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乱弹]我没想这样矫情
丛林之鸟 2016 段守虹
搞创作的人们大多都有意思,不论你是描样子的(绘画),还是挖石头的(治印),还是些鬼画符(书法)……为什么?他们总有不一样的眼光看事物,说出来就是好玩。于是有了众多的林泉之心与《林泉高致》,于是有了布局黑白的方寸印章与《愚公移山》,于是有了众多为《易经》注疏和《易经》……无论是古人今人,都在创造着文化改变着时局与自我。他们种种的与众不同的背后一般来说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像英雄也像小丑,总之,文化记住了他们,这是值得他们庆幸的。
可是我们不愿意发现的一个现实是,有很多的“老子天下第一”已经排的老远,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被命运确认。我没这样矫情,称第二即可,二这里排队的人寥寥(别以为顾虎头第二、李龙眠第二、委拉兹贵支第二、梵高第二会在“二”队列里排队,其实都在称第一的队里排着呢)。称二这是真心话,距离第一如此之近,将会看到多少不易看到的风景,足矣。
当真心想二了,也就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hai了。其实自由画画真不容易,画完了却感到一种自由,这也不错,也比那种不知自由画画为何物的人来的幸运。
生命的勃然生机在悄无声响中焕发,与精神世界的自由行同样成为一个人最可宝贵的财富,这令你每时每刻都记住了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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