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雨,最美的散文在这里
“写雨”,已做过片段描写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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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接触散文,写的时候都说难,
搜肠刮肚构思,绞尽脑汁作文。
写完再读读,很多句子,有大师水准。
初次看到这样的文章,不用怀疑:都是五年级孩子课堂40分钟写下的文字;
也不用怕:做过文段训练、句子打磨、阅读积累,并上过魔镜老师的课,大都能写出来。
且细细品赏:
冷街思雨
作者:谭佩瑶
听过,它的言语;听过,它的脚步。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含有春意的它,不经春阳点头,为何慢慢侵占人的心灵?又为何让人心凉!
你不要说它是断线的银珠,只说它是堆沙中的杂种;不要说雨是亡赖的顽童,只是一位悄然而坐的少女;不要听出它的不快,只要手划动清透的湖水,便晓雨和雷吵上嘴了,恐惧 ——不,那不懂感情的清水,是泪,它的泪。
那个顽童时期,他们不知冷街的雨,是多么无情。只要金黄一流——哪怕是铁,一炸之下,便是纱,烟尘被风夹雨一压,忘在我的心房。
记得十年前的雨,铺落在了泥泞小路上,水洼磨平,记忆不会平;十年后的雨,镶在了冷街没定型的混凝土上,那条路,通向我在的地方,无声无息……
——哦,还有五年前没破碎的纸船,是被风吹进池里,又是被雨沉下。想必,现在,它已在塘底建下家园,安息,因为,池变大了,不怪雨,不然不叫塘。虽安息,却使我沉默。明日,是不是,真的如冰心所言,雨吹浪打,卷进船头?玩近彼岸?
冷街思雨,明了四字,却真思不止四字,那沉默的纸船,那流泪的雨,是不是,带上了枯叶?泪水是否化为了传说中的宝石?
——雨,还是雨,总是雨回答我。
作者:郑昊梁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纵身跃上一叶小舟,观赏江南风情。仰面朝天,身边摆上一点儿花生米儿、瓜子仁、一杯果汁,观晴空,望白云,不亦快哉!
不知为何,白云两脚一蹬冲了上来。龙王也降下了漫天神雨,似要把这江南,冲洗冲洗。每一艘船都感到了雨的洗礼,将脚一缩,再回头来赏雨。
淅淅沥沥,静听雨的声音。每一滴雨,都是一个音符,“哗哗”便凑起一串音符,一个乐章随之响起。聆听雨点芭蕉的声音,“嗒——嗒——”;听赏雨打枯荷的声音,“叮——叮——”;俯听雨劈竹林的声音,“啪---啪---”原来,每一滴雨都流露出喜悦的声音。
这种意境,赏雨也不错哩!观雨入水中,触发了一串,更加大的水滴;观雨冲荷上,却飞出更多,更多的泪滴。再飞进几滴小雨,也不甚在意。看,雨骤时,拉下一道水帘,映在眼里。什么也不清晰了,但并不模糊。那种感觉,像一幅流动的画面,闪现在脑海。
若喜欢,愿意,就带走一些雨。抽出一个小瓶,轻轻抛出舱外,接一点儿雨,再牵回来。封好盖儿,可双手持,哗——地一甩,雨就在里头打起了漩涡。有的跳了芭蕾,左三圈儿,右三圈儿,分外“妖娆”。有的头昏脑涨,如太白醉酒,分不清天南地北;更有甚者,或是运动员转世,攒足劲儿,一蹿——唉,就差一点儿,就冲出这个囚笼了。
抬起头,冲上一望,就像千万支箭冲落下来,扎在人的心里。滴答,落在焰红的小花上;叮咚,蹦到纯净的小池里;哗啦,洒在冷绿的,刚抽芽的柳絮上....
雨天,如一章完美的乐曲,洗礼的是心灵;雨天,像一幅一时闪现的画卷,净化的是身躯,雨....
作者:喻月
雨,似藕丝般牵连,撩拨着我的心弦,禁不住魂牵梦萦。不知又是风在细语,还是心音的低吟。
春雨的走进,实在给春天的乐趣添了一抹斑斓。古人就有“山色空蒙雨亦奇”的缠绵,何尝没有今人绘雨的粗犷。只记起那三月的雨,当感觉云雾都似乎飘浮在半空中,融化进这雨夜和车灯的幻境。
曾听过夏雨的尾巴扫过的声音,甜丝丝的,恐怕是害怕吵醒了梧桐。它是那么的清凉,洗净了孩童身上点点细密的汗。每一抹彩虹,都是它踮着脚、悄悄走过时光的痕迹。它可能比春雨还来得悄然无声,虽比不上《春夜喜雨》的欢快,也只会使人抹净夏日的炎热。可能这样的雨,总是会吊人胃口,尝到了欢乐,则又会在下一个起点等待。
秋雨好似又一位画家,在这样肃杀的秋,也能在枯荷的鼓点下,奏出一曲欢乐。自古秋天总是那么的命运跌宕,总是在那儿潦草乱画,匆匆地就和着冬日的脚步,随夏日离去。
诗人的心灵,谁也猜不透。雨总是那么地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或许诗的抒情,只是大自然的呼唤。“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的那种泰然安宁,也正是自然界的一朵耀眼的情趣。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夜晚▪夏雨▪一幅画
作者:戴润东
夏雨,一场夜里的雨,好似千万条鲸须,好似一片清白的碟片,好似一首清脆的歌。
一个平平静静,冷冷清清的夜里,爱晚亭即将遭到雨的“入侵”。说着说着,那突如其来的雨便来到了空空如也的“战场”,小雨过了不久,俄而雨骤,刚进亭的人们不知所措,马上,一个个没进亭的人就全都成了“落汤鸡”。雨默默地下,风悄无声息地划。人们回到亭里了,可雨却没有消停一会。旁边梧桐树的叶子被风雨撕扯着,但梧桐却默不作声:既不喊叫,也不哭闹;既不乱动,又不叫痛。蒲公英的孩子们一下被风划走,一会儿又被雨抢走,但蒲公英并不凄惨,又不迷茫,反而还自取其乐,兴高采烈。到了城市,雨们敲打着屋檐,恨不得把自己变为冰雹,把屋顶个个挖出洞。
突然,天上闪下来几道雷电,这时,避雷针可就嗨了,你争我夺地抢着雷。本宁静的大街变得吵闹,热闹起来:雷声、闪电声、雨声、风声都欢快地叫了起来……又到了湖边,湖里的鱼欢腾起来,荷上的蛙欢叫起来了,湖面上的鸭子、鹅更是惊喜。鸭子嘎嘎地叫着,像在低吟一首关于雨的、夏的小诗。鹅呢?则昂首挺胸地叫,仿佛在为夏雨、夏风高歌一首。这,好似一幅水墨画。
雨过后,寒蝉在叫,在对着长亭叫,因为密雨刚刚才歇息——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听雨疾
作者:吴美齐
听,那雨,滴落九天,飞入地心。疾驰着,飞翔着,飞向世界尽头。
春雨潇潇,柔软空灵,滴落在瓦楞上,声音清脆悦耳,只见那,古朴的春雨,流窜云际。
夏雨匆匆,疾速精灵,滴落在古色古香的老街上,“啪”、“啪”,水泡泡破了,只见那潇洒的夏雨,赶往世界秘境!
秋雨淙淙,涕泗滂沱,软软地滑下云梯,“涮”,丛篁里。
冬雨粗犷又较弱,一会儿像粗壮的汉子吓得人们不敢出门;一会儿又像娇气的公主病,哭哭啼啼。
“哗哗”“悉悉”,上山采花儿去,不知谁大叫了一句“快来哟”,姑娘们就踩着藤梯上了山去。“呀!”不知哪位折了腰,在白色的轻纱里,谁也看不见。只又隐约看见几个挎着竹篮的婀娜身影。
笔停了,雨却未停,反而更大了些,乌云压顶,疾风骤雨,贪玩小儿可吓得不轻。在公园那布满岁月痕迹的长椅上,雨,在奏打击乐,草儿们也打着节拍,频频点头。乐曲越打越快,谁也跟不上。“噼、噼”,雨儿,那多才多艺的雨儿,又加快了速度,踏着柏油马路,踏着伞的小脸,踏着布满青苔的瓦楞,踏上了七色祥云,飞走了。也许,它马上就回来了吧!
“噼、噼”,“嗒、嗒”,雨,在笑“哈哈!”只见在最远最远的天边,它的身边伴着花........
雨
作者:李元圣
小山上,那淅淅沥沥的雨缓缓下落。那疾风骤雨般极速坠落。那狂风暴雨无情地砸着过路的人们。那随风潜入夜的雨,一大早,就准备给毫无防备的人一个惊喜。
时光一闪而过,也牵走了童年的幻想。但雪,下个不停。雨,落个不停。电,闪个不停。万物之变化,而雨,依旧我行我素,依旧毫无变化,依旧那么的美,依旧那么的动人。
在那细腻的雨夜里,并不孤独。与雨为伴,欣赏着雨的线条;落在池塘中,滴滴答答,如同钢琴敲出的音符。那么动听,那么感人,以致于不脱蓑衣卧月明。
冬雨,搭配着刺骨狂风,却敌不过那傲雪的梅花;秋雨,虽不粗犷,但却野心勃勃,想吞噬灿烂的菊花;夏雨,比秋雨粗犷,无冬雨刺骨,却磨练着穿上了雪白的雨衣的桂花,让它十里飘香;春雨,复苏着大地,让大地重新颤动起来,春季盎然,以致于百花争艳。
雨,也分男女老少。少年之雨,活泼好动,并不垂直下落,而在空中玩耍;中年之雨,坚定,不软弱,也不动摇,垂直下落,重重地,沉沉地;老年之雨,已无力玩耍,也无法那么坚定,只能任风摆动,缓缓地坠落;男雨,粗大,沉实,在空中霸气一时;女雨,纤细,却不软弱,接受风的按摩。
在雨底下,来上一场玩具枪战,感受无畏的战士们的辛苦,踩入水坑,摔入泥地,有哪位军人是没有经历过的呢?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找上一位好友,下盘象棋,用象棋子来感受当年征战沙场的战士们的奋勇杀敌。
在古老的亭子里,在悠长的小巷里,人在品雨,雨在品人。
雨
作者:王曾彬淇
春雨绵柔,夏雨豪放,秋雨洒脱,冬雨不绝。
转瞬间,时光牵走了我们的童年,带走了我们的稚嫩,却也不会带来什么。
雪,不复落;风,不复刮;电,不复闪;而雨,依旧下,也依旧是那么美,那么悦耳。
历史那么多经风历雨的诗人中,我独最佩服王维,他也美,美在那纯洁的似被雨水冲刷过一般的心境,美在那被雨水的咸味经历过的心态,那么平静、强大。
淅淅沥沥的山雨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山上、树上、瓦楞上,甚至树叶上,王维执笔一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大雨在昨夜又沙沙地出来玩耍了,昨夜的荷叶被压弯了腰,海棠如何?李清照又取笔慢书:“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听雨并不靠技艺,而是心态——坐在一间茅屋里,静听雨落在草上的萧萧声;独自走在大街上,静享叫卖声中的雨;在池塘边的长椅上听雨;在窗前戏雨;在桌旁耐心地写雨,你便掌握了雨,获得了雨,雨的声音便深深地印在了你的脑海。
雨声,时快,时慢,时急,时缓,时而优雅得像一位古典艺术钢琴家,时而猛烈得像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
这世间万物就如同雨一般,只要你付出耐心,付出诚心,你便可以打动它,拥有它。
作者:高石俊
雨,是七彩的油画,滴在草苗之上,翠得灼灼生辉;滴在花苞之上,鲜得要化为琼浆玉液,吮一口,蜜的好似活神仙下凡,飘飘悠悠;滴在桃树上,粉得赛过水蜜桃。
春天的雨,丝丝绵意,好似醇香之酒,喝“醉”了,舞更媚,诗更仙。
夏天的雨,其“专利”为:粗狂、大气、豪迈、豪放,犹如猛虎下山,下的那个真叫人胆战心惊。
秋、冬的雨,丝丝醇意、丝丝忧意、丝丝愁意。人们见后,不禁思乡,乡愁好似引线,愁意弥漫开来,而又肃条。冷得酷似无心人,冷冷清清,并无丝毫暖意。
但,他们组合起来,却是一首神奇而又美妙的乐普,促使人们诗性大发,悠哉游哉,融入诗境。
在漫长的回廊中,我的思绪被雨之精灵拉进记忆的长河之中……
那是在一个十分炎热的酷暑,虫鸟鸣仲夏。我卧坐在床上,看着一本不知从何处觅来的书籍——《超级工程》,我被书籍里面的内容迷的如痴如醉,痴迷到外面乌云翻滚我也不察。
突然,“卡隆——轰隆——”,惊得我把书扔到一旁,并无他想,下意识地钻到被窝里,打开小夜灯,对着自己说:“无鬼!无鬼!”过了半晌,才钻出被窝,戴好玩具头盔,拿好玩具手枪,穿好“防弹”衣——小棉袄,像条爬虫一样爬向阳台。雨是如此之大,我一伸手,手便钻心地疼痛,折个纸飞机飞向雨中,纸飞机被瞬间攻击地“面目全非”。于是,我拿起潜望镜侦察:树叶被打得七零八落,露出干秃的树干,显得十分凄凉,没有一只鸟儿的身影,十分空寂……
忽然,我被拉回思绪,虽然防护周全,我已满身是水,犹如踏进水塘,只好悠悠回家。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