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鸟乱鸣||和可可、可乐爬牛场埂

笔记时间:2019年1月26日

笔记地点:囤谷园

作者微信:Yxdniao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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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去年今日:好鸟乱鸣||雪日怎能拒酒

2、如何过这一生:昨日记||一面彻悟人生的实质,一面满怀生命的热情

3、我为什么要写:流泪,也要逆风而行

图片拍自云溪洞牛场埂

全文5节,1400多字,有删节

01

早饭后,书房里看《蒋勋说宋词》。

说的是晏几道的两首词,《临江仙》里,“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蘋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蝶恋花》里,“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

9点多,方和魏骑着一辆摩托到了囤谷园。他们说来看望我的父母。

大家在火塘边坐坐,喝碗茶。

我代母亲分别回了一瓶楠竹仙酒和玉怡露养生三黄酒。

02

父亲把南酸枣树下的落叶扫到了一起,堆了一堆,点火烧着。

他得知我上午不走,叫我在旁边照看着,以防风起烧到了林中。

我于是持了铁锹,不时烤火,不时用铁锹在火堆里捅捅。

火堆后的树林,有很多的枫树,落叶满地。

有一棵枫树,树干有多条勒痕,深深浅浅,似乎是藤爱过的印记。

往坡上去,生长有很多粽叶,绿绿的,在衰黄的冬天里很是明艳。

写完作业的可可也来了,拿着小锹,在火堆边玩闹。

听吆喝出来买爆米花的可可母亲也来了,往火堆里埋进去一个红薯,说烧着好吃。

可可随着我到了林中,用她的小锹扒去落叶,铲了一个小洞,说要做一个时光胶囊。

我不懂时光胶囊。

可可告诉我,就是把现在的物品埋进去,很多年后再挖开看,那时就可以看到过去的样子了。

03

11点多,和母亲一起做午饭。煮了鸡汤,炒了胡萝卜油豆腐,炒了藕片,青辣椒炒小肠,新鲜菜薹,炸肉,热了鱼头火锅。

房族侄辈道龙来看望父母,被留着一起吃饭。我陪着喝一杯药酒。

午饭后,怂恿可可去爬牛场埂。

牛场埂比囤谷园海拔高不到百米,因人迹罕至几乎无路。我们钻荆棘时特别小心翼翼,但手和脸还是挂了彩。

牛场埂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住有很多返迁回云水村的人家,我家也是其中之一。

那时我在读小学和初中,在土屋里背过诗词,铡过猪草,斗胆写过春联,也目睹过母亲捡屋时从屋瓦上摔落下来,目睹过大黄狗流着泪死去。

如今的老屋基被高过人头的茅草覆盖了,杂生着马尾松、竹子和板栗树。

被弃置的墙脚条石湮没在茅草之下,东倒西歪,默默无言。

石上生长着青苔,似乎在告诉我它还活着,还有记忆。

可乐一直跟着我们爬牛场埂。它钻荆棘丛自然比我们快捷。

在下山途中,可乐穿过一根小树枝时,背上的衣服被树枝卡住,努力了几次都过不来,于是尝试着回头用嘴咬树枝,可没能咬断。

可可把树枝掀起来让可乐过来,说它怎么不跳呢,一跳就跳过来了啊。

13点半之前回到家里。坐在火塘边的火桶里打盹。

04

15点多,一直阴着的天晴了。

金黄的阳光从窗外的马尾松林斜斜地照进书房来,落在书籍上,落在书柜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往窗外移动,两个小时后终于不见。

侄郎昨天在塅上堂哥家做客,开着新车来的。今天下午,母亲见他在路边费力地洗车,就叫他把车开到囤谷园,说场地宽水方便,还有冲洗的管子。

他果然就开着车上来了,把车洗得锃亮。

17点半开始做晚饭。母亲已经配好了菜。我下厨,炸鸡肉,加入大蒜球生抽料酒胡萝卜等;姜煎鱼块,加入干辣椒等;炸腊肉,加入青辣椒等;炒白菜;煮新鲜豆渣,加入大蒜叶子等。

汤是红枣薯线粉条鸡汤。

这几样菜,一家六人各有所喜,我独爱豆渣汤。

很意外的是,麦子、可可、母亲等都倒了一杯热酒糟喝了。我自然也会喝一杯药酒。

05

在挥动锅铲时,接到潘董电话,告诉我学校送到公司的周转宿舍设备添置报告已经作了安排,相关设施在新学期开学前后将采购到位;说代课老师工资的事。

我连连感谢。

晚饭后,福建的蓝天和我商量她写的稿子。我说真情实感的话学生们都会喜欢;我也被邀请在聚会上讲话,但还没有考虑呢。

她说我随便发挥都行。

我说不不,我也会提前写好,再临场即兴发挥的。

图片拍自云溪洞囤谷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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