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市历史源头的追湮:探访“朱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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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新市历史源头的追湮:探访“朱墓”

作者:张明儿

作为新市古镇历史文化中的最为重要的人物“镇国大将军”朱泗,生于公元279年西晋时期的新市,迄今为止,自他诞生之年起已达1740年。朱泗,父朱煦(三国时吴国大将朱然之弟),凤阳泗州人。朱泗在家乡新市开渠挖河,治水造福,后应征入伍,保家卫国,在公元322年的一次对叛军王敦战斗中流矢而亡,后墓葬于新市郊外三里处,史书称“朱墓村”。当年朝廷颁令,安抚英灵,让朱泗享“庙食”之尊,后来便成为新市“永灵庙”祭神。

这位“镇国大将军”朱泗是家乡的先贤,曾积极进行开河治水工程,让新市“水陆环绕,舟楫通利”,后来就发生了传说中的“陆市迁徙”,“新市”之名由此而来。之后,他参军入伍,为国捐躯而战死沙场的壮举,成为“庙食”之神,让新市有“八方走祀”的习俗,朝拜英魂,祈福庙神。新市有了这第一座祠庙之后,才有后来众多的庙宇,逐渐发展成“香市”的雏形,市镇由此繁华起来。

今年适逢朱泗将军诞生1740年之际,本人偕新市陈家昶先生在2018年7月25日上午,怀着对先贤的景仰之心,按陈霆《仙潭志》所指,往新市景明桥北延,约三里路处的“朱墓村”进行“朱墓”探访。旨在向圣神靠近,向先贤致敬,为这位新市的“开城之父”寄托晚辈的怀念之情。

几天前,适逢一位“朱墓村”村民辅姓国松先生聚叙,辅先生自称为“朱泗之墓”世代守墓人家族。根据他的口述称,“朱墓村”便是墓葬“镇国大将军”朱泗的地方,村名因“朱墓”而名,他家世代居住在这里。听长辈口口相传,辅姓为辅助当年朝廷的家族(经百度查阅,辅姓为古姓“姬”姓所改,辅姓家族最早为辅佐晋朝拓疆大业的肱股之臣,是晋国的左右辅助得力的人)。辅先生称,曾听老辈传言,当年朱泗战死沙场,头颅被割,墓葬时装上了“金首”。

目前,“朱墓”已经湮然,主要是五十年代的土地平整治理活动,将大墓推毁,夷为平地,现在墓地处已建民房。这位辅先生说,当年朱墓被拆平时,除了有两块白色的石板外,并未发现任何葬品,里面不见尸体骸骨。村里老人都说,朱泗真正的墓尚未发现。

7月25日上午,日丽景明,惠风和畅,我们来到传说中的“朱墓村”。该村确实为《仙潭志》所说,继新桥延北,去镇东北三里。到了那里,果见“朱墓”两字,因地形不熟,情况不明,便向当地年长者打听,恰好看见一堵旧墙下,三位长者坐着荫凉。我们上前寒喧后,便知两位是辅姓,一位是赵姓。也恰好其中一位辅姓为“朱泗墓”墓基地的建房住户,一位赵姓是当年“朱泗墓”平整时的亲自参与者。

辅姓的长者口述,本地“朱墓村”又称“施户村”,该村当年主要以施姓和辅姓为主,几乎没有别的姓,现在也基本上是“辅”、“施”、“赵”三个姓。他现在的宅基是“朱泗墓”的墓基之地,当年这一墓地,因政府平整土地后,先建造了村里的集体养蚕“供育室”,后来八十年代“供育室”地基作为宅基地变卖,他才买下了这块地基,造了三间宽的两层小楼房。

赵姓老人口述说,在他记忆中当年平整土地前,“朱墓”为一处高达两米左右,呈长方形的土堆坟,我们这里称它为“高坟”。这一“高坟”在平整土地时,他参与到这场活动,“高坟”内并无其它墓葬品,只看见两块没有镌字的白色石板。但当年挖土并未深挖,也有人估计,当时筑墓时出于朝廷政治斗争的复杂考虑,有可能设计更为隐蔽,此处还有深穴,需要深挖数尺,到底有还是没有,大家都不得而知。

我们根据老人说的情况,在“朱墓”所在位置进行了探访,看到不远处有水清景明的一个小潭旁建有三间楼房(原貌估计四面环水的清幽之地),楼房建造时间也估计在四十年到五十年之间。我们环着小水潭绕走,发现古树参天,三间小楼房掩映在草木之中,上午八点的太阳斜照,似有神光烁目,潭水经微风一吹便有鳞鳞波光,真是灵气十足,像是应该有大人物的地方。

在这里我惊叹到所见景物,水潭古貌自然,沿潭的民居也新旧参差。我们在民居处看到一些旧砖古瓦,飘荡着晋代的气息。无意之中,陈先生在水潭滩旁的乱石堆中发现一块旧砖,上面有文字,依稀可辨,便用手指擦去污泥,文字古朴,线条有些残断,便拍下照片。经书法家、金石研究学者楝翁先生确认,上面的文学为“神亭”。经查,“神亭”为三国时吴郡制砖古地,曾在公元281年三国孙策与东汉太史慈交战的地方。古砖有“神亭”两字,疑为当年墓葬之砖出于“神亭”。

关于“神亭”之砖的重大发现,对于“朱泗之墓”的研究有了实质性深入。一是可以佐证这座墓葬为官修级别,不是民间的自修。因为“神亭”墓砖一般须是官方船运而来,路途遥远,非常珍贵。二是这座墓葬的时间,也是与“神亭”这一特定名字有关,它是三国后期发生在“神亭岭”的一次战争始出名,后来西晋伐吴之后,“神亭岭”为西晋占领,“神亭”砖成为晋朝的官砖而实施管理。三、“朱泗之墓”实证资料已全部湮失,这块“神亭”墓砖却成了唯一能够佐证的珍稀实物。

清朝时期乾元人徐承烈(公元1730年-1803年)在他著的《听雨轩笔记》中说到“朱墓”之事:“元时有乡民郭姓者,获一仆碑于田中,已断为四,接而读之,上述公事实甚详,其为公之墓碑无疑。今闻此碑尚存田畔……”。这一关于“朱墓”断碑记录,似有仇人泄恨之嫌,联想起“朱墓”没有尸骸遗迹,没有任何葬物,又传有“永灵庙”数度被烧,有可能当年与叛军王敦属下的人为破坏有关。据考,吴郡之地遍布叛军王敦亲友,朝廷斗争的激烈也是由想可知的。

本次探访约两个多小时,既有遗憾,也有惊喜。虽然没有目睹到当年“朱墓”现实场景,也找不到徐承烈先生所说的“断碑”(与徐先生所闻也只隔两百年左右,估计此断碑还是有可能没在潭中,或被民居建筑所用),但在这样情景氛围中隐约感受到一种肃穆气象,小潭、野树、土丘之位及水塘畔、民居处古朴的断砖砾石中,“朱墓”必在其间,这里村民对他的敬重更是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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