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用400年做侵华准备,用50年制定作战方案,读完之后不寒而栗

当我们在面对日本人时,绝不能因为他的国土面积,以及他的人种身材而轻蔑地将其成为“小日本”。

因为我们永远都不知道在那个小小的身躯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也永远不可能以传统的、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去理解他们行为举动。

最近研究抗战史,了解到从1592年丰成秀吉提出“直入大民国,使四百州化我俗”,到1887年制定了《清国征讨方略》。日本为入侵中国,竟然筹划了将近400年,而他们入侵中国的作战方案,在50年前就已经制定完毕。

这令我不由地惊叹:这该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民族啊!所以,我们不要指望一次抗日战争的胜利,就可以获得中日之间永久的和平。无论何时,警钟必须长鸣!

臭名昭彰的军国主义巨头山县有朋

丰臣秀吉的终极目标——“直入”大明国

在中国的万历年间,首次完成了日本国家统一的丰臣秀吉便有了一个大胆而狂妄的想法:“不屑国家之隔,山海之远,直入大明国,使四海百州化我俗,施王政于亿万斯年,此乃吾之宿愿。”

你看看人家丰臣秀吉的“格局”,不但要“直入”我大明国,还要让他们的天皇来中国当皇帝,而且是千秋万代的“亿万斯年”。

为了完成这一宿愿,丰臣秀吉开始他的实战准备。1592年,他指挥20万日军进入东亚大陆,在那里烧杀抢掠,最后还令其将领和士兵把朝鲜人的鼻子和耳朵作为战利品带回日本,以此来计算战功。

目前,日本京都方广寺的西侧,就是埋葬这些战利品的“鼻冢”,这些鼻子耳朵,实际大多都是老弱妇孺的,日本人的凶残就是在那个时候一天天、一年年被培养了起来。丰臣秀吉为了将自己年幼的儿子培养成冷血杀手,每逢处决人犯的时候,都要让他们在一旁观看,当人犯的头颅被砍下时,还要命令身旁颤颤发抖的儿子将血淋淋的头颅抱到他的面前。或许,这便是在那14年间,我们所见日本兵在面对中国军民时如此凶残的根源。

那个时候,在日本人的概念中没有“侵略”二字,丰臣秀吉将其成为“直入”,这便是日本人入侵他国最初的逻辑。就好像他们具备天生的权力,可以随意进入并抢占别国的地盘和财富,而一旦遇到反抗,就将其视为故意制造摩擦,从而实施“惩罚”,并以此为借口,采取军事行动的方法,将其彻底占领。这便是日本军国主义“武士道”文化的源泉。

丰臣秀吉

冰河天民的梦想——建立大大的日本国

进入17世纪,在德川幕府掌权的江户时代,丰臣秀吉的思想得到进一步拓展,日本人冰河天民在《开江录》中第一次提到了“大日本”的概念,而且将他的扩张方向直指中国:“大日本国之威光,应及于唐土、朝鲜、琉球、南蛮诸国……大日本国更加扩大,可以变成大大的日本国。”这里的“唐土”指的就是中国。

可见,日本人的侵略思想由来已久根深蒂固,侵略扩张一直以来就是日本的主要文化。所以,如果企图用中国人的礼仪道德去化解日本人的强盗文化,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对一个强盗去讲什么礼义廉耻岂不是笑话?而实际上,不论是“九一八”事件,还是之后的入侵中原,我政界军界始终保持的是以感化为主的慈爱思想,包括蒋介石、张学良,他们最初的想法都是以德报怨,认为能退一步海阔天空,却万万没想到,日本人的本质就是欲壑难填,他们“直入”中国,根本就不是来中国揩点油就走这么简单,他们要的是整个中国。

吉田松阴

吉田松阴——“补偿论”的鼻祖

在近代中国,一旦国家面临危机,政客谋臣们所提出的方略一般都是“议和”和“议守”,而日本幕府的方略往往是“皇化四海”和“武力扩张”。

进入大清咸丰年间,吉田松阴尽然提出了一个让整个国际社会均感到不齿的“补偿论”。其“补偿轮”基本含义是:在强国面前,隐忍所有的屈辱和损害,同时向弱国动用武力,把在强国那里的损失——包括物质上和精神上的——统统补偿回来。

通常来说,人们一旦遇到别人的劫掠,弱者往往选择的是屈服,而强者则选择的是奋起反抗。但日本人则是,不去强者那里讨回损失,也不会到处诉说自己的冤屈期望有人能站出来帮助他们伸张正义,而是效仿强者去掠夺那些比自己弱的人,并在弱者那里拿回自己之前的损失,包括物质上的和精神上的。

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可以说是一种扭曲的性格,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同样是一个叫人难以理解的被扭曲的文化。

不论是历史上,还是现实中,都不乏会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凡是极度狂妄和偏执者,大多都内心极度自卑;凡是对强者奴颜婢膝者,多对弱者残忍凶狠。而自卑与凶狠之间的相互补偿,正是日本人所持的“补偿论”的真谛。

佐藤信渊

佐藤信渊——入侵中国计划的制定者

按照“补偿论”原理,日本首先锁定的掠夺目标就是中国,因为他们认为中国是最容易得手的。

1832年,日本著名学者佐藤信渊就设计好了入侵中国的计划:

军船由此入侵渤海边,趁其混乱,大军攻盛京……盛京危机,清皇帝必走陕西,或不走,我大军集结山海关,不得守固。这之间,大泊省的日向、萨摩诸军由琉球取台湾,直到浙江之地,攻略台州、宁波诸州……先头兵直冲江南,取南京应天府……

同时,日本在这一时期还开始了从“神国中心论”到“神国所有论”的延伸,按照佐藤信渊的表述:“故若能经纬其根本,则全世界系可为郡县,万国君长皆可为奴仆。”日本人,不仅仅是想统治中国,而是想以中国为跳板,进一步实现统治世界,他们要让世界各国的首领都变成日本天皇的奴仆。

这便是在清咸丰年间,日本人入侵中国、称霸世界的作战计划。

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共狩共食”理论的提出者

福泽谕吉是日本近代思想家,他在佐藤信渊“补偿论”的基础上,还进一步创造了一个“共狩共食”理论。

在这个理论中,他把中国人称为“野蛮人”,把日本人称为“文明人”他,主张把中国人这样的“野蛮人”当成猎物,而日本“文明人”则是猎人,作为猎人的日本“文明人”可以单独地在这片土地上狩猎,也可以和别人合作,共同在这片土地上狩猎。可见,在这个时候,日本人已经赤裸裸地将中国人当成了他们侵略的对象。

福泽谕吉还直言:这个世界上任何国际公法以及和平条约,都不如一门大炮和一筐弹药来得实在。他的原话是“百卷万国公法不如几门大炮,数册和亲条约不如一筐弹药”。

这些话看似毒辣,却又不得不说十分深刻,即便是现在读来,都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小川又次

小川又次——日本陆军对外实施扩张战争的倡导者

小川又次是日本陆军对外实施扩张战争的倡导者,他在1887年制定了《清国征讨方略》,也是“中日连带论”的提出者。

按照小川又次的逻辑:

“日本与中国的关系,从来不是两个独立国家的关系,而是日本一国自家的事情。日本未来与中国紧密相关,中国的归属决定着日本的命运。如果中国被西方强国抢先占领,那么日本的前途不可预料;而日本抢先占领中国的种种障碍,除了西方列强的窥视外,最为重要的是必须先下手为强,绝不能坐等中国强大起来。因此,日本唯一的出路是,在中国还没有强大时灭亡它,'趁彼尚幼稚,断其四肢,伤其身体,使之不能活动。’”

为此,小川又次还制定了侵略中国的详细作战方略为:“主攻放置在北路,出动六个师团,在海军的支援下,于渤海湾登陆,直接攻击北京,占领中国都城并俘获中国皇帝。同时,在中国的南方实施助攻,动用两个师团和海军一起自吴淞口冲进长江,水陆并进,占领长江沿岸的镇江、南京、安庆、荆州等城市,以牵制长江以南的中国兵力,使之无法北上救援。”

在七年以后的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乃至50年以后1937年的中日战争中,小川又次制定的《清国征讨方略》尽然被按部就班地执行了。

日本人的侵华方案竟然在50年前就制定完成,而且在50年后又严格按照此方案执行,可是我们的很多管理者却是“计划不如变化”“计划没有变化块”,照此下去,我们又怎么跟人家斗?跟人家玩呢?这是一个很现实,也很深刻的问题。

德富苏峰

德富苏峰——《大日本扩张论》的倡导者

甲午战争爆发后,日本内阁参事官德富苏峰发表了《大日本扩张论》。不但狂热的吹捧日本正在进行的战争是“开国五十年来所淤积之磅礴活力的发泄”,而且还毫不掩饰地声称日本对华作战的根本原因是:如果不征服中国,在自己的狭窄的国土上,日本人只能人住在人上面了。

同时,《大日本扩张论》也对侵略进行了辩解,竟然厚颜无耻地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是“把文明之荣注入野蛮社会”,而他们宣战的目的则是“为了确保东洋的永久和平”,而要想获得这种和平,不对大清国进行十二分的惩罚是不行的,之所以与大清国发生战争,是因为大清国反对日本在中国的正当权利、国运振兴和向外扩张。

换句话说,他们的强盗逻辑是:自己家的房子太小人口太多住不下,需要寻找新的住所,但身边那个房子宽敞的邻居却不肯把房子让出来,这就是侵害了“我们的正当权利”,所以我们要对这个邻居进行“十二分”的惩罚,而这个惩罚的方式就是“发动战争”。

或许,也只有日本人能将自己的强盗行为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

虽说当时的清政府也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外国的压力,花重金成立了拥有25艘战舰、吨位堪称亚洲第一的北洋舰队,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在甲午海战中还是全军覆没了。

海战失败后,清政府被迫与日本签订了《马关条约》,割让了台湾、澎湖列岛和辽东半岛给日本,同时还赔偿日本军费白银两亿两。

当日本获得两亿两白银的时候,据说是他们国家财政官员第一次读到“亿”这个数字,而这种狂喜中的“获得感”更加坚定了日本持续或进一步实施对外扩张的决心。

大隈重信

大隈重信——《中国保全论》的提出者

1898年,日本时任首相大隈重信发表了题为《中国保全论》的演说,声称中国陷入被瓜分的局面,不在于外来势力的过于强大,而在于中国内部的腐败倾轧,目前没有那个国家能保护和扶持中国,尤其是作为中国的邻居,而且人种相近,文字相同,只有日本人才有义务和实力保护中国,拯救中国国民。

由此,大隈重信直接向中国政府提出了“二十一条”,其主要内容是:“中国承认日本在山东的一切权益;旅顺、大连的租借期及南满、安丰铁路的经营管理期延长为九十九年;承认日本在南满和内蒙东部的开矿、购地特权;中国沿海港湾及岛屿不得割让或租借他国;中国政府聘用日本人为顾问,中国军械厂由中日合办;将武昌至九江、南昌,南昌至杭州、潮州间的铁路建筑权让给日本;日本有在福建省内修筑铁路、开矿等投资的优先权,等等。”

把侵略说成保护,把霸权当成义务,或许只有日本人才能说得出口这样的话,做得出这样的事,他们根本就是已经把中国看成了自己的附属国了。

田中义一

田中义一——《田中奏折》的制定者

1923年,满洲军总司令部作战部参谋田中义一开始出任日本新首相。

1927年6月27日,在田中义一的主持下,日本内阁召开专门讨论中国局势的东方会议,认为中国当时的混乱局面“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日本的利益”,因此日本必须采取“自卫措施”,并起草了一个奏折呈送天皇,提出“惟欲征服支那,必征服满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的侵略图谋,这便是臭名昭著的《田中奏折》。

明确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应对中国东北地区实施基本国策,这一政策概括起来就是:占领中国的东北地区,进而以发展贸易的“假面具”将日本势力推至全中国,然后利用中国丰富的资源进军亚洲乃至世界。

同时,对于中国的东北,还要向世界宣布:它自古以来就是一块无主的土只有地,而非中国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寸进尺”。

《田中奏折》是日本入侵中国的最后一份停留的方案和理论层面的对华文件,并以此全面开启了入侵中国实际行动……

在之前的80篇文章中,主要写的是关于红军时期的故事,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将持续为大家奉献关于抗日战争的内容,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就赶快关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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