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赵丽华老师讲波兰诗人亚当·扎加耶夫斯基,提到同为波兰诗人的辛波斯卡。课毕我问赵老师,辛波斯卡《一场未成行的喜马拉雅之旅》,有数种翻译版本,其中两个版本的差别如下:不牵扯到翻译的准确性,从诗歌语言的角度来讲一下,哪种更富有张力?结果大多数人都喜欢第一种,一时间,大家相互@,然后就说糖是甜的,你也是。这情形我记得在我们的摄影小群也发生过一次。生活中一些不经意的小场景,往往会储备足够的糖分,每每让我们甜一下。○您是觉得诗歌到了极简,已经“了无生趣”,所以不想再写?●极简到最后,都会无言无语,懒得再写,懒得再画。诗人、画家,都是如此。○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作为一个艺术家,到这时,“使命”已经完成了?然后,今早诗兄水姐发过来两个截图,是我2016年和2017年的两首作品。水姐说,与现在舒放的诗相比,当年更好。我立即想到昨天和赵老师的对话。不可否认,我现在的诗歌和之前的相比,要简洁一些。虽然没达到口语化的程度——我接受口语诗,但那不是我追求的方向和目标。我只是想去繁就简,以求越来越抵达事物的本真。我如是向水姐解释到。但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一道红线,如赵老师所言极简到最后,都会无言无语?我不知道,最起码我还没有触到这道红线,只隐隐感觉这条红线的存在——诸法无常,佛陀的佛法都有生灭的一天,所以未来佛才会降临人世,遑论一个小小的文学载体于我个人而言。那个时候,我想我还是能够找到一个可以表达自我的载体,哪怕是沉默本身——是“相看两不厌“”也说不准呢,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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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舒放,力求避免油腻的中年男子。流浪各地,但定型于高大陆青海。写诗多年,一直坚持着,哪怕诗歌从大众变成小众乃至现在的旁门,喜欢不减,且欢喜有加。
世界薄寡,请允许我用诗歌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