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难忘荔枝情

难忘荔枝情

蜗居家里对荔枝的念想有缘与于杜牧的一句:“一起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诗章。

想念荔枝,爱恋荔枝,品尝荔枝,拥有荔枝的心情就没有停止过。记得小时候父亲从广州买了一盒荔枝罐头,没有吃过瘾,闹着要买,被父亲训了一通:"你以为荔枝好买,这是南方的季节性果子,我们这很少吃到的,能吃上罐头就不错了"

他又重温了杜牧的这首名句来,我傻愣愣地半天没有回忆过来。后来长大了,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更对父亲的一片真情所感动。

为此,工作中特意去了西安找寻当年杨贵妃对荔枝情有独钟的喜爱。她为了能吃上新鲜的荔枝,皇帝老儿动用了多少国家的人力财力物力。可想而知对于北方小民能品味荔枝的新鲜,只能是奢望不可及的事儿,也只好买回荔枝干,罐头之类的解解馋罢了。因而 ,品尝新鲜荔枝的机会还是要身临其境去体味她真正的奇特吧。

思念贪欲荔枝的欲火心中经久不灭。也许,这种愿望会不知不觉的就会降临自己的头上。

那年,没想到人生一大转折,我的奢求得以梦圆,来到南方。对岭南文化的追求和膜拜,特别是对荔枝的情感难以忘却,其中南方四大水果也有吸引我的缘故。

那日,在深圳菜市场街头晃悠,一个女孩子叫卖荔枝的声音甜甜飘来。我打住脚步望去,街头一片空地上摆满了很多刚上市的荔枝。那荔枝扎成大把的,嘟嘟噜噜,一箱箱一筐筐,青青荔枝叶子长在上面,让人深信荔枝是刚刚采的。

众里寻她千百度,他乡荔枝满街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这荔枝外壳麻绿绿,红彤彤的,红紫色凸凹般不怎么光滑的外表,里面却藏着让人朝思暮想的美味。

女孩清秀的脸,黑底白花色短上衣,半截紧身裤,白色运动鞋,曲线丰满。弯腰整理荔枝时,白的肌肤裸露出她的身段,上下摆动忽隐忽现特别扎眼。

她一边发出甜美的声音招揽客人,一边用细长的手轻轻剥开一个。那里面果肉玉石子晶莹剔透,好似一颗夜明珠靓丽多彩,闪闪夺目,看的口水直流。女孩子非要你尝一尝,把手几乎伸到你的嘴边,她的利落和热情,没有勇气真的无法拒绝。

想起那荔枝的外壳被剥去,联想女孩子白皙的腰际,更会激起你对她的内秀神秘和遐想来。听说当年杨贵妃把吃不完的荔枝褪去外壳,果肉倒在洗澡池子里,沐浴成白嫩玉体。我很执着的在杨贵妃的浴池旁寻找那些传奇的东西,明明知道若干年不可能的事,也要去极力发现什么,虽无法考证,但也说明了荔枝的奥妙之处。我想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也用此方法沐浴过。

女孩子蕴藏着南方人的聪明经营之道,见来人不放过一个,一个劲的推脱。

她喊着:“广东、海南又大又甜的新鲜荔枝都有噢。土家肥种植,绿色食品,自家地生产更好吃,礼尚往来赠品,孝敬老人的最好补品,送给恋人的精品······”

她说那荔枝口音中,混合着粤语煞是入心,柔软,适度,美妙,节奏情韵恰到好处,一下子把你情感的温度快速上调180度。

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人围着她的摊点争相购买。

后来听说,女孩子父亲病重,母亲出走,弟弟幼小,她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我了解真相,思绪万千好久没有挪动脚步。

眼看这些荔枝没有啦,这才忽然想起自己是干嘛来的,不用挑拣就买了两箱。

回住处,妹妹看见了说:“哥,你傻不傻,买这么多,一箱子还不够吃的?”

我说:“吃不完,那一箱子寄回老家去给母亲尝一尝”

妹妹说:“几千里路,你有皇帝的本事呀,寄回去就坏啦”

我挠挠头,扪心自问:"是不是真的傻了,父亲已经警告过。早来多年的妹妹更是知道这个道理"

我说:“没关系,今天让几个外甥,外甥女好好品尝荔枝宴······”

那次,没有把荔枝寄回家让母亲尝尝鲜,很是遗憾……

这几年呆在南方,每当荔枝成熟的季节,望着树干上那些挂满枝头的鲜果,别有一番风味,我就会找个机会去欣赏这些荔枝的自然风貌来。有的荔枝树,一片片,一簇簇,相拥而立家前屋后,在山坡,河沟路两旁等夹在其他的果树林里,别有洞天,似有唐伯虎点秋香在寻觅着她的定位。

买来荔枝,我偶尔要剥开一颗,瞧着那外面黄红或者暗红不一包裹紧致的圆球,而里面露出白嫩的玉体时,她的形象,她的甘甜,她的乳汁,她的刚柔并济的组合,有时候真的爱不释手,不忍心让她破处。轻轻地在它外壳身上轻轻划开她的外衣那一刻,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一条白色的肉体忽隐忽现。仿佛那个卖荔枝的女孩的举动仿佛就在眼前,她的衣摆腰际之间的抖动缝隙,不正是这颗荔枝现在的样子吗?难免情不自禁地又胡思乱想起来。

当它白嫩的肉体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刻,你的血液循环加速,口渴难耐不能自禁,脑海里浮现那女孩子把剥好的荔枝送到你的嘴边时笑盈盈劝你吃一个的时候, 你还能拒绝吗?我想肯定有做不到的。可能那时你已经忘乎所以垂涎欲滴食欲大开了。

好长时间我知道对荔枝的情怀还在无休止的纠缠着,因为对荔枝的入迷不是一时半刻能忘记的,她的传奇经典已经让我掉入她早已编造好的蜜网中了,不仅永久难忘,而且是牵挂不已。

荔枝上市的时候那女孩她还会来吗?每当看见荔枝,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动人好听,好像就在这周围,耳鼓里似乎有她发出的吆喝声,她的动作还是那么娴熟吗?家里没有发生什么变故吧?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因为这几年再也没有遇见她的身影……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崔普化,笔名(包工,冰洁,法制等),安徽人,原在地方机关单位工作20多年,担任多家报刊台特约记者及撰稿人,发表各类文章上千篇,全国文学大赛多次获奖。现在广东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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