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远东职业技术学院』—— 吕邦刚书法作品欣赏
吕邦刚
中共预备党员,字逸贤,号勤贤居士、古象之卿、青尘墨客,锦墨堂主人。1995年8月出生于黄河象故里,2017年毕业于山东曲阜远东大学,中国硬笔书法协会会员,中国硬笔书法协会山东工作委员会委员、北京双拥艺术中心美术委员会委员,甘肃省【人民法治书画院】院士,山东省曲阜孔子研究院书法研究员、甘肃省书法家协会会员,甘肃省硬笔书法家协会理事,甘肃省简牍书法院院士,山东省青年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岐黄书画院院士。
自幼酷爱书法,报考书法学校,对书法专业兢兢业业,临池不辍,坚持以“临习经典”为目的,以“取众家之长、融我一家之风”的学习理念创作。主攻篆隶碑帖,尤喜章草、兼修魏碑摩崖,先得王兆斌、崔建礼老师的启蒙,后有吴书根、宿广瑞老师的亲授,并受到曾翔、张平、蒋开征、蒋雪莲、王步强、韩益、陈建等诸位名家指导。
近年来在家乡一直致力于幼儿、青少年书法兴趣班,本着“寓教于乐、传承中国书法传统艺术”的教育理念,开办了“锦墨堂书法培训中心”为家乡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热爱书法的青少年。
其书法作品多次参加国家及省市展览,并获得不同等次的奖励,书法作品多次在《陇东报》、《黄河象》、《北斗》、《合水县图书馆》、《当代书法家网》、《书法报》、《书法天地》、《艺术家百科网》、《中国邮政局邮集发行网》、《北京墨溪画苑》、《甘肃八千年文化网》、《甘肃德盛祥文化网》、《书画之旅》刊登;书法作品并在甘肃省张芝纪念馆、北京台湖书画院、甘肃嘉峪关长城博物馆、山东曲阜孔子博物馆、中国《书法报·书画天地》、甘肃庆阳少儿图书馆等永久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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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创作随感
文 吕邦刚
艺术可以让自然生命绽放出无限的光彩,人生智慧可以让自然生命得到延伸与深化。近年我在书写状态中寻求一种释放,真正意义上的释放。从心灵深处打开,东汉蔡中郎有“欲书先散怀抱”之说,此言一语中的。我甚至开始讨厌“创作”这个词儿了,觉得经营的成分太重。我想摆脱所有与自然书写无关的因素,甚至可以忽略一些美术化的元素,从而获取一种自由。因为太多时候写出的东西打动不了自己,更无法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与笔墨融合。我曾放下毛笔理智地去分析古人的经典作品,发现每一件经典作品都是无意中产生的,既是无意必从容自由,弱化了载体本身,删繁就简的同时注入了浓重的文化含量,无论是内与外都带有极强的随机性和不可复制性,起笔便是单纯质朴的书写状态,直抒胸臆,不计工拙,笔尖时而流露出的修养是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的,那是自然的人文气息。就好比我手腕上这串凤眼菩提,颜色由浅到深,低调无语,任由岁月催化,不经意间老去……
当代人学书多有催肥之嫌,经常不遗余力地在前人果实上做文章,很少问及栽培的过程和果实产生的原因。我们经常能看到功力精湛、纸张考究、形式新奇、法度森严的当代书法作品,然而却久品无味,从套路和完成的质量上看几乎没有毛病,经营得缜密周到。但我想,什么都想到了就没有了意想不到,缺少对缺陷的包容,就好比品茗,承受不了苦涩怎么会对比出那一点点甘甜呢?这样会陷入局部小趣味的营造,显得斤斤计较,是缺少文化支撑空泛的表现,表达内容过于浅薄单一,专注点不够大气,没有了自然的人文情怀,究其因,乃是修养不足所致,是为了创作示人而创作的。简单地说:一种常吃的野菜,长在山上和长在塑料棚里冷眼看没什么区别,细品是不可能一样的。中国书法元代以前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艺术创作,中国书法史以及中国美术史是由文人创造的,不是艺术家,这和西方不同。因此,古代书法与当代书法有着创作目的的不同,当代书法多以展示为目的,表现性强,古代书法多以文人余事形态出现,自娱性、随机性强。说到这里让我想起了与书法同为四艺之一的围棋,本是文人的一种生活状态,吴清源先生就曾经提出过围棋的根本是“和谐”。棋如知音博弈,虽然也有输赢,但并不重要。而目前人们通常认知的围棋,是一个竞技体育项目,大杀大砍,以置对方死地为唯一目标,与西方拳击无异,只是没有肢体接触,这还是四艺中的围棋吗?现在只要有高低之分的都会被晒在阳光下选出个第一或第二。若以此推断,书写也有观赏性,也有高低之分,若干年后,书法会不会也归为体育项目呢?
书法是一面镜子,今人多曲解为通俗意义下载体外形的美与丑。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和机械的话,不可能有书法艺术的存在,在自然书写状态下,从不经意中可以看到人的修养,审美取向,立志追求,是扬是抑,是喜是悲等等,这些才是构成一件具有高洁人品、百看不厌墨迹的根本原因。当然学习需要过程,学养需要积累,站在不同高度的景色是不一样的,每一个人的积淀都不可能完全一样,对事物的理解就会有不同程度的差异,见仁见智,虽然雅和俗在不同的人不同时期会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永远不可能共赏。
俗话说:“艰苦磨练意志、环境造就人生”在我学习隶书过程中,我的作品具有气息醇古之味。即知是在长期的汉碑临习中酝酿得之,它有摩崖的雄浑气势,兼得汉碑中一路平正大气的精神,它的雄浑避免了粗拙正大又不流干呆滞,达到如此境界,难能可贵。
隶书在东汉时期达到鼎盛,且“每碑一奇,莫有同者”,可谓众美纷呈,格调高古、气息醇厚是其共同的审美特征。我的大字隶书师法汉《石门颂》,用笔厚重苍劲,亦不失灵变。结字以法为基,稳中求动,收放适度。气象浑穆,笔墨沉雄,不失为一件佳作。尤其以大字表现,更是难能可贵。作大字不易,其用笔、结字及墨法均难以驾驭。相对于每天书写大批量密密麻麻的小字作品,大字所带来的视觉效果不仅让大家为之神情振奋,其审美价值更代表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风貌。从发展眼光看,能在诸艺的融汇及个性的表现上再有所拓展,其艺术质量将会有一个更大的提升。
《临江仙·吕邦刚》
文/张宁
起自合水陇东地,英气且在四方,也曾泼墨有声扬。
事亲寻真果,眉浓义也长。
性稳如风能安众,心度和气驰张,文采琴韵书成行(hang)。
雍凉人杰士,陇东锦墨堂主邦刚兄。
我眼中的吕邦刚
文 尹炜栋
结识邦刚贤弟近四年,深知其为人真诚,心性率直,好读书,追求艺术孜孜矻矻、矢志不渝。看到近年来他取得的成绩,甚是欣慰,实是同辈人中之翘楚。更为难得的是他“力有余而不逞”,踏踏实实做学问,老老实实做人,实是“致远之才”。
邦刚为艺博取而精专,对北碑、隶书、诗词皆有灼见,隶书已具个人风骨。这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应该说是与其勤奋的艺术实践、深厚的传统文化砥砺、睿智的勤思是分不开的。我观其作品颇有“明心见性”写情明志之象,这与当下重形式、轻内蕴的时风是迥然不同的。他把分朱布白、笔意墨象作为感悟人生、活在当下的载体。诚如《易·系辞上》云:“子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书法的笔意墨象不是简单的描画,而是得自然之具象、形势、精神气韵,从而丰富其内涵和张力。由象生意是书法的“心迹”,重内蕴才是艺术的实质,邦刚做到了。从当下书坛现状来看,能够真正进入这一层次的青年书家实属凤毛麟角。简单地说,能够把书法当成一种爱好固然不错,当成追求更难能可贵,可追求什么又要另当别论:当下不少书家,都还停留在物质层面,不能站得更高,终归未能摆脱“心为行役”的尴尬境地。然而,我并非说书法艺术不能走向市场;能够得到市场的认可,对于经济并不富裕的作者来说当是一种裨益。但我们对艺术的追求不能仅仅停留在这一低层次上。丰子恺在论及李叔同出家因由时,曾说人的生活可以分为三个层次: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能够像弘一大师那样走进灵魂生活层次的艺术家屈指可数,不可能每个人都达到弘一大师的那种境界,用书法弘扬律宗佛学,“字即是法”。哲学家冯友兰先生在《人生哲学》一文里对人生境界也有类似的说法。对于书法的追求我们也应当“取法乎上”。邦刚能把书法、精神生活化,且能不为单纯物质生活所囿,任你红尘滚滚,我自清风朗月,这才是真正难能贵的,也是我看其能与当今“大家”比肩,是“致远之才”的根本原因所在。
我已到而立之年,自以为识少思拙,不敢有半日懈怠;一个书法家能否在书法史中有一锥之地,只看他到六十岁时是不是还在进步就行了。这并不是说到六十岁时还在进步就能在书法史中如何如何了,只是说有希望、有可能。问题在于不少书法家别说到六十岁,到四十岁就止步了。黄宾虹先生六十岁之后日课作草二十年不断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邦刚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时至今日仍能下“笨”功夫,扎扎实实地临摹,波澜不惊地过自己的艺术生活,潜心做学问、搞创作,假以时日定有是我国书法界一颗璀璨的明珠。
作
品
欣
赏
▲《百年万众联》
138cm×69cm
2021年
▲《风樯龙骧联》
180cm×97cm
2020年
▲《古诗一首》
138cm×69cm
2020年
▲《古诗一首》
180cm×97cm
2021年
▲《古诗一首》
180cm×97cm
2021年
▲《看华临帖联》
138cm×69cm
2020年
▲《礼信》
34cm×48cm
2021年
▲ 《礼仪湿地联》
180cm×97cm
2021年
▲《礼仪文韵联》
180cmx97cm
2020年
▲《隶书对联》
180cm×48cm
2020年
▲《塞云山月联》
180cm×97cm
2021年
▲《三字经节录》
180cm×97cm
2016年
▲《泰山大海》
180cm×97cm
2020年
▲《题武夷金骏眉》
34cm×34cm
2020年
▲《味钟挹羲联》
180cm×97cm
2021年
▲《喜迎百年联》
138cm×69cm
2021年
▲《阳春万物联》
138cm×69cm
2020年
▲《养浩极风联》
138cm×69cm
2021年
▲《饮酒吃茶》
34cm×34cm
2020年
▲《云晴风逆联》
180cm×97cm
2020年
▲刻字《双柳树》
55cm×55cm
2016年
▲刻字《醉翁亭》
40cm×55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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