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笔记037丨在百年古树下面 打纸板抓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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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树和樟树/胡子不瘦

在百年古树下面 打纸板抓石子

——胡子不瘦/图文——

“一唱雄鸡天下白”这是一句很霸气的诗句，公鸡一叫，天就亮了。用在今天凌晨五点多的这是时候，显得不够贴切，虽然天已露鱼皮白，雄鸡也在叫，叫得不高亢。听到近处叫了一生，接着传来遥远的的一声，在这城市里没有那么多的鸡叫，不壮观，还有点断断续续。也许是这无力鸡叫，并没有惊醒这座小城，依然那样寂静，在这“床以外的地方都是远方，手够不着的地方都是他乡，上个厕所都是出差到遥远的边疆……”的严冬里，被窝是最温暖的。

太阳出来啦！人们也活跃多了，满大街的人来来往往，街边卖棉鞋小摊上面的喇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卖棉鞋啦，十块，十七块，二十块呀！”阳光照在灰白色的高楼大厦上有些刺眼，但是在这“三九四九冻死猪狗”的冬天里，不光是内心的温暖，阳光照在身上也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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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老樟树/胡子不瘦

路旁的樟树，也沐浴在阳光之中，黑色的小果实躲在树叶后面略显干瘪，是不知道阳光的到来，还是它本身就具有祛湿散寒的功效而不惧寒冷。

樟树，是比较容易成为百年古树的树种。在我老家的祠堂(后来成为小学学校，现在已经变成村老年公寓)旁边就一棵，据说是我们祖辈刚迁徙到这里栽植的樟树，距今有165年，虽然树干已经中空，但是至今仍是郁郁葱葱，枝叶茂盛。

读小学的时候，课间休息时，我们经常在树下玩耍，男生“打纸板”，女生“抓石子”。什么是“打纸板”恩施的朋友都应该知道的，全国各地也很多80后小时候也应该有玩过，估计叫法不一，书面语好像叫“摔方宝”。

用书皮或比较硬的纸穿来穿去叠成得方方正正的叫方宝。玩法是拿出自己的一个方宝扔在地上，另一个人也拿出自己的一个用力摔在地上或者对方的方宝上，靠产生的风或适当的角度把地上的方宝翻个面，这张纸板就归你了。

我们的除了语文和数学书，其他的课本也很少上课，就成了折纸板很好的材料，特是封面。我和我弟弟打遍全年级无敌手，家里有一大筐纸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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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爱玩的“打纸板”/网络图片

橱窗里的兰草花，待在温室里不知外面的寒冷，还有点瞧不起外面的行道树。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朋友》杂志上看到了一个小故事：一盆被主人从屋里搬出晒太阳的花，用鄙视的眼光瞟了一眼身边的野草，还甩两个字“真丑！”突然一阵狂风暴雨袭来，那盆娇惯的花被风吹雨打成残枝败叶，旁边的野草经过雨水的洗礼反倒显得更加精神，更加可爱。

在街边成行的樟树里夹杂着几棵喜树，灰白色的树皮，格外显眼，黄褐色的球形果子也是干瘪的，挂满了光秃秃的枝头，四缘已泛黄的绿叶装饰性的挂着几片，在风中荡悠悠。

这又要提到小学校了，在操场中间也有一排笔直的喜树，成为我们男生玩打仗游戏的楚河汉界，夏天打泥仗，冬天打雪仗。春天爬树比赛，每当被老师发现都会遭到呵斥，爬高了危险。秋天就忙着捡拾掉下来的果球，当药材卖用于勤工俭学。后来学校从土墙瓦屋翻新成砖墙平房，操场也随之变成水泥平地，一排高大喜树也被砍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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