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金莲小脚婆婆和她平凡的一生

“三寸金莲”小脚婆婆和她平凡的人生

长青/文

雨夜，窗外的风雨敲打着家里门窗的玻璃，叮当直响，让人辗转覆辙，难以入眠。缠绵的春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个不停息，当我想到这场春雨的降临，便不由自主的回味到杜甫的诗歌“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意境，这个春夜真是一个思念的季节，一个难忘也难眠的雨季。

此时正是清明时分，杜牧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首《清明》诗歌回响在我脑海的时候，真的是应时应景的佳作，恰如其分地让人感念清明这个特殊的节气的特殊氛围，我理清思绪，写写我的清明感怀和对几位早逝亲人的思念。

一、阳氏大家族的伟人与平凡之辈

记忆中的平凡人，我的婆婆——阳荣湘(1906年11—1997年2月24日)是川南高兴之县一小镇阳氏大家族的一位含辛茹苦的普通老人，也是20多年前阳氏大家族屈指可数的几位高寿的长者之一。曾经阳氏大家族里面可以光宗耀祖的知名人士就是一代文豪——阳翰笙（欧阳本义）。他就是这个家族的知名人物和佼佼者，也是阳氏大家族众星捧月成长起来的后起之秀和知名人物。

记得1983年的时候，阳翰笙老人回家乡探亲，他写下了《探故园》这样的诗句，表达了对故乡的情结：“为求真理离家门，重来年已逾八旬。遍野桑茶翠竹茂，满场亲友望相迎。一山一水多厚意，一草一木带深情。此去何时再欢聚，依依难舍众乡亲。”

当年，我还在中学读书，知道家乡人阳翰笙的故事，我们也与他有沾亲带故的关系，特别是他的侄女——我们的表姐与母亲交往甚密，所以的亲戚关系似乎倍感亲切，也为阳氏大家族有此伟人而自豪。我曾经问过婆婆对阳翰笙的印象，她说其实阳翰笙能够出人头地也靠阳世大家族的资助和他自己的努力，才可能有较好的经济条件保障外出求学所需……，所以说曾经的阳氏大家族这样的凝聚力、向心力和团结的力量，为阳翰笙的成长打下了一些基础，推动着他的成长……。而我们的婆婆呢？因为受那些旧时代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影响，她的一生注定只能作一个平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