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校长,你干吗抢我的书呀
你们是来看热闹的?
我是准备讲故事的。
这篇文章是早就要写的,
原计划的题目是
《故乡,你回不去,但留得住》
发生了这件事后,
我决定,改成
《洪校长,你干吗抢我的书呀》
王向阳老师送来新书,我只拍了个照,发了个朋友圈,然后就被洪校长抢走了。作家的亲笔签名本啊,说没就没了。洪校长说“谢谢兄弟,我是横刀夺爱啊”,瞧,他是个明白人!我当然也是个明白人,还是一个爱书的明白人,怎么就心甘情愿被打劫了呢?那是因为洪校长给出了一个不可以拒绝的理由:“我在做匠心,工匠教育”“我会开成社团课”。
这本书叫《手艺:渐行渐远的江南老行当》,花了王向阳老师不少心血,里边有石匠、泥水匠、木匠、篾匠等各色匠人,那不仅是一代人谋生的技能,更是一个个鲜活的普通人,生活滋味,人生百态,尽在其中。普通人也是不平凡的!只是,我们向往了城市,田野开始荒芜,匠人们被落在时间的后面……我们选择在城市打拼,证明自己的价值,从某个角度说,我们的这个选择就否定了农村的价值。相当多的农村孩子在城市上学,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的家乡?他们还了解家乡的那些手艺、匠人?洪校长把“工匠教育”做起来,在我看来,也是对农村的一种肯定,对农村孩子自信的加分;从更大意义来说,如周华诚所言,此书不为怀旧,而为传承;不为过去,而为将来;风雨兼程,为自己,也为别人。
匠心独具。
回头,才看见风景。
刚刚好!
来得及!
我长在农村。
家乡有条石子路,大小差不多的鹅卵石排得整整齐齐,特别听话。不论晴天还是雨天,鹅卵石都闪着光滑的亮。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包浆。
走在石子路上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有本地的,有外乡的;
有做客的,有过路的;
有剃头的,挑一个煤球炉;
有鸡毛换糖的,拨浪鼓摇得好;
有收废铜烂铁的,“废铜烂铁有得卖么——?”
有卖棒冰的,大自行车,后座一个木头箱,箱子里塞一床小棉被,棉被里藏着好吃的赤豆棒冰;
有打铁的,一锤子下去,火星四溅;
有给猪结扎的,掏出小猪睾丸,干干脆脆拉一刀,再往伤口上抹点菜油;
有造房子的,开工动土,地基周围贴一些红纸条,上面写“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
有给碗凿字的,又没人来偷碗,干吗要做记号呢?原来红白喜事都是要借碗的,有了记号,方便归还。凿字是团结。
还有好多,他们都在我的童年,都在回不去的过去。
读王向阳老师的《手艺:渐行渐远的江南老行当》,突然有一种被定位的感觉。那一个个匠人,成了我的参照系,给我找了一个坐标。认识别人,能更好地做自己,做真的自己。这也是讲匠心的一个意义吧?
在《手艺:渐行渐远的江南老行当》这本书面前,我们都是学生。
等洪校长把社团课开起来,我们可以做个活动,请王向阳老师跟同学们做个现场互动。让他们知道知道:洪校长,你干吗抢我的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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