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在演员看来,最难进行表演的场所莫过于故乡的剧场。
—— [日] 太宰治
忙一些甚好,不刻意打发时光,便交待一时。喜与悲,充实的意念就此满足于捧腹与哀吟。泪流得多了,可伤神终要让位于暂时的精神转移。不堪回首,怎是个别人的专利?管它时不时雀跃与挑衅——活着,重在持久的宽慰和谦逊。
流落他乡,却极易在小心揣度周遭背后猛然惊醒。难以拔除的地域印象,确需飘零的人来背负些不解和仰慕。尽可能的“端庄”与刻意的遮盖毕竟短暂。
城邦中的活物,热衷滑稽的表演。在最好或最坏的时代,断章取义与碎片化的选择至上。它激励了一切蠢蠢欲动,亦矫饰了所有阅读与修习的谎言。
推推搡搡,虚情假意,距离产生美。江介之遗风,魂牵梦萦。厌了蛮荒与固化的老城,毋宁说是厌了陌生的自己。士别三日,变化所依据的是机遇和环境。本色使然,还好,终究有些痕迹能够亘古与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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