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五千年,我们最应该迷信的竟然是……
今日看到六国合纵,百万大军压境函谷关,意欲灭秦,终究失败。
秦国,从惠文王,到秦昭王,先后两次面临六国合纵攻秦,但都夺胜而归。
究其原因,主要有四:人心、法治、人才、时势。所谓天时、地利、人和。
一是举国同心。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这话每次说出来感觉都会掉鸡皮疙瘩,尤其是商鞅在入秦做调研期间,路边插秧的大伯说出这句话时,我竟泪流满面。
二是建立了法制社会。从田地、军队、官爵等深层次做了变法,激发了民众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顺应了民心,举国同心也便顺理成章。
三是将相良谋。将相良谋难得,且无帝王猜疑就更难了。但秦国却两者占尽,朝野风清气正,形成了干事创业的良好氛围,秦孝公与商鞅,惠文王与张仪、司马错皆是典范。
四是地势取胜。函谷关之所以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就是因为倚仗地势可抵十万大军。秦有函谷关,便占据了地利。
最后便是对时局的正确把握与准确判断。我觉得有两个人的兵家理念最能说明这点,他们是庞涓和孙膑。他俩都是兵家出身,但孙膑几次打败庞涓,皆因为孙膑能看破时局,巧妙布局,攻其不意,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而再看六国战队,军心涣散,各有所谋,互相掣肘,纵有良谋将相却也无济于事。况且各国君主明智者少,昏聩者多,关键时候总能破合纵于旦夕,不败也是岂有此理了。
纵观历史,无论是出兵打仗,还是国家治理,都逃不过三个层面的东西。
首当其冲的还是人心。所谓人心齐泰山移,这是文化层面,文化是什么?文化就是凝聚人心的东西。
其次便是制度。秦国若军纪不严,奖惩无章,必然如六国联军,人虽众却无法形成合力。从近处的香港问题来看,之所以会出现暴乱,根本原因还在于回归之后,没能从治理层面入手,重构香港的治理体系和管理制度,法律反映出来的问题只是一个映射,抓住根本,抓住主要矛盾,才能解决核心问题。
最后才是科学、技术等技术层面的支撑。
如果没有前两者,最后部分即使再成功,一旦根基动摇,便会形成反作用力,谁受益谁受害便不争自白。
再谈企业治理,我们常说三流的企业靠能人,二流的企业靠制度,一流的企业靠文化。文化最能一脉相承、凝聚人心,形成磅礴动力,于万仞腾身而起也不是难事。
文化统摄人心,制度规范言行,技术经济等是工业文明时代支撑和利器。
如果要排序的话,应该是文化、制度,其次才是工业文明时代的一套工具。
《易经》告诉我们,万事万物只要做好三件事,目标就能实现,便是方向、基础和实力。
首先,战略不能偏,南辕北辙的故事告诉我们,如果方向一旦跑偏,跑的越快,错的越离谱,如果方向对了,乌龟也比兔子快。
其次,基础就是制度层面的东西,是为了达成战略目标而构建的一系列制度。坏的制度让好人变坏,让企业变化,让国家变化;好的制度让坏人变好,让企业变好,让国家变好。
最后,随着制度治企的螺旋上升,无论是治理理念还是价值追求,都会发生潜移默化的变化,逐步衍生出符合实际,引领发展的文化。文化凝聚人心,形成合力,不断为发展提供动力。
晚清的时候,其实就是方向走错了,洋务四杰之一的李鸿章,相当于一手提着浆糊,一手为将倾的纸糊的大厦刷着浆糊,让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在风雨中残喘了几十年,最终灭亡。
当时世界范围内,工业革命风起云涌,东亚一些国家比如日本找到了规律性的东西,成功转型。
如果我们不想做裱糊匠,而去做操作系统层面的迭代,洞察事务发展的规律,无论国家发展,个人职业发展,还是为孩子选择发展路径,必然道路通达。曲线救国,不过无奈而已。
如果能站在百年变局的角度来看,是不是能够看得清晰。
很多时候,我们感慨自己错失的良机,比如互联网的崛起、电商的发展、比特币的投资、共享经济的发展、自媒体的爆热、甚至茅台的股票……
可如果反思起来的话,我们只是很遗憾的成为了那些埋头拉车的人。
世界需要什么、13亿人渴求什么、这些需求被满足了么,甚至时代还会创造那些需求,我们可以创造什么需求。
秦朝有一个状元实业家张謇,他说过一句话:“一个人要想干好一个县的事情,要有省的眼光;要想干好一个省的事情,要有国家的眼光;要干好一个国家的事情,要有世界的眼光。” 这是空间尺度的考量。
如果从时间尺度来说的话,就是把握历史发展规律的问题,历史既是望远镜也是显微镜,已经发生过的,势必还要再发生。
所有的事物都有其内在规律和发展趋势,识时务者为俊杰,关键问题是你是俊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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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云:
管理学硕士,企业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