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家的鸡是睡在柚子树上的
六一原本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这一天也过得很有仪式感,我原本是想给他们每个发两颗阿尔啥斯奶糖的,但是又觉得有点不妥,最终还是决定带他们去阅览室。40分钟也许看不了什么书,但是换一个地方坐着,也会更有感觉,起码我是这样的。
我最爱的中国国家地理杂志静静地呆在某一个角落里,我一眼就看见了它。外面的阳光虽无法照进来,但这并不影响我回忆起大学在现刊预览室度过的时光:只要下午没课,我就会跑去阅览室,那里有数不清看不完的杂志,那里有超级温暖的阳光,那些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我背对着阳光坐着,一坐就坐了几年。
他们从教室过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阅览室里等他们,当时李lan也在,他跟我说他来大唐中工作后就教了两年书,后来就一直在图书室。我本来想问他这些年有什么感受,还有他后来身体好了为什么不回到教师岗位上,后来又觉得这样太八卦,便打住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他好像比我八卦些,问了我很多事情。
我回来的路上,去取了个快递,那是我送给自己的儿童节礼物-----一个理发器,之前用的那个已经用了五年了,电池已经充不了电,需要经常插着电给自己理发,我总是很担心会触电,本着新三年旧三年的原则,我一再坚持能用则用,但最终还是决定换一个。有时候花钱也会让自己开心很多。
那天到家没多久天开始变黑,我总是很喜欢将天空的颜色拍下来,白天自不必说,有时候半夜起来,如果看见了夜空中超美的星光,我也会将它们拍下来,虽然拍出来的效果只能自己看看,但就是那样一个动作,也会让我觉得,生活总是很美的。
我今天看到二冬的一段文字,觉得很有共鸣,我没有那样的文笔,便将它们截了过来。
我每天早上起来后,喜欢到各处看看我种的植物,我将它们零星分布在了家里不同的角落。最让我惊讶的是辣椒,它们一天一个样,到现在已经有花苞在树上了,我照着网上别人的视频将第一序花以下的叶子和分枝全部剪除,以期它们会结得更多,更大。
以前我觉得种菜太累,而且菜也不贵,不如种花显得高雅些,但现在却完全反了过来,我觉得种菜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我老妈很少吃生菜,以前家里也从来没有种过,这些是我从店里买来的菜籽长出来的,说来奇怪,我妈的菜园里,很多蔬菜都被鸡吃光了,唯独生菜它们不吃,一旦下雨,它们就会在地里疯长,我采摘它们的方式是摘叶子,保留根茎,这样不需两三天,又可以摘下很多很多叶片。
我除了给自己理发,我也喜欢给花和树理发,比如这个木槿花,我将它们修成了这个样子,开花的时候一捆一捆的,看着觉得很漂亮,当然也就很开心。木槿花开的时候,会有吃不完的花朵,我曾想过把它们做成鲜花饼,但又碍于它复杂的工序而放弃了。
我在池塘边插满了木槿花,我老妈都不知道,她觉得木槿花没什么用。我大概是受了一些文人的影响,对于木槿有一种异乎常人的喜欢,“这所有的喜欢,都可以用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来形容。
对,也许改天可以种点向日葵。
我下了班刚到家,就看到老陈在清理木头,都是一些放了很多年樟树,见状我便跟他说我要锯一两片木板,因为车里放着的已经卖掉了。
我特别想说说今天在咸鱼碰到的那个买家,他甚至都没有跟我交流就买下那块我标价略高的木板,面对这样的买家,我总是会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很美好,也一定会多送他一两块木板。
有时候乐趣是摆在第一位的,反正靠它也赚不了什么钱,如此芳香的树木,被老陈拿去当柴烧,我觉得很浪费。有一次我妈问我,这样的破树根也有人要吗?我说有啊,任何东西,都有它自己的价值,在我们眼里它也许只是几根柴火,但在别人眼里,它是不一样的存在。
天快黑的时候,我跑过去捡鸭蛋,看见我们家的老母鸡已经飞上了树上,之前我说它们是走地鸡,看来也不是很合理,你看,它们还会飞呢。
它们晚上睡觉不进鸡笼,就这样站在树上过夜,从来没有发生过从树上掉下来的惨剧。
可惜我家的黑狗被人砍死了,不然它可以和家禽合成一个更美的画面:狗吠深巷里,鸡鸣桑树巅。
改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