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似与不似之间论”是骗子的谎言鬼话诡辩和皇帝的新衣!
圣君:似与不似之间论”是骗子的谎言鬼话诡辩和皇帝的新衣!
作者:圣君
自古以来,中国文人画的画匠们一直把“似与不似之间论”这句狗屁胡话当成国画的最高标准、最高境界、至上律令和神灵圣旨,为自己的低能弱智诡辩遮羞,成为一种千年谬误。直到今天,还有大批愚昧无知、冥顽不化的画贼画痞无赖和江湖骗子,继续将伪艺术标准“似与不似之间”奉若神灵圣旨、擂鼓助威、摇旗呐喊、拼命鼓吹、誓死捍卫,真是贻害千年、祸害画坛!
学画的人都知道,十五岁之前的时候,最迷信“似与不似之间”这句狗屁胡话,因为那时侯画不好,总是画不象,所以就用它来自欺欺人;十五岁之后,越画越好,越画越象,就开始怀疑这句狗屁胡话了;二十岁之后考上美术大学了,完全明白它是江湖骗子的谎言,只不过不好意思也不敢揭穿它,因为它毕竟是中国画的传统。一旦否定它,势必会引火烧身,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怕被传统派围攻和谩骂。所以,虽然心知肚明,但是也只能听之任之。
现在,圣君以独立思考的大无畏学术精神,彻底揭露历史和学术的真相,撕开和剥掉伪艺术标准“似与不似之间”这种千年谬误的假面具和骗人的伪装!“似与不似之间”这种所谓的文人画最高美学标准,完全是画贼画痞无赖江湖骗子以及卡拉OK绘画业余爱好者们自愚自乐、自欺欺人、愚弄外行的谎言鬼话诡辩和皇帝的新衣!是业余画贼画痞无赖江湖骗子们欺骗别人、原谅自己、故弄玄虚、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和诡辩术!事实证明:凡是业余绘画爱好者、基本功不过关的初学者、低能弱智者们画的画,都是“似与不似之间”的非专业绘画水平,因为没有经过专业绘画严格培训的人一定是画不好、画不像,其结果必然是画出“人不人鬼不鬼”变形的(暨“似与不似之间”的)画虎类狗的形象,这哪里是什么至高艺术境界和最高艺术标准?完全是业余外行、低能弱智、不求甚解、不求上进、糊弄别人、滥竽充数的标志。就像唱卡拉OK的业余音乐爱好者吹嘘自己唱得五音不全的刺耳难听的噪音歌是追求“似与不似之间”的效果,是音乐的最高水平和至高境界(甚至比专业歌星的艺术性更高)一样,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厚颜无耻、蛮不讲理、痴人说梦、臭不要脸!真是可笑、可恶、可怜、可耻、可悲、贻笑大方、让人笑掉大牙!
肯定有人打心底里不服气:“既然你说似与不似的画是变形的,那么中国画自古以来无论是人物、花鸟抑或动物、山水等等,不都是变形的吗?而欧美某些现代派无非也就是变形而已嘛!是跟我们古代文人画学的,这说明我们中国画早就有现代派啦!既然如此,那就说明和证明中国画至今仍是世界第一,似与不似之间最伟大。为什么要说似与不似之间是伪艺术标准呢?为什么要说中国画的笔墨形式陈旧过时了呢?这不是崇洋媚外、妄自菲薄和吃里扒外吗?”圣君义正辞严地告诉这种自以为是、浅薄无知的家伙:这些牵强附会的诡辩是要不得的,这完全是错误而混乱的逻辑推理;完全是混淆黑白、扰乱视听的歪理邪说、强词夺理和胡搅蛮缠;完全是坐井观天、异想天开、夜郎自大和不知羞耻;完全是当代阿Q!要知道,中国古代画家作画的出发点和目的是写实、再现、模仿、具象,是求“形似”,进而求“神似”,即所谓“以形写神”和“传神写意”。正如董其昌所言:“传神者必以形”。只不过是由于当时的绘画水平有限,不科学、不发达、不深入、不完善、不准确、不精细,画家们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画得更好、更似、更真、更象却不能够、做不到、办不到。故而只能画成那种“人模狗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所谓“似与不似之间”的变形画;古时的人们及画家认为画得很象的画(即所谓“形似”、“神似”、“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等等),用今天的专业绘画眼光来看,仍然是统统不象或不够象,因此必然是“变形”的。用老百姓的话叫做:“就这种鸟水平”。中国古人不是主动故意不画象(似、真、肖),而是实在画不象、没办法。这怎么能自吹自擂、自作多情地冒充“现代派”的变形呢?“似与不似之间”与欧美现代派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完全挨不上边!有人也许还会断章取义地拿出倪赞的理论来打肿脸充胖子:“仆之所谓画者,不过逸笔草草,不求形似,聊以自娱也”。——可是这仍然不是现代派的变形,因为它仅仅是“自娱娱人”,而不是欧美现代派的革新嬗变、夸张变形、形式创新、语言革命,更不是积极主动地反叛传统。这是继承与创新、传统与现代、保守与革命的本质区别。所以,无论是“写胸中逸气(意气)”也好,还是明代谢肇制的“今人画以意趣为宗”也好,都是传统理论话语的延续,早已过时落伍,更与现代派无涉。
关键是:欧美现代派绘画与古代中国画的“变形”画有着本质的不同——欧美现代派首先是对传统写实、具象、再现、模仿的反叛、颠覆、革命,西方画家们是在能画得绝对逼真、酷似的基础上,抛弃了传统画法、技法、技巧、原则、形式和审美观念,更重要的是抛弃、废除了文艺复兴以来的写实、再现、模仿、具象的传统美学原理与要求(这一美学理论甚至可以上溯到古希腊、古罗马时代乃至更早)。而中国画及画家们却是对传统文人画(比如王维、苏轼、董其昌等等)的继承和延续、发展,绝非反叛!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分歧所在。欧美现代派是从能画得绝对写实逼真酷似的基础上而故意变形,这本身就是革命和创新,这是观念、形式、语言、表现的更新、嬗变,他们为变形而变形,为形式而形式,为创新而创新,为表现而表现,为叛逆而叛逆,其目的是打破一切限制、砸碎一切枷锁、冲破一切牢笼、反叛一切传统,颠覆一切经典,是新观念、新美学、新形式、新语言的表现、表达和创造。一个是低能、无能、无奈、被动的“变形”,一个是积极主动故意的变形;一个是想写实而“写不好”、想画象而画不象,一个是能“写好”而“不写好”,能画象而不画象,这两者就有着本质的不同和区别了!中国画是低能、无能、无奈的“变形”,而西画是对写实的反叛、叛逆、背叛、抛弃和革命!这就象没钱娶不上老婆的光棍与有钱不断地离婚换妻的单身贵族是不同性质的两类人,这完全是天壤之别的两码事!因此传统与现代派无涉,古代“变形”与现代派变形无关,是水火不相溶、水油不相融、风马牛不相及的。传统(古典)艺术与现代派艺术截然相反,正是现代艺术要反叛、反对、背叛、颠覆、批判、抛弃的艺术形式(即古典样式、经典范式)。也就是说现代与古典是相对的,是矛盾的。(现代艺术是花花公子,古典艺术是弃妇)。——艺术必须迈出反传统的关键一步(而绝不是继承和维护传统),才能谈得上是现代派。现代观念就是对传统观念的批判、颠覆、反叛、背叛、逆反、革命和超越。而后现代就更超越了,它走得更远,它必须是先反古典传统,再反已变为新的传统的现代主义,最后才能超越所有传统(即古典传统和现代派传统的总和),成为后现代景观、语境、语言、话语、文本、形式或图象。否则就不是后现代。
也许有人又会说:“早在宋代,文人画家苏东坡就说过: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这不正说明中国画的'现代派’早在北宋就开始萌芽了吗?这比欧洲更早了近千年!”——这种观点更是荒谬绝伦、无知可笑!是牵强附会的曲解!是为古人吹喇叭抬轿子。须知,苏轼并非为变形而变形,为形式而形式。而是追求“神似”。注意:他还是以追求“似”(象)为目的,是超越了表象(形似)的真象(神似)。是为象而象、为似而似,还是再现、写实、模仿、具象的现实(写实)主义美学观念;故意强调“神似”,只不过是文人画家们因为自己的画技拙劣、技不如人(不如宫庭画家们抓形准确、无法与他们比形似)而进行的诡辩、开脱自己和强词夺理。但无论怎样狡辩,其美学理论与观念还是对“似”的模仿、再现、写实、具象、追求、提练、升华等等,是强调“心理的似”、“深层的似”、“内在的似”、“精神的似”。而不是象现代派那样对“似”(包括“神似”)的反叛、颠覆、抛弃、批判、背叛、废除!也就是说:苏轼的这种言论并非因为他能画“似”而反叛,而是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画“似”过(或者说根本就画不似),他想追求的无非是更进一步或更高级、更本质的“似”(即“神似”)而已。——关于这一点,苏轼自己就有最好的注脚:“有道而无艺,则物虽形于心,不形于手”。这正是当时文人画家们的通病:“形似”方面比不过宫庭职业画家们,便找出一个“神似”的理由来自我遮羞、欺世盗名、自欺欺人,完全是古代“阿Q精神”,而这恰好也是职业画家们所忽视、忽略的问题和漏洞。〔——这也正是中国画没有科学准确逼真的画法与技艺(尤其是理论)所致。〕文人画家们便抓住对手(宫廷画家)的弱点、软肋,揪住不放,作为文人画家们的主攻方向,这就叫做以己之长克人之短,并且以此自欺欺人、以讹传讹、欺世盗名、自愚自乐、流毒甚广、贻害千年、祸害画坛(危害中国画界及笔墨至今)。比如到了清代石涛主张“不似之似似之”,再到现代的黄宾虹就强调为“唯绝似又绝不似物象者,此乃真画”。到了齐白石那里就发挥成“妙在似与不似之间”,还是追求“似”(象)这种形而下的问题。这些论调同属一丘之貉,且一蟹不如一蟹。因而还是很传统、很古典、很过时、很落伍的。换言之,中国画美学原理和审美机制从古至今始终未离开过写实、具象、再现、模仿的范畴和追求,都是在继承、注解、诠释的框架和范围内兜圈圈、打转转。从来就没有真正反叛过传统,因此产生不了现代派;无论“苏似”、“石似”,抑或“黄似”、“齐似”,都是“似”,而非“变”,更非“叛”。都与现代派的反叛、颠覆、叛逆的美学与审美机制原理、原则、目标、方向无关,不可同日而语。要知道,欧美现代派所关注的是艺术革命、嬗变、反叛、批判、颠覆、创新、叛逆的问题,是为艺术而艺术或极端艺术、甚至是反艺术的美学观念。绝非写实、再现、具象、模仿等传统形而下的古典问题,更不是苏轼、石涛、黄宾虹、齐白石之流的“神似”、“不似之似似之”、“绝似又绝不似”、“似与不似之间”的“似(象)”范畴里的浮浅问题。其实,实事求是地、客观科学地看中国画历史,无论是宫庭画家还是文人画家,由于没有科学的画法、方法、理论、技巧等,古时候根本就没有真正解决过“神似”问题,连“形似”也很幼稚和不到位、不准确、不逼真。只有引进了西方焦点透视之后,才真正解决了“似”这一问题(中国画难题)。
自唐宋以降,文人画已经一千多年了,一直在“似与不似之间”的谎言诡辩鬼话骗局中盲驴拉磨、原地踏步、自欺欺人、欺世盗名、自愚自乐,完全是皇帝的新衣,真的太小儿科、太过时、太僵化、太愚蠢、太虚假、太落伍、太反动、太黑暗了!这种千年谬误与信息时代、网络社会格格不入,应该彻底抛弃和淘汰掉,并且换一副全新的时代面孔!否则我们这一代就会成为历史罪人,就会被后人耻笑和唾骂!
因此,真正高超的写实绘画应该也必须做到“似必绝似”,就像(甚至超越)数码相机的照片那样精致,这才是真正的艺术至高境界和最高标准!我们的老祖宗、两千多年前的哲人庄子已经说过:技近乎道。这是颠扑不破、千古不变的绝对真理!由此可见,不断提高绘画技艺,不断追求精益求精,这才是画家们的宏门正途,而不是依靠谎言、骗人、诡辩、鬼话、扯淡和千年谬误来自欺欺人、蛮不讲理、欺世盗名、强词夺理和胡搅蛮缠。
以讹传讹、愚昧无知、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混淆是非、指鹿为马、横行霸道、颠倒黑白、欺世盗名、自欺欺人、自愚自乐、蛮不讲理、荒唐可笑的伪艺术标准、千年谬误和臭不要脸的诡辩术“似与不似之间论”理应休矣!
从今以后,如果再有人鼓吹“似与不似之间”,就象打不准靶子的笨蛋自吹“打不准靶子的人才是神枪手”、“打不到猎物的人才是好猎手”、“抓不住老鼠的猫才是好猫”一样荒唐可笑,纯属低能弱智脑残白痴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撒泼耍赖无理赖三分的画痞画贼无赖和江湖骗子!
作者简介:
圣君(盛军),字勇力,新当代艺术大师,画家,文学家,艺术理论家,诗人,书法家,85年毕业于南师大美术学院,82年开始发表作品,创立了大水墨汉字几何抽象艺术,超写实大水墨中国画,大水墨汉字书法山水画,后当代中国画,一小时素描头像写生, 新当代文学等等。1989年,参加了首届中国现代艺术展,被美国电视台釆访。其作品发表于美术杂志、中国美术报、美术思潮、画刊、北京文学、电影文学、书法报、新观察杂志等。主要著作有:汉字传奇书法史话、文人画批判、中国文学正走向死亡、中国文艺八大死穴、中国当代艺术的艰辛旅程与出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