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形成了技术文件吗?
会议形成了技术文件吗?
渐新堂
近日参加了几省区学科方面的工作会,会后拜见我的一位二十多年前的老师级的老朋友姚先生,他开口便问,这次会议形成了什么技术文件?
我立马回答,没有。
工作会议,就是研究工作布置工作。一般情况下,还很难短时间内上升到技术文件的层面。
老先生八十高龄,仍然坚持走进学校走进课堂进行教育科学研究的普及与指导,也不遗余力奔赴不少的省市区进行教育讲座。
几十年学校里的进进出出,不同类型教育脚踏手指的助力,许多课题实验的线路图设计,教育科研过程中的高原突破,基层学校起步研究的通俗化引导,国家教委教育部司局级会议的问题碰撞专业对话,以及坦然真诚直面问题解决问题的干练,都常常给人予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之感。既高屋建瓴又不盛气凌人,既娓娓道来又干货满满。无论在高中学校初中小学还是幼儿园里,大家都感觉到姚先生是一位袁隆平式的的教育科学工作的播火者引导者助推者研究者。
苏联解体后全国教育科研的选题走向(国家规划办只批只批劳动教育反修教育)、世纪之初的课程改革(全盘西化),老先生都能够不受风潮裹挟不怕舆论挤压,以教育科研工作者的职业品质与专业敏感,守正以创新,革故而闯路,给很多地方及学校教育科研作者和一线教育实践者,做出了历史的学理的逻辑的操作的阐述,一定程度上减缓了一些地方一些学校教育的躁动与盲动,也减少了一些不必要的耗损。
老先生早睡早起,坚持六点半起床,早餐,吐字(坚持写作)。几十年来也坚持不往北避暑不奔南避寒不换房挪窝!
前天(29日)中午,面条还能够吃三两,廉颇虽老,尚能再吃。
惟愿姚先生继续,继续,享受教育科研的智慧泽被普罗,喜乐伴随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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