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由派的保守主义(口味过重,95年后生的不要来看)
一个自由派的保守主义
在吃货志中有记载,说排名第一的秘鲁大菜叫做烤荷兰猪,不过此猪不大,对啦,有懂局的人明白其实就是那种叫做豚鼠的家伙,体积嘛,大约半个手机大小,又萌又呆,不留神看还以为是一头小熊被缩小了。谁说这东西不能吃?食色性也!不过今天不是来说食,是从性开始的。
刚上班时同办公室的大师兄就曾经豢养过豚鼠,当时很流行家庭养殖,经常有打广告说野兔繁殖基地出售种兔,你负责养大了他负责回收什么的,到最后没人回收,结果四处野兔奔走,所以不清楚大师兄当时买两对种猪的初衷是啥,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师兄也是工科出身,极喜科研,对着两对萌货记观察日记,摸索养殖规律,(我这个大师兄搞什么均非常像样,都是专家级的),结果观察出来的结果居然是,豚鼠极其喜爱性生活,雄性的几乎日夜不停在操劳,搞成功一次就“咣当”一下脱力倒下,跟死了差不多,等积蓄了体力又精神抖擞重装上阵,乐此不疲。
我觉得秘鲁用这种生物做菜自有他的道理,这么频繁的性生活显然造就了生育的毫无节制,于是食材定是源源不断,根本不必担心被人吃到濒危,可有个细节值得思考一下,作为雄性生物的一员,十分清楚在完事儿之后那种巨大的虚无感,厌倦,空虚,茫然,几乎一瞬间那些词儿加在一块都不够使,那压根儿不是幸福的感觉,这个有点不科学,仔细想想其实是造物者对于雄性的一种保护,只有这种巨大的虚无感才能阻止人类持续不断沉溺于此,以便获取恢复的时间,像豚鼠就更低级一些,所以难免被人类吃。换句话说,如果人类没有那种用来平衡快乐的虚无感,显然进化不到现在,大约早就在自激过程中崩溃灭亡了,那虚无与厌倦乃至抑郁其实都是一种订制的均衡器,自有它的功用与妙处。
说到自激这个词,自动化出身的天舒(微信号Jeffery0315)可不陌生,作家王小波也不止一次提到这个词儿,大约就是把输出的信号再当作输入重新输入进去,这样增益就会不停倍增,放大无数倍之后整个系统就崩溃了,比较熟悉的场景就是将扩音器放到喇叭前,大概率就会听到极其刺耳的啸叫,要是喇叭质量比较差,这样刺激两下就废掉了,这其实是个无限循环的过程,你手持一面镜子站在镜子中看自己也可以得到同样的效果,就看到无数持着镜子的你在里面形成镜像,直到你视力不及理论上仍旧没完没了。这种现象科学家们十分着迷,过去塞尔维亚有个特斯拉大神,就无限着迷于此,他的应用是利用变压器把电压升到极高(圈儿套圈儿),打算突破空气的障碍进行远距离传输电,因为在超高压之下空气是导电的,结果技术上没控制好,电压升得实在太高了,只听一声巨响,绿光闪过之后一切都没了,据说当时直接击穿了电离层,把大气层也豁了个大洞,电嘛,就不知道传输到那个星球去了。也有人借此栽赃通古斯大爆炸就是特斯拉实验搞的,反正结果让人颇为意想不到,并迅速被从科技史上隐去了,可也是,要我捅这么大的篓子也会选择闭嘴不言。即便现在也还有科学家们沉溺于此,天舒猜想那些粒子对撞设备就类似:不停地将粒子加速,获得能量转回来继续加速,加呀加呀,然后引导着高速的粒子撞在一起,天呐!鬼知道会撞出什么来!
一涉及到专业说的就有点儿多,其实天舒的意思既不是美食也不是性,只是感慨如果有造物主的话,那真是很精妙地设计了正与负的平衡,看一幅画,有主体就一定有背景,基于此理,中国还在四川老深老深的地底下建了个实验室,用来寻找暗物质,因为在他们的理论中,既然有物质就一定有暗物质,就像人类中有积极向上的就有堕落向下的,这并不让人意外,而且天舒同样认为那些成天唱衰的家伙们自有他们存在的意义,就如同一种保护机制,能牵扯着那些兴高采烈的家伙们悠着点儿,不能精尽而亡。
这其实就是均衡的意义吧,虽说天舒基本上不涉及政治,但如果用在权力制衡方面,没有约束的权力即便再正确,那会不会让你感觉到一丝丝的忧虑和害怕呢?写到这里倒觉得自己是一种自由派的保守主义了。
同样这本吃货志中还有一个有点难以抉择的题目:如果必须两者选其一,你是愿意吃屎味儿的冰淇淋,还是愿意吃冰淇淋味儿的屎?老实说看到这里我都看到书页后面恶意满满作者的奸笑了,同时彻底打消了以后再吃任何口味冰淇淋的念头,不过既然是个问题,总有适应的地方,比如就总有贪恋甜言蜜语结果步步吃屎的家伙,一把好牌打到稀烂,也有忍着恶心纳谏忠言的神人,终成霸主,所以一旦成为了政治寓言,你觉得这个选择还容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