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哲学常识化认知

人间因顿悟而得成正果者从来不乏其人,但真正用常识化语言讲述清楚自己内心顿悟的人从来少见,能因此让哲学彻底常识化的就一直没有。

哲学常识化的不能,是哲学推广难的关键制约,这一文明的根本尴尬必须在当下得到嬗变式解决,唯其如此,人类才可能实现配套于现代物质文明的精神文明,然后才能彻底摆脱人类文明的根本局限。

这是文明发展的内在要求,而马克思主义明显过于依赖物质极大丰富的外部条件,从而忽视了人的主观能动性。列宁主义强调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但脱离现实的为了主观而主观却最后葬送了列宁的社会主义。

这些都说明,用哲学终极化地认识自己是主观与客观的平衡,于每个人都是个庞杂的系统工程,彻悟于圆融的实例古已有之,但从无明确的经验可资传授。

若不是自觉能用“逻辑”建构起道与哲学之间的无缝对接,我也不敢妄言实现对哲学的常识化解读,因为对于“哲学是什么”问题,西方哲学从来不能实现跨唯心与唯物两哲学派别的整体性自圆其说。这其中原因,除了外部的立场制约,我还在其中看到,古今中外的不同学说间,因缺少求同存异的诚意而导致普遍自以为是现象泛滥,才是更重要的内部制约因素。

因为自以为是,所以大家满足于自说自话,这反映了人际交流的一个本质——没有人真能看懂或听懂对方的全部思想,于是大家都只能在彼此挂一漏万的偏见中相互否定——这当然使学术意义上严谨的逻辑对接成为不能。于是越强调尊师重道,盲目崇拜所造成的文明进步阻力就越大。

学术交流尚且如此不堪,民间交流多以赤裸裸的利益冲突为表现,结果当然只能依赖暴力背景浓厚的法律来调解纠纷了。这一方面说明逻辑对接的不能,另一方面说明人类至今就没真懂逻辑,当然就更没有真正成熟的逻辑学了,所以经常出现邯郸学步的尴尬现象就再正常不过了。

至于我对逻辑的新解读能否实现我所说的功能,那需要你或其他人自己判定,因为哲学是帮助人认识自己,所以我既然自以为认识了自己,便有资格狂妄如此地展示自己的言论自由。当然,我也愿意接受一切针对性的批评。

民间哲学圈子里,大家都在互相批评,但真会批评的却少有人在。专业哲学圈子水平高些,但不是绝对的高,因为他们若绝对高就没有民间哲学发展的空间了,他们专业哲学可以借助政治的力量推而广之了,毕竟他们与政治一直在互做深度妥协。

我认为,人类的哲学进步主要成果多是民间哲学做出来的,官方机构不适合真正的哲学研究,就是因为政治的干扰与哲学的自由精神是背道而驰的,所以我必须再次重申,如果不能确证我在胡说八道,请不要无根据地指责我,因为无根据的指责不如仔细斟酌我的每一个文字,因为对于任何一个试图建构哲学常识化系统的人来说,只要敢做,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句闲话可说,因为他的任何一处不知所云的表述都可能代表哲学常识化需要有新突破的地方,那里可能是真能说明白的你的机会,与其指责,不如深入研究与思考。

反正我个人自觉能持续做到更大范围的自圆其说,所有的理论突破点都是通过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视角用持续的前提批判找到的。我认为,每一本哲学专著都是在作者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哲学作常识化注解,都是相关作者不完美的自圆其说,哲学的发展就是需要更多的后来人做更大范围的自圆其说,直到对哲学再说无可说,便是哲学的终极化,便是人类文明与人类社会的终极和谐,所以任何人没有凭空指责追求哲学常识化的人,有根据的批评除外。

之所以要这样说,不是为我自己的写作水平低做辩解,而是因为说话、写文章真的是人内在思想的外现,这其中要借助语言文字的逻辑展现说者和作者自以为成熟的思想逻辑,正因为人类整体不真懂逻辑又不真会用逻辑,所以人们才一直存在专业写作难的障碍,进而直接影响到人借助哲学“成为人”难,所以我认为这是哲学史上一直跨不过但又必须跨的坎儿——自悟容易,但解释清楚难。所以,我请任何自己没在哲学常识化上有成熟思考的人最好不要轻易嘲笑我,因为那只会尴尬了自己。

语言文字作为文明的载体与工具,晚于人本身这个文明载体而出现,我这样说可能违反了唯心主义的教义,因为他们认为是上帝创造了一切,但这是不能自圆其说的,因为他们在界定人类文明史的时候,便以考古学证据为基准,说西方的字母文明早于中华的象形字文明。

我认为,只有不真懂逻辑的迷信者才会相信这样的荒唐逻辑,但世界的主流学术界就敢这样想,也敢这样说,所以这也当然地体现了西方唯心哲学的迷信与荒诞,他们不把文明真当文明,就相当于没真把人当人——人一直是上帝的奴仆。

以外太空的运载工具发展为例,从科技水平上,西方科技已经领先全球地飞出了太阳系,但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不可告人我不好说,但一定不真是为了全人类。因为若真是为了全人类,他们可以开放技术,让其他国家像中国即将开放太空站一样,将自己的技术成果让全球共享。

西方文明的狭隘一如犹太教的核心理念,只有犹太人是上帝的唯一选民,那么其他民族当然就不是了。以我之狭隘,犹太人最初之所以不建国,是因为他们和当初的中国统治者有一样的疆域理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只可惜,犹太教发端于人类文明由多神教向一神教过渡时期,所以他们的疆域理念在意淫程度上远高于中华文明,而中华文明的疆域理念虽然也荒唐,但毕竟有自远古初期盘古开天至今一以贯之的神话为基础。

一以贯之的神话,配合一以贯之的历史,便是中华文明一以贯之的文明,与考古学证据无关。就像语言文字与人的关系——人是本,语言文字是末——一样,考古学是末,人类文明史是本,考古学的末,不能决定人类文明的本。

如今由西方世界主导的人类文明有太多这种本末倒置的错位现象扭曲着人们的思想,其根在唯心哲学的先天缺陷——事神不事人。只要他们不主动排除这种先天缺陷,就无法排除我对他们进行的上述“无端”指责的嫌疑——神给了西方人的不文明行为以太多畸形的合理性。

我所谓的哲学常识化解读,不是针对知识零起点如开蒙一般的常识化,而是对学过哲学但仍不能真正领会哲学到底是什么的人进行的再常识化教育,或者叫大道至简化,所以我的针对性受众是成年人当中的成人——想哲学化的人。我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不再有成年人因误读哲学而贻害子孙,进而最终导引人类文明进入终极和谐状态。所以,尽管我时常指责西方哲学与西方文明,但其实只是提示他们要注意主动与其他文明的先进性进行主动融合,而不是仅满足于自吹自擂。

终极和谐是人类文明可预见的走向与结果,我深知其中可遇不可求的客观规律性,我只想尽可能地调动人的更大主观能动性,以适当缩短人类文明主客观协调并进的时间成本。

我知道规避欲速则不达的消极成本对文明进步的重要性,所以我要特别强调,在目标明确的时候,过程比结果重要。在新文明条件下,相对于基督教文明寻找上帝的旧目标,共产主义社会显然真实得多,可以彻底取代对虚无缥缈的上帝的寻求。

反之,只有目标不明确的人,结果才比过程重要。比如世人多拼命追求功名利禄,可以,但如果失去了明确服务于人类文明进步这个的宗旨,便注定是错乱了因果的迷失——只能“作为人”而存在,便是文明对其最大的惩罚,因为“成为人”以思想指标意义上的精神自由为标准,从不是物质文明上的经济自由,比较而言,只追求物质人生的人,只能用近乎行尸走肉来形容,在文明的尺度内,只能如此。

我虽然追求哲学普及,但我却没有教宗情结,要满世界去布道,因为我知道大善即是大恶的道理。真正的哲学推广,靠的是每一个掌握哲学真谛的人用真正的知行合一去感染众生,而不是宗教式布道与传教的一厢情愿式宣讲,那样只能吸引到无脑的盲从,是迷信,是伪哲学,不是正统哲学。

专务于哲学的人之中,迷信哲学、迷信科学的,从来大有人在,他们就是打着哲学名号阻碍哲学进步的人。人类文明历来如此,所以早习惯成自然了。文明的进步因他们而在小范围的后退而得到整体维持。

我早已明确,自己的写作直接以说服哲学家为目的,就是因为一切迷信者的盲从都是先天性的,是以我之肤浅所不能直接改造的,所以只能靠说服或打倒他们深信的权威,并获得专属于我的权威之后,才能通过迷信引起他们对我的思想的好奇与兴趣,然后再顺理成章地给他们洗脑。

人类文明旧有的进步一定是不断无效的洗脑洗出来的,因为逻辑交流实在不畅,而我的写作虽然对普通群众不具备常识化标准,但对那些真懂哲学的人则一定常识化得多。

但我也必须明确,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属于我的思想,我只是如老子一样,在转述道在人类文明中运行的整体规则,而不是其他学科门类所研究的道之局部运行规则。人类唯一需要迷信的,只有道,哲学都算不上,因为哲学只是道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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