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第一收藏家族,收藏书画,赚下100亿家产
中国第一收藏家族
收藏书画
赚下100亿家产
2016年,许麟庐的三儿子、著名旅美画家许化夷,将94岁的母亲王龄文及大哥许化杰、二哥许化儒告上法庭,要求分割父亲20亿遗产。
一场遗产争夺官司,掀开了新中国第一收藏家族的面纱。许麟庐、许化迟父子2代人,因为经营和收藏名家书画,书画收藏增值万倍,赚下了100亿家产。
许麟庐,新中国画廊鼻祖,“和平画店”创始人。许麟庐1951年在东单西观音寺胡同创办“和平画店”,是中国第一家出售齐白石画作的专卖画廊,“和平画店”还是齐白石亲自题匾的。
许麟庐也是齐白石的关门弟子,去世后留下了72件字画和3把紫砂壶,其中包括齐白石书画24幅,估价达到20亿以上。
许化迟,许麟庐的第9个儿子。1983年,许化迟以20万元买下8000多张画,现在价值几十亿,升值了1万倍。
(旅美画家许化夷,许麟庐第三子。曾任美国印尼安那州普渡大学教授、密苏里州圣路尹艺术学院教授、堪萨斯风林艺术学院教授。现任中国花鸟研究会副会长、南方艺术中心董事长。)
和平画店:
新中国画廊鼻祖许麟庐
1978年,他花100多块钱买了张齐白石的画,父亲说他“买贵了”。
1983年,他以20万元买下8000多张画,30年后价格翻了1万倍。
他出生于艺术世家,与齐白石、黄永玉亲如家人。他擅画,懂画,富收藏,精鉴定,是位不可多得的艺术家。30多年以来,他充当着两岸与中外书画文化桥梁,担负着向世界推广中国传统书画艺术的使命。
谈许化迟的艺术启蒙,就绕不开其父许麟庐的和平画店。
1944年,经李苦禅介绍正式拜齐白石为师,“麟庐”二字便是齐白石所赐。跟随白石老人14年,师徒间关系笃厚、亲如父子,深得老师真传。曾有人把许麟庐画的虾与齐白石的作品放在一起让人猜,很多人都难以分辨,于是有人称他为“东城齐白石”。
(前:齐白石,后左起:许麟庐、李苦禅)
1951年,许麟庐听从师兄李苦禅的建议,在东单西观音寺胡同开了一家画店,齐白石亲自题匾“和平画店”,这是中国第一家出售齐白石画作的专卖画廊。
和平画店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化名流。书画界的齐白石、徐悲鸿、傅抱石、张伯驹、潘天寿、李苦禅、启功、黄苗子、郁风、黄永玉,文艺界的夏衍、老舍,电影界的金山、顾尔已、赵丹、谢添,梨园名角梅兰芳等,都是当年和平画店的常客。画家萧龙士、陆俨少,篆刻家钱瘦铁都曾在许家借住很久,与许麟庐结下深厚友谊。
彼时的许家就像是个驿站,也像一座善心的寺庙。各界名流纷至沓来,齐聚一堂。正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许麟庐本身的艺术造诣以及由当时中国书画界众多殿堂级的人物构成的朋友圈,为许家子女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旁人难以企及的文化氛围,而许化迟也正是在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中得到艺术的滋养与熏陶,并在这个过程中见证亲历了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与繁荣。
(左起:许麟庐、黄永玉、许化迟)
在许家一众儿女中,许化迟最爱书画,也最具艺术灵气。他未满月,90多岁的齐白石到许家祝贺,送给他10元钱,说小孩儿花老人家的钱能长命百岁。打记事起,许化迟耳濡目染的全是书画,空气里时刻飘着纸墨香。往来许家的书画家个性迥异,从他们身上,许化迟深深体会到什么叫“画如其人”,博采众长,为其所用。
画家和收藏家的养成,很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要长期沉浸在艺术的氛围里。除了父亲和画家前辈言传身教的绘画技巧,许化迟还得天独厚地学到了不少独到的书画鉴定技巧,这为其日后的收藏打下了至关重要的基础。许化迟的家学背景,可谓是绝无仅有,难以复制,他收藏了一个时代的画坛记忆。
许化迟很是感慨,按当时的物价,普通工人一个月的收入能买两幅齐白石的画。那个年代,中国书画处于被严重低估的状态。大部人并不舍得把钱用在买画上。当时有意无意收藏了大师级画家作品的人,今天都成了富翁;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些画家们却无法享受其作品所创造的巨大财富。
亲身经历过这段历史的许化迟,不觉间在心里悄然埋下了弘扬传统书画艺术的愿望。
(吴冠中与许化迟)
从喜欢开始
不把收藏当生意
七十年代末,一位香港华侨通过许化迟买了几位画家的作品,事成后给北京的一众画家每人送了一台18寸大彩电。“在当时只有少数人拥有14寸黑白电视机的年代来说,简直是不可多得。”许化迟表示,有画家喜欢摄影,华侨就用尼康相机来换画。
1980年,许化迟定居香港,进入一个更为广阔的新世界。当年,香港苏富比拍卖,傅抱石的《湘夫人》拍出18万港币,已是当时天价。“但内陆与香港的书画艺术品差价非常大,内陆还没有意识到艺术的价值,也没有形成艺术品拍卖的体系。”许化迟表示,“在香港卖五万的画,在南京最多花几百元就能买到。”
(左起:吴祖光、许化迟、宋文治)
1983年,许化迟陪何厚镗的夫人到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国家博物馆前身),偶然得知外宾服务部出售近现代画家的作品,以换取宝贵的外汇支持国家建设。许化迟出于对书画家的感情和对书画艺术品的认知,把所有画作全部买下。当时李可染的几十元、吴作人的二三十元、刘炳森的二元,听说这件事的人都觉得许化迟疯了。
“回过头来看,当初那20万和那批画现在的价值相比,真的是九牛一毛。”许化迟感慨,当时并不知道能卖多少钱,甚至也不敢保证都能卖出去。这种变化是从改革开放后才开始,如果中国今天仍像当时那么落后,这些字画照样不值钱。
“我曾经出让的画有很多翻了百倍、千倍,但我从不后悔。画作卖多少钱,取决于画家作品水平,还取决于时代背景。特定时期,你只能做过路财神。”许化迟说道,“我经手的时候,当时市场行情就是这样,也亲身体验到艺术品收藏带来的震撼与满足。”
(左起:许化迟、廖静文)
和平艺苑
传承父辈风骨的盛世桃源
和平艺苑里的每件藏品都有故事。
因为父亲许麟庐与齐白石的师徒渊源,许化迟也深受其影响,藏有不少齐白石的画。他曾经花高价在嘉德拍下齐白石的《蚕》和《草虫花卉四圆光》,许麟庐夸儿子有眼力。在许化迟收藏的众多齐白石作品里,还有一幅失而复得的匾额“老莲堂”。
许麟庐和许化迟父子都很喜欢任伯年的作品,任伯年是晚清时期著名花鸟画家和人物画家,与吴昌硕、蒲华、虚谷齐名为“清末海派四杰”。许化迟的藏品中有一幅任伯年的极品佳作《浣纱图》,是他花了重金拍得。他说:“任伯年的画市值偏低,比有些现代画家还要低,他的艺术价值被严重低估了。”
(《老莲堂》,齐白石作)
许化迟介绍,意象丰富的《浣纱图》是一幅“小中见大”之作,方寸之间容纳了竹林、小桥、流水、浣女、荷叶、荷塘,小小一幅画中,淋漓尽致地体现了任伯年最擅长的线条功力,“他独具特色的钉头鼠尾的线描法在这幅画中都显现出来了。”
在艺术品拍卖市场上备受关注的吴冠中先生,一辈子只在私人画廊里做过一次画展,就是在“和平艺苑”。那次画展,许化迟布置得极其用心。和平艺苑有地上与地下两层展厅,地上一层放有吴冠中的巨幅油画《黄河》,其他空间挂的吴先生不同时期的照片,好让观众清晰地了解画家的艺术轨迹。和平艺苑的地下展厅,集中展示了15幅吴冠中的心爱力作。如此展览构思巧妙又全面展示了艺术家的创作人生,让吴冠中深受感动。
在许化迟收藏的吴冠中作品当中,他最爱《白佛》。这张画是吴冠中游历泰国时所作,被新加坡收藏家买下。2003年,许化迟偶然在荣宝斋拍卖现场所遇,花了高价拍下后,他专程拿给吴冠中观看。这幅牵念已久的心爱之作让老爷子看后,激动不已:“我这一生只画了这一张白佛。在你手里,我就放心了。”
(亚明、许化迟)
许化迟在香港佳士得拍卖行还曾遇到徐悲鸿的《战马图》,只见一匹战马回首长嘶,题字为“哀鸣思战斗,迥立向苍苍”。许化迟如获至宝,毫不犹豫地买回收藏。徐悲鸿之子徐庆平见到后非常激动,他说,“我见过父亲画回头马,这幅最好。”遂题写墨宝:“哀鸣思战斗,迥立向苍苍,先君悲鸿公以最大之透视角度,以最雄强之构图,挥写杜甫心中神骏,正所谓元气淋漓。”
最令许化迟佩服的大收藏家当属张伯驹,“那是个用命来收藏的人啊。”在他看来,不是所有的画都能单纯用钱衡量,“有些画一定是不能卖的,它们最终的归宿一定是捐给国家。”在适当的时机,他还会将重要作品捐献给国家。
1956年国家实行公私合营,许麟庐把和平画店全部齐白石及其他书画作品无偿捐献给了国家。这些画现在大部分收藏于中国美术馆,其中很多作品上都盖有“麟庐收藏”的印章。
山东烟台是许家的祖籍地,许化迟帮助完成了父亲许麟庐的遗愿,捐献部分作品给烟台博物馆,成立了许麟庐艺术馆。
许化迟希望通过一己之力,让更多人了解并喜欢中国书画。
(左起:许麟庐、刘海粟、王龄文、许化迟)
收藏与价格
过亿并不疯狂
只是在“回归”
2011年,齐白石的《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在嘉德春拍卖了4.255亿元人民币,《山水册》在嘉德秋拍以1.94亿人民币成交。同一年,傅抱石的《毛主席诗意册》在瀚海秋拍卖到2.3亿人民币。2012年,李可染的《万山红遍》在保利春拍的成交价是2.9325亿。今年6月,黄宾虹巨制《黄山汤口》在嘉德春拍以3.45亿元落槌成交,创下个人作品价格历史最高。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一组数据是这样的:1955年,齐白石的画5块钱一平尺,到了1970年代,也才10块钱一平尺;1952年左右,黄宾虹的画1块钱一幅,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能买好几幅,就这样还常常卖不出去;1978年左右,李可染的画也才20多块钱一尺,70块钱就能买一幅大画。
大师们生前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作品若干年后会如此火热。仅半个多世纪的时间,书画大师们的作品价格涨幅超过1000万倍甚至更多。
许化迟比谁都清楚这种历史变化。因为上个世纪全中国的书画家,几乎都在他父亲许麟庐的和平画店里卖过画。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没有许麟庐与和平画店,也就没有中国艺术品收藏界今天的蓬勃发展。
(黄永玉、许化迟在竹箫斋)
“上亿就是天价吗?两三亿就到顶了吗?不是。”对于动辄过亿的画作,许化迟觉得,“中国书画家作品的价格还不够高。”“别说超过全球平均价格,就连清末的价格都还没达到。一张唐伯虎的画最多不过四五千万。你要知道,清末民初那会儿,唐伯虎一张画能换俩大四合院。你买俩北京的大四合院得花多少钱?当年收藏家张伯驹为了买下隋代展子虔的《游春图》,避免它流失海外,卖了半条街那么大的一大片房子,加上夫人的首饰,才凑足240两黄金。现在占地13亩的房子值多少钱?”许化迟对比道,他预测书画作品价格的眼光很独到。10年前,他用200万买了一张齐白石的画,当时别人并不相信他“以后肯定过千万”的预测。结果5年后真的过了千万,许化迟说“再过几年会过亿”,别人还是不信。事实是之后的5年内就过亿了。每当有人问许化迟“收藏艺术品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类问题,他的回答总是干脆利落:“随时!现在!”
他的预测,都来自经验之谈
“为什么毕加索、莫奈、梵高的油画动辄上亿美元?因为这些画家已经成为富豪,代表西方画家的最高水平和最高价值。价格背后体现的是一个国家的富强程度,以及文化价值观的普及程度。”许化迟说道,“艺术品是一个国家文化与灵魂的最高表现,文化艺术是一个国家经济文化宝塔最顶上的那一颗宝石,是国力最直观的体现——艺术品的繁荣是一个国家繁荣的再现。”
(许化迟)
他用一辆桑塔纳换9000张书画
如今价值几十亿,升值10000倍
1983年,书画收藏家许化迟以20万元买下8000多张画,30年后价格翻了1万倍,现在价值几十亿。
如果你在30多年前有20万!是买1辆桑塔纳风光风光?还是买9000张书画放家里?关于这个问题,先让我们来了解一下30多年前20万的价值,
当年有个名词叫“万元户”这个响当当的头衔,在七八十年代,简直就是土豪的代名词。那时候米价0.14元,肉价0.95元,走亲戚送礼2元左右,压岁钱0.1-0.2元,1万元简直可以数十年不愁吃穿了…
如今,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万元户”也变成了历史概念。那么,现在多少财富才相当于以前的“万元户”?来自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钟伟的一篇权威学术研究报告,答案是:255万!
看到这个数,我也是非常吃惊。1985年,一辆桑塔纳在国内卖20多万人民币。
1983.4.11第一辆组装桑塔纳轿车驶下流水线,这派头!这气势!这感觉!犹如众星捧月啊。按照255的倍数,20万相当于现在的20×255≈5100万!五千万啊!大概可以买567辆2016新桑塔纳!先让我平复一下心情。
许麟庐21亿巨额遗产案
历时4年之久的著名国画家许麟庐遗产纠纷案近日宣判,二中院认定许麟庐的遗嘱有效,其估价21亿的遗产全部归夫人王龄文所有。值得一提的是,许麟庐的遗产 纠纷在当今的艺术界并非个案,李可染、刘海粟、王式廓等也都在百年之后遭遇了遗产纠纷的官司。如李可染就因猝然辞世,生前没有留下遗嘱,以至于后来的家属 对遗产的分割“数不清,理还乱”。
当然,也有许多画家在生前就已妥善安排好自己的家产。比如今年7月份开幕的“永远的战士——纪念彦涵 诞辰100周年”展览上,彦涵家属向中国美术馆捐赠了108件作品。值得一提的是,这已经是彦涵家属第三次向中国美术馆捐赠父亲的作品了。除了中国美术 馆,家属还向连云港市彦涵美术馆等公立美术机构捐赠过大批版画。儿子彦东还特别提到,“之后还会陆续向国家捐赠作品,一件不留。”原来,彦涵很怕自己的作品散落得到处都是,尤其在晚年看到同辈的版画家后人,拿着老人的原版无节制地复制,给钱就卖,因此临终前把所有财产都交给彦东保管,并且留下遗言,要儿子全部捐赠出去。
在家产问题的处理上,收藏家马未都也是个明白人。他早在多年前就将家产一事考虑好,甚至早早地和儿子摊牌,称房、车等固 定资产都可以留给儿子,唯独不包括其博物馆收藏的所有藏品。马未都称,希望这些收藏成为社会的资产,能够被社会享用,“我不希望在百年之后,衍生出任何纠纷。”这些无偿捐赠的行为和频频见诸报端的名人遗产纠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能让价值万贯的“家藏”变为“国宝”,完整地保存,让更多人欣赏,这样的高风亮 绝非一般人所能做到,也的确令人敬佩。而不管是否捐赠,画家都应该在生前妥善安排好家产,切勿在百年之后因为后人的浮躁之心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对 象。
事实上,在欧美国家,遗产可以通过健全的法律法规得到更为合理的分配和使用,名人往往都有法律意识,通过提前订立遗嘱来避免身后的遗产争端。
(“和平画店”创始人、新中国画廊鼻祖许麟庐)
许麟庐20亿
巨额名画遗产案落幕
这场历时4年的遗产官司在北京二中院宣判,法院认为许麟庐遗孀王龄文所提交的遗嘱合法有效,遗产由王龄文继承。许化夷等人主张的遗嘱是蓄意伪造的说法法院不予采信。
许麟庐是齐白石的关门弟子,是我国著名国画家、书法家、书画鉴赏家。1936年,许麟庐与王龄文女士结为夫妻,后育有8名子女。2011年8月因病去世,享年95岁。许麟庐生前手写遗嘱将遗产留给妻子,2012年7月,许麟庐的三儿子、同为画家的许化夷,将94岁的母亲王龄文及大哥许化杰、二哥许化儒告上法庭,要求分割父亲遗产,包括72幅字画、3把紫砂壶。
2013年3月5日,二中院公开开庭审理此案,虽然诉讼系三儿子许化夷提起,但因其他子女均未放弃继承权,故法院经审理,将许麟庐的所有子女都追加入此案。
一审期间,王龄文向法庭提供了一份许麟庐手书的遗嘱,遗嘱上写明:“我许麟庐百年以后,我的一切文物、字画及所有财产归我夫人王龄文所有。我许麟庐(许德麟)二壹零年九月二日所立遗嘱。”除了二儿子许化儒、小儿子许化迟和四女儿许娥外,许化夷和其他几名子女均对遗嘱提出异议,申请法庭鉴定真伪。因法院提供的样本无法满足鉴定条件,鉴定无法进行。
(“和平画店”创始人、新中国画廊鼻祖许麟庐)
2014年10月13日,北京二中院一审认定许麟庐生前所写遗嘱有效,判决遗产由许麟庐妻子王龄文继承。宣判后,许化夷等人不服提起上诉,市高院经审理,以一审程序存在瑕疵,事实需进一步查清为由,于2015年9月25日作出发回重审的裁定。今年6月3日,该案再次在二中院开庭,双方再次围绕遗嘱的真假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法院经审理查明,鉴于各方确认诉争财产为72件名人字画作品及3把紫砂壶,这部分财产系许麟庐、王龄文夫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应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应先将财产中王龄文的财产份额扣除后,剩余部分为许麟庐遗产。王龄文所提交遗嘱符合法律规定的自书遗嘱形式要件,合法有效。此外,王龄文与许麟庐共同生活七十余年,遗嘱内容系许麟庐将财产留给结发妻子,也符合人之常情。许化夷等人主张王龄文向法院提交的遗嘱系伪造,因其未能提供充分证据予以证明,法院不予采信。许化夷、许化杰等人要求按照法定继承处理许麟庐遗产的诉讼请求,法院不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