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履之往,吾心悠然!
人,本应该在大地上诗意的栖息,本该...。
囿于现实的不堪、囿于自我的设限,囿于人世的无常,我们却无往而不在自由的枷锁之中。
我们渴望自由,但却无时不在制造牢笼,我们向往真善美,但却无刻不在建构假恶丑。
我们活在时间的夹缝和现实的悖论之中,自欺、欺人,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理想,但却最终难逃命运之神和时间老人的捉弄。
人,真是这世上最富有理想色彩、但却又最充满悲剧情怀的动物。
萨特说“存在即合理”。
确实,恶,亦有其善的一面。只不过,有时这种“善” ,来得太过姗姗,太过隐晦,以至于人们只是把它当成“恶”在不经意间带来的“副产品”。
鸦片战争敲开了闭关锁国的清政府的大门,继而拉开了百年屈辱近代中国史,但却在另一个层面上让拖着几千年封建传统身躯的古老中国,从此改头换面,亦步亦趋,与世界接轨,走上了富国强兵的现代化的进程。
恶,如同历史一般,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上,会有截然不同的观感。
的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这对“丑”来说公平吗,没有“东施效颦”作为参照,又何来西施的“一顾倾人城”。所以它显得很是委屈,进而愈发的“丑”啦。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拿现在大家习以为常的整容而言,你说经受了“千刀万剐”的整出来的美人“美”不?确实很美,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亦甘拜下风。
但是,美则美矣,却美得千篇一律,美得形同虚设,美得失却自然。于是乎,又变成了另一种极美的“丑”。
许多时候,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之外,面对着平庸之恶,我们需要为自己营造一个精神上的桃花源,抑或是心灵上的诗意空间。
在那里,有诗,有酒,有花,有茶,有翰墨风流,有丹青雅韵...
在那里,我们可以吟咏、可以酬唱、可以抒写、可以挥洒,悲喜都付诸诗篇,苦乐皆堪描画。
在那里,我们拥有物质上的清风明月,身体上的红袖嫣然,精神上的梦里水乡,心灵上的烟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