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意识的反向感知与认知(连载四十三)

正因为人生而先天分裂于自我意识的诞生,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自我意识的诞生是人的文明与哲学认识论的共同起点,因此基于自然进化的因果一致性,不难常识化理解,只有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方法论终极瓦解与自我意识先天分裂相关的低层次自圆其说思想冲突,人的文明存在才能自主实现终极主观成熟。
从局限文明条件下世俗伦理与宗教伦理之间冲突的共存现象看,在终极调和二者之间的冲突目标中,就隐藏着全部的低层次自圆其说思想冲突的全部解决方案,也就是说,人的终极主观成熟只需要用终极世俗伦理终极瓦解宗教伦理即可,因此宗教的伪善一旦能够通过终极方法论而彻底清除,那么人性的消极性一面便得终极瓦解,实际就是以终极自圆其说为标准的终极压抑,因为人性的积极性与消极性都是不可消灭的,只能自主调和。
明确了人的非终极文明存在要想自主实现终极主观成熟,只有用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理论终极瓦解宗教伦理用低层次自圆其说水平愚民的一切合理性,人类文明局限才能因逻辑人生的终极知行合一而彻底摆脱低层次知行不一的困扰,因而从用逻辑而不知逻辑本质的本末倒置现象而言,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巧妙地发现和利用了西方哲学的本体论认知缺陷,然后通过中西方思想精华的互译,不但建构了终极本体论,而且系统发现了隐藏在不同的认识论视角、本体论视角和方法论视角之间的整体一致性、主客观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关联。
如此一来,西方哲学一直不能终极瓦解不可知论的消极根源就可以明确了,只在于哲学意义上具有概括性的认识论的终极成熟终点,只能以同时内涵终极方法论意味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终极本体论开启,这样一来,终极哲学才能基于因果一致性而常识化显现出来。
由此可见,无论是终极认识论,还是终极方法论,都必须以终极本体论为起点才能进行常识化建构,也只有这样常识化建构出来的终极哲学思想才能具有以终极自圆其说为标准的可直接复制性,这样一来,人的文明才能自主弥合因思想的先天分裂所带来的一切消极性。
从人的一切主观认知都具有辩证的对立统一性角度,人的这个自主弥合先天思想分裂过程所能依赖的工具,从中西方思想精华的比较角度,在本体论层面是与理异名同出的逻辑,在认识论层面,有且仅有无限形而上学于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而科学等其他学科,不过是受相应分支哲学指导的方法体系,是相对于形而上学的形而下学,根本不能脱离形而上的哲学方法论而直入人心。
这样就不难理解科学与哲学之间的本质关系——只要有一门科学,就会有配套的分支哲学与之对应存在——也就是说,作为技术性方法体系的任何科学,其实都直接受相应的科学哲学指导,进而当然必须接受哲学的间接指导,因为任何科学哲学作为哲学的分支,都必然接受哲学的指导,所以只有作为科学哲学母体的哲学能够通过终极自圆其说而实现终极成熟,那么相应的科学理论创新才能在更多智力资源的投入中得到加速进步。
这样明确了哲学与科学的关系之后,通过科学之证只是哲学辩证的局部关系的再次明确,我们便不难理解,人通过哲学进步所要追求的实现的,是相对科学认知更高的形而上学认知维度上表现为更高自圆其说水平的人之为人,从自由的角度,我们可以把这种自由人生分别区分为物理自由和思想自由,这样我们就更容易理解,人的逻辑认知,其实与空间一样,具有多维的立体结构,而不是西方哲学所曾经错误认为的线性结构,当然也不是基于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辩证法所理解的螺旋结构,最终借助于终极辩证法发现,原来是与物理时空一样的多维嵌套结构。
这样再参照老子的强名曰道来认识哲学意义上的自我,自然不难常识化理解,世上本无我,而概念上所谓的我,本无所谓我与非我之分,只因有了自我意识的人能通过形而上学的感知而进一步形而上学地认识到,在形而上学地反向认知自我后,人,需要对认知的结果进行形而下学标注,恰好初初开启人的文明的人又朦胧间感觉到自己又具备相应的能力,于是人的文化先祖就运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将自身的主体性存在强名曰我,所以“我”这个音节在中文语境才有了反向指代人自身的本体之意,其他文明体对抽象的我的认知本质也别无二致,只不过在形而下的表达手法上有不同而已。
区别于旧哲学思想的开放性所代表的不成熟性,我的这种解释,既有本体论意味,又有方法论意味,所以说,宏观的哲学认识论,既包括本体论,又包括方法论,这样大家才能正确区分,西方哲学只是狭义哲学,是广义哲学的局部,不是整体。这样显然更有利于哲学界集体摆脱旧有的狭隘,从而在更多汲取全人类思想精华之后,更快通过哲学的终极成熟实现人类主观思想方面的大同。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在认识论当中体现着本体论和方法论之间的整体一致性,这是旧哲学所不曾涉猎的认知缺陷部分,当然也是导致旧哲学不能常识化普及的根本原因之一——因为不真懂哲学,所以他们根本关注不到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三者之间的一致性的终极哲学意义。
正因为强名之初的“我”认知只是语言层面的,这时的人用“我”这个发音所代表的意念反向感知自己的存在时,就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形而上学状态,当向别人说出“我”这个发音时,就是对“我”这个概念的形而上学认知的形而下学应用——没有脱离形而上的形而下。
随着认知水平的提升,人发现,相对于语音,符号对思想的固化作用更为必要,比如更有利于传播和传承,于是通过新的形而上的强名机制,人类又制造了文字系统。
这样一来,因为符号相对于语音更易识别、掌握和传播,所以不但拓展了人分裂认识混沌世界的手段,还使方法论层面的语法更趋标准化,因为文字表义比语音表义更严谨,于是人类在认识论层面的思想水平得以因语法所代表的方法论进步而大幅提升——没有脱离形而下的形而上。
通过语法的产生机制,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这个机制的原始方法论本质特征是,人以自我意识这个意念,对主客观世界在感知的基础上形成可供常识化交流的认知,而逻辑作为一个客观见之于主观的哲学命题,是西方文明代表全人类所发现的语言文字内在的逻辑主线。
同样按照西方哲学标准,如果我们把逻辑定义为语言文字的本体,那么自然也可以把它定义为人的主观存在本体。这样一来,世人便可进一步常识化理解,专业哲学的诞生起点,决不可能是旧哲学所谓的古希腊时代,因为任何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都不能脱离与语言产生所包含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而凭空产生。
这样一来,当我们清楚地判定旧哲学错误地定位西方哲学史的起点时,就已经说明,整个西方哲学界从未正确认识哲学,至少未能像中国传统道认知一样,从本体论视角一窥哲学的全貌。
因为本体论也可以称之为广义的认识论,所以认识论视角下哲学的整体一致性与本体论视角下的主客观一致性之间是一种一分为二的关系,中国传统文化称之为“一生二”,而本体论视角下的主客观一致性又反向催生方法论视角下有因果一致性的狭义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视角,即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二生三”,随后自然是基于强名机制所进行的“三生万物”经验拓展,于是文明的理性进化大幕全面开启。
这样大家就不难理解,前文所谓没有脱离形而上的形而下和没有脱离形而下的形而上,是我基于哲学常识化转向视角所提供的大道至简一样的创见,其灵感来源,主要是我发现西方哲学不能自圆其说之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度反思的结果,然后利用自己创见的方法论视角下的因果一致性,将其与西方哲学进行了一下简单的常识化互译而已。
透过中西方思想界都未将自己的思想常识化表述到此境界,说明他们都未明确意识到,形而上与形而下之间,具有基于感知基础上的认知行为上的内在一致性,也就是我所谓的方法论视角下的因果一致性,所以人类的思想体系在持续进步之余,一直在以非终极理性所附带的隐性逻辑天花板的形式,把人集体笼罩在先天分裂基础上的主观再分裂状态之下。
这其中的理解难点可以形象地理解成,捅破一层逻辑天花板之后,随即便被笼罩在新的待捅破的逻辑天花板之下,但捅破逻辑天花板的前提是发现逻辑天花板,而发现逻辑天花板的,是宏观的认识论之下的本体论,正因为本体论本身即代表形而上学的最高水准,所以整个旧哲学都被阻挡在以终极自圆其说为标准的终极形而上学认知之外,这其中体现的,就是哲学本体论思维的难度系数相对最高的原因所在。
透过隐约可见的常识化走向,不难常识化发现,一贯具有开放性的哲学的终极指向,就是人类终将通过理论创新而实现终极成熟,也就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谓的,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哲学终将彻底瓦解一切不可知论,因为未知的混沌是一定的,但人可以通过一致性对其进行概括把握。
有了这种概括把握的一致性概念,我们便可常识化意识到,在终极瓦解不可知论之前的非终极文明状态,是当下的世道人生的基础状况,是人类思考一切认识论命题的基础背景,无奈正因为缺乏终极方法论的指导,所以经常被思想者下意识地忽略,这是一切旧哲学无法终极自圆其说的逻辑内因,因为全面解析清楚它,需要用到终极本体论知识,可惜从没有哪个旧哲学家在此方面有所建树,我恰好通过西方哲学的帮助明白了老子的全部苦衷,所以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应运而生地填补了这个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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