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成功劝谏君主的大臣屈指可数，因劝谏而丧身的也为数不少。如何把握劝谏的艺术，是历朝历代臣子研究的重要课题。《竹书纪年》用一贯平淡无奇的语言，记载了一件毛骨悚然的事。“（周夷王）三年，致诸侯，烹齐哀公于鼎。”堂堂齐国之君，在天下诸侯面前，被新君活活烹杀。夷王要中兴。内争外战，强平天下。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且夷王晚年病重，天下亦不可收拾。《大雅·板》这首诗据《毛诗序》记载，是凡伯"刺厉王"之作。西周从夷王起，即衰落不振。厉王执政，朝纲大坏，民不堪命。《国语》曾记邵公谏厉王弭谤一事，就是对其暴虐无道的真实反映。正如邵公所言，尽管当时厉王在国内对敢言者采取了监视和屠杀的严厉手段，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人们还是用种种不同的形式来宣泄心中的不满，这首诗即是为讽刺周厉王而作。其创作时间，应是在国人暴动驱逐厉王出镐京之后与共和执政之前的混乱时期。
解析：闻天语
大家好，今天我们继续在《诗经》的海洋中徜徉，在氤氲千年的书香里，走进那个遥远的年代，品味千年前人们的情感。
厉王初年，由于周夷王晚期王室式微，外敌入侵与国家内乱是不可避免的。而既然如此，那么想坐稳这个王位，军备建设是不可避免的。周厉王具有两大突出的性格特点：贪婪与粗暴。他的贪婪倒是事出有因，只不过借助无限蓬勃的潜力而登峰造极，世人皆知。周厉王继位的时候，周朝内部混乱、国人阶级壮大并且出现国人霸占私田的局面。地方上强势诸侯日益不尊周令，使得期望有一番作为的周厉王为了扭转江河日下的局面，制定了革除旧典、实行新制的决心，大刀阔斧实行改革，史称“厉始革典”。或许周厉王的初衷是好的，他需要各处弊政，扩充周王室的实力，重新确立在诸侯之间的威望，如此方能更好的统御天下。然而在具体制定和执行改革方案的时候，他却犯了过分激进的错误。周朝推行了一个国有政策，规定国人阶层不得占有山林，自然水流山林归周天子所有。这其实就是后来春秋时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渊源所在。然而在西周那个时代，这是一个过于悚动的消息。周厉王开始尽改革，他其实也做了许多有利于国家的事情，也许是由于改革过于急功冒进，步子迈得太大了，尚未等许多政策发挥功效就推行山林国有，这严重的影响了国人阶层的利益。国人阶层并不像大贵族一样享有王室俸禄，也没有封地采邑，而且受到王室和大贵族的剥削。如今就连使用山林的权利都没有了，自然是要闹事的。最初也是有国人阶层的代表和一些有见识的大臣向周厉王阐明其中利害。然而周厉王相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竟使用酷吏控制言论。国人在大街上道路以目，看似被周王压制了，然而潜流却很快来袭。(公元前843年)，百姓不约而同起来反叛，袭击周厉王，周厉王于是逃到彘地。宋代朱熹《诗集传》:"《序》以此为凡伯刺厉王之诗，今考其意，亦与前篇相类，但责之益深切耳。"召穆公哀伤周室大坏的诗《荡》，就抗议周厉王用“贪暴“之人而不用“旧章旧臣“，说周厉王的品德不明，因此不知道谁做辅佐，不知谁做公卿。然后话锋一转，用训诫的口吻讲起历史，说商朝的灭亡不能怨上帝，是商王不用旧臣的缘故，周厉王现在的做法可是有商朝的“典型“。这类意见还见于《诗·大雅·板》。
原文：
大雅·板
上帝板板，下民卒瘅。
出话不然，为犹不远。
靡圣管管。不实于亶。
犹之未远，是用大谏。
天之方难，无然宪宪。
天之方蹶，无然泄泄。
辞之辑矣，民之洽矣。
辞之怿矣，民之莫矣。
我虽异事，及尔同僚。
我即尔谋，听我嚣嚣。
我言维服，勿以为笑。
先民有言，询于刍荛。
天之方虐，无然谑谑。
老夫灌灌，小子蹻蹻。
匪我言耄，尔用忧谑。
多将熇熇，不可救药。
天之方懠。无为夸毗。
威仪卒迷，善人载尸。
民之方殿屎，则莫我敢葵?
丧乱蔑资，曾莫惠我师?
天之牖民，如埙如篪，
如璋如圭，如取如携。
携无曰益，牖民孔易。
民之多辟，无自立辟。
价人维藩，大师维垣，
大邦维屏，大宗维翰，
怀德维宁，宗子维城。
无俾城坏，无独斯畏。
敬天之怒，无敢戏豫。
敬天之渝，无敢驰驱。
昊天曰明，及尔出王。
昊天曰旦，及尔游衍。
注释:
1、上帝：指周厉王。板板:本指帝王威仪之词，这里为贬意，指反常，违背常道。2、下民：指平民百姓。卒瘅(cuì dàn):卒通"瘁"。劳累多病。
3、出：说出。不然:不行动。出话不然:说出好话却不行动。
4、为：作。犹:通"猷"，谋划。
5、靡圣:不把圣贤放在眼里。管管:任意放纵。
6、亶(dǎn):诚信。不实于亶：指言行相违背。也就是言行不一。
7、远：远见。是以：因此，所以。大谏:郑重劝戒。
8、天：天下。方：正值，刚刚。难：多灾多难。
9、无然:不要这样。宪宪:欢欣喜悦的样子。这里指寻欢作乐。
10、蹶:动乱。泄(yì)泄:通"呭呭"，妄加议论。
11、辞:指政令，政教。辑:调和。
12、洽:融洽，和睦。
13、怿:败坏。莫:通"瘼"，疾苦。
14、虽：连词，即使或纵然。异事：职司不同。及:与、和。同寮:同事或同朝为官。寮，同"僚"。
15、嚣(áo)嚣:同"聱聱"，不接受意见的样子。
16、维:是。服:用。
17、先民：指古代贤人。有言：指有名言有善言。询:征求、请教。刍:草。荛(ráo):柴。此指割草打柴的人，樵夫。
18、虐：残暴，暴政。谑谑:嬉笑的样子。
19、灌灌：情意诚恳的样子。
20、蹻(jué)蹻:傲慢的样子。
21、匪:非，不要。耄:八十为耄。此指昏愦。
22、忧：调戏。谑：嘻笑。
23、将:行，做。熇(hè)熇:火势炽烈的样子，此指做坏事一发而不可收拾。
24、懠(qí):愤怒。无为：不要。夸毗:卑躬屈膝、谄媚曲从。毛传:"夸毗，体柔人也。"孔疏引李巡曰:"屈己卑身，求得于人，曰体柔。"《尔雅》与蘧蒢、戚施同释，三者皆连绵字。
25、威仪:指君臣间的礼节。卒:尽。迷:混乱。
26、善人：贤人或君子。载:则。尸:祭祀时由人扮成的神尸，终祭不言。
27、殿屎(xī):愁苦呻吟。毛传:"呻吟也。"
28、葵:通"揆"，猜测。丧乱：时局动乱。
29、蔑:无，没有。资:财产。
30、曾：何时。惠:施恩，安抚。师:此指民众。
31、牖yǒu:通"诱"，诱导。孔颖达 疏： “牖与'诱’古字通用， 故以为导也。”
32、埙(xūn):古陶制椭圆形吹奏乐器。篪(chí):古代竹制管乐器，有八个孔。
33、璋、圭:朝廷用玉制礼器。取：选用。携：携带。
34、益(ài):通"隘"，阻碍。
35、辟:通"僻"，邪僻。郑玄 笺：“民之行多为邪僻者，乃女君臣之过；无自谓所建为法也。”
36、立辟(bì):制定法律。辟，法。
37、价人：价:同"介"，善人或大德之人。毛 传：“价，善也。” 朱熹 集传：“价，大也。大德之人也。”
38、维藩:保护国家的屏障。毛传：“藩，屏也。”后“维藩”喻保卫疆土的重任。
39、大：通“太”大师:指三公，掌握国家大权的人。垣:墙。
40、大邦:指诸侯大国。屏:屏障。
41、大宗:指与周王同姓的宗族。翰:骨干，栋梁。维翰：比喻捍卫。
42、宗子:周王的嫡子。维城：维系着国家。
43、敬天：敬畏上天
44、戏豫:嬉戏安逸。渝:改变、违背。
45、驰驱:指任意放纵。
46、昊天:苍天。昊，元气博大貌。书·尧：“乃命 羲 和 ，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 南朝 梁 刘勰 文心雕龙·正纬：“原夫图籙之见，迺昊天休命。”明:光明。
47、及：趁着、趁早。王(wǎng):通"往"。
48、旦：早晨。游衍:恣意游逛，从容自如，不受拘束。
译文：
天子昏乱背离常道，
平民百姓辛劳受苦多病。
说出好话儿却不行动，
作出决策没有依靠。
无视圣贤任意放纵，
不讲诚信是非混淆。
执政行事太没远见，
所以要用诗郑重劝戒。
天下正值多灾多难，
不要这样作乐寻欢。
天下恰逢战乱祸患，
不要这样随意妄加议论。
政令如果可协调和缓，
百姓便能融洽自安。
政令一旦败坏涣散，
人民将要遭受苦难。
我和你纵然各司其职，
但也和你同僚共事。
我就来和你一起商议，
不要听忠言还要嫌弃。
我说的都是符合治国实情，
切莫要当做笑话儿戏。
古代贤人有名言，
请教樵夫大有益处。
天下恰逢暴政灾荒，
不要一味纵乐嘻笑。
年老的人情意诚恳，
年轻人怎么可傲慢轻狂。
不要说我老来乖张，
和你在调戏嘻笑。
多做不义事难收场，
不可救药病入膏肓。
老天爷近来已愤怒了，
不要卑躬屈膝谄媚曲从。
君臣礼仪都很混乱，
贤人君子都不再说话。
人民已经在愁苦的呻吟，
我今怎敢有其他顾。
国家动乱资财匮乏，
何时才能将我们的百姓安抚。
天子对万民要诱导教化，
就好像吹埙篪那样和洽。
就好像璋圭相配相称，
随时选用并把它佩挂。
随时相携没有阻碍，
因势利导民众不出偏差。
民间今多邪僻之事，
徒劳无益枉自立法。
贤人就像是保卫国家的屏障，
三公好比国家的围墙。
诸侯大国的最大屏障，
同族宗人好似国家栋梁。
有德维系国家安定从容，
宗子维系着国家的安宁。
莫让城墙毁坏无用，
莫要孤自忧心忡忡。
敬畏上天发怒的警告，
怎么再敢嬉戏安逸。
看重上天的变化示意，
怎么再敢任性桀傲。
苍天意志明白可鉴，
与你一起来往同道。
上天惩戒无时不在，
伴你一起恣意游逛。
天语赏析：
这是一首劝谏诗，全诗用赋比。据《毛诗序》记载，是凡伯“刺厉王”之作。西周从夷王起，即衰落不振。厉王执政，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也许是步子迈得大了些，导致朝纲大坏，民不堪命。诗人一开始就用简练的语言，明确说出作诗劝谏的目的和原因。全诗八章，言事说理方面显得更为全面透彻，同时也表现了作者忧国忧民的一片拳拳之心，忠贞可鉴。首章诗人开篇言“上帝板板，下民卒瘅。”板板：反，指违背常道。下民：平民百姓。卒瘅：劳累多病。卒通"瘁"。天子做事昏乱违背常道，平民百姓就要辛劳受苦多灾多病。下民卒瘅则倾注了诗人对百姓极大的关心和同情。他劝说历王改变政令，协调关系，使人民摆脱苦难，融洽自安。“出话不然，为犹不远。”不然:不对。不合理。犹：通"猷"，谋划。就如同一个人说出好话儿却不行动，作出决策没有依靠。当然这里的没有依靠指的是不根据百姓的民生为出发点。“靡圣管管，不实于亶。”靡圣:不把圣贤放在眼里。管管:任意放纵。不实于亶：指言行相违背。也就是言行不一。诗人说天子无视圣贤教导任意放纵，不讲诚信混淆是非。“犹之未远，是用大谏。”执政行事太没远见，所以诗人要用诗郑重劝戒。从这我们看出诗人一开始就用简练的语言，明确说出作诗劝谏的原因和目的。二章“天之方难，无然宪宪。”天：天下。方：正值，刚刚。难：多灾多难。。”《史记·楚世家》记载“熊渠甚得江汉间民和，乃兴兵伐庸、杨粤，至于鄂。熊渠曰：“我蛮夷也，不与中国之号谥。”乃立其长子康为句亶王，中子红为鄂王，少子执疵为越章王，皆在江上楚蛮之地。”也就是说楚国另立，倒逼周室。在这个时刻，太子姬胡即位登基，是为周厉王。他发出了天子的神威，一个眼神，把楚国打服了。诗人说的天下正值多灾多难，也就是说的这事。平定楚国后，周厉王开始不可一世的寻欢作乐，诗人劝谏不要这样作乐寻欢。无然:不要这样。宪宪:欢欣喜悦的样子。这里指寻欢作乐。“天之方蹶，无然泄泄。”蹶:动乱。泄泄:通"呭呭"，妄加议论。逢战乱祸患，诗人劝说天子不要这样随意妄加议论。“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辞:指政令，政教。辑:调和。天政令如果可协调和缓，百姓便能融洽自安。“辞之怿矣，民之莫矣。”政令一旦败坏涣散，人民将要遭受苦难。诗人不厌其烦地向厉王陈述，人民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三章诗人继续劝谏“我虽异事，及尔同僚。”虽：连词，即使或纵然。异事：职司不同。及:与、和。同寮:同事或同朝为官。寮，同"僚"。。我和你纵然各司其职，但也和你同僚共事。“我即尔谋，听我嚣嚣。”嚣(áo)嚣:同"聱聱"，不接受意见的样子。诗人语重心长的劝说我就来和你一起商议，不要听忠言还要嫌弃。“我言维服，勿以为笑。”我说的都是符合治国实情，切莫要当做笑话儿戏。“先民有言，询于刍荛。”先民：指古代贤人。有言：指有名言有善言。询:征求、请教。刍:草。荛:柴。此指割草打柴的人，樵夫。诗人劝说周天子应该遵循古代先贤的话，多请教朝中有威望的重臣，还要请教底层百姓，这样对于治理国家大有益处。四章：“天之方虐，无然谑谑。”虐：残暴，暴政。谑谑:嬉笑的样子。天下恰逢暴政灾荒，不要一味纵乐嘻笑。“老夫灌灌，小子蹻蹻。”灌灌：情意诚恳的样子。蹻(jué)蹻:傲慢的样子。年老的人劝说你是多么情意诚恳，作为年轻人怎么可傲慢轻狂。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诗人在劝诫时周天子的态度并不是太好，也就是说诗人看到周天子并没有听进去自己的忠心进言。“匪我言耄，尔用忧谑。”诗人只好说不要说我老来乖张，和你在调戏嘻笑。“多将熇熇，不可救药。”多做不义事难收场，不可救药病入膏肓。面临大乱的天下诗人心中忧虑难耐，却看到天子还要纵情作乐、放荡胡言和无所作为；然后又是以“蹻蹻”之态，听不进忠言劝谏，既把老臣的直言当作儿戏，又使国人缄口不言，简直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五章诗人只好不厌其烦地向周天子陈述“天之方懠。无为夸毗。”诗人说你再这样下去老天爷近来已愤怒了，不要卑躬屈膝谄媚曲从。“威仪卒迷，善人载尸。”君臣礼仪都很混乱，贤人君子都不再说话。“民之方殿屎，则莫我敢葵?”人民已经在愁苦的呻吟，我今怎敢有其他顾。“丧乱蔑资，曾莫惠我师?”国家动乱资财匮乏，何时才能将我们的百姓安抚。诗人说什么时候才可以国泰民安？六章：诗人又说“天之牖民，如埙如篪，如璋如圭，如取如携。”天子对万民要诱导教化，就好像吹埙篪那样和洽。就好像璋圭相配相称，随时选用并把它佩挂。“携无曰益，牖民孔易。”随时相携没有阻碍，因势利导民众不出偏差“民之多辟，无自立辟。”。民间今多邪僻之事，徒劳无益枉自立法。诗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向厉王陈述“天之牖民”之道，强调对国人的疏导要像吹奏埙篪那样和谐，对民众的提携要像佩带璋圭那样留心。七章：“价人维藩，大师维垣，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诗人说贤人就像是保卫国家的屏障，三公好比国家的围墙。诸侯大国的最大屏障，同族宗人好似国家栋梁。有德维系国家安定从容，宗子维系着国家的安宁。“无俾城坏，无独斯畏。”莫让城墙毁坏无用，莫要孤自忧心忡忡。最后诗人用了比喻的手法，意味深长地把人民比作国家的城墙，提醒厉王好自为之，不要使城墙毁于一旦，自己无地自容。我们都知道唐朝时，太宗把百姓比之为水，水可载舟，也可覆舟。诗人反复说王族及世族的子弟才是国家的栋梁。诗中一再强调“大邦“、“大宗“， 用意就是要维护宗族制度，不要打破旧的政治秩序。八章：“敬天之怒，无敢戏豫。”敬畏上天发怒的警告，怎么再敢嬉戏安逸。“敬天之渝，无敢驰驱。”看重上天的变化示意，怎么再敢任性桀傲。“昊天曰明，及尔出王。”苍天意志明白可鉴，与你一起来往同道。“昊天曰旦，及尔游衍。”上天惩戒无时不在，伴你一起恣意游逛。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诗人见自己劝说的话，周天子不听，只好用上苍来来警戒厉王的“戏豫”和“驰驱”的大不敬，从而加强了劝谏的力度。如果不是冥顽不化的亡国之君，对此是应当有所触动的。因为在周朝有传统的敬天思想，而周天子，作老天的儿子，应该要听老天的话啊。诗人此时大胆进言劝说，晓以利害，警告双重手法，甚至于他甘冒风险，可见诗人心胸之坦荡，忧国忧民的一片赤子之心，忠贞可鉴。全诗句式整齐，叠字多用、比喻对照的生动工整等，又使它保持了诗歌的艺术性，影响之大，不难想见。我们都知道，周厉王的老爹是周夷王，他在位的时候，周朝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很多诸侯不服，互相攻伐抢地盘，根本就没把这位君王放在眼里，蛮夷之地也是一样，动不动就侵略周朝的国土。所以当周厉王继位之后，便决定来一次大改革，企图杀出一条血路。为此他重用了三个人，一位是荣夷公，主要负责财政；另外一位是虢公长父，主管军事征伐；第三位叫卫巫，负责监察。我们都知道，任何的政令，层层执行下来，都会面目全非，结果就会导致本来上想解决老百姓的问题，由于执行的原因，反而成了百姓的负担。就如同宋朝时的“王安石变法”一样。当初，王安石变法，其中一条，便是推行“青苗法”。什么是“青苗法”?实际上就是政府提供给农民的农业贷款。当年岁不好，或是有了变故，农民青黄不接，甚至买不起种子时，政府就可以为农民提供贷款买种子，等秋天收获时，再归还本息。这样，既可以增加政府收入，也可以促进社会粮食生产，也减少了人民的饥饿，王安石的设想是很好的。但是等实际执行起来呢?就不敢说了！！！那么周厉王的改革呢？到最后有了一个成语“道路以目”周厉王算个昏君吗？未必。那么，他算是明君吗？不是。那么他是什么呢？他只是一个复杂的人，如同历史上其他的每一个人一样，一言难尽。
天语小诗：
为《大雅·板》而作
文：闻天语
今夜
我在灯下读你
仿佛推开了
一层层
历史的帏幕
那金戈铁马的争战
那百花齐放的论言
将那个时代的天空
描绘的无比璀璨
你怀抱明月
静默的站立
把心中的希望
编织成
美丽的诗篇
用悲恸的吟唱
来劝谏
那一个时代
狂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