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真心,到处是疼
一颗真心,到处是疼
文摄·罗西
那年我在泰国。玩。有一天,在海边的一张红色椅子上坐着,然后有人在我怀里,椅子就塌了。就好像红色变成紫色。那时我还没有数码相机,那时我还没有遇见你,那时觉得有大把的好时光可以浪掷,以为背后是个大海就可以一望无际。
转眼就老去。未经沧海,已是沧桑。
清明扫墓的时候,我都会顺便也祭奠一下青春,青春是在春那里被埋葬了。
其实,我是亲手埋没我的青春的,用肥胖、岁月、苍老、不爱还有忧伤,与他人无关。
此刻,我在晨曦中,看一片花海,紫色,仿佛你越靠越近,无法呼吸。
贪图阳光,却经受不住阳光之重。老去的路上,每一次珍稀的爱情,都是悬崖边的垂死舞蹈。
忧伤是爱情教给我们的。
曾经有一根棍子也开始学会忧伤,它叫冰棍。
爱到骨髓,骨如箫,我吹。黑的孔,白的骨;爱你就是露骨,且不朽。
只可惜,玉薄命,金薄情。月弯,灯笼小;心太大,床太小;美人枯萎,英雄客死他乡。
比睡更遥远的是想和你睡。想你是夜里的街灯,没有开关。今生最易的好事是爱你,如吹灯,那灯叫月亮。
纵是横刀立马英雄,爱情也刀伤;人前含半口美酒陪君笑,人后吐一口鲜血摸疤痕;一颗真心,到处是疼!
疼是紫色的。
多年前,写过这样的句子:我是伤口,你是止不住的血;我不能用最后的力气生气,我宁愿选择紫色的薄绸一般的忧伤滑落于浊世,赶在睡之前忘记,赶在天亮之前愈合伤口。
常常在微博微信里表演心境和文字游戏,玩弄自己不甘心的青春,比如:爱就一个字,睡;若是两个字,睡觉;即,睡后,觉悟。
整天混迹于床第、睡觉、梦呓、文字、光影,仿佛是蹉跎,其实这只是缅怀青春和过往爱情的一种。有人看多了我这样的多情泛滥,善意地半是咒半是赞:“罗西死后,埋其之地,会冒出无数的花儿!”只是,什么花没说。
薰衣草太浪漫,还是马鞭草吧。马死了,还可以有马头琴和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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