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五四的时候,我们谈什么
上周被选成了区“五四”青年代表,然后马不停蹄地录制视频,然后区团委致电,表示我念错了一个字,重新录制,还不能超过30秒,几番挣扎,终于成功,团委同志在电视台等的心急火燎,嘴上还和我说不着急。
回想我是什么时候入团的?貌似是上世纪90年代,虽然没有第一批戴上红领巾,但是在入团这件事情上终于搭上了顺风车。
说实话,这些年没有怎么参加团的活动,因为我手里只有一个团员证,十年内没有亮相过。
本来是这样想的,这次颁奖活动就不参加了,但是回念也不对。终究是荣誉,如果大家都不参加,那么颁奖的领导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其实五四青年节怎么来的?可能是民国的新文化运动导致的。李大钊、鲁迅、胡适等文化大家倡导新文化运动,倡导大家做新青年,并身体力行的写了很多白话文,掀起了轰轰烈烈的白话文运动,于是乎,钢笔开始大行其道,之乎者也的八股文逐渐作为文物消散了历史的烽烟里。
作为一名资深老年(按照联合国标准),回首我的童年、青年、中年,我总感觉学习的东西太少,劝学看了一遍又一遍,可是这辈子始终没有记在心里,直到UN反复提醒我:您已步入老年。我才恍然大悟,此生虚度。
如果我的此生能够多看点书,何至于写出这等垃圾文字?连基本的意思都表述不清楚。如果此生能多写点东西,何至于阅读量这么低,在风烛残年,我反思自己的阅读生涯,太功利化:总是有用的就读,没有用的就不读。其实,此生有限的成绩里面,往往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式样的读书,让我触类旁通,解决了很多实际问题。
回望此生,我反省自己总是追热门书,怕读一些不受人认可的书籍遭受非议,总是虚荣心过剩的买很多书,然后束之高阁。
后来,我又想到,联合国是什么?是权威么?联合国寿命长还是我们的寿命长?国联已经狗带了,我们干嘛要活在联合国的标准里呢?他能知道我们刷牙吃饭婚嫁么?既然不能,那就活的潇洒一点。如果 不按照他的标准,我还是青年,我还可以继续嘚瑟,在有限的人生里,在活出无限的可能。李笑来说,七年就是一辈子,我们只要拒绝低水平的重复,高效持之以恒的很比自己优秀的人、思想、事物接触,总会有质的突破。因为,蓬生麻中不扶而直。
好了,今早吐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