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在高原上旅行（连载之七）
十一
感觉呼吸不顺，鼻腔干有撕裂的痛，不得不醒来。打开手机屏幕看了下，闹钟就马上就要响了，犹豫中睁开眼看这黑洞洞的天花板。12点闹钟响起，才敢下决心起来出去走走。出门前望望扬子，似乎睡的还不错。自己已经感觉不起来到外面呼吸几口气，会昏死在这里的。死亡原因是高原反应严重，大脑缺氧死亡，属于自然意外死亡。扒开门，挪着步子走到门外，寂静的连虫鸣都没有，望了望黑黑天空，不见一颗星星。难道自己被骗了吗。又想看到又如何，一个人也没劲。深深呼吸着，好吧，还是老实回去睡觉吧。
过了半夜似乎有东西开始不老实了，隔着墙，能听见狗的低鸣声，才知道旅店老板有养狗，还不止一条，此起彼伏，忽低鸣忽吠叫，声音入耳我无法安稳入梦。时间已经以是深夜，也做不了啥，只好带着耳机，可还是能清晰听到狗不安分的声音。忍受着，心里只告诉自己快点进入猪一样的熟睡模式。身体高原反应带来的不适和嘈杂狗叫声，让我在痛苦烦躁中支撑着。直到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起床吧，会好受点。天明前还要登山去看日出，这是昨天大家约定好的，就要去完成，没人想错过的日出。
王杰进门声惊动了扬子，慢慢在房间开始整理穿上能穿的衣服。扬子也有准备的，我没想到会这么冷，也胆怯开口找人借，悲剧了自己只能把所有的衣服统统套在身上，可还是抵不过他们一件外套，会被冻死吗？会的话，第一个人肯定是我了。我们回到昨晚烤火的地方，是旅店的供游客吃东西的地方。
大家吃早点前，还得简单洗漱下，我捏着老妈出门塞在包里的大袋牙膏，是增加些重量，背着是感觉不出牙膏的重，是不是饿了可以拿牙膏当早餐呢。这时王杰也跟我一起找水，簌口。气氛略有尴尬，他没有合适的牙膏，我带牙膏太多，相比下多的还有点过分了。我俩相视笑着，他说：“我就借用你牙膏吧”。“好的”我边回应边迅速递给他，能用我带牙膏，心头上来一点点愉悦。要是自己会聊天，相信我们关系能更近一步。
约定好的人都已经在围在火炉旁取暖，大家视乎都很享受早晨的宁静，不知大家有没有睡安稳，大家说话轻声细语的有的安静发呆，我好奇问F艳：“昨晚睡的怎样，我那边半夜后一直听着狗叫……”她笑着说：“没有听见狗叫啊，我们和别人换房间睡了，到另外一边了”。我郁闷了，老天怎么这样对我。哎！当你遇到不适应的地方睡觉，是选择改变 ，换个地方，还是选择支撑到麻木睡去？不管怎么，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
看了看周围，所有房客都起床了。纳闷着，听见“谁要吃早餐的，粥5元一碗，馒头2元 ，鸡蛋3元”，是老板吆喝着。其他的房客领了各自的一份早点吃了起来。我在犹豫这是否贵了点，5元的小碗白米粥能在拉萨抵一大碗银耳粥呢。
F艳开头点了一份，接着王杰、扬子，小艾找老板要了桶泡面，听了她的，我就觉厉害了。因为早餐口味适合清淡，在高原更要吃的清淡点。我也管不着她，无赖自己也跟着点了份小碗白米粥，发现白米粥味道和以前吃过的不一样，看了看没谁浪费。在这地方大家很清楚的感觉到食物是匮乏的，所以更懂得珍惜。小艾吃了几口面就受不了，还是吃了点白粥。
王杰看看时间，日出时间快到了，带着大家向小山头进发。我是怕错过的，这次可是自己出生后第一次最认真、最想去看的一次日出，还有点隆重的。不急才怪，不得不催这他们快点。王杰和小艾走前面，我看着后面的F艳和扬子。想跟着前面的快点到达山顶，又怕后面掉队伍，想着大家能相伴一起看日出，是很幸福的事。我不时喊王杰和小艾等一下，叫后面的F艳扬子快点跟上。
在山腰已经累得必须休息一下。我打开相机是时候拍点了什么了。我在“小艾”她背后轻轻喊了，她回头了。真回首一笑百媚生，看得我皱了皱眉，带个黑口罩干嘛？又想风是挺大的，自己身体冷得不也得把帽子抓的更紧了，避免飘逸的头发吹飞似的了。但仔细看为她拍的照片，会发现她眼睛也透着笑意，是挡不住的。停下来的小艾已经体力不支扶住栏杆休息，接着王杰很牛的把小艾背了起来。我心默默称其身体素质真是强。我想他也不想错过吧，做的很好。我回头看看F艳他们，扬子和我就掺着她往上走。
到了山顶发现有许多已经在等候了看日出的游客，都裹的严严实实的，还有用银色塑料裹着身体的，不知到有啥用，他们有准备的，怎么就我没多备点厚实衣物呢？忍着呗。
都到这了，已经感觉很勉强了，就没考虑到另外稍微高点的山头了。我们在此加入等候日出的队伍。
日出真的好看吗？太阳不就一个，站在世界各处晒太阳，不都能感觉光和热吗？但这里真好看，这有棉花糖般的云朵，有延绵不绝的山脉。有平镜般的荡着波纹的湖面。最后有可爱的人：F艳、小艾和王杰，加上扬子。寒冷刺骨的风吹过脸，坚硬的石头垫着屁股，扶过散落的经文条旗，是我们一起经历感受过的，是份患难情谊。一张照片要拍的有灵魂，看着有故事，就得有人物。此地再好景色没有他们，都是寂寞的。
我就开正式拍了，拍景色只需要按一下快门就好了。先偷拍了最前面的王杰背影，然后被发现了，他自己僵硬又有点帅气的摆了个“耶”。还是拍拍祖国的大好河山吧。日出时间没到，也是拍的无聊。不料F艳这疯丫头找我了。这时为何说她是疯丫头呢？她说再来纳木错时，就想穿漂亮裙子来拍照来着，我和王杰同时2票反对，把这大胆不要命的想法给她挡了回去：“你虽然有世界名模的觉悟，是能穿比基尼在雪地拍照的。可你也不想想感冒生病，加上在这高海拔感冒痛苦是加倍的！”
这里我得再次为自己拍照技术烂向她道歉，看着她如此灿烂的笑，脑海里却没有好的构思，又没好相机，加上拿单反手一直冷得抖着，不知自己在解释什么。我在意的，对自己失望和自责。今后还有机会弥补吗，请多给我点时间。
气温低得他们4个蹲坐一起相互取暖，这个背影可以留下来，他们配合一起右手指着天空，其他人都是一只手指，而F艳她的手可好比个手枪，是要想毙了为何对你不公平老天爷吗？！
太阳渐渐冒出云层。我要定位，找到适合点蹲点拍摄。真的很专心在拍摄。扬子又欲羽化，在我镜头前席地而坐，合上双掌，他要愿意配合可以拍出身后光芒万丈的效果，但我看他一身绿的着装还是算了。我完成任务似的拍一张得了。
我来山顶之前就和王杰讨论过，要多拍点剪影的。太阳慢慢浮了出来，是时候了。小艾仍然一个人蹲坐着。是机会了，和小艾打声招呼，同意我给她拍照，小艾刚摆了最俗气的双臂过头爱心，王杰这小子跑过来抽热闹，还是二加“耶”。
他们能发挥自己特长吗。小艾犹豫一下，鼓起勇气，站得起来。一段舞蹈动作很快出来，用婀娜多姿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这是我拍的比较好的一组剪影了。照片效果不是理想，可舞姿绝对棒。
这次旅行自认为最棒的剪影是F艳的，我用手机拍的。能清晰看到脸部优美的线条，丝丝头发，暖暖的阳光包裹，眼睛看向太阳，光辉温暖着画面，让观者似乎也有缕缕温热。
写到这里，我把这张剪影用作我电脑管家的皮肤了。这里还需要自我批评一下，都怪自己没事先做好准备，全部都是临时的。没有好的前期设计，拿来什么好的后期呢！我是业余的，真不配叫摄影师。也没给王杰拍出好剪影，不过找到自己很多不足地方，就这样带过吧。
当时只顾拍照，没有这么多想法，看了照片才有的。因为只能用拍照记录心态，不管有怎样的结果，仍然继续着。
回头拍着压经文旗的石堆，阳光已经洒满了。不管经文旗是谁挂的，它每天迎接最早的光明，以及在此祈福的人。再往远处看那小子，扬子他敢给我F艳拍照。我不能这样嫉妒他，看的可恨可笑又可爱。
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小艾和王杰准备返回，发现镜头里多了一个人，一个标准藏族文化着装的人，矗立出神的望着太阳，斜挎包里装满了新的经文旗，并没有理会他俩的从他面前穿过。他们看见我在拍，立马摆出poss，王杰和小艾背对背手相互怀里抱着，在我镜头他俩就是一起的。转眼F艳已经开始往回走了，想着马上要回去，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何时开始的颤抖，手已经呈现紫色了，我想暖暖的火炉了。
心愿成真，很快大家又在火炉前围成小圈。在建立起了群聊里相互分享手机里的照片，这里发现自己认为最好的剪影照片的，还有自己在日出时看呆的傻样子，谢谢帮我记录的那个人，足以证明自己曾去过纳木错看日出。
十二
我们的王导游开口发布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时间现在还早，和昨天一样，我们的车会中午抵达这里，我们现在可以绕着湖面半岛走一圈，再回到这里还能吃个午饭，行吧？”
大家没有异议，事不宜迟，回房间调整下装备，太阳出来了气温明显上升了不少。薄衫加外套最舒服装着，个人意见：没有只穿短袖的单薄，没有裹成熊时的臃肿，且富有层次感且不失活力。对自己有点失望了还是玩累了，就把单反丢下不用了，只想平静的走上一圈，简单的闲聊。
出发前放水，做好了最后的准备。扬子不知因为啥原因被落在队伍后面了，我们俩一起走向了湖边。这是才看见路上有一块大大牌子写着“禁止拖鞋下水”，心一万个愤怒奔腾着，在我们上一次去湖边的路上没有这提示牌，就有个办事厅在远处，还视野开阔。牌子原来竖立在这，视线也受阻吧，隔着板房还有石壁，我，我认了。
走在前面的小艾和王杰聊的挺好，歌都也唱的好。我和F艳五音不全的，哎。他两都会跳舞的，都上了好的本科大学，哎，我和她不会跳又只读了个大专。F艳就陪我，我陪她，走到了湖边。她要求我帮她拍全景照片，没有拒绝的理由啊。她递过来苹果手机。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系统上有差别，真心有点笨，拍了几次发现图只一半，我不好意思说没拍好，然后耍赖皮直接说不会苹果的。
“那你怎么给小艾她们拍的？”
“我自己手机啊？”
“那就用你手机拍吧。”
她只好接受了。我测试了下范围，然后大致看下预估人的站位，最简单的构思好了，至于美姿我就不操心了，那就拍最自然的。她犹如一只欢快的燕子，欢快的蹦蹦跳跳的走着，太兴奋容易高原反应。看着，看自己是走神了，用自己手机也拍失手了，还好她没有发威，脾气特好，知道消息并没生气。她给了个小小警告，我傻笑点点头。完成后喊她过来一起看照片，这是与女神最近的距离。这是一位摄影师傅告诉我的。如果不想靠近就直接递过去，一般人不知道的哦。
兴致起来的她翻出一张网上的摄影作品。画面是一个妙龄少女，伸腿坐地上，用手去抚摸风的柔情。有了样片拍起来很容易，不可能拍一样的，只能找一样的感觉，还要因地制宜，结合现有的美景。我所在地方，眼见就有不错地方。我的构思是：让F艳坐在突出水面大块的礁石，周围还散落些小的，这里刚好不受水波纹影响可以拍出清晰的倒影，她可以嬉水和仰望天空都是不错的画面。
一种灵感冲头的感觉，当兴奋的准备告诉她我所想到的画面。当我手刚指向水，F艳就条件反射的往后退。我也马上意识到，她心里还存在着很大阴影，对这片水域有了敬畏之情，或者简直就是恐惧靠近这里的水了。如果F艳能跨上礁石，心里阴影会消减的，算是直接面对心的畏惧。我先劝导她：“没事的，现在不拖鞋，不下水，再说距离那里很远，被挡住了”她果断拒绝的说不。
我答应给她拍的，只好先顺着她，尊重她想法。她选择了一块巨石凸起的岸边，坐了下来，背景依然选择令自己也有敬畏感的圣湖。心里顾虑时间门不能在某件事情上纠结的，先拍好几张好了。（写到这里，发现自己拍的日常照片也很糟糕，人品也差劲，尽然拿艺术照的标准去肆意评价其他人生活照。）
我似乎并不想放弃自己脑海里画面。那就找其它目标，我们这几个没有不想臭美的。先找小艾，一说她就答应了，这回就得大胆点选地方了，可以选最远的礁石，她就做个美人鱼吧，因她戴口罩的原因我只拍了背影，偏向写意了。
王杰也跑了过来，给他单独拍也有必要的。我想劝说他们能不带口罩吗。但没说，就理解万岁吧，拍写意的，反正没有表情。这里展现了他的舞蹈功底了，他自己说有学过街舞，我挺喜欢人踮脚悬在水面凌空的感觉的。就告诉他，点起脚尖来，其他就不用我多说了，他都会的。小艾要求拍合影，有蹦上了礁石上。
F艳看了这久，加上他们邀请，总算大胆的跳上去了。一起拍合影，我是不怕的，想着拍好照片，摆动作上就好创新冒险些，反正不是要王杰把手搭在两位姑娘肩上。都怪我表达不清，王杰反问：“是这样吗？”突然，我说不了话了，就点点头，赶紧拍吧。后来整理照片发现，小艾手势一直是比心，而F艳的是轻轻抓着他的手，接着变成ok的手势。不想说这了，我想哭，自己命啊，就是个拍照的爱好者。
我们拍照期间逗留时间很久，其实是为了等扬子一起跟上来的。我感觉又回到一天前的早上，我要骂娘了，之前说好了我们在湖边等他。我把手机搁地上给我们4人拍了张背影的合影，发现自己也挺喜欢二的，举着两个TWO，非常自然的反应吧。跟着F艳是比枪的手势，举着瓶子的王杰和NO.1手势的小艾。
拍好后再联系扬子，结果这二货沿着山边小路走，与我们错过了。叫他等会我们，告诉他马上过去。隐约还能听见他的叫喊声，他兴致大好着呢，在感叹大自然的奇妙。没来的及追上去他，小艾就出了点状况，不留神一脚踩到水里，鞋子被浸湿是难免的了。她说她想返回，穿着湿鞋子实在不舒服。
我不想放弃任何人，要一起走完的。和王杰都建议说：“先把湿掉的袜子脱掉，不急先休息下”小艾坐了下来，完成我们建议的事情后，她并没有改变返回的意愿。
王杰继续开始安抚和劝导，毕竟能走完一圈的时间是不允许返回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小艾返回意味这王杰会陪着她，所以我一直在旁附和着，我想能走完这绕半岛圣湖一圈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我无可奈何时回过头，发现F艳已经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低着头估计又在想自己心思呢，或者担心扬子。等自己回过神来，小艾同学站起来同意了继续前进，看来王杰的努力奏效了，我心想太好了，不过只能缓慢悠闲走着了。
又联系扬子，他说看见了冰川，要去拥抱它，语音里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劲，他这热情像孩子见到蛋糕一样。把扬子状况告诉他们，无力吐槽笑着。然后就失去联系了，有段路竟然会失去手机信号。扬子是户外运动高手，肯定没事的，就不瞎担心了，就陪着他们慢慢走吧。F艳，你怎么了？我心里想：她可能需要单独思考下人生吧，一个人走在前面，我们试图追上她的脚步，却又只能跟着她，怕惊扰好的心思似的。
走啊走，我时而能听见王杰、小艾他俩唱歌，还一唱一和的。走累就蹲下来玩玩石头，也会学着垒石头。（现在有点懊悔，自己怎么没有跟上F艳呢，这百万瓦的灯泡当的不知不觉呢）。
扬子已经丢了，应是他丢了我们。一起顺着小路走了好久好久，我心里开始后悔了，不经意间回头看看走过的路，回头走也是累，又不得不默默告诉自己要坚持，勿忘初心。
我们看到冰川时，又看看手机，发现这里信号已经没了。这回我们真丢了，扬子啊。这周围已经只见我和小艾、王杰三人了。小艾累的不行了，就找了块石头靠着坐了下来。
我一直不明白藏族堆砌石块意思，对此我有自己的理解：那是他们用来祈愿的。他们停下来休息空隙时间，我好奇的模仿着垒起石头。此刻心只惦记着F艳，投入的垒了起来。王杰受到吸引，过来一起帮忙垒石头。合作很快就完成一个，他兴奋跑向小艾，告诉她那里他垒的。他什么都乐意分享给小艾。
我依旧垒坚持垒了只属于自己的石堆，我也有属于自己的心愿吧。小艾听着歌，与我们嬉笑搭话，王杰无聊的拿起石头一边刻一边吐槽：“你们发现没，我这几个人长头发都抽烟，而短头发不抽烟，有意思吧！”我想了想，王杰你的头发能扎辫子算长了，还真是！看见小艾抽烟我想劝，又想心管的宽，且无理由干涉的，不说她为好。一路听了他们不少故事，往事如烟。
回过神来见王杰刻不出明显的痕迹。认为自己可以的，我来了兴趣，挑选了一块朱红色，色彩均匀的石块。我也就一俗人，不会刻什么诗或者一副画。自己真的爱这次旅行，因为有他们在，就毫不犹豫的刻了“LOVE”。还特意拍了照，希望分享给每一个人，包括走在前面消失的F艳。我行为会有人觉得幼稚，而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比起幼稚更害怕的是，未来后悔自己来这里什么都没做。
小艾在祖玛小屋喝甜茶也说过一个观点：现在你会发现过去很多行为是幼稚的，未来的你也会发现现在的自己行为也是幼稚的可笑的。发现自己的幼稚时，说明你正在成长，长大。
我回过头，再看F艳和扬子已经走过的蜿蜒的路上，人了个红色人影，便从坐地上站了起来。她回来找我们了，“你怎么返回来了”我无脑傻傻地问，急切想知道关于她的。
“那个，我没看见扬子，我走好久也没发现我们住的旅店，很累，就……”F艳慢慢解释到。
“哦，先坐下来一起休息吧，聊会天，再一起回去吧”我把手指向还在休息的王杰和小艾。看她坐了下来，我也跟着坐下来，不自觉的转头看看刚才垒起的石头。接下来，我们一起聊起王杰口中棉花糖，如白云一般的，看着饿了，会往肚子里咽云朵般的口水。我们彼此分享说自己想到事物。这不也是幼稚的吗，似乎能听见了，在小学课堂里同学们瞪大眼睛听老师说：一朵朵云彩像一只只小绵羊在嬉戏，玩耍。这是一种记忆深处重温吧，我和她聊得不亦乐乎，脸上洋溢着童真的笑容。
我们一起看着湖岸线，数着一头头的牛，迈着轻轻的步伐。很快的抵达住宿的房间，简单在那整理后，联系那个还要带回去的伙伴扬子。找到他后，休息吃点东西，还分享了自己手机好的照片。扬子看了竟然对“LOVE”照片感到惊喜，连连说好，我听了默默的笑着。
时间到了中午。接我们的车也按时抵达这里。我们就像所有的出门游玩的人一样，来时路上是兴奋不得了，回去时就累的半死不活的，瘫软坐在车里。客车司机心疼我们，不再做多余的逗留，是要快点送大家回到拉萨市。我们静静望窗外延绵不绝的山，任时间肆意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