放在ware之前,可知China初无瓷器一义;后来省略ware,小写其字头,简称瓷器为china,这是代指翻译方法。获得瓷器之义,已经是晚清的事了。

二十世纪之初,China一词起源问题,学界曾经讨论,众说纷纭,未定一是。但是,无论怎样阐述,“秦”(China)的母语音和母语意义不会改变。各种翻译的不同,取决于“音译”“定义译法”“代指译法”,后来将China翻译成“中国”也是一种“定义”或“代指”。秦(China)的本义。,甲骨文、上部是双手持杵、,下部是成堆稻谷 ,本义是拥有能够用杵状农具打谷脱粒技术的部落或地区。后来,有学者译为“智巧”之义。

China(秦)的母语和文字的稳定性是人类文明和文化的根基,它代表了2000多年以来,世界各地仍以“秦或秦人”称呼我们,这就是一种伟大和历史。中国一词正确的字母音译应当是ZhongGuo,但是,历史已经约定我们都是China(秦)。

所以,仅仅认为翻译只是音译的结果,则是不正确的。

总之,汉语是世界的母语,是人类(文明)的唯一母语。

英语、德语、法语、俄语、阿拉伯语、婆罗米语等,和客家话、粤语、四川话一样,都是母语(汉语)的不同方言。

这就是人类文明背后的事实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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