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韬武略,都不及在野地里撒野。
文章,其实写的在好,其实不如叫“文章”的那个小瘦子演技好。当然了,现在的我看那些所谓的明星,基本上是脚气犯的时候,一边挠着脚丫子,一边呲着牙花子着斜眼瞄上一眼。讲这么龌龊,其实是想表达内心无比的不屑和鄙视。有句话叫“人生是否精彩,全凭演技!”。不否认,我是勉强承认的,可是这群每天占据你视线所及,大多数时间里的戏子们,的确像苍蝇一般惹人讨厌。所以每次回到乡下的小院,我都是手持苍蝇拍,前前后后的在房间里寻视、执法。所到之处,那些枉图嗡嗡作响,以飞翅或沾取在食物之上的毛脚而四处炫耀的家伙,基本都会被我拍的前仰后翻。嘿嘿!当着佛祖菩萨像,我也敢下手,就当是替老天帮这群每天闹喳喳的厮,超生剃度了。来生安安静静的做头野地里茂盛的黄花也好,朝吮晨露,夜宿星辰风宇之下,何等的逍遥自在!
王朔写书,早前其实讨厌被人冠以文化人。遇见有人不识时务的当面给他戴高帽,就会反齿攻击:你丫才是文化人呢,你们全家都是!《碧岩录》里有这么一段,颇有趣:说一个四处游走的和尚,有一天在山上碰到一个当家的主持,主持捻着手里的佛珠问这野和尚:你又准备去哪里呀!和尚搔抓着没有一根毛的头皮,笑着说:始随芳草去,又逐落花来。主持疑惑的说:大似春意?野僧笑答:也胜秋露滴芙蕖。古代的人,有不少此类的闲云野鹤飞的角色,本来无目的,如同林间山坡上的杂草一样,无论抽茎还是分瓣,就是自然而然的发生,犹如秋风扫落叶,流溪潺潺漫过青石,一切无从缘起,又何惧缘散。灵隐寺修行的济公和尚说的好:狗肉烈酒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世间的事,一切皆可享受一番,只是提醒你,别太介意,总是枉图贪握在手里。有人富贵,且由他富到流油;有人美艳,就由她风姿卓越;有人气质才艺不俗,且由它风光无限;这世上的一切,皆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自然而然,你又何必顾虑太多不相干的事情,而失去自我。与人恶者,自有他本性嚣张的道理。与人为善,自有他以言表的苦衷。还是主席说的好: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随你怎么解读,其中的意境又涵盖了一切。那个打扮痞子相的何勇,自以为是摇滚达人,歌词里有一句:谁出的题目这么难,搞得到处都是正确的答案。你别说,人生还真是如此,无论城市,还是乡村,每个人都挺着腰杆,梗着小脖,每天走在隔了层鞋底的路面上,自尊或是自贱,皆以胜利者的姿态,而自居。
歌,是加了频率的说话,有人茑婀艳艳,有人声嘶力歇。要我听,都不如村子里,一早时听到的鸡鸣狗吠,夏日的蝉其实也无趣,竭尽全力,也未必拦得住夏日的落寞。秋天其实是个好季节,至少象块七彩斑阑的调色板。有时,我也好奇,脑子想的到底是什么?切!天马行空又有何不妥?至少好过杞人忧天的一张苦逼脸。生活,何尝是不易,简直快乐翻了,你若执念一人一事,每天都是世界未日,你若无拘无勒,世界尽唯你所用。来,来,来,趁着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呼吸尚可享受,管他春夏秋冬,让我们一起来撒撒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