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你不在,即便身处人山人海,我也一样很孤独。
昨晚22点多,笑哥一个电话,使得我今天改变了计划中的行程。
9点过,湖北通城网的小黎开车到小区来接我。车是新车,驾驶台上有几片柚子皮,散发出浓烈的香味,几乎完全掩盖了新车的刺鼻气味。人是美女,活泼健谈。更因为小黎曾经做过8年的幼儿园园长,我们的话题多有共鸣。小黎把车开到湖北通城网,程总的车后脚就跟了进来。一起上楼,和程总的团队周指、小吴、胡主编等见过。坐下来议议今日的任务和行程。
10点多,一行人赶到了位于麦市关刀交界处的易师傅豆制品加工厂。在易师傅的带领下,我们穿上鞋套,女同志带上帽子,经过风淋室消毒,进入生产车间。大家观看师傅们熟练舒展的操作,赞叹出箱的豆腐犹如精美的艺术品,品尝新鲜出锅的干子。“劳动创造了艺术。”我对易师傅说。
易师傅年近五十,其貌不扬,但对产品标准要求极为严格。现场看到他问一位工人:50斤豆子打了多少板?当听到9板时,易师傅脸色落下来:“这样的话,钱都数不过来了。”他告诉我们:50斤豆子一般是打7板半。
午饭是易师傅的妻子做的,家常菜,味道可口。一起吃饭的,除了程总的五人团队,还有卡非食品的金总,养鸡的郑总。吃到半途,笑哥和李校、邱总从笑哥的老家田东(五流?)赶了过来。几杯酒下肚,易师傅讲起了他的故事:原来是木匠,后来在武汉打工,帮人卖了一年豆腐,第二年自己打豆腐卖,一步步发展起来;2003年2004年,疯狂买码输掉了十几万;有一个晚上,把两万多的一辆车作价8500元钱,一下子输了;是西门巷一个姓李的人救了我,他借给我几千元钱,我买了一台机子,重新打豆腐,再次起步;以后我再也不赌码了。我问他豆制品制作工艺是不是帮人卖豆腐时学到的?易师傅说,“哪里、他们打豆腐半夜起来,早上6点前结束,完全没有我们这样的人进去的机会。”“那你又是怎样学到的呢?”我追问。“偷学的。我有那个心,自然会想办法偷师学艺。”易师傅露出诡秘的笑容。
饭后,易师傅的妻子泡了茶,我们边喝茶边听易师傅讲“易师傅”的品牌故事,讲“易师傅”豆制品的特色,讲宣传片拍摄的一些设想。茶桌就设在门店里,我们聊天的时候,不断有人进店里来买干子买炕豆腐等。易师傅还接到一个东北朋友的电话,说要30吨辣干子。他告诉我们,“这样的大单不敢接,做不出来。”我也偷空买了一斤不辣的干子和一斤辣的干子,还买了一袋潽豆腐。本来还想掏100元买一桶霉豆腐到学校食堂给老师们过早咽稀饭面条的,想想还是放弃了——等有机会带食堂的人来看看亲自尝尝再买吧。
回家后,看两集《灵魂摆渡2》,《长生》上下:太岁肉吃了可以长生,但是副作用无法控制:挽琴变成了个怪物,需要每天吸食阳寿才可以保持不变丑;挽琴的恋人变成了女子,面目和挽琴一模一样;两人一百年没相见,但彼此都忘不了。“与我生死兮逢此时,愁为子兮日无光辉,焉得羽翼兮将汝归。一步一远兮足难移,魂消影绝兮恩爱移。”(第12集)“我不需要别人来陪我,你不在,即便身处人山人海,一样很孤独。不要走了,好不好?”(第13集)
夜里应“星月无痕”邀请去某庄吃晚饭。除了我外,满满一桌子人都是她的师范同学或者家属。有一位同学已经改行成了公务员,有四对夫妇。我作为唯一的另类,被推在主席上。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除了开车的,其他人酒是要喝一点的。饭后,汤送我回家。
可可开心地下楼来给我开门,我用手机给她照亮。
和妻子说今晚喝酒遇到了一个林湾人,是汤的师范同学,一进房间里来就说和我的妻子读过五年书。这个林湾人首先就敬我的酒。我就是被她喝醉的。她的名字叫胡茶花,和妻子同姓同村同湾。
以上摄于易师傅豆制品加工厂
醉醺醺想睡觉时,龙哥来了电话,说在某某唱歌,一定要我去。我推迟很久。他说开车来接我。果然,不久,龙哥就在楼下喊我了。我出门时,女儿叮嘱我不要喝酒。
坐在车里,一个路口,给何主席电话,和他说去通山的计划。听何主席提到他刚从无忧茶楼出来,那里有一个讲座。龙哥的朋友开车送我到茶楼。我上去后,发现是一个禅茶的讲座。一位戴眼镜的儒雅僧人正在娓娓叙说。
快21点,讲座结束。果济法师上去讲几句,才知道讲座的僧人是他在南华寺读书时的班主任界隆法师,一位很少出门的高僧。
袁俊请果济法师的班主任和果济法师的四位同学一起在报告厅后面的茶房喝茶,谈天。
法师一行计划21点半回酒店休息,袁俊摆好宣纸笔墨,请界隆法师为茶楼题字。界隆法师欣然应允,提笔写下“无忧自在”四个行书字,并落款“丙申冬界隆书”。
我提前几分钟向他们告辞,握手——明天普化寺见。
摄于无忧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