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花飞舞兰亭帖 词学高华玉茗堂

笔花飞舞兰亭帖

词学高华玉茗堂

这是近日在匡时拍卖会上出现过的吴湖帆的行书对联。吴湖帆,吴大澄之孙。到底是出身高贵,其作品是英气逼人。俞樾与俞平伯犹如吴大澄与吴湖帆,祖孙相传,文坛这样的现象说明什么呢?是不是说当一个做人了祖父辈以后,才有工夫教育孩子?

蕴酿了近一年,近日推出《最美我篆》微信公众号。有这个想法,最初是老友何小平先生。何先生退休前供职于中央编译局,理论造诣就不必说,俄语造诣就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了。春节后上班,我写了两篇关于古文字的文章,一是《说“春”》,二是《说“易”》,何先生将它演绎成微信版,在他朋友的的微信平台发表。并告诉我,“你也可以注册一个微信平台。”

有了这个想法后,接着蕴酿具体操作。发布什么内容?怎么可以持续地发布?发布后会有什么反馈?上半年家里事太多,但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心头,未会付诸实施。到了六七月份,单位里又出现人事的纷争,置身其中,如临薄冰如临深池,又放下一段时间。待尘埃落定已经是“菊黄家酿熟”。

在经济日报微信平台发布文章,有一个规定,字数不超过1500字。这个规定是基于读者阅读心理和阅读习惯确定的。因为每天微信信息太多,而微信属于“快餐”文化,太长就没有人有这个耐心阅读了。所以,文章的形式(字数)就基本确定下来。

接下来就是写什么怎么写,我确定为讲故事,就是“你听”、“我说”,好在微信这个平台有图有文,还可以有音乐和视频,对于我要表达的内容来说,多数还是“我写”、“你看”。篆书篆刻不一定是所有人都看得懂的东西,看不懂也无大碍,阅读者一定会感受到它的美,汉字之所以穿越上下五千年,自有它历久而弥新的魅力之所在。纪晓岚有《翠微草堂笔记》,就是不拘形式不拘内容,信手拈来,饶有趣味。以随笔的叙述方式,用微信的传播手段,用普通人都能听得懂的语言,来讲述一种生僻的文字,这就形成了今天呈现给大家的《最美我篆》微信公众号。每天的内容都不尽相同,可以连续地阅读,但每篇文章也能独立成篇。

热心的阅读者不少,但一波去了一波又来,就像在我家万云庐茶馆,我只管迎来送往。每个人的爱好可能是一阵一阵,而当你远行千里蓦然回首,我仍然在灯火阑珊处,讲述一个中国人都听得懂的故事,故事中所有的汉字都有其不同凡响的来历,都曾经或者正在演绎出它叱咤风云的段落。为了实现这个没有承诺的“承诺”。我悄然改变了生活节奏,每天早睡早起,侍到曙光初照,我每天要写的文字与对联都已经写就,余下的就与大家一样了,上班、喝茶、炒股、对弈。在这雾霾重重的上都,我拥有如此诗意的栖居,“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而近来读了一段文字,发现与我同行的人也有,比如村上春树。

在成为小说家之后的35年漫长岁月里,村上君为自己的生活设定了雷打不动的写稿模式。写长篇小说时,凌晨4点左右起床,不用闹钟,因为生物钟自带闹铃属性,到点了就从床上弹起。泡咖啡,吃点心,不补回笼觉也不思考人生,立即开始工作。

写多久?五六个小时,到上午10点为止。写多少字?每天写10页,每页400字,换算成村上用的电脑就是两屏半。写好10页了还想写怎么办?不写了,坚决不写。写了8页实在写不下去怎么办?逼自己写满10页,像刀架在脖子上那样。

“天黑了就不工作。早晨起来写小说跑步做翻译,下午两点左右结束,接着就随心所欲。” 村上君就是这样一个超有规律的生活,写出了一本又一本长篇小说,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畅销奇迹。处女作《且听风吟》就拿下日本群像新人奖;看似平稳顺遂的写作生涯感觉受到了神的独爱,创作13部长篇小说,超过50种语言译本,短篇与散文也遍地开花,出一本卖一本叫好一本。《挪威的森林》单是在日本就畅销千万册,《1Q84》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用一周时间,创日本文学史上的最快突破100万册的纪录。

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村上君的天赋。当你早晨醒来,手机刷屏时天天能看到新鲜出炉的《最美我篆》,第一个感觉,就是“我思故我在”,用村上春树的话说,就是“且听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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