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 家长劫(一)

2020.6.1

星期一

第159篇日记

儿童节,家长劫。此话怎讲?

因为在儿童节这天,作为全职家长的我不仅仅是太累了,而且是要崩溃了。

儿童节去哪里?这几乎是贯穿了整个五月的一个话题。疫情还没有画个句号,去哪都还不敢那么理直气壮。

好多天前,小娃早就再三跟我强调,儿童节那天你得听我的,因为我好不容易过个节。

WHY?虽然此条件逻辑上不成立,但情感上还可以接受,所以,我默认了。

那去哪呢?

他同学的妈妈提议去花博汇,说是可以玩吃鸡游戏,据说还是直升机空投的。

我对吃鸡游戏是什么一无所知,但小娃一听两眼放光,并给我细数什么枪什么枪的。

吃鸡用枪?无奈他老妈我年事已高,对于新新事物如隔千山万水。

尽管他口若悬河,我仍是一头雾水。我只是想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是的,他的口水一部分像瀑布一样物理变化成了落在我的脸上的水滴,还有另一部分化学变化成了蒸发在我头上的雾水。

如果他知晓对牛弹琴这个词,一定会用上吧,但我能告诉他吗?当然不能。

终于,他窃窃地来了句:枪是我们男人喜欢的东西,你们女人不懂。然后懒得理我了。

“六·一”终于来了。

直到昨晚,在小娃的软磨硬泡下,我还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去花博汇,以满足他跟几个月没见的同学欢聚的热望,以及能玩真人版吃鸡游戏的热热望。

他过节,不知道我激动个什么劲,不过是市内一日游,我搞得跟出远门似的,昨晚不仅仅是对今天要带的东西进行了备注,还久久不能入睡。总的来说,一晚上就算半梦半醒也没三五个小时。

早上,天色已大亮,我虽然并没有睡着,但完全不想起来,因为昨晚欠我一场深睡,哪怕一秒钟,我凭什么不赖一会床。

我躺在床上听着时间滴滴答答地反反复复地催促,把十万条没有得到修生养息的疲惫的神经再次强行拉长,随即进入紧张模式。

做早餐,并威逼利诱这位小祖宗多少吃一点。

整理了两大包东西,有吃的、喝的、玩的枪、口罩、酒精、帽子,还有那诱发我崩溃的该死的找不到的遮阳伞。我明明知道自己是丢伞届名列前茅者,所以买了两把,但关键时刻两把同时消失了。

什么叫关键时刻掉链子?我无力吐槽了。

今天就这样了,累并崩溃着,还得做个急救面膜,明天再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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