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师姐孙锦华老师 ——浅议个性决定命运

追忆师姐孙锦华老师——浅议个性决定命运任华龙这件不幸的事已有10年多了，2010年7月10日晚上，上海东方电视台直播“中国达人秀年度决赛”，大约晚上9点多钟，突然来了二个电话，是我老同事孙锦华老师的儿子与她的妹夫（也是我同事王老师），分别告诉我一个噩耗，师姐孙老师于昨天上午骑自行车在复兴公园门口发生车祸去世。我听到这个不幸消息，甚为悲痛，彻夜未眠、浮想联翩，脑海中浮现着锦华老师的美好的形象。孙老师年长我5、6岁，是一个执着、追求完美的老师。锦华老师长期担任高中班主任，不论原来班级基础怎样、不论那个调皮学生，她接班以后都有明显进步，学生都服服帖帖，我与同事们都佩服她的能干、睿智和毅力。我与锦华老师，在学生工作上常有联系，我们是工作中同事，“文革”期间结成了难友，更为确切的说：她成为我心目中师姐。文革初期学校教学骨干与中层干部23人，被打成了牛鬼蛇神，孙老师与我都进入牛棚，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她去世前不久，她来电与我聊天很长时间，与我回忆1966年文化革命期间，我俩都关在牛棚里情景，她已是30多岁，她怀孕在身挺着肚子我们一起被游街、一起被监督劳动。有一次在农田里挑担子，我主动与她合作一起挑，我把担子重量尽量压在我这一边，使她减轻一点负担。那时我对孙老师说：“慢慢等孩子出生以后，要把妈妈监督劳动情况告诉妞妞。（未出生女儿）”这次通话时，她又提起这个事，这样的悲痛情景还没告诉妞妞，我想有机会去看望她女儿，应该把这件往事告诉她。1978年学校被拆了，同事们都分散在各个学校，她被安排在卢湾区一所卫生学校工作。同事之间仍是经常联系！记得二年前，锦华老师与我说：“你若看望患病胡世云老师，我俩一定要一起去。”胡世云老师原是政治教研组组长，学校拆了调入上海师范大学担任历史系系主任。一天下午我与锦华老师一起去了上师大新村，那天她精神特别好，非常注意自己容貌，打扮得年轻漂亮，虽然她比我大几岁，行动敏捷、走路步伐强健快速，我有一点跟不上。锦华老师的心态很好，退休以后的休闲生活丰富，每天坚持锻炼身体，注意保养、美容，因而显得年轻并有活力，她有许多年轻的朋友，她告诉我：“和这些朋友在一起，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乘车从来不用老人交通卡，她们不知道我已过70岁。”我听后赞扬她确实年轻。她听了非常高兴！她在胡老师家，把参加晨炼的舞蹈演示表演一番，舞姿优美、动作轻盈，似乎一个年轻姑娘在载歌载舞，我们看了拍手称赞，大家都沉浸在欢乐气氛中。

孙老师（站着）与笔者一起看望患病胡老师这一天两位师姐精神很好，我们一起又去探望就住在师大新村一位九旬高龄何老师。何老师与我关系很亲近，前不久我还参加她担任1964届高三1班组织的班级活动，那天我与锦华老师妹夫一起在鲁迅公园拍照留影。

我与锦华妹夫前不久与何老师在鲁迅公园拍照留影事隔不久，我们三位同事去探望何老师，闹出一个想不到的笑话。我们进入何老师家里，她爱人方老师接待了我们，他说何老师在房内床上休息，我们三位放慢脚步进入她房内，我走在老人家床边，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何老师，任华龙来看您了！”何老师听见有人说话，她把头慢慢地回过来看了我一下，然后她想一想说：“任华龙我认识他很年轻，你不是任华龙！”何老师戏剧性回答，锦华、世云两位老师都听了，哈哈大笑！她两都说：“任华龙不认识，我们不要问了！”

前不久才参加她担任64（1）班活动，笔者站在何老师后面

与何老师公园相聚后共进午餐，何老师年事已高没参加（右3锦华老师妹夫）这一次与何老师相见经历，告诉我多时未遇朋友相见，我首先报出自己名字，让朋友有一个回忆、再现过程，以免闹出笑话。上面我叙述了锦华老师个性特点，反映出是一位老人充满自尊、自信，自强的个性，敢于克服各种困难，凡是她想做的事情，总是能做好，她所带的班级总是名列前茅，不论原来基础怎样，经她带班都能成为先进集体，她教育的学生总是循规蹈矩。这种个性作为职业工作者是值得赞扬。但是，她不能违背生活上、生理上的准则，尽管她外貌上还年轻，但是生理上、年龄上已属古稀，这是无法违背的规律，人的体力、精力以及反应能力在衰退。我们要承认，已是70多岁古稀老人，不能违背自然规律，她为了急着办事，骑着自行车违反交通规则闯了红灯，这是一件冒极大风险行为。她以为可以顺利穿过马路，却与汽车相撞，一失足成千古恨，给家庭带来悲哀与惨痛，使朋友痛心疾首、伤心落泪。我们从这件事里，也能悟出一些道理，违背自然规律、违反社会准则的事万万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