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在这条路上我们不断失去,也在不断得到
一诗一文 每一天的原创诗歌和梦想,不要再和我 擦肩而过
我感到自己仿佛变得蔚蓝变得无边无际眼睛和指尖上栖息着无数的星辰——马林·索雷斯库《毒药》
【诗人啊,诗人】(组诗)
文/夏明678
《化蛹成蝶》
把光阴植入内核
在囚里萌动,化茧
坚硬而脆弱的剥离,纵横纠结
一段锦绣,铺满青鸟的路
-
有雨丝穿过躯体的空旷
有流萤扑闪彗星的飞蛾
灵魂的羽翼化蝶成翔
有凤来仪
-
开始构思,一段缠绵且释放的传奇
打磨好自我的外壳,囿于一方石砚
不知桑田的未来是沧海
只想着,与小家碧玉
耳鬓厮磨
藤蔓上篱架,明月挂木窗
鸟鸣戏枝头,这样的小院草舍
任我喜,任我住
任我或坐或卧,自成篇章
在满山岁月这部大书里
静坐山无事,卧看云绕窗。
——白音格力《放牧一群词语》
《边缘行走》
不在踯躅,从此坚定了一个方向
抛弃十字路口的艳遇
遭遇了一场秋风,与落叶一起痛苦
濒临春的边缘,如履薄冰
块垒开始裂变,怕一不小心
再次掉进漩涡的伤口
-
绕来绕去,时间的钟摆
逃不出轮回的归途,就在脚下
画一张命运的草图,按图索骥
不要问我
哪里是归宿
-
或许是大海,或许是森林
亦或在荒原,亦或在山后
最后,捧一抔黄土
含泪叩首
树林美丽、幽暗而深邃但我有诺言尚待实现还要奔行百里方可沉睡——罗伯特·弗罗斯特《雪夜林边驻脚》
《梦断琴弦》
不堪处,世界已哑然
序幕拉上千万双眼睛
舞台站在令人缅怀的废墟
拍拍角落的灰尘,漫不经心的
回忆,昨日的音符
-
纤纤柔指,弹奏的爱情
在掌声里已生锈,几粒红豆
也随落叶碾入泥土
从此无语,就这样默默地
守住那声奇绝的痛楚
不再让孤独的年轮,续接
曾经的三千弦音
-
我只问
你若离去,我在哪里等你……
没事,只不过是恢复原状罢了
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
——濑川初原《食灵零》
《枯坐深夜》
不要再对白昼,深深地内疚
就这样,静静地守着体内的灯
坐穿黑暗,等月亮燃烧
微曦的梦
-
幽灵来了,一个行吟的幻影
那只黑猫在镜子里张望
窸窸窣窣的白鼠,啃噬着眼睛
一阵黑屏后,游离的心
又重新归位
-
终于抵达幽冥的深处
好多乌鸦聒噪着
失明处,光芒悸动
泪流满面的瞬间,开始为太阳
重新命名
想人想得厉害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像饿了很多日的旅人闻到炊烟但知道不是自家的。——简媜
虽偶有轻风细雨,但总归晴天朗照。
《留几枚红柿子,挂在树上过冬》
文/单宝剑
留几枚柿子在树上过冬
让那红红的小灯笼
为萧煞的冬天
留下些许暖色的风景
不能不说这是一种
让人听了眼前一亮的情形
因为这个创意着实高明
不由令人拍案赞同
-
当然,如果就此
把想象收拢
这个听起来很美
看上去有些突兀的言行
恐怕还难以引起响应共鸣
只因它的高度
还未达到那高擎在树梢
傲雪凌霜的水平
-
其实,还有一层意境
也是让人心知肚明
越冬鸟雀的生命中
不乏风寒雪冷
饥寒交迫的过程里
定会因了高擎在树梢上的
那点点残红
嘹亮起走向春天的鸟鸣
子时的原野肩挑长明之月
寥夜向我借开一眼
疏影在沉默中虚张声势
偷偷吻散了晚风
山来好与我拥成一片
偶有行客往于林间
似星明灭,将将息
又慵睡山前。
—惊竹娇
《无题》
文/BRUCE
秋霜枫林染,绿褪红渐黄。
秀列铺锦满,相衬簇叠光。
杂沓隐遗乱,零落孤其寒。
芳华残叶尽,梅香潜风还。
他跑了三十里的马
让海风吹硬了脸
只为来这里看你一眼看看的窗
空与不空,全是他自己的事。
——严歌苓《扶桑》
《孟冬即景》
文/以人为本
雾隐平湖意千浔,
鸭凌柔波情微醺。
寒鸟风云顾影怜,
冷水苇荻依稀沉。
生为冰山
就该淡淡地爱海流、爱风
并且在偶然接触时
全心全意地爱另一块冰山。
——王小波《似水柔情》
《寻梦秦淮》
文/抱樸含真
夫子庙前拜先贤
秦淮河岸怜奇观
晚晴醉饮桂花酒
画舫夜泊享清欢
2020.11.16晚
就放一把大火
把雪屋都烧了
烧成另一个春天。
——林清玄《煮雪》
《冬日赏友人画作有感》
文/洪波(山东烟台)
绘梅似见梅吐蕊,
画兰如闻兰香浓。
梅枝梢头听鹊声,
牡丹花开展华容。
-
菩萨飘衣足踏风,
观音垂眉怜众生。
妙笔生花真圣手,
勤画不辍十年功。
-
从来修行成正果,
自古纨绔难登峰。
廿年插柳柳成荫,
谁言业外无所成?
-
真心炼丹补苍天,
世无难事学愚公。
人生过半仍求索,
桑榆未晚夕阳红。
2020年11月17日
不断地重负决绝
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泰戈尔《生如夏花》
《昨夜有感》
文/于六年
薄被小枕凉天气,辗转复几何
千层霜寒已覆窗,一夜不成眠,
待到深夜狂风,心惊胆战,本又惧鬼神,一夜长三载
生死心中两茫茫,闭眼也不眠
最后一只麋鹿消失在树林
沮丧的追随者的脚步回响在沙地
小屋里传来杂沓的话语
山岩上流淌着薄暮的新醒。
——伊夫·博纳富瓦 《麋鹿的归宿》
《冬》
文/雁宇
北风像一根根鞭子
无情地抽打在你的身上
并掳走了树上最后一片叶子
你只剩下光秃秃的骨头
愈加显明希望
更强劲地接近苍穹
-
冬来了
不要哭泣与流泪
应当欣喜和欢呼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不是捆绑和锁链
窒息与绝望
而是一种重生的宣言
-
一粒麦子
不经过死亡就结不出更多的果粒
听,地底的火在呼呼燃烧
看,大海的浪在澎湃汹涌
一种从未有过的春天
定将在人们不知不觉中降临
月亮掉入了烟囱
夜晚的乡村
在汹涌麦浪中微微倾斜
——《黎明》
【感皇恩】(两阕)
文/李国华
《同窗情》
薄酒敬同窗,人来远道。
只是难寻旧时貌。
须苍靥皱,掩去几多年少。
夕陽霞更美,精神葆。
分别经年,情深难了。
往事如氲袅缠绕。
路虽坎坷,我辈也曾功傲。
浮云过眼去,冯唐老。
《陪同窗访母校》
黛墨染阴山,黄河难洁。
五十余年白驹赿。
华年少冠,求学与家乡别。
读书声朗朗,情难歇。
步履蹒跚,叹年耄耋。
母校楼前有人缺。
英魂逝去,浊泪几多悲咽。
秋藏落叶中,风急切。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李文甫与其师对联
《登云门寺》
作者:陈姝秀
日翳风轻登峻岫,
山高寺隐觅清幽。
野树葱茏有鸟逗,
孤亭雅致无人留。
潮涨汐落犹可尽,
朝欢暮忧岂无休?
当学大肚弥勒佛,
笑看凡尘千古愁。
——庚子冬日,登云门寺,拜弥勒佛,观山前闽江涨落……作此诗,感怀逝去岁月多烦忧。
树上的橘子和地上的叶
都有他自己的路要走
谁都是这样。
《南乡子·先生再见》
文/邵洪印(哈尔滨)
试攀几层楼,
尘世喧嚣尽眼收。
一别两宽情缘了,
勿念。
哪怕风冷九月秋。
-
好梦最难留,
青春做伴约白头。
同比鸳鸯行渐远,
奈何。
天高云阔水长流!
———邵洪印(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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