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甜-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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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做板栗,板栗这东西好,适合折腾。刺身、油炸、凉拌、红烧、煲汤、烧烤······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既混得了甜品界、也伍得进咸食堆。它对搭档不忌,我对处理也就随缘了。
带壳的白水煮,愿意花时间的可以炒;煮的粉面、炒的甘甜。煮,吃的是原汁原味;炒,寻的是紧实的糯甜。煮,只需要白水一锅;而炒也大可不必蜂蜜、蔗糖的麻烦,只需干锅一口火上坐、铁铲一把锅里游——丢进锅里、边发朋友圈边翻搅和就好,毕竟谁也不会带壳嚼,那些附在面上的东西,除了添些心理安慰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意义。如果还非得有点意义有趣的意义,那就算平添的烦恼——粘手。
在厨房的我像个摸索着炼丹的道士,深知自己不得要领也就没指望自己能遵循些什么特别的规矩,一切就就本着“随心随性、喜欢就好”的原则尽情折腾。
在我看来,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无非就是恋爱中的思念、种花时的遐想、喝茶间的迷寻、厨房里的发呆、爬床上享受着孩子踩背听她们唱歌聊天。还有别的也皆属旁支而出的延伸了。
而这些美好之间又是环环紧扣的,面对爱人总希望可以亲手种些花来为浪漫添些色彩;闲暇之余沏壶茶,在缥缈间找寻些不那么真实却很有必要的更美好明天;再多的情话,顶不过一顿美食诉说的畅快;回味间弥散了花香和饭菜香的是孩子们嗲嗲的:真甜。
如果不将食材丢入锅里烹调一番,哪里知道简单的食材究竟能创造出多少种可能?我喜欢厨房,喜欢厨房里升腾而起的美好、喜欢那喷涌而出之后迎面而来的暖暖的香。
庆幸我是山里人,可以得到最新鲜的、带刺壳的板栗;打(板栗不敢摘,都是拿棍子打的,所以难免会有没成熟的,而这种没成熟又是它的另一种美好的状态)回来的板栗不能留,那怎么办?造呗!
新鲜的嫩板栗(还没成熟透的白皮板栗)鲜甜,可以当水果;也相对容易去壳,去壳后的它们又多了许多种处理的可能。比如煲粥、焖饭、煲汤、红烧······好的食材总能牵引着你开启一份奇妙之旅。
先说说焖饭吧!
我认为焖饭的起源是老辈子们常吃的“罗锅饭”,一种至今还流传着的做饭方法。最具代表性的可能是佤族人的“烂饭”吧(我猜的,不具权威性)!
烂饭,顾名思义:煮的很烂的饭。换白话就是“粥”,说到这突然间就觉得太寻常了、太没意思了、失望翻倍了······不过有机会尝一尝,你就会惊讶——原来“烂饭”烂得不仅仅是饭呀?
再说说“罗锅饭”,罗锅是对小铜锅和铝锅之类的统称。以前山民家里对会烧火塘,火塘上支个架子、一口被时光和烟火处理得黑黢黢罗锅吊在火塘上面。先如孩童般倾听预热、然后就开始长大之后的突噜噜、突噜噜的拼命发表自己的观点;等突噜噜声逐渐被温柔的热气取代,一锅饭也就有了长者风范、开始由内而外的散发出香·····
而锅里正是混了菜的大米或者玉米粒;富裕时是饭、紧缺时是粥······熟了,佐点辣椒、酸菜就是山里人的生活。
焖饭最简单,就是通常煮饭时往里面丟些板栗。可以加点排骨或者虾仁,或者自己喜欢的一切东西(反正不是我吃,加苦瓜我也会为你点赞的)。适当的一点盐,也就算是赋予了一锅焖饭灵魂;鲜甜、绵软、既解馋也管饱,这种味道和口感既属于老人也属于孩子,更属于热爱板栗的每一个人。
家里有老人和孩子的,难免要考虑到牙口的问题,这样的处理真的能解决很多关于合不合口味和适不适牙口的问题。
优点显而易见,缺点也有,费饭、刚歇下碗就又开始期待下一个秋天的来临——下一个拥有嫩板栗的秋天。
我很向往大海——我这人吧,总是很向往那些看不见的遥远,所以也总在想方设法的在餐桌上凑些“海的味道”。比如会偶尔弄点虾仁来装点秋天的餐桌,那淡淡的、还残存些许的鲜,混进焖饭竟然也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也许是致意先祖、也许······我们还是习惯佐点辣椒、酸菜,这就是山里人的坚持。
板栗红烧肉。
红烧肉的版本是菜品里最多的之一,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特色的一种红烧肉;然后每一个家庭又有一种属于自己家里的红烧肉——当然,每个人心里也还有。
总之,每一个吃货的心中都藏着许多种只属于自己的红烧肉。而我心里的红烧肉是什么样子?又或者应该是什么样子呢?别问了,它是一种在上桌之前是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存在。
我不是专业的,菜色做成什么样?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出锅见分晓。也别问我配料是什么?习惯了随手抓取食材的我已经不太记得上一次做的时候抓到了些什么,只记得肯定有五花肉和板栗仁。
特别喜欢辣的我,一直以来做菜都不太愿意往锅里加辣椒。其原因是家里有老有小的,总有人经不起辣椒的折腾。渐渐的也开始习惯将菜做得软烂一些——无论是作为孙子还是父亲,我都觉得这样做很有必要。
大盗贼说得多好:当大家都开始埋怨“我都吃胖了,都怪你”了,才是真的好了。大家赶紧去折腾吧!有肉没肉的,取个名字叫“XX红烧肉”就好了。骗不了别人就哄自己玩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吧!
干活的事情别太勉强,大家量力而行就好;
吃饭的事情——一定要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