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化的终极尺度(连载五十三)
现代文明已经进入终生学习时代,这其中隐含着精神劳动与法定工作时间日益缩短的物质劳动之间的背离命题,它的真正社会意义,只有通过常识化视角之下的哲学内涵才能终极常识化厘清。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随着科技文明所带来的物理自由的大幅度提升,物理自由的高度科学化同时要求追求物理自由的人必然相应提升自己的科学素养,这其中必要的时间成本投入,就是物质文明进步对精神文明进步的反向推动作用,是打破人的文明惯性保守于消极性一面儿的内在推动力,是对人的主观能动性所内涵的革命性的变相积极显化,在物质劳动时间的绝对缩短与精神劳动时间无限延长的此消彼涨的一致性当中,实际体现的是人的文明在物理自由提升之后,通过精神自由的无度追求提升人的文明的人化水平的必然结果。关于类似的必然,马克思主义理论揭示得只是相对清楚,之所以不能绝对清楚,是因为缺乏建构终极本体论的敏锐性导致其不能通过语境的内在一致性机理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认识论,进而使其社会主义革命理论陷入终极方法论认知缺陷,从而事实成为苏联所主导的社会主义革命必然失败的逻辑内因。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革命之所以能从起点处就主动规避苏联式社会主义革命的先天缺陷,就因为中国传统文化既有准终极本体论,又有准终极认识论,虽然没有终极辩证法,但中国人的思想先天具有绝对辩证理性。正因为在主流思想层面一贯具有绝对辩证理性,所以在文化内核处一贯有天下大同追求的中国主流文化从来能下意识地规避看似高明的西方文明的先天性狭隘,这就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系统论证清楚的,西方文明一贯盲目迷信的形式逻辑具有非终极辩证属性,因此先天内涵局部辩证的狭隘,相对于形而上学之谓道所内涵的终极概括能力,正因为这种狭隘的局部辩证的概括能力有限,所以西方人的逻辑类型尽显形而下学特征,也就是更有利于提升与器物研究相关的物质人生,因此只能间接提升人的精神自由,所以西方文明再发达,也一贯缺乏解放全人类的主动性,于是诱变终极哲学的任务只能由中华文明来完成。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人的文明一直常识化发展于物理自由的提升对精神人生的反向解放趋势中,这其中体现着人的文明自主人化的主动性不足,与显意识理性无法终极战胜潜意识理性直接相关,因此社会主义中国能进入休闲时代,意味着哲学与人生同步终极成熟的日程的日益紧迫,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于是应运而生。这样再看旧教学体系当中一贯存在的因终极方法论缺失所引发的教学相长的尴尬,不难常识化理解,正因为哲学与人生具有知行合一的一致性,所以在没有终极哲学的局限文明条件下,世人只能集体若有所思地活在似是而非的非终极认识论所指导的情境人生中,仅凭敏锐的哲学家个体缓慢渐进提升人类的整体语境营造能力,直到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才能集体实现心境人生的淡定。这样就不难进一步理解,在看似高明的语境中,那些大哲学家的心境看似通透,其实只要不能常识化普及于普通人的情境人生,那么缺乏终极方法论的任何旧哲学思想就一定只能似是而非于自欺欺人,所以作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老师群体才会集体陷入教学相长的尴尬——任何不真懂教学相长的老师,都不是真正合格的灵魂工程师!正因为已经系统认知了教学相长的全部逻辑机理,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证明,人的文明要想集体圆融无碍于无困于心的境界,不但需要通过系统的知识积累形而上学地触摸到语境的内在一致性边界,而且还能做到对相关边界进行形而下学的通俗表述,否则就仍继续停留于似是而非的混沌状态。由此可见,只有经过与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相关的理论创新,通过人的主观能动性终极发挥心理机制的常识化系统显化,人的文明存在才能与哲学同步实现主观成熟。不然,人与人之间只要不是知音关系,任何人遇见再高明的哲人也只能似懂非懂于若有所思,因为会持续追问的人会把高人问到理屈词穷。反之,面对不知道如何继续追问的人的辩证分析能力不足的缺陷,因为没有终极方法论为指导,所以面对现实的思想交流障碍,再高明的人也只能听之任之,这就是与终极方法论相关的非终极文明条件下的主观局限。