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长今》(25)退膳间引发一场正邪较量 (26)为推演长今的命运德久叔蒙冤受难

“海螺中毒事件”结束后,自然地扫除了长今进入退膳间的障碍,下一步今英与长今在退膳间发生的几乎是你死我活的第一次真正的性命之灾马上就要降临。

因此,剧中的镜头转向了崔家,崔尚宫与哥哥崔判述正密谋一件可怕的危害皇后娘娘的事件,他们为了替右相大人稳固的把持朝中政权,将利用符咒的害人之术将皇后腹中的胎儿由王子变成公主,而这件可怕的逆谋事件,崔家决定由刚刚升格为内人的今英去完成,作为崔家继承人成为内人后传统家承的恐怖训练,以这种方法将今英培养成完全丢弃良知善念而不择手段维护家族利益的人。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韩国古代巫婆,通过做法事来驱邪,不过她们本身也懂一些医学常识。

崔判述于是将要做的事汇报给右相大人的手下,并自信地说他们家族并非第一次做这类事情,以前也从未出过差错,虽然今英年轻但绝对不会出差错,请转告右相大人放心,定会达成他的心愿。

崔判述家族自从长今的到来经历了第五代最高尚宫的下台,百本独家生意的破灭,下一步便是同样因长今的不可动摇的生命位置而继续使崔家发生从未有过的“意外”的挫败,使他们要做的恶事半途而废。

崔家急不可待的要开始对今英进行训练,但是今英从小极强的自尊却与历代继承人稍有不同,因此崔判述有些担忧今英是否愿意,崔尚宫则麻木而冷漠的对哥哥说自己当年也是这样走过来的,这是家族之命,由不得她不从。

崔尚宫说的正是当年成为内人后接受家传的“恐怖训练”而对当时的太后饭食加入危害太后身体的药材,因被明伊发现最后不得不陷害好友明伊将明伊害死的事件。他们的下一代今英又将重复同样的事件不过不同的是,他们当年能将明伊害死得逞,是因为时候未到,而这一次,要想危害到明伊的女儿长今,则完全失去了机会。不过她们将来歇斯底里的反扑,誓死要铲除长今,梦想恢复家族原先的为所欲为则给长今带来了正邪较量过程中十分可怕的巨大的痛苦与灾难。因此这一次退膳间的性命之灾仅仅是长今挑战重重勾结的邪恶权势的序章。归正世道的路会让长今饱尝一次又一次的生命的危机,会让她在这条艰辛的道路上顶着巨大的苦难踏出一条辉煌的生命之路。

长今对于正要降临的灾难丝毫感觉不到,她欣喜若狂的以为马上可以实现找到母亲手札的愿望,但是今英却出现了反常的现象。

今英听闻姑母崔尚宫要她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害人之术,非常震惊坚决回道:“我不愿意。”今英从小自尊心极强,也有着过人的聪明,在名誉上极为看重,所以她对姑母的要求表示了激烈的反弹,不过由于今英维护的是个人的自尊与名誉,而非道德良心,她绝对做不到长今凭善心面对突发灾难的坚定,也不可能有长今失去重大前途利益还能坚守为人正道的勇气,所以她在很大程度上是比较自私的,这也正是她迈出这可怕一步,做出错误决定而听从家族宿命安排的根源。

今英不解的问姑母:“我们家就不做这样的事情,也能办得到。”“就凭着这些才华也可以升格到最高尚宫没有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我做这些事情呢?”姑母问她是不是害怕做这种事呢,今英说:“我不是害怕,是因为自尊心。”“这种事是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人才会做的。”骄傲而自尊的今英在与姑母的对话中已经明确地把自己与长今的道德境界的差别表露无遗,今英不做此事为的是个人的自尊心和面子,不是因为道德良心上的坚守,是非善恶上的明辨,她与长今相差何等的悬殊,尽管在人中对自尊的维护,对名誉的看重并不是错,但出发点不是为了善待他人就会让她在重大得失上,在性命危机上选择维护自我的利益与安全就会让她明知会危害无辜之人也不得不违背良心而保全自我。假若世间攀龙附凤反过来被人世间的观念所接受,无人去谴责和嘲笑的话,今英便不存在维护名誉与自尊心的需要,那么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便不会觉得是可耻之事了,因此她为人处世的标准与出发点是自私的。

姑母觉得今英太不了解世道人情,也不懂宫廷的规则,她毫不否认崔家历代尚宫的能力与才华,但也在五代的变异的权势追逐中因短暂的历史现象而误认为宦官勾结,不择手段谋取利益权势,甚至为此杀人害命,暂草除根都是真正的人生真谛,有才华有资格不可能稳坐这个位置,没有皇宫掌权贵族士大夫的支撑,根本不可能维持家族五代以来的巨大财富,因此要求今英听从家族的宿命安排,把她认为的没用的“人的天性、良心”通通放弃。

在恶贯满盈的崔氏家族走到末路这个历史时段,今英的选择十分关键,她原本有机会走出这个可悲的宿命,但自私的一面使她无法作出正确的选择,她听到这似是而非的家族之训后,并没有否定这个为了家族财富可以帮皇亲贵族做任何不道德之事的理由与借口,所以对姑母说你可以找别人去做,为什么非要我们自己去做呢。也就是说,只要不是自己亲手所做,哪管被害的人遭受怎样的痛苦,哪管是非对错与否,今英维护的还是她个人的名誉而已,她只为名誉、名声而活着。崔尚宫因此打消了今英的最后一个不做的理由:在皇宫你能相信谁,而且这是历代相传的训育方针,成为内人之后一定要做一件事去体验恐惧才会变得坚强。说白了实际上就是把人性泯灭,把天性摧毁的残忍的训练,目的是为了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而毫不在乎。

今英被人发觉的反常现象就发生在姑母崔尚宫逼迫说服今英干这件事之后,今英返回处所内心经历了激烈的交战后,不得不屈从姑母之命,因此脾气变的非常暴躁,还出现了严重的呕吐现象。她最后同意在退膳间藏姑母交给她的让皇后腹中胎儿变为公主的符咒,并怨恨地发誓,她将成为崔家做这种事的最后一位。这就是今英不明是非可悲的命运。她永远都要在这种错误的选择当中品尝自尊、良知与遵从家族之命的矛盾的痛苦。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韩国古代巫婆用的符咒、匾额,还有用于针刺和诅咒的小草人。

而长今为了找寻母亲藏在退膳间的料理小手札,也日夜不停的替莲生等人值夜班,但料理小手札不见踪影,她的行为也让莲生觉的反常,好奇的莲生每天都奇怪长今为什么天天替人值班,因此十分注意长今的行动。

就这样长今又要替身体反常的今英值夜班,被拒绝后忍不住进去找寻手札时被莲生发现,之后今英进来发现长今不听话呆在退膳间不走非常生气,长今只好闷闷的离开,今英在长今离开后藏符咒的举动和位置被莲生无意中看见,这两个人一个在找东西,一个在藏东西,都很奇怪。

就因为莲生的好奇,她把长今带到昨晚今英值班时藏东西的地方,要长今交待明白她们俩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戏,长今也一脸不解,结果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把长今母亲的料理手札和今英藏的符咒同时暴露了出来,长今拿到母亲的遗物高兴的什么也顾不上就离开了莲生,莲生因找今英的东西找出了长今的东西,也暴露了今英藏的东西,见长今不理自己拿着一本掉下来的小册子就跑个没影了,又扭伤了脚非常生气,也没发现上边暴露出身影的刺绣小包(符咒)也一转身追长今去了。

韩尚宫发现了符咒交给郑尚宫,长今因此受到追问,不幸的长今因那晚替今英值班的不正常行为被崔尚宫利用陷害长今,一口咬定长今图谋不轨所以不听话非要到退膳间替今英值班,目的是藏这个东西。长今因此被关进库房断绝饮食逼问真相,今英惹出事端为避自身与家族灭门之祸只好把罪责嫁祸长今。重蹈当年崔尚宫害明伊的罪恶历史,迈出了她可悲的第一步。

长今当然不能告诉自己替人值班的真相是为了寻找当年母亲的遗物,她决定死也不开口,但也不承认是自己所为,眼看长今就要为此付出性命的代价,崔尚宫建议郑尚宫按宫女内规将长今处死,但可惜的是,郑尚宫非常正直,暗中调查符咒的内容,同时莲生在关键时刻敢于站出来将自己所看到的今英与长今的举动都如实汇报,郑尚宫得知符咒的内容后怒不可制,莲生的话与崔尚宫处理长今的急切让她十分怀疑事件的真相,她眼睁睁地看着宫廷几十年来利用饮食行恶沦为权欲私利的工具的丑恶现象,决定揭露事情的真相,由于长今不肯开口,郑尚宫决定把今英与长今一同交给义禁府审问,但是郑尚宫没能在这次成功如愿将崔家罪恶揭露出来,反倒得罪了维护崔家的提调尚宫,崔家动用原先的关系将今英救下,把义禁府官员打点好,郑尚宫无耐为防长今成替罪羊的悲剧下场,只好忍辱屈就,向提调尚宫让步,条件是如果不追究今英也不能追究长今,大家都将这件事忘记为好。

当时的正邪力量,邪恶尚非常嚣张,但郑尚宫深受皇上信任和宠爱每天都能面见皇上,令提调尚宫对郑尚宫有几分畏惧,怕她在皇上面前将此事道出引起混乱局面不好收拾,胜负到底有几分也不敢下断言,因此同意了郑的要求,将长今与今英同时交给郑去处理,就这样保下了长今的性命,暂时动摇不了崔家的罪恶,实现不了郑尚宫揭露这种罪恶的愿望。郑尚宫与苦苦哀求郑尚宫保住长今性命的韩尚宫还有不顾自身安危为长今作证言的莲生都使长今得到了保护,郑尚宫虽然暂时战胜不了势力依旧强胜的邪恶权势,为了长今放弃了自己的坚持而向提调尚宫作出让步,但是长今将会继承这份重责大任。郑尚宫从长今入宫就为她上台不仅保护长今性命,也是在为长今挑战权势的罪恶进行铺垫,她将为御厨料理应有的坚持,应有的风气打下道德的基础,继续为长今进行示范和教导,并会在将来将自己的未完成的揭露罪恶、归正御厨不正之风的遗愿交给长今去完成,就象当年母亲明伊留给长今的遗志一样,许许多多的正义之士都会为长今既定的人生目标的这条路上引领保护长今并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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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大长今》(26):为推演长今的命运德久叔蒙冤受难

退膳间事件,拉开了为长今而来的正邪较量的序幕,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都是为了把长今推上这正邪较量的舞台,推上这舞台的主导者的位置,并在这一场场惊心动魄的交战的最后,正式推动她转向她最终从医救人的人生目标而展开的。

因此,肩负保护长今性命、引导长今道德修为使命的韩尚宫与郑尚宫都没有能力在触及旧的邪恶势力的罪恶的退膳间事件上完成此生内心良好的愿望,在面对貌似强大不可一势的崔氏家族的不择手段杀人害命的罪恶,韩尚宫始终心存无奈、消极、悲观厌世的逃避心态,她由于亲见当年长今母亲明伊蒙冤而去的悲剧,因而十分清楚长今被交到义禁府只能落得个已形成官官相护的邪恶权势的替罪羊的下场,在漫长的人类历史当中,邪恶权势的形成与强盛都是暂时的,然而身在其中历史阶段当中的人们大都会因此而心存余悸消极处世甚至随波逐流。

韩国济州民俗村(韩剧《大长今》许多场景的拍摄地),《大长今》主要人物:郑尚宫、闵政浩大人、韩尚宫、长今

而长今正是肩负行医救人使命的同时,在走完她此生谁也察觉不到的秘密修炼的一生的过程中,将用她一身的正气,纯净平和的心态,踏着她父母、她的师父、她身边所有保护她、引导她、帮助她的人为她铺垫的基础,去完成上天交给她的与当朝皇上一同抵制瓦解旧权势、归正世风、回归正统人类道德的任务。

对这一点,师父韩尚宫无从得知,也看不到崔氏家族一伙会因长今行将就灭天定的命运,她为等待长今入宫,等待引导长今的料理正道,等待最后与长今一起迎接崔氏家门的疯狂迫害,并为保护长今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一步一步履行着自己此生生命的目的,因此她不管怎样消极无奈,始终因长今而活着,为长今而努力着、护卫着。所以她苦苦哀求公正无私的郑尚宫不要把长今与今英一同交给义禁府去审判,那样定会要了长今的性命,她相信长今绝对不会干出那种在退膳间藏符咒危害人的事情。

而一心想揭露崔家罪恶的郑尚宫虽然明白崔氏家门罪恶的被揭露才能真正使类似明伊、长今这样的冤案不再被重演,然而眼睁睁的看到韩尚宫眼里即将发生的事实——自己不但无法揭露真相,还要亲手毁掉长今的性命,她才决定保护长今并将把未实现的心愿交给韩尚宫。实质上渐渐的,拉开了下一步推导长今成为实现这个心愿的中心人物的序章。

接下来的促使长今走向这一艰难人生阶段的看似极为偶然的事件发生了。

长今的养父德久叔突然被下令带走并被严厉拷问,原来皇上的太子元子大人因吃了皇上吩咐他做的虫草全鸭汤而出现了全身麻痹、不能动弹、不省人事的严重症状,生命危在旦夕,相关的御医官们为推卸责任,刻意把一切原因归到德久叔做的虫草全鸭汤上。御医们极力论辩放入汤中的药材虽然是医官们开的处方,也是从宫中一样不差的领出,但极有可能德久叔趁人不注意私自加入毒草,以危害元子大人性命,其中背后极有可能是受人指使。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 韩医问诊场景

卸膳厨房的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相信德久叔会在汤中下毒,他胆小懦弱,虽为生计爱贪拿些宫中物品,但绝对没有胆量下毒,也找不到他可能被人指使的背景与理由,但是元子大人一旦出事儿,必须有人去承担这个重大的罪过,御医们一心要推脱责任,因此在银汤匙都显示正常表示没有毒性的情况下,医官们依然“据理力争”,硬是说连明国医官都有银汤匙分辨不清的毒草之说。

明国即中国古代的明朝,那等于是权威一样的论据,皇上开始相信医官们的说法,责令将德久叔关入义禁府大牢严加审问。而御膳厨房则听令医官吩咐,将各种毒草加入汤中进行试验,以待查出病症要因,找出不会令银汤匙变色的毒草,好尽快解除元子大人的中毒症状,渡过这一大险关。

韩国国学振兴院创立的安东儒教文化博物馆展品:药草的处理

但是忙碌而混乱的查找,始终找不到不会令银汤匙变色的毒草,眼看元子大人性命难保,德久叔最后的下场必然是以死谢罪,长今由于跟德久叔的养父女的关系,不得参与毒草试验,她心急如焚面对德久叔的妻子——大婶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无计可施的长今不知怎样面对眼前这即将要失去丈夫的可怜的女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宫女长今如何能担得起大婶的苦苦哀求,如何有能力去解除这个谁也无法改变的皇令。长今被大婶哭得心碎,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德久叔死于冤屈,也忘不了德久叔被带走之前向她求救的一连串语无伦次的言语,那目光中有惊惧、有绝望、有对长今无限的依赖与信任。

谁也无法解释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缘分,仿佛大叔的性命完全仰赖长今去解救,也只有长今才能让大叔逃过这一性命之灾,这夫妻两人不知为何,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了一个没有任何权势地位,也没有任何治病救人知识与经验的从事料理为业的宫女长今身上。

因此,长今看似偶然的被推上了这条路,她救人心急,顾不得考虑自身的能力,开始努力寻找元子大人身体出现麻痹症状的原因。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韩医(源自中医,因而沿袭了中医的手法和理念)

长今从料理学习中由食物特性上了解到有的食物混煮在一起时对人体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毒性因而不能在一起料理。她于是联想到全鸭汤里会不会有某些东西煮在一起产生毒素,尽管师父告诉她不可能,所有的材料都清清楚楚,一样不变,以前常做常吃,从未出过问题。长今不死心,怀疑是否元子大人近日所服药物中有哪些药材与全鸭汤混用对身体不利,于是又去问医女了解元子大人近日所服药物。医女告诉长今由于元子大人有失眠的毛病,最近服用了从大明引进的肉豆蔻油,长今着急地问医女会不会与这个药材有关,医女说绝对不会,因为已服用了四五天都没出现问题。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韩医所用的瓦罐和铜锅,用于盛放和煎药。

但是长今并不死心,她向师父韩尚宫请教肉豆蔻是什么东西,师父也不大清楚,只听说是明国常用的香辛料,不过一般要把油榨出来后才使用。长今一听眼睛一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她清楚地听见医女说元子服用的药材是肉豆蔻的油,而油却被榨出来后才能用作料理的香辛料,可见这油也许会有毒性,不能食用。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韩医所用的铡刀和药碾,用于粉碎草药。

为救德久叔的性命,长今顾不得众人不信任的目光,只要有一丝希望,有一点点微弱的线索,她都不会轻易放过。当师父也回答不了她心中的疑问时,她找到闵政浩大人,又一次向他借书,借的却是有关药材的医书,长今顾不得闵大人的吃惊表情,拿到医书就急急查找肉豆蔻油的药性作用,意外发现这种药材虽可治失眠,有安定心神的作用,但量大时会使人产生身体僵硬的症状。这个发现使她兴奋异常,但莲生看到长今为救大叔彻夜难眠,白天黑夜的奔波,也只查到这一点点在她看来毫无价值的信息,于是不忍心长今做出“无用的努力”,劝说长今冷静下来,“客观地”为长今推断,那些医官们不可能连这点医药知识都不懂的,用在元子身上,哪里会不小心,随便用过量有毒的药物。再说用了好几天都没有问题。言外之意你长今又不懂医学,医官们都查不出原因,你一个料理为业的宫女又能有什么办法,又能查出什么原因呢,不要做些无用功了。长今听后也觉得莲生言之有理,在无奈之中她想到了大叔可怕的下场,想到大叔很有可能被赐死药,情急之下,她突然恍然大悟,死药里人们常加入人参,而人参能让死药里的毒药以最快最猛速度发作,使药效达到最大的效果,让死的人死得痛快,而虫草全鸭汤里正含有上好的人参……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没有丝毫的差错,证实自己苦苦寻求思索的导致元子大人麻痹僵硬的原因在于虫草全鸭汤里的人参让元子大人服用的少量肉豆蔻油在瞬间产生巨大的药效,引发这一中毒症状,以解德久叔眼看马上就要到来的死罪,她来不及多想,甚至忘记了自身服用之后是否会失去生命。在她想到这个极大的可能性后,头也不回的跑到御厨料理出这道汤又喝下肉豆蔻油,莲生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她已将汤和药喝进了肚子,不久就出现了和元子大人一样的症状,下半身麻痹不能动弹,莲生吓坏了叫来尚宫娘娘们,大伙只见长今无法动弹,还兴奋异常,开心地对大家说找到病因了,都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到弄清原委,解决了元子大人的困境,长今问郑尚宫的第一句话是,德久叔应该会被放出来了吧。大伙的神情可想而知,这个时候师父韩尚宫心疼的骂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周围的伙伴,曾对长今有所刁难与妒恨的姐姐们,在长今这种为救他人性命而忘却自我的付出面前被深深感动,大伙都从内心开始喜爱长今。

长今只因救人心切,只因珍惜一个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下等人的性命使她真正的找到了医官们都找不到的病因,这一切都来源于她那“关心他人,珍惜他人生命胜过自身”的纯正的善念,这颗“救人的心”使她忘记了劳累,使她在挫折与毫无希望面前坚持再坚持,努力再努力,终于解决了这一医学难题,也赢得了周围人对她的敬服与信任,她用自己真诚的付出感化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但是与前边她所经历过的为救闵大人性命而耽误回宫时辰被取消考试资格贬往多栽轩一样,她为救人再陷困境,一个几乎无法逾越的难关将再次无情地摆放在长今的面前,仿佛老天有意要与长今“作对”似的,一次次地让长今救人,又一次次因为救人而陷入巨大的困境,实际上德久叔蒙冤受难为的是推演长今的下一步命运。为使长今在未来的激烈的正邪交战中成为下一步御膳竞赛的主角并让她插上自信的翅膀有足够的能力与崔尚宫对阵,也为点化她将来生命的目标,一场巨难从天而降,长今因救德久叔发现自己失去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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