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6月8日|日常
晨起,发现昨晚睡意朦胧,把李鸿章的临终诗当黄仲则的《闻子规》发了。惭愧惭愧。
昨晚梦见了朋友,愿安好……
下楼,抬头沉肩挺胸收腹提臀调息步行3公里多,恢复性锻炼第四天。体虚汗多。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
早饭吃了碗粥,一块常州带回的麻糕,国锋送的。
洗完澡,翻出自己一篇旧文,“在悲情尘世,做一个快乐的人”在悲情尘世,做一个欢乐的人|日常,文章写于2016年12月15日,时值我入职新京报两周年,题目来自我当时的同事朱桂英女史。
重读了遍,内心五味杂尘,但无论如何,依然要笑对人生。
钢笔抄了安德拉德的《微笑》:
“我相信是微笑
是微笑打开了门
这微笑携着明媚的阳光
令人销魂的走进去,脱掉衣服。
裸露出身体
在微笑中去奔跑,去航行,或者去死亡”
姑娘和同学出去玩了,太座去茶叶店。我则照例做自己的事。
整理公号流水账。整理毕,开始写打秋风系列之杭州,饭小美的江湖。
W过来找我签字,还带了些自己包的粽子。辛苦,感谢。
整理太座从茶叶店带回的书,其中有许知远的《青年变革者梁启超》和李礼的《求变者》,感谢。我说这两年见李礼少,原来埋首书斋写书了,不像我,沉湎酒色。唉。谢谢两位,一定认真拜读。
继续各种打问。中午煮了碗面条,倒进了剩菜,一锅烩。老太太过来。
吃完饭,太座的大舅过来,来不及做饭,我给老太太老姐弟俩点了外卖。
中午稍眯了半小时,最近缺觉厉害。
醒来,老姐弟俩还在唠嗑,保洁在干活。我则打过招呼,接着做日课。
小楷抄黄仲则《骤寒作》:
“秦岁首后七日夜,五更不周风发狂。殷山万窍拉枯木,压地径寸堆酸霜。
千门蝟缩尽嗟息,声薄冷圭成白光。去冬途中敞黑貂,今秋江上典鷫鸘。
多年衣累怀欲折,气候有尔自不防。富人一岁独苦暑,窭人四时惟畏凉。
惭愁空墙日色暮,豫恐北牖寒宵长。谁将彤云变狐白,无声被遍茅詹客。”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读到朋友圈张捷发的一条关于她请人物记者采访加拿大科幻作家罗伯特.索耶如何看待《三体》,我觉得索耶说得很有道理,张捷在发这截图时说得也很好:
“人有人性,国有国性,遇见事的第一个反应动作,就是我们的本性。”
征得张捷同意,我转发了张捷的图文。我还是坚信鲁迅批判的国民性存在的,这是我们的本性底色,无论当代知识分子如何反感痛批。我们都是由我们的文化传统和物质世界塑造的,能够走出的,都是个人选择,是极少数,但也是很痛苦的一批。像我,一直自言是不东不西不新不旧之人,至今未能走出,却已感痛苦不堪。
接着写打秋风。今天写得有些慢,至太座回家,才写完,3000字。
做晚饭。
今天姑娘把她下单买重了的一个包送给了我。正好,我出门缺这样一个随身的包。感谢。
姑娘今天说,她拿到了两张假钞,我一摸,果然,妈的,不知从哪混进去的。
晚饭后把打秋风发了今日头条。接着开始写另一篇人民的饮食之湖塘镇上,寻一碗原乡的馄饨。写完,近2100字。还有些细节比如价格之类需要核实一下,当时是顾芳买单的。
今天效率还可以,虽然晚上写得偏头痛眼涩花。但晚上,在12点之前,我还是读了近50页爱与黑暗的故事,读到联合国决议后残酷时代的降临。
头疼欲裂。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