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总额超3000亿！第18届东博会唯一法律展商踏上涉外服务新征程
律新社丨廖丽君
3000亿投资的法律服务需求是一片怎样的广阔市场？
9月13日，第18届中国—东盟博览会、中国—东盟商务与投资峰会在广西南宁落下帷幕。截至9月11日，已经有179个项目签约，投资总额超过3000亿元，创历届东博会签约总投资额之最。
德恒（南宁）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德恒南宁）独具一格的明亮展区备受瞩目。作为本届东盟博览会唯一的法律服务参展商，德恒南宁享受了“顶流”待遇。
这一明星时刻，在德恒的规划之中。律新社了解到，德恒南宁是德恒律师事务所为深入布局“一带一路”、精准服务东盟和西南片区，于2018年底成立的广西分支机构，致力于为自治区内企业“走出去”和自治区外企业“引进来”提供一站式、全方位的跨境投融资法律服务。德恒相信，紧跟国家战略，为中国企业“走出去”服务，做国家发展的稳固基石，定能成就律所发展的更多高光时刻。
第18届东博会唯一法律展商
9月10日，来自东盟十国以及巴基斯坦、波兰、日、韩、澳、新等40多个国家的展区将10.2万平方米的南宁国际会展中心装点成缤纷的梦幻空间，第18届中国—东盟博览会拉开帷幕。
展会现场，德恒（南宁）律师事务所近4米高的展墙，与国家电力投资集团、中国大唐投资集团、中国广核集团等众多大型知名企业的智慧能源及电力展区一道并肩亮相，展示了德恒历年服务过的知名企业名单，记录了德恒南宁的专业成就和荣誉。
中国—东盟博览会以“促进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设、共享合作与发展机遇”为宗旨，内容涵盖商品贸易、投资合作和服务贸易，是中国和东盟与区域外经济体加强合作、融入全球价值链的重要纽带。
自2004年11月起，东博会已延续了18年，广西南宁是永久举办地。截至2020年，共有83.2万名客商参展参会，客商人数从第一届的1.8万跃升到2019年的8.6万，参展企业数量几乎翻了一倍，撬动着区域经济发展合作的更多可能。
德恒南宁是本届东盟博览会唯一的法律服务参展商，现有61名执业律师，已成为广西壮族自治区政府顾问人才库单位成员。
作为一家跨境法律服务领域的资深律所，德恒希望用专业推动跨境法律服务规则的完善与发展。
贾怀远 德恒高级合伙人、迪拜分所主任
9月11日上午，东博会系列活动中国—东盟商事法律合作研讨会召开。德恒高级合伙人、迪拜分所主任贾怀远作为特邀专家发表了题为“迪拜国际金融中心对法院支付判决转化为仲裁裁决借鉴”的演讲，介绍迪拜国际金融中心将法院判决转化为仲裁裁决以进行全球执行的经验，引发在场专家对跨境执行的热烈讨论。
贾怀远告诉律新社，自2015年开始，迪拜的这一执行经验经历了6年的实践，全球领先，其有效性也已获得充分证明，对东盟法律服务的发展极具参考价值。东盟国家众多，法系不同，跨境争议解决的执行阻碍颇多，而迪拜经验能够让仲裁裁决、判决等争议解决方案得到全球执行。若能在中国和东盟之间推广这一经验，可以完全突破现有异国判决在国外执行的限制性，极大地统一争议解决的审理和执行程序，对促进中国—东盟贸易往来意义非凡。
为东盟各国提供法律服务，不仅要熟悉中国涉外法律，还要熟悉东盟各国的法律体系和制度。服务领域不仅有传统的制造业、农业等行业，还包括新兴的智慧城市、物联网、数字防疫等行业。德恒南宁的业务领域已随着客户需求从建设工程房地产、重大争议解决、金融资本、破产重组等进入科技创新、智慧城市、互联网平台、生态环境保护等新兴法律服务。
孙钢宏 全球合伙人、德恒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
全球合伙人、德恒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孙钢宏向律新社表示，伴随着RCEP落地，减免关税、破除贸易壁垒等一系列发展红利不断释放，中国的企业正在更多地投入东盟的经济建设，德恒会在这一进程中持续为客户提供服务，也会加深与东盟律所及东盟企业之间的合作。“东盟博览会为我们彼此加深了解、拓展合作提供了很好的桥梁。”
秦孟周 全球合伙人、德恒南宁分所主任
全球合伙人、德恒南宁分所主任秦孟周告诉律新社，作为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设的重要参与者和推动者，广西正处于转型升级、加快发展的大好时期，在桂企业拥有无限机遇和广阔舞台。德恒南宁成立的初衷，是顺应广西未来发展规划，结合德恒全体系的专业能力与资源优势，为广西的经济建设提供全面完善的法律服务。
杨伟 德恒南宁高级合伙人、副主任
“无论是参加展览，还是发表演讲，都是对律所实力的直观考验。”德恒南宁高级合伙人、副主任，此次参展工作主要执行负责人杨伟说，“将我们的服务像商品一样展示出来，接受客户现场咨询和比价，这需要我们对自己提供服务的能力和水平具备充分的底气和自信。”
作为本届东博会唯一的法律服务展商，德恒南宁用行动昭示了自己的底气和自信。
扛起“一带一路”的旗帜
2021年，恰逢中国与东盟建立对话关系30周年。30年来，中国与东盟贸易规模扩大了85倍。中国连续12年保持东盟第一大贸易伙伴地位。2020年，东盟历史性地成为中国最大贸易伙伴，形成了中国与东盟互为第一大贸易伙伴的良好格局。中国—东盟博览会成为了中国—东盟合作框架下推动“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国际交流合作平台。
这对广西法律服务甚至中国法律服务而言，都是时代赋予的机遇。广西是我国唯一与东南亚国家的陆地、海洋同时相接的省份，可以提供“零距离、面对面、直通车”式的法律服务。从律师的角度出发，涉东盟法律业务不仅是收益可期的业务，更是真正服务国家级战略、广西发展的工作，有特殊意义。
作为一家从诞生起便肩负着法律服务“国家队”使命的律师事务所，德恒在服务国家战略的征途上，一贯走在前沿。包括东盟和RCEP协议国家法律服务在内的“一带一路”法律服务是德恒的核心战略。
2013年，“一带一路”倡议益提出，德恒党委书记、主任王丽便敏锐察觉到，“一带一路”建设要进行大量跨境投资贸易并衍生大量法律服务需求。2015年，她牵头国内外商会协会和法律金融等机构发起成立“一带一路服务机制”，集合“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律师、会计师、评估师事务所，金融、信息、通讯、商会、公证、知识产权代理机构和商协会、研究、咨询机构等各种服务机构，组成一个提供系统服务的开放平台，为“走出去”的企业提供风险防控体系框架建构方面的专业性服务。设计、建立事前积极防范、事中严密控制、事后有效救济的风险防控体系，提供一站式综合专业服务。
各国裁判机构的立场不同、规则有异，要真正做好“一带一路”建设，还必须要有解决问题的平台与手段。2016年，王丽又牵头成立北京融商一带一路法律与商事服务中心一带一路国际商事调解中心，制定出一系列国际商事调解规则、调解流程和管理规范。
▲ “一带一路”法律商事创新服务平台授牌
截至2021年8月31日，融商中心一带一路国际商事调解中心已经建立起线下调解室92个，全球调解员519名，收案16,031件，受理含涉外案件6389件，调解结案成功率60%，获评商务部《北京市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第三批最佳实践案例》，并在2020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主场展厅序厅展出。2021年，北京市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批准融商中心成立“一带一路”法律商事创新服务平台。
至今，在“一带一路服务机制”的推动下，德恒服务了“一带一路”上很多标杆项目，包括巴基斯坦卡西姆电站、阿斯塔纳轻轨等项目和中国半导体行业史上最大海外并购案等。在专业化、一体化的基础上，德恒借助“一带一路”东风，加快了国际化的进程。
东南亚是“一带一路”主要的合作区域，也是德恒传统的服务区域。目前德恒法律服务已覆盖东盟10国，涉及投融资、并购、国际工程与诉讼仲裁等众多业务领域。2016年至2020年已累计有30多个成功案例，如2020年为万科物流公司与新加坡政府投资公司（GIC）于境内合资设立的投资平台提供法律服务，2019年代理全球最大的太阳能光伏玻璃制造商马来西亚子公司应对印度对马来西亚光伏玻璃反补贴调查等。
德恒南宁作为广西国际商会副会长、法律专业委员会主任单位，也已为自治区内自贸区南宁、钦州、崇左等片区的企业提供了深入的“走出去”“引进来”法律服务。组建起由具备海外留学背景和丰富的涉外法律服务经验的律师组成的东盟法律服务团队。代表性项目包括桂垦国际（香港）有限公司项目、某国有大型企业的国际贸易项目的风险防范和争议解决、某海外文旅业著名品牌项目落地等。
国际化之路：行稳致远
德恒作为中国最早开展跨境业务的律师事务所之一。1999年率先在荷兰海牙设立办公室，随后在北美、欧洲、中东、中亚等地区设立11个境外办公室，并在欧洲、南美、南非、澳洲、南亚、中东、中亚等地区拥有160多个境外合作机构，建成了遍布全球的服务网络。
2020年4月，经迪拜司法部批准，德恒迪拜分所主任贾怀远获得阿联酋法律顾问资格，成为目前在阿联酋和中国国内唯一一个既具有中国律师资格又有迪拜法律顾问资格，可同时在两国执业，且具有英国法律背景的中国律师。
德恒迪拜分所设立于2004年，是第一家在中东设立分支机构的律师事务所，以国际工程为重点业务，经历了哈利法塔等迪拜的大规模建设。其设立之初就以建立一个“北京-迪拜-伦敦平台”，为客户提供高效、专业的跨境法律服务为目标。
德恒高级合伙人、迪拜分所主任贾怀远告诉律新社，国际工程的仲裁一般在巴黎、伦敦、新加坡、迪拜，实践中最多的争议解决在迪拜，而全球工程法律的国际规则最初都来源于英国，目前的全球规则都受其影响。因此，迪拜分所与合作多年的境外团队共同搭建起这一稳定的三国联动平台。平台已经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产生的大量争议解决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并在2012年形成了较为成熟的运作机制。
那时，“一带一路”的倡议尚未提出，中国律所的大规模国际化尚未开始，德恒却已凭借先发优势与时间沉淀，构建起成熟的服务机制。
出发很早，德恒国际化的步伐却徐徐稳健，始终把品质放在第一位。2015年，德恒开始计划香港分所的筹备，经过对多个团队的考察、了解和洽谈，2018年，在慎重思考和讨论后，德恒决定与香港钟氏律师事务所联营。
李妍 德恒北京合伙人、德恒香港派驻律师
德恒北京合伙人、德恒香港派驻律师李妍告诉律新社，作为一家综合性大所，德恒的客户中，央企、国企、金融机构、上市公司和跨国公司占了很大比例。德恒到香港发展，能带去资源、业务、服务经验和交流合作的机会，很受香港市场的欢迎。联营后，香港分所在境外发债、跨境收购及银行融资方面表现优秀，所内律师还被《亚洲法律》评选为相关领域杰出律师。
在东南亚格局中，新加坡是东盟十国发展程度最高的成员，地理上也位于东盟中心，是德恒在东南亚布局中重点关注的区域。新加坡和香港同属英美法系，德恒在香港的法律服务经验也将为未来开拓新加坡法律服务市场提供参考。当前德恒正积极考虑布局新加坡。
新加坡之外，东南亚格局的另一个重心是越南。
李瑾 德恒北京合伙人、德恒越南分所筹备主要负责人
当前，德恒在东盟十国中已经设立了老挝分所，越南分所正在筹备中。德恒北京合伙人、德恒越南分所筹备主要负责人之一的李瑾向律新社表示，越南分所的设立还需要持续考察，当地律所的情况、业务流程、服务质量、收费标准等都需要评估。“我们成立的分所，一定要和现在的服务质量、服务风格、服务思路相匹配，要寻找三观更一致的律所合作。”
德恒国际化发展战略由客户需求驱动。随着时间积淀，德恒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是“比客户更懂客户”。孙钢宏说：“德恒主要考虑为中国客户的海外征战保驾护航，确保他们的国际业务在外国法下的合规，以及维护他们在外国的公平与合法权益。”
最初，德恒的跨境团队为国内某行业的企业“走出去”提供总包式的法律服务，这一行业对德恒团队来说也是新领域，只能摸索着提供合同审核、法律风控等服务。随着企业“走出去”程度的加深，德恒的服务也渐渐延伸到国内外法律环境调研、政治风险评估、投资架构建设等。
“'走出去’的过程中，企业在成长，发展得越来越好，我们也在成长，提供综合性法律服务的能力越来越强。后来再有国内新进到这一领域的企业，德恒就会比他们自己更知道他们需要怎样的法律服务。”李瑾说。
当客户遇到问题，德恒的跨境服务团队不仅能够从法律角度提出解决方案，还能站在客户的角度并从客户的核心商业利益出发，为他们考虑更多需要注意的情况，提供综合性的方案和思路，帮助他们实现商业目标。“这确实是在大量的项目中积累经验并服务过很多企业才建立起来的能力，同时也是具有很高附加值的服务。”李妍告诉律新社。
无论诉讼还是非诉业务，德恒涉外法律服务的业绩有目共睹。2020年，德恒成功代理全国首例涉跨法域“维好协议”效力之司法认定申请案件；协助中国重汽成功在乌兹别克斯坦设立首家重型汽车中资合资企业，成为中国企业借助“一带一路”倡议提升国际竞争力的典范项目之一；成功代理中国某央企迪拜子公司与伊朗AMK公司在阿联酋迪拜上诉法院案获胜；代表两家玻璃巨头应对菲律宾保障措施调查获得成功；代表某半导体公司完成金额达数十亿美元的收购项目。
顺势而为，德恒在国际化的进程中的追求不是走得快，而是走得远。
建立辐射全球的综合服务能力
近年来，规模化成为法律服务行业趋势，大所不断涌现，其中不乏跨境法律服务的佼佼者，德恒优势何在？
德恒执行主任孙钢宏表示，德恒花了很多心思苦练“内功”：纵向建立总、分所之间的沟通平台，辐射49个国内外办公室，充分发挥总分所资源、人员、市场的优势，加强总、分所的一体化建设；横向聚焦18个专业委员会，统领各业务领域的专业资源、专业标准、专业人才、专业文本、专业活动。“经纬纵横，交织成一个多维的服务载体。”孙钢宏说。
当前，德恒国内38家分所及境外11家分所使用同一个OA系统，拥有统一的资源管理体系，风险防控机制等。行政审批及利冲管理均在OA系统上完成，律所管理系统实现了信息的数字化和结构化，成为德恒独有的分所与总所、分所与分所之间的资源共享、紧密合作与相互支持的平台。
香港分所的顺利设立正是得益于德恒各办公室间高度协同的一体化运营体系。香港律师会要求，在香港设立分所需要向香港律师会提交良好证明。当时，作为一家拥有海内外30余家办公室的内陆规模大所，德恒的每个办公室，包括海外办公室都需要向所在地相关机构申请出具相关证明，并统一交由总部向全国律协申请良好证明，同时良好证明的格式和时效性也有着很高的要求。“整个过程，我们海内外所有办公室都非常支持和配合，确保我们在规定的时限内拿到了所有良好证明并顺利提交给香港律师会。”李妍说。
如果说一体化建设让德恒全国的资源和力量都有了被调动的可能，专委会体制则让德恒能够调集最优力量承办项目。在工程量巨大、案情极其复杂的山西联盛集团破产重整案中，德恒总部牵头，调集了全国20多个分支机构的力量，最高峰时期有100多位律师在项目现场办公。
目前德恒建立了由5大工作委员会和18个专业委员会组成的中心平台，专委会以专业分工为基础，每个专委会有若干团队。制度要求全所每位合伙人选择一主一次两个领域，加入到不同的专业委员会，为推动专业分工和全所一体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跨境业务的战绩和声誉正是得益于德恒对专业化路线的坚持。自1995年代表我国企业应诉美国BIC公司诉中国企业一次性打火机倾销案胜诉起，德恒便成为国内国际贸易法律服务领域的先行者。德恒国际贸易专委会在众多深具影响的案件中代表中国企业应对美国、欧盟、加拿大、印度、土耳其、澳大利亚、秘鲁、南非等国家或地区发起的反倾销、反补贴调查案件，被调查产品涉及玻璃、钢铁、化工、纺织等多个领域，多数案件取得了较好的结果。德恒跨境业务团队目前已达300位律师。跨境业务委员、国际贸易专委会和多位律师均登上钱伯斯、Legal500、LEGALBAND等荣誉榜单。
为了招揽全球法律服务人才，德恒首倡全球合伙制度，目前专业人士80%以上拥有硕士、博士学位和中国律师执照，部分律师具有在国内外立法、司法、行政机关、大学、研究机构、跨国公司、大型国企及金融证券机构工作的经验。德恒律师还持有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联邦上诉法院、纽约州、新泽西州、佛罗里达州、俄亥俄州、加利福尼亚州，欧盟、巴黎上诉法院等律师执照，能熟练运用英语、法语、德语、俄语、意大利语、日语、韩语等十多种语言工作。
成立不到三年，德恒南宁的律师人数已从开始的10余人发展到现在的55人，律所总人数近百人。虽受疫情影响，2021年南宁分所的业务创收也达到近4000万。
为深入了解东盟国家法律、政策，以及东盟经贸领域的企业法律需求，德恒南宁律师会同广西商贸专家组成调研组开启了东盟法律服务需求调研，实地走访了提供中国—东盟跨境供应链一站式服务的重点企业，与涉外法律服务经验丰富的律师同行进行了交流。
德恒南宁主任秦孟周表示，调研完成后，调研小组会将调研内容形成东盟法律服务白皮书，推动东盟法律服务的专业化发展。下一步，德恒南宁还将构建中国—东盟法律服务中心体系。
为此，德恒南宁已购入位于南宁市五象新区绿地国际中心8号楼31层2100平米的办公楼。在这个能容纳150人同时办公及开展各类会议的全新现代化办公楼内，德恒南宁将开展跨境跨区域的智能化办公，打造管理专业化、业务专业化、作业团队化的“三化”国际一流律师事务所。
结语
1993年，德恒成立时就着眼国际，目标是成为国际化的、服务于市场经济的千人大所。在当时的人们看来，似是天方夜谭。
今天，这个曾经的天方夜谭已经被德恒用成绩载入史册。他们新的目标，是成为东盟法律服务与“一带一路”法律服务的领头羊。
德恒执行主任孙钢宏向律新社表示：“时代的浪潮洪流给予你机遇，这是运；而与之同在的挑战和压力也要不遗余力地担起，这是命。只有肩负起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感，承担历史使命，促进法治发展，个人和律所才能走得长远、走得开阔。”
尽管早在26年前便已更名“德恒”，但德恒律师始终记得这家律所成立时的名字是“中国律师事务中心”，他们的使命是“中国品牌、全球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