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好中医?这两位,一位是30多岁的青年中医俊秀库喜龙,一位是年过80的国医大师徐经世

徐经世:小方也能管大用

熟悉徐经世的病人都知道,他有两大特点:一是用药出了名的少,不用贵药,不开大方;二是出了名的“看不了”,不是因为水平不够,而是因为实事求是,提出西医、中医各有所长,宜中则中、宜西则西。除了对病患贴心考虑外,他还特别重视中医的传承和发展。他严格要求弟子,要他们既吃透中医经典,又要勤于实践、积累临床诊疗经验。
   想请87岁的国医大师徐经世看病?到安徽中医药大学一附院门诊预约个号就行。从这里的院领导到导医台护士都知道,徐经世经年上门诊,而且当天的号不看完不下班。
  来到徐经世的门诊,正有病人主诉症状——
  “徐老,我天天口干。”
  “我先看看你舌苔。爱不爱喝水?喜温还是喜凉?饮水之后口干可否缓解?”
  一番详谈、号脉之后,徐经世轻拍了拍病人手臂:“心放宽,没啥大问题,我给你写个方子。”
  “这药……”病人顿了下,还是问出来,“这药,贵不贵?”
  话音未落,有复诊的病人接过话:“你肯定是第一次来,在这儿看病就没贵药!”
  一语落毕,满室笑。
     “医者父母心,病人来了是信任你”
  徐经世看病,用药出了名的少。一般六七味药,极少超过12味,而且多是便宜药,比如足足可以吃20天的药,加在一起都很少超过300元。
  “徐老开方有一个原则,不用贵药,不开大方,能外治就不内服。”弟子张国梁说,他跟随徐经世数十年,从未见徐经世开过虫草等药品,即便需要用到人参,也根据症状常用北沙参等代替其他名贵参。
  “'医者父母心,病人来了是信任你’,我对徐老的这句话记忆深刻。”安徽中医药大学一附院医生、徐经世的另一个弟子张莉回忆道,“跟着徐老近10年了,他几乎没发过火,唯一一次发火,就是因为我赶病人。”那天,15名预约病人看完了,又有加号者。眼看着年过八旬的徐经世又将吃不上中饭,张莉心急之下对病人说:“下班了,下次再来吧。”徐经世当即发了火:“哪有赶病人的道理!”那一天,他从早晨8点一直忙到下午两三点才下班。
  说到徐经世的行医原则,徐经世的另一个弟子李永攀接过话茬:“徐老看病,口袋里常常装着几百元。对于一些贫困的患者,徐老经常免除他们的挂号费,甚至自己从腰包里掏钱垫上。但他自己呢,到现在还住着当年的房改房,每天上下三楼不方便,却买不起带电梯的房子……”徐经世的房改房买于1994年,当时已担任领导职务多年的他,借钱凑了3万元的买房款。如今,徐经世行医将近六十载,年纪大了,爬不动楼梯,想换一个有电梯的房子,但还是和当年一样捉襟见肘,一直未能如愿。
  其实徐经世是有机会买得起电梯房的。有医院开出每年120万高价,请徐经世每周坐诊一天,但是徐经世理都不理:“给我这么多钱,还不是从患者身上挣的,拿着能安心?咱是老党员,当医生不能一味向'钱’看。”
      “西医、中医各有所长,宜中则中、宜西则西”
  看病,徐经世是出了名的细致,还是出了名的“看不了”。
  在门诊,有病人激将:“你是国医大师,这个病还能难住你?”
  “你听我话,这个病你要手术,要看西医,这个不是吃中药能解决的。”徐经世慢慢地劝说。
  在中医圈,徐经世是出了名的“思想解放”,不但不排斥西医,反而要求弟子们必须掌握西医知识。他说:“西医、中医各有所长,宜中则中、宜西则西。有时候中医治疗、西药支持,有时候中医辅助、西医治疗。”因这“思想解放”,徐经世在西医圈也有相当的知名度,还留下了“中医走进ICU”的故事。
  2017年,一名59岁的女患者因“吉兰巴雷综合征”住进安徽某医院ICU病房时,已经出现四肢瘫痪、呼吸困难的症状,只能靠着呼吸机、鼻饲维持生命。病人家属把希望寄托在中医上,这家医院就邀请徐经世前去会诊。前后调治月余,患者终于成功脱离呼吸机,拔掉鼻饲管,离开ICU,转入普通病房进行康复治疗。
  还有一位82岁的老人,因“慢性心功能不全急性加重”住进安中医一附院ICU,当时神志昏迷,持续高热达39.5摄氏度左右,被诊为肺部感染、吸入性肺炎伴低氧血症。多种抗生素联合抗感染治疗退热效果不佳,徐经世详询病情后,予以每日羚羊角粉两包鼻饲。用药两天后,高热就退下来,而且未再复发。
  “看病可不能大包大揽,中西医要共享现代科技,尤其是现代医学的检验检查手段。有人囿于门户、学术、派别,学术上不愿交流,固步自封,但我一直坚持中西医取长补短,行业内互通有无。中医的生命力在于疗效,只有不断提高疗效,才能站稳脚跟。”徐经世说。
      “当医生不能脱离实践,学用分离肯定不是好医生”
  李永攀是近几年一直跟在徐经世身边的弟子,每当别人对他说“你是徐老关门弟子”时,李永攀都会说:“不对,徐老的门永远不关。”
  想和徐经世学中医,又简单又困难。说简单,是因为在安徽中医药大学,不论是大学生、研究生,还是该校附属医院的医生,都可以在徐经世看病时观摩,有不解可以随时提问,想学习的徐经世都会教。说困难,指的是徐经世的“作业”又多、又重、又严格——要背透吃透中医经典,还要守在门诊与病人打成一片。如果做不到,就无法成为徐经世的正式弟子。
  “当医生不能脱离实践,你闭门造车,不看病、不开方,学用分离,肯定不是好医生。”徐经世看重传承,首重门诊,“老中医的学术经验就是从几十年临床诊疗过程中积累下来的,经验源于临床,也必须得在临床过程中才能得到验证。”徐经世一直鼓励后辈们将经典与临床实践结合,他说:“'熟读王叔和(古代医学家),不如临证多’,我的成绩,归功实践。”
  2014年7月底,连续两天的高强度出诊致使徐经世急性胆管炎发作,住进了ICU,他在病榻上想得最多的就是把看病经验尽量尽快地留下来。他把李永攀叫过去,说:“很多病案,你们抓紧都记下来,也许有一天我真的就不行了。”
  脱离了危险后,徐经世就佝偻着腰,趴在病床旁的小桌子上整理书稿。他还在病榻上谋划搭建“国医沙龙”。目前国医沙龙已成为有助于中医更好传承和发展的大平台。
  “我常常想,徐老为什么要这样拼?论声望,他已经是国医大师;论财富,他不知道拒绝了多少医院的高薪聘请。”张莉说,徐经世之所以这样无私忘我地工作,既是为了要解除病患的痛苦,也是为了中医的传承与发展。
  

徐经世:治肺癌从肝脾着手大有可为

近年来,在我国许多城市和地区肺癌占恶性肿瘤死亡率的第一位,引起医学界重视。目前早期肺癌的治疗以手术切除为最佳选择,部分辅以放化疗,中晚期治疗则以放化疗为主。临床上多数患者在确诊时已属中晚期,失去了手术机会,这其中又有相当一部分患者不能耐受放化疗的不良反应,所以求于中医药调治已成为越来越多患者的要求。

国医大师徐经世强调,肺癌属临床疑难杂症之一,要发挥中医药的作用就需要先从中医角度去认识肺癌的病因病机,然后提出诊疗方案,方可有效地缓解病患的痛苦,使病情趋于稳定从而延长生命。

肺癌形成 本虚标实

肺癌的形成多因正气内虚,且尤以气阴两虚为多见。这是由肺的生理特性所决定的,因肺为华盖之脏,主司呼吸,其性娇嫩,易受邪侵。烟毒为公认的首要致病因素,且“烟为辛热之魁”,烟毒袭人随气入肺,邪毒蕴积,耗气伤阴,易生癌变。肺失清肃,则出现咳喘及咯血等症状。此外,肺结核、慢性支气管炎等病都会耗伤肺之气阴,也是使肺恶变的因素。

女性少有烟毒却也患肺癌,则多是由气郁伤肺所致。“郁”虽有多种,气郁为首,且先犯于肺同时女性的生理特征易生气伤情,情志抑郁,由木刑金,肺失其清肃则致气血瘀结,胶结日久转化恶变,可认为是女性肺癌之因。正如《素问·通评虚实论》有“气虚者肺虚也”之言,提示肺气一旦虚弱则无力通降,进而影响整体气机循环,因虚而得病。此乃因虚致实,邪实在肺,全身属虚,凡积聚性疾病多因痰浊和血脉瘀阻而形成。如从阴阳角度来看,是由阳不化气阴不成形所致。

可见肺癌的形成,从临床分析多呈现出气阴两虚、本虚标实之势,且与肝脾有着紧密关系。

治求母子 三法论治

徐经世强调,治疗肺癌不得以肺治肺,而需谨慎地从肝脾和肾着手,以求达到协调和制化的目标,使肺之功能得到改善和修复。中医治疗方法有“子病求母”或“母病求子”的说法,用五行学说来解析即可明知。徐经世强调,肺为金,其母为土(脾),而生化之源则赖于脾,一旦产生病理变化即需求母。

临床的“培土生金”和“滋养化源”就是子病求母的一种常法。正如《石室秘录》所言“治肺之法,正治甚难,当转治以脾,脾气有养,则土自生金,咳嗽自已。”《医宗必读》也提到“脾有生肺之能……土旺而金生”的论述,这都是以补脾而达到疗肺之目的。

况且脾为后天之本,乃为气血生化之源,其位居中焦,又为五脏气机升降之枢纽,肺居其上所主之气来源于脾,又归于肺,有“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的水液代谢作用。

可见脾土所化的精气首先充养于肺,金受土养方能化水下降,泽及百脉。这里同时也涵盖着肺与肾的母子关系,滋肾水以养肝木也可防止木火刑金,正是母病求子。肝为五脏之动力,主条达,起有制化作用,一旦失其条达上刑于肺,中克于脾,下制肾水,可出现诸多不同病理表现,故治肺也要着力于肝。由此可见肺之为病,求之于脾肝肾,以达到平衡为上策,就此徐经世提出以下论治三法:

治脾之法—益气健脾 培土生金

该法意在治肺且健脾,培土以生金,这是治肺系疾病的总原则。因为肺病多见咳嗽症状,而痰是由脾所产生,有“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之说。因此治痰当需理脾,且肺癌成因多与痰浊瘀结有关,故需着眼于脾。其次,脾为后天之本,可助运水谷,上济于肺,肺脾二脏对水液调控有协同作用,所以治脾亦可达到治肺的目的。徐经世常常拟用黄芪建中汤合六神散投之,六神散方源于《三因极一病证方论》,药以人参、茯苓、白术、山药、扁豆、甘草等味,以达益气健脾、培土生金之效。

治肝之法—滋阴养肝 防木刑金

治肝的法则是从经络循行的角度提出的。《灵枢》记载:“肝足厥阴之脉……其支者,复从肝别,贯膈,上注肺。”由此可见肝肺二脏在经络上有密切联系。今在肺癌的发生发展过程中,两脏病变亦相互影响,特别是肝具有调控情志的作用,肺癌患者在心理上常有焦虑不能自解,欲求条畅,当需有求于肝。因肝体阴而用阳,是五脏生理活动的动力,其性常盛,肺为娇脏,易受其侵,即谓之“木火刑金”。而肺癌又属虚多实少,一旦肝阴亏虚,虚火内生,上侵于肺,即可出现干咳、咯血、口干咽燥等肝阴不足症状。对此宜当从肝论治,法以滋阴养肝、条畅气机,方选一贯煎,药取北沙参、麦冬、生地、丹皮、夏枯草、炒桑叶、白茅根、藕节、三七、芦根、丝瓜络、金蝉花、甘草等选用,紧扣病机,以达到从肝治肺的目的。

治肾之法—补肾滋阴 金水相生

肾中精气为先天禀赋,《素问》中就明确提出“女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丈夫……七八肝气衰,筋不能动,天癸竭,精少,肾藏衰,形体皆极。”说的正是人到中老年,肾气逐渐衰退的过程。此年龄段正是肺癌高发期,提示肾气衰退与肺癌的发生关系密切。肺癌患者如见气短喘促,动则加剧,腰膝酸软等症状,都是肾不纳气的表现,临床上也多见患者出现潮热盗汗、五心烦热等肾阴亏虚之症。“肺为气之主,肾为气之根”和“金水相生,肺肾互用”等理论均说明了两者病变的相互影响。徐经世认为,在治疗上应求于肾,立以补虚肾气,滋养肾阴之法,方取六味地黄丸合二至丸,或加以血肉有情之品更有助补益。徐经世强调,要深知方药之效还在于临证应变,亦无须拘泥一方一药。

用药轻灵 注意闟辟

因肺居于上,其形如羽,非轻不举,徐经世一直主张治肺病用药以轻灵为贵,不主张药量过大,妄投辛散、酸敛或重浊之剂。且驱邪宜彻底,若邪气未清,即投以大剂养阴或止咳之品,则邪气必然恋肺,滋生他变。治肺疾在治法和用药上要注意闟辟,过于散则有碍于闟,过于敛又有碍于辟,因此要注意非轻不举,药重则易过病所而不中的。故临证要注意以下两点:

注意透邪 不可留寇

肺主卫气,担负人体抗邪护卫之职,故外界各种病邪毒气侵袭人体,肺常首当其冲。外感之病,邪犯肺卫在所难免,特别是肺气不足,胃气虚弱之时,最易受邪。故而治疗肺病新邪要注意宣透外邪,切不可过早运用收敛固涩药物,造成闭门留寇之弊。即使是久病宿疾、慢性咳喘、虚劳久咳也要注意是否有外感新邪的可能,一旦发现外感新邪必须先治新感。或宣散外邪,或采用扶正祛邪之法,千万不可忽视,如一味地强调补虚扶弱,则会致外邪留恋,酿成后患。

性宜和缓 不可伤正

肺为娇脏,不耐寒热。肺脏对药物反应较为灵敏,耐受力较差。肺经之用药,其药性不宜过偏过峻,应选用和缓之法。如治热用寒,不可过寒,治寒用热,不宜过热。若是微热、微寒之证更需辨准,采用微凉微温之药,一旦纠正,即当停药。否则,过寒则伤肺气,致使津液凝聚,形成肺寒痰饮;过热则易伤肺阴,阴伤则津液耗损,肺气则少力助润,进而伤阴,阴虚则火旺,火灼金体,肺叶枯槁,变化莫测。可见肺之为病在取方用药上要紧紧扣住“闟辟”两字,做到有闟有辟,闟辟相用,方可避免偏颇,以平为期。

肺之癌疾乃临床之难症,症情复杂,病位在肺,可累及肝脾肾多脏,故临证多见寒热错杂,虚实并见之证,稍有偏颇则收效甚微,有时甚至适得其反。本文总结了徐经世对肺癌病机的独到见解及其遣方用药之精妙,望在临床实践中给同道指明方向。

验案一则

患者,男,74岁,2011年12月18日初诊。患者年逾七旬,月前罹患肺癌,行介入术及局部放疗多程,现求治中医。刻诊:时见咽痒而咳,咯吐白黏痰,咽干夜甚,胸闷偶感,食纳如常,近日腹中嘈杂,大便稀溏,夜眠尚安,舌质暗淡偏胖,苔白滑。按其病证,当以滋养化源,清化痰浊之剂,继以调之。

处方:北沙参20克,竹茹10克,橘络20克,远志10克,鱼腥草10克,蝉衣6克, 炒川连3克,芦根20克,杭麦冬12克,生薏米30克,仙鹤草20克,杜仲20克。10剂,日2次。另:三七粉60克,每次3克,每日2次。

服药后自感颇好,多次复诊间断服药直至2017年5月25日,又前来复诊,时已六年,患者年届八旬,经介入及放疗后长期服中药调治。刻下:一般情况良可,唯体力下降明显,动易汗出,咽痒而咳,咳则痰多,黄白黏痰,头昏,眼目胀涩,口腔溃疡多发,食纳稍减,大便日2行,尚成形,小溲尚调,夜眠且安,舌质暗红,苔薄滑,脉来弦缓,左关偏滑,下肢轻浮。此为化源不足,痰浊壅塞之征,予以滋养化源,清化痰浊以图之。

处方:北沙参20克,炙桔梗10克,竹茹10克,鱼腥草10克,杭麦冬12克,丝瓜络20克,瓜蒌皮12克,炒川连5克,芦根20克, 炒桑叶10克,甘草5克。10剂,日2次。

按语

本案患者年近八旬,肺癌术后长达六年仍维持常态,先后予以清化痰浊、滋养化源、化痰肃肺之剂未见复发。考之肺为华盖,临床用药以轻灵为贵,过用酸敛重坠之品则药过病所;另外,肺经受邪,驱邪宜彻底,若投大剂养阴止咳或苦寒清热之品,则邪气必然恋肺,易生他变。故在治法和用药上要注意闟辟,可谓药效在于轻灵,实践可得真知。

徐经世教授 安徽省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名医堂周二上午、周四下午出诊。
       地址:合肥市梅山路11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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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中医是个90后,如果因为他年轻你扭头就走,你就彻底失算了❀

今天采访的这位“老”中医:库喜龙,却是一个90后,十足的大男孩,在他的身上,我们看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但他那娴熟的手法、精准的良方、高尚的医德,这些都足以让患者信服,“可以媲美老中医”,这是患者的真心话。

南阳,医圣张仲景故里,这里中医文化源远流长,出生于南阳一位普通家庭的的库喜龙,可以说深受中医文化的熏陶,能够拥有一技之长为家人调理体质,这是他儿时的梦想。怀揣着这样的梦,库喜龙选择了从医,从小就对中医典籍如痴如醉的他,毅然决然的走上了中医这条道路。

2008年,库喜龙如愿考上了河南中医学院,在攻读研究生的时候,他选择了别人都避而远之的中医临床基础伤寒论方向,而《伤寒杂病论》,则成了库喜龙最亲密的陪伴。这个专业不同于其他中医专业,它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去解读其中的奥妙。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研究生毕业后,库喜龙再次选择了一条和其他医学生不一样的道路——到张仲景国医馆坐诊。但摆在他面前的第一道难题就是:年龄。在普通人的印象里,如果看中医,首先看的是资历,如果够“老”,则说明这位中医看的好。而当库喜龙大夫在问诊桌前一坐,患者一看这么年轻,扭头就走,这对于刚刚出诊的库喜龙大夫来说,着实是不小的打击。

怎么办?这是库喜龙大夫每天问自己最多的话语。在行医中,他也渐渐的发现,真诚的沟通,是打开他和患者之间的钥匙。对于“胆子大”找他看病的患者,库喜龙大夫总是很耐心的同他们讲解着,给他们支了很多的小妙方,而他多年的精典研读,也在发挥着作用,简单的几味中药,就能治好患者的疾病,渐渐的门前的患者也多了起来。

中医是个全科,在大多数人看来,最不容易看的就是儿科,不配合、病情描述不清,这些都为库喜龙大夫增加着困难,“越小的孩子越需要鼓励”,每次当有小孩前来时,库喜龙大夫都会给配合好的孩子一些奖励,比如维C糖、贴画、田字格本等等,渐渐地孩子们也开始喜欢这位年轻的“老”中医。

坦诚相待,这是库喜龙大夫从医中秉持的看病理念,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无论结果怎样,他都是一五一十的同患者讲清楚,也正是他一心为患者的态度,赢得了越来越多患者的信任。墙上悬挂的锦旗,在库喜龙大夫看来,是病人对他的一份肯定和信任,更是一剂强心剂,在促使他不断的永攀高峰。

在行医过程中,库喜龙大夫也在不断扩展着自己的技术范围,面对疼痛患者,他不断钻研针灸和中药的结合治疗,边学习,边实践,边反馈,边总结,慢慢的形成了现在以经方用药为主,结合针灸和外治的一套完整体系。娴熟的手法,也让越来越多的患者无不佩服着这位年轻的“老”中医。

“中医诊疗,是一个奇妙的过程。”库喜龙大夫意犹未尽地说道,“我从没有把它仅仅当作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作为一名年轻的中医,进入中医这个领域,就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广袤的世界,初极狭,路漫漫其修远,上下求索,豁然开朗,慢慢咀嚼细细品,回味无穷。”

在探索中医的道路上,自然少不了名师指路,老师的教诲将对年轻一辈终身受益,库喜龙师承河南中医药大学臧云彩先生,而他以经方治疗为主的方式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老师的教导;在创新中医的路上,当然也少不了好友的陪伴与鼓励,不管是师弟师妹亦或所有中医同道,皆可互相学习。在库喜龙大夫看来,一枝独秀不是春,万紫千红才是春,自己的中医再强大,这不是中医的繁荣,只有每个人都强大了,才是中医的春天,才是传承与创新。

年轻的“老”中医,却有着和中医说不完的故事,在库喜龙大夫的身上,我们更能读懂作为一名年轻的中医师,他的责任与担当,在新时代的潮流中,他奋勇前进,始终如一地传承和发扬中医,这一点,年轻的中医师没有忘,年轻的90后,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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